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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玄黄,宇宙洪荒……
寒来暑往,秋收冬藏……
金生丽水,玉出昆冈……”
奶声奶气的背书声从书房里传来。
席安在窗前站了许久,听背书声琅琅清晰,已然十分熟练。
“小樾学的快,教了好几月,总算是把这千字文给学全了。”
亓官寐拿着算盘对账,一边拨弄一边漫不经心的说:“这才学了篇千字文,只会背写,其中意思还未了解,后边还有的学呢。”
“那也学的快。”席安不甚了解孩童启蒙,只比自己当初学字,深觉小樾已然是十分有天赋的了。
她听了全程,这才离开窗子坐到亓官寐身边,不知从哪里捞出个篮子忙活。
相国大人和长公主来的时候还是夏日,如今已然入冬了,天气也寒冷了不少,他们都穿上了夹绒的袄子。
亓官寐顾着理账,他年中把账全丢给秦束,临近年末还不是要自己一一瞧过?
也就是图一时宽松欢快。
屋里点了碳火,暖洋洋的也不冷,一时屋内只余下银炭燃烧的噼啪声与拨弄算盘的声响。
亓官寐算了许久,总算把账看完了一半,已然是十分疲惫,脖子酸痛。
再一偏头,见席安还低着头弄着什么,难免好奇,凑过去搭在她的肩头好奇观望。
“安安,你在做什么?”
“天冷了,给你纳双冬鞋。”他动作突然,席安忙把手上的东西往旁边移了移,怕扎到他。
“真的呀?”亓官寐眼睛一亮,又凑前了几分,面上带着笑意。
“安安真好~”
他语气含着几分娇嗔,带着撒娇的意味。抱着席安不放手,神情好似得了天大的好处。
要说席安手艺多好是不可能的,至多是做成普普通通的样式。亓官寐身为郡王要什么没有,但架不住这份心意,可谓是情深意切。
“你啊。”席安无奈,又问:“你账算完了?”
“没呢,才瞧了一半,还要忙活好几天呢。”
提起这个就扫兴,亓官寐撇了撇嘴,眼尾微微下撇,显露出几分无辜委屈。
“每年就看那么几次,这回还不要你看孩子,辛苦一些抓紧做完就行了。”席安哄了一句。
每年冬季,最难熬的反倒不是席安,亓官寐接手了相国府与长公主府的产业,寻常时候有秦束打理着显得格外清闲,唯独临近年末忙碌得很。
席安管着酒庄,反而冬季清闲些,带带孩子倒也无妨。
只是前边几年小樾年纪小,总是闹着要人,性子也有些娇气。知道爹爹在家里就非要多爹爹抱着,就算有席安在也须得在爹爹旁边坐着。
有回亓官寐心思起来,学着相国大人抱他上桌一起看账,这小子直接拿手沾墨给他每张纸上都结结实实盖了一个戳。
好悬没给亓官寐气死,一连几年把他折腾的够呛。
今年孩子长大了些懂事了,又有爷爷奶奶看着学字,这账才顺顺利利看下来。
“辛苦来辛苦去,到最后还是要做。”亓官寐抱怨一句,老老实实的拿起毛笔接着看起账来。
倒是席安怔了一下,主动放下手中的东西,抬手摸了摸他的头。
“辛苦辛苦,你之前不是说想要去渤海吗,我们明年夏日去如何?”
“渤海?”亓官寐抬眸,他想了想,才忆起成婚那年去池郡都的路上,想要去渤海的想法。
这几年过于忙碌,京都成婚不久他就接手了家里的生意,又要回来建郡王府、打理酒庄,难得有了空闲,席安又怀了小樾,这一拖再拖,他都要忘记这件事了。
“这几年是有些忙碌了,如今酒庄已经步上正轨,小樾也大了,我们可以每年出去游玩几月,游历山川河流。”
席安说着,也摊开了账本。
“好了,我也帮帮忙,我们早点弄完。”
这下亓官寐可来了精神,他开心的把账本分给席安,还兴致勃勃的与她讨论:“我们明年几月去?听说渤海风大日晒,是不是要备上几身轻便的衣裳?”
