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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醉了没?”席安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齐寐伸手想抓,落了两次空,最后被席安握住手才高兴起来。
“没喝醉呢。”
他答的好好的,又笑了一下。
月色入户,清冷银辉之下,他撑着头笑得含蓄,偏生多情桃花眼潋滟着万般情意,尽是缱绻缠绵的情态。
“席安。”
席安答应一声,同燕赵氏告辞:“人喝醉了,我先带他回去。”
燕赵氏连忙答应:“路上小心些。”
席安招呼宝儿,挥了挥手,牵着自家醉鬼往回走。
这月色清冷,透过紫藤花叶洒落在庭院中。
两人穿过垂花门,走到阴暗处。
席安只觉手上一紧,背后靠来具温热的身躯。
“安安……”温暖的呼吸喷洒在肌肤上。
“嗯。”
“安安。”腰间的手臂逐渐收紧。
席安不厌其烦的答应,温声软语问:“先回去好不好?”
齐寐没有说话。
他只是抱着席安,躲在阴影里,躲在席安的身后,将脸埋在她的颈肩无声的撒娇。
两人在这里停留的久了,有下人提着灯过来。
远远的就被席安叫住了脚步。
席安回头好声好气的问:“我们先回去好不好?”
齐寐还是没有说话。
下人又一直问她是否需要帮助,她只好拖着挂在身上的男人,艰难的带着宝儿回院子。
齐寐喝醉不闹腾,就是缠人的紧。
她刚给人脱了外衣,这人就缠了上来,像是抱着什么珍宝一般,死活都不愿意松开。
席安好脾气的安抚,不厌其烦的让他松手动脚,总算收拾好上了床。
她偏头看着身边酒意微醺的人,语气无奈。
“不会喝酒还喝酒。”
齐寐哼哼两声,往人怀里拱了拱。
席安顺手把人揽紧了些,心说这人也就缠人了些,不吵不闹可还行。
自己也困了,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在身边闹腾,一把抓住了捣乱的手,睁开眼一瞧,是齐寐。
他正双目晶亮,盯着席安猛瞧。
“你不睡?”席安无语。
齐寐没有说话,他把被子顶在头上,茫然又无辜的与席安对视。
他生就好颜色,顶着床被子,墨色的发披散在肩上也不显得滑稽,反而令漂亮的眉眼多了几分柔弱。
可就是再漂亮,也不能叫席安在这种情况下安然入睡。
她捏了捏鼻梁,翻了个身勉强盖了点被子,伸手任由齐寐把玩,自己闭着眼感受手上的按压的力道昏昏欲睡。
齐寐把玩了一会,见席安没有反应又觉得无趣,趴在枕头上盯着人瞧。
这目光明显,席安闭着眼把滑落在腰上的被子拉高摸索着给两人盖好,有一些没一下的拂过他的背脊,语句含糊困倦。
“睡吧,睡吧……”
席安拍打的手逐渐缓慢,呼吸越发轻柔时,一个仿佛从远处而来的声音突然在她耳边响起。
她半梦半醒,听到齐寐在说:“安安,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嗯?”
“我不是人。”神神秘秘的低语在耳边响起。
席安含含糊糊的回答:“那你是什么?”
“是鲛人!我是上岸的鲛人,太阳出来就会变成一尾鱼,我要游入大海里去!”
这句话仿佛惊天大雷,席安猛然惊醒,一偏头某个“鲛人”正趴在床上无辜的看着她。
席安无言许久,才缓缓躺了下去:“那小鲛人,你是什么鱼?”
这个问题问倒了脑子不清醒的齐寐,他苦思冥想,最终眼睛一亮:“是一位鲥鱼。”
他神神秘秘的说,深怕被人听见。
席安:“那你是要把自己吃掉吗?”
“诶??”
“你说过自己喜欢吃鲥鱼,那你是要把自己吃掉吗?”席安重复。
这个问题实在是令鲛害怕,他惊恐的瞪大眼,满眼不敢置信。
“吃、吃掉??”
“嗯,你知道为什么那些鱼会被抓到吗?”
齐寐摇了摇头。
“因为那些鱼不乖,大晚上不睡觉到乱跑,被狡猾的人抓到,是要端上餐桌吃掉的。”席安展开被子耐心的给惊恐不已的齐寐盖好,同时温柔的询问:“三郎不想被吃掉对吧?”
齐寐点了点头。
“所以我们要快点睡着,乖乖的小鲛人就不会被抓。”
齐寐又点了点头,乖乖的抓着被子躺好。
小小声问:“这样就不会被抓到了吗?”
席安只觉得困倦,闭着眼拿被子把人蒙头套住圈在怀里,敷衍点头:“是是,快点睡吧。”
“可是你已经用网抓到我了呀。”
席安:……
她困倦的睁开眼,齐寐满眼无辜还带着几分乖巧,偏生做的事和乖巧一点关系也没有。
席安终是被他闹得清醒不少,见他这次超乎寻常的闹腾,兀自冷笑一声:“那我今晚就把你吃掉!”
