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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徐环是被严攀吻醒的,他像个得到了骨头的幼犬,对她又吻又舔爱不释手。

她感觉到自己的脸颊都湿湿的,蹙眉迷迷糊糊的挣开眼睛,就见严攀又伏在自己的身上,半闭着眼睛专心致志的舔吻她的唇。

徐环终于回过神来,睁大眼睛一把推开他的脸,恼怒的说道:“大早晨的,还发情!”不动还好,这一动便发现全身都散架般的酸痛,她忍不住吸了口冷气。

“不早马上就午时了,今天除夕,阿姐快起床,待会儿要去祭祖了。”严攀笑着说道,说完赤身裸体的起身穿衣,宽肩窄腰,每一块肌肉都充满了恰到好处的力量感,徐环看着他劲瘦的腰腹,不禁想起昨晚那场荒唐淫靡的情事……

她的脸倏地红透,回过神来却看见严攀依旧不着寸缕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徐环有种被抓住的心虚,她恼羞成怒的说道:“看什么,还不把衣服穿上!”

严攀却无辜的指了指下身的昂扬,“它不下去,我穿不上裤子。”他凑过来,顶了顶徐环的手心:“阿姐帮帮我。”

徐环闭着眼睛羞恼道:“帮不了,自己解决。”

他摸上她的肩膀然后往下滑,喑哑的说道:“阿姐不愿意用手,那我就自己找法子了。”

按住他的手,她没好气的妥协道:“你就威胁我吧,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严攀急不可耐的拉着她的手覆上自己的昂扬,含住她的耳垂喃喃低语道:“我整个人都是你的,阿姐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

徐环虽不是初嫁女,但在闺阁之事上始终不太能放得开,她紧闭着眼睛,纤长的睫毛一颤一颤,小脸红扑扑的,严攀爱极探入她的口唇中与她纠缠,同时不忘拉住她的手在棒身上套弄。

如此折腾了不到半个时辰,他又弄了她一手白浊。

他餍足的为她净手,仔细的帮她清洗掉污浊,但徐环总觉得手上还是那种难言的味道挥之不去。

徐环的双腿酸软无比,走两步就要摔倒,严攀就一直拦住他的腰,为她更衣洗漱,两人就像是连体婴一样一刻也不分开。

最后严攀提出要为徐环画眉,徐环狐疑的说道:“你会吗?”

严攀笑道:“画出来觉得不好洗掉就是了,让我试试吧。”

徐环只好闭上眼睛任他摆弄自己的脸,片刻后严攀轻声道:“睁眼吧。”

她揽镜自照,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效果竟然还不错,很不错。

徐环放下铜镜,笑吟吟的看他,食指抵住他的额头,危险的问道:“说,你给多少姑娘画过,老实交代!”

严攀眼神温柔扯下她的手指放在唇瓣吻了吻,反问道:“猜猜看?”

徐环顿时黑了脸,“还真有?”

见她打翻了醋瓶严攀得意的笑了笑,连忙说道:“没有,这是第一次画,不过我已经在心里演练过千万次。本以为这辈子都没机会实现,幸好还是等到了。”

她盯着他的眼睛,看出他不似作伪,又勾唇问道:“那你有没有偷偷用自己练过手?”徐环想到严攀对镜画娥眉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音:“你实话实说,我不笑话你。”

严攀收起笑容,言辞否决:“没有。”

徐环坏笑着道:“真没有?”

严攀恨恨的咬住她的红唇,使劲儿啃咬两下,道:“收起你危险的想法,绝对没有。”

徐环捂嘴道:“行吧,你说没有就没有。”

他被气得发笑,眼神一暗又要贴过来,徐环连忙道:“别闹了,一会儿就要过了时辰了。”

严攀只好作罢,不甘心的在她耳边低语道:“阿姐等着,以后我有的是机会练手。”最后两个字说的有些轻,带着几分暧昧不清。

徐家镇国公的爵位是徐父用战功挣出来的,早年是威名赫赫的战神,他原本是一无名小卒,乱世中失去了父母,便孤身一人报名参军,一次交战中入敌营取了对方将领的首级从此一战成名。

祭祖便是祭奠徐父徐母二人而已,后来严攀被镇国公收养,他生身父母的墓也一起迁了过来。

自从进了墓园他们就不说话了,两人不约而同默默点香布贡,严攀眉眼神色淡淡,徐环默念:“父亲母亲,不孝女徐环前来祭拜,女儿今日做了决定,虽不知对错与来日,但请爹娘在天之灵能够护佑我与阿攀前路顺遂。”

心中默默念完,她斟了半杯酒浇于坟前,接连三次,然后跪下重重磕了三个响头。

严攀的动作与她差不多,也是默不作声,眉宇间似是有什么心事。

徐环看着他道:“你可是有什么话想与他们说?如果有,我可以回避一下。”

严攀叹了口气,道:“不必了,我们走吧。”

徐环欲言又止,最终只道:“好。”

白雪皑皑的天地中两个小小的人影依紧紧依偎在一起,两人携着手不疾不徐的走着,突然严攀沉声道:“阿姐,我们只有彼此了是吗?”

徐环眨了眨眼睛,道:“是,但我不愿意你老是这么想。爹爹娘亲不在了,我们还会有亲人朋友还有子女,我不想让你活在孤独终老,你明白吗?”

听见儿子女儿四个字,严攀的眼睛亮了亮,不可置信又期待的说道:“真的会有?”

徐环有些害羞,但还是温柔的摸了摸他的脸,道:“会有的,阿攀,我不会轻易离开你的,你不要怕。”

严攀无意中会在眼中露出一些奇怪的神色,徐环思索了许久,才将之解读为恐惧和脆弱。

他的神色略微愣怔,然后躲闪道:“我没有。”

徐环笑了笑,“没有就没有吧,反正你只要记住我的话就行了。”

严攀没说话,只是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了。

这一日两人晚上共吃了一碗馄饨,随后一起守岁至深夜。

徐环浑身还酸痛着,入了夜便昏昏欲睡,严攀便让她倚在自己身上,“睡会儿吧,我帮你看着,灶王爷来了我就叫你。”灶王爷是个守岁的传说,徐环已经许多年不守岁了,不知为何今年就想和严攀一起守着。

但抵不过这汹涌的睡衣,没一会儿她闭上眼睛,发出轻微的酣睡声。

严攀感觉到她的身体压过来,笑了笑将她拥到怀里,她也没醒便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虽然胳膊被压得发麻,但是心中是前所未有的幸福感。

他有许多年都没有正经的过一个除夕了,往年此时他都在南疆,那边年味很淡,只有几个兄弟能聚在在一起每人一坛烈酒的谈天说地,怀念家里的老婆孩子,严攀大多都是默默听着,有时候会独自发呆。

发呆的时候被人发现,会有人取笑他:“又在想你那嫁人的心上人了?别想了,人家都嫁人了,你啊没戏。还不如及时行乐,这南疆的姑娘也不少,你就没一个看上的?”

他会举起酒坛,望天说道:“真这么简单,我就不来这了。”

“别想那些不痛快的事,兄弟们在一起,说点开心的,那天我在春风楼遇见一个姑娘那叫一个带劲……”粗犷的男人们继续热火朝天的喝起酒来,严攀不说话,但他的酒坛总是第一个见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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