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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付五十来个人,对言夙来说,跟拔五十来根萝卜也差不多。

领头的反应那么大,直接砍了一个人的胳膊,还真的有点惊到言夙了——他还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呢。因为知道自己速度快,神出鬼没,所以他对朋友一般都会提前通知,也不会出现在身后。

但是对待敌人,也就不必这么小心翼翼了吧?

言夙看着护卫将那些被打晕的人,直接拿他们本人的腰带捆绑了手脚,又捆在了树干上,觉得自己是对的。你看本土人对他们也没小心吧?

所以他这个学做人的,自然是有样学样就好了。

他拽着领头人的胳膊,唯一留着他没打晕,就是想对他进行问话,然而他哪里能够那么配合,手一扬就对毫无防备的言夙挥刀。

然而言夙空手接白刃不算,还轻轻巧巧将他的刀给撅了。

就很离谱啊!这哪里是血肉之躯啊?

言夙手一抖,撅断刀的同时,震力将领头人的胳膊都给卸了。既然他不配合,自己也不介意强迫他配合不是?

领头人不知是惊吓的多还是疼痛的多,两条胳膊无力的垂着,结果连腿都开始发软,言夙稍微松手,他就滑溜到了地上。

言夙看着他被卸掉的胳膊,想了想,换成抓着他的腿,准备将他往山下带。

“省的彻底把你胳膊给拽掉了。”言夙呐呐一句。

领头人:“……”擦,这都是什么“体贴入微”之词?这么拖他下山,他还能留下命来?

领头人觉得不论是自己的胳膊还是自己的脑袋,都没有磕碰不留伤的本领,他不像这个人撅他的刀跟撅干柴似的啊。

然而,言夙拖着他一点“累赘”都没有,转瞬之间就将他带到山下。当然,也不温柔,他还是在地上磕了一下。

——只是比他所想像的那种跌跌撞撞、磕磕碰碰次数少太多。

言夙将人往前面的地上一扔,看向沈飞玹:“你来问问?”

他倒是不知道要问什么,只是哪怕当了十多年的人了,可对于一些精于谎言的人,他还是不太会分辨,特别是如果这样人还善于隐藏恶意的话。

沈飞玹刚接过这人,就见这人大约是见逃脱无望,一口咬掉了口腔之中的毒药囊。

原本见言夙将人好好地带下来,沈飞玹还以为言夙已经将他的毒药给处理了——虽然并不确定这些人有失败就死的决心,但行走江湖多年,让他们检查毒药隐藏这事儿快成了本能。

哪知道言夙根本没做过。

沈飞玹正想说将见血封喉的毒药,顶多让他在喘几口气,发出几声嘲弄他们的笑声。

就见言夙手指犹若残影一般在这人身上连连点过一些地方,沈飞玹估摸着是穴位,但是快的他根本没有看清。

其实言夙是截断了毒素的流窜,用生物能强行将他的生机锁住。

——解决这毒素对言夙来说并不难,但是没必要。

言夙看着嗬嗬几声,已经等着咽气,但没有咽气已经有些发蒙的领头人,说:“你可以再吃一颗看看,毒药再多些的话会不会立马就死。”

别说领头人了,就连沈飞玹都拉了拉言夙:“我们还要问话呢,死了哪行?”这一番“急救”不就是白做了?

言夙却是很平常的道:“没事,吊住他小命不是难事儿。”

领头人:“……”你这不是难事,我那剧毒的毒药特么的是难得的很!

他现在虽是不会死,却并非感受不到疼痛,五脏六腑像是被搅动着,然而偏生不知道言夙做了什么,他就是被吊住了命。

他想要一个痛快都不能。

沈飞玹很快就发现他的状况,顿时有了主意,看着领头人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一副“你好好合作,我就会给你一个痛快”的神色。

吃过午饭,一行人继续上路,沈飞玹进了言夙的马车,跟他说问出来的情况。

——因为要问话,他还比旁人晚了不短的时间吃饭,微亮的烤肉虽还是味道不错,慰藉了他这段时间一直不太满的胃,可到底凉了就有点油腻了。

“也不知道你跟小果那崽子,谁更讨人嫌一点。”沈飞玹说完,又打趣了言夙一句,一副要看好戏的样子。

言夙的关注点却不在这事儿上,小果如今是新帝,身边人不知凡几,对方想要小果的性命可不容易。

——即便能搞什么内鬼、反水,可小果最信任的显然是阿牧、言岚和霍悬几个,而这几个也根本不可能背叛他。

言夙不担心。

言夙在琢磨怎么报复回去。

“这五十来人的功夫都不错哦。”言夙问沈飞玹。

“只问出十来个的出身吧,他们到底都是赏金吸引过来的,互相之间并不了解是正常的。也就这个领头的和另外五个,是死士出身。”

所以虽说这些人都是“高手”,但其实也就是乌合之众。

特别是对于言夙这样的人来说,就更是了。

言夙嘟嘟囔囔:“看不出来,这俩还挺舍得的。”

沈飞玹被他话弄的一哂,那俩皇帝但凡还有别的办法,也干不出这事儿来。

还不是小果那边牵制兵力,言夙这里又是骚操作偷家,逼的他们没了办法。

——既然能够合作出兵牵制小果,自然也就不在乎再合作对付一下言夙了。

这能将堂堂一国之君逼到这种地步,而且一次是逼俩,也就言夙有这样的本事了。

正想再揶揄言夙几句,就听他又说道:“你说他俩是不是钱很痛多?”