昏暗的烛火在黑夜中噼啪燃烧,一时巫山萦绕云雨,连绵雾色飘扬纠缠。
宝儿在雨声中悠闲的甩了甩尾巴,趴在软塌上睡得香甜。
这雨落了一夜,直到清晨才将将收复,混杂着泥土的雨水气带来微凉的秋风,被雨水敲打的枝叶挂满了雨滴。
席安推开窗门,屋外芭蕉落满水珠,因动静哗然滑落。
她面上倦怠慵懒,尚且带着几分倦意,对镜梳着长发。清晰的铜镜中,被纱幔遮掩的床榻探出一只手。
齐寐从床上钻出,嘟嘟囔囔的说了一句:“好累。”
“折腾了一晚上,你再睡一会?”席安漫不经心的说着。
谁知一转头对上他呆滞的目光。
“一、一晚上?”
“我好累好困,我是虚了吗?”他喃喃着,有些许受打击。
“……小色鬼。”席安一听就知道他想差了,失语许久才道:“叫你乱喝酒。”
她没有多说,转身就出去了。
实则昨日就闹了一回,席安看他安分下来便打算睡了,也不知这酒是有什么差错,他安分一会一直想与席安说话。
席安半梦半醒间敷衍答应,他越发说的起劲。
翻来覆去都是一些痴言,直到天色渐白才安分入睡。
席安惦记着今日有事,早早就醒了。看他睡得熟,也不知道怎得,把人给惊醒了。
他闹了一晚上,连一个时辰都未睡到,自然又困又累。
席安一人去了主屋,燕然看她独自出来还有些奇怪。
“姐夫呢?怎么没来用膳?”
“他昨晚耍了一晚上酒疯,正困着呢,让他睡吧。”席安摆了摆手,不经意间露出脖子上些微痕迹。
燕然略微一窒,连忙低头用膳,不敢再问。
上回的桃花一共酿了两千斤酒,单只是这样酿着是不够的,后续还需用密法过滤。
这步自然就需要席安来做。
这一弄,身上自然就带了酒气。
怕这酒气熏到齐寐,一连几日分房而睡,又早出晚归。
叫齐寐大受打击。
终是在一夜把人堵在了屋里。
一连几日没怎么见到人,席安也有些想了。见他在屋子里等着,一时有些诧异,心中倒软和许多。
“怎么在这里等着?”
她方把身上的外衣脱了,就被人从身后抱住。
昏暗的灯光下,平日多情的桃花眼都拢上一层危险的阴影,他从身后将人抱住,指尖摩挲着手下纤细的腰肢,语气委屈:“你好几天没正眼瞧我了。”
席安怔了一下,本能的想要偏头瞧他,却不知齐寐哪来的力气没叫她成功。
反而是让他把眼前的烛火熄了,屋里唯有两只蜡烛照明,一时黯淡一片,唯有月色入户。
“回来晚了,身上带着酒气,怕熏着你。”她简单解释了一句,又道:“你先放开我。”
“哦,是吗?”齐寐反问。
他眉眼低垂,泄露出几分危险占有,漂亮多情的眼阴霾一片。
“你不是觉得我不行?”
“……你还记着这事?”席安一时竟有些无言以对。
当然记着,任谁刚过完夫妻生活发现自己可能、疑似虚了,紧接着就独守空房几日,能够对此轻易释怀。
齐寐双拳紧握,觉得还是自己知识不如席安丰富,彻夜拜读两本大作之后终于把席安给堵了。
他心中想着一雪前耻,席安差点笑出了声。
熬夜一晚上又困又累,居然真的以为自己虚了?
这是什么奇怪的联想,一个大男人能不能有点辨识能力。
席安表情一时有些奇怪,看得齐寐下颚紧绷,眼神危险。
“等等,我明天还要早起……”
感觉到齐寐的意图,席安试图喊停。
但这人不听,夫妻敦伦之事又是人之常情,席安没太拒绝。
半推半就间,这雨又下了一夜。
这一夜过后,席安冷脸下床,一声不吭的就走了。
倒是齐寐春风满面,颇有些扬眉吐气。
他这厢开心了。
却不知京城长公主府。
有人偷偷递了消息。
“大人,池郡都来信说,前日抓的走私犯声称有人拿着您与殿下官印招摇撞骗,字迹与您极其相似,疑似郡王亲笔。”
亓官相国正因国事焦头烂额,听闻眉头一皱,厉声命令:“既是疑似,为何不查?”
“还不速去池郡都,定要把郡王带回来!”
下人俯首称是,方要告退,他又道:“郡王殿下失踪乃是私密,定不能走漏风声,若是他有什么闪失,本官唯你是问!”
“是!”
一支单骑当日从京城急冲池郡都而去。
王府的马车在城门停驻片刻,单骑远去才缓缓离开。
马车内,美艳动人的安王妃笑容无奈,轻声低喃:“追人还搞那么大动静,真是给我出了一个大难题啊……”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的克星,卡文来的猝不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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