沈飞玹不由一愣,潜意识里忽然有了个念头,知道言夙这么说的意思。

但又令他不可置信,一时并没有说出什么来。

结果就听言夙语调之中带着跃跃欲试:“那他俩的国库、内库什么的,是不是放满了金银财宝?”

“那我不是比找什么金矿容易的多?”

“不说找矿也是麻烦事儿,就是找到了我还得搓。”

但是搞皇帝的内库就不一样了,那里头的金银财宝都是提纯好的,他只要拿就好了。

沈飞玹:“……”,每当他觉得言夙艺高人胆大的时候,言夙总能给他更大的“惊喜”。

但是想想,皇宫大内虽是守卫重重,但是对言夙来说,真的难以闯入吗?

沈飞玹神思出游了一瞬,再回过神来,就看言夙看着自己,满眼的征求意见。

怎么,难不成还想他一起去?

“你觉得行不行?”言夙看沈飞玹一直不出声,索性就直白的问出来。

“虽然我觉得我这是偷东西吧,但是你们武林中人什么的,不是有个什么‘劫富济贫’吗?”

劫富济贫……但是从来没有想过劫见皇帝的富的所有武林中人:“……”不要这么搞我们啊喂。

沈飞玹觉得言夙越发的理直气壮,不免道:“你要是觉得的可行,那你就去吧。”

言夙说起劫富济贫就没追着沈飞玹要答案,反而是嘀嘀咕咕道:“听说有些贪官,比富可敌国?这要不要也劫一下?”

然后就听到沈飞玹也同意他的想法,言夙顿时对他扬起一个笑脸:“那你给我找个人带路,去一下天昭帝和明德帝的皇宫。”

沈飞玹:“……”感觉头更疼了。

建安之中满城还残留着战火的痕迹,毕竟这并非是几个月的时间就能抹除的,何况他们当时更紧要的是春耕。

如今过了农忙,百姓们才有心情来庆祝——粮食的丰收证明新帝给的粮种是真的好,也证明他们是真的从那些酷吏的手下“逃出生天”。

以前的皇帝不说暴虐无度,但至少也是个昏君,亲小人远贤臣,叫这天下犹如一处泥潭,污秽、恶臭处处如是。

百姓时刻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战战兢兢,不知明日是否还能睁眼。

而如今,城池虽还有些伤痕累累,但百姓的心中却满是温暖阳光。

“四娘,这是买了些什么回来?”一个老妪看到一个三十余岁的妇人挎着竹篮回来,轻声慢语的跟她闲话家常。

妇人笑笑,掀开遮盖篮子的粗布,给她看看自己东西。

几个纸包,是往日不舍得买的糕点、糖稞子,一些针头线脑,还有一块草叶包裹好的、比妇人巴掌还大好些的肉,白嫩肥润,看着就是油光直冒。

老妪顿时睁了睁眼,随即露出和蔼的笑容:“好好,今年收成好,是该给孩子们多补一补。你家几个小子都是乖巧孩子,吃的好些,过两年身高体壮的,就能给家里多种上好几亩良田了。”

——其实这“好几亩良田”,哪里是有人手种就能种的了的。还得是有钱买田才行。

但老妪这般说,显然是期望着以如今这样的好收成,两三年的时间里,能叫他们家积攒下买下良田的银钱。

这样的美好期望,不但只在建安城中,凡是被新帝统治、肃清过的城镇,都发生着类似的情形。

今年丰收的粮食、交了税粮之后剩下的粮食,当真让他们看到了希望。

——往日里过年过节都未必舍得买的肉,这时却是忍不住或换或买上一块,叫大家吃了来发泄一下心中的激动。

小果,也就是如今的新帝时景泓,正坐在案头看折子。

批复了最后一份后,他活动一番肩颈,就又拿起一早就放在一旁的几张信纸看起来,越是看,脸上原本还严肃的神情越发和缓,最后露出一个舒心的笑容来。

也只有言岚、阿牧和霍悬,还会给他说外头的趣闻轶事了。

他的目光落到奏折上,想到其中开篇总是三分之一的请安废话,每次重点都要几番修辞,还得他自己看完全篇后提取精髓。

他觉得他该再改制一下。

那,要选谁做这个靶子呢?

时景泓眸光晦暗不明,很快就有了主意。

他跟着言夙那么多年,可不知是学到对方教他的东西,从言夙的一言一行之中,他都学到了不少“处事方式”。

——但凡那些大臣知道时景泓这些法子都是言夙的身上学来的,都得扑到他的面前,对着他嚎上一句,求你做个人吧。

想起过往的时景泓,面色更温和来一下,唇角微翘,露出一个少年人的明媚笑容来,就见一个人影匆匆走进来。

这书房并不算大——相较于宣恒帝当初的宫殿,显然就“狭小”了许多。但对时景泓来说,却是够用的。

那身影是一个侍卫,进门后立刻行礼,恭敬地道:“启禀陛下,苍鹰卫有信传来。”

时景泓如今虽还未正式登基,但无论名分与威严上,都是不容有失的。周围人都是毕恭毕敬。

信件内容还未看完,刚刚脸色还不错的时景泓,顿时一拍案几,恼恨地道:“简直欺人太甚!”

作者有话要说:言夙:皇帝的内库钱多不多?哎,不管多不多的,都是我家崽的~~~

言夙:看我家崽多得民心,多有皇帝威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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