“明年的事呢,你也太开心了。”席安轻笑一声,拿账本拍了拍他:“不务正业你倒开心,可别叫小樾瞧见有样学样了。”
“哼哼,我看说不准小樾像你,是个耐劳的主。老老实实学习,到时候给咱们考个状元回来。”
“你惯说些好话。”
席安倒没有太多想法,终归儿孙自有儿孙福,实在不成回来继承亿万家产也是不错。
不过小樾还小,没必要想那么多。
这账本两人凑在一起连日瞧了两天,总算是瞧完了,又与秦束熬了个通宵聊之后的发展。
谈到最后,还有一封来自颍川州的信。
亓官寐拆开一看,越瞧面上的笑意越深。
“这是瞧见了什么?”席安好奇询问。
“我那旁支堂妹真是个妙人,这上位两年就敢和我谈判叫板了。”
亓官寐转手把信件给她,席安接过一瞧,是那位颍川州的女家主递过来的信件,一是为了拉拢两支的关系,二则是想和他们重谈酒庄花酒的供应权。
“我瞧你也不似不开心,是否有利可图?”
“自然。”亓官寐哼笑一声,可见是胸有成竹:“她若是不来和我谈,我还瞧不上她。”
“阿束,你年后跑一趟吧。”
秦束利索答应:“好诶,主子,这次宰还是不宰?”
亓官寐不悦的瞧他一眼:“都是一家人,谈什么宰不宰的。”
秦束嘻嘻一笑,领了命令告退出去了。
席安揪了他一下:“谈什么哑谜,说给我听听?”
亓官寐抱着她把这旁支的情况说了,着重说了一位女家主上位意味着什么。
“她本事不小,能力出众,一个颍川州束缚不了她。我让出利去无外乎是给她一个靠山,她放手去做日后少不得给我们纳贡送钱。”
亓官家世代从政,人脉关系错综复杂,他身为主支一脉得了他的帮扶,能让那位家主走的更远,也把她绑在了他们这条大船上,未来她会成为小樾政途最有力的尖刀。
他盘算总总,皆是在为小樾谋利。
席安听完倒对这位女家主来了兴趣:“若你这么说,这位家主也是女中豪杰,不知是个怎样的性子。”
“我倒见过一次,是个清冷话少的,没成想是个狠角色,有野心有抱负。”
亓官寐查过她,知道她本事不小又非是不择手段之人,可以结交。
“等以后小樾入仕,定能叫她成为一股助力。”
“你们倒也盘算的太早了。”席安好笑,“小樾才四岁呢,十几年的光阴这会就开始打算,也不怕白费功夫。”
“如今局面风云变幻,总得早做打算。”亓官寐低头亲了她一口,没忍住又偷了个香。
“别说这些了,儿孙自有儿孙福,现在不要聊这些。”
“……你还真有精神。”席安吐槽了一句。
随后被拉着落入云雨之海,再难吐出一句话。
仗着小樾如今有人带着,亓官寐难得嗨翻了,拉着席安窝在屋里安安生生的宅了几天。
直到小樾实在受不了,迈着小短腿把房门拍的哐哐作响。
“爹爹,娘亲!爹爹,爹爹……”
“娘亲,娘亲!开门,小樾要进来,娘亲快开门!”
……
“等等,小樾……”席安听到声音,勉强从云雨中挣扎出来。
一脚把亓官寐踢开,眼波流转的眼波光潋滟,含着水意瞪了他一眼。
席安披了件衣服,门一打开,灰白色的身影立刻挤进房间,宝儿趴在门口把门卡得死死的。
小樾扑上来,就是惊天动地的哇哇大哭。
“娘亲!”
“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哭啊。”席安连忙抱着哄,又瞪了眼穿好衣服出来的亓官寐。
亓官寐摸了摸鼻子,忙把孩子接到自己怀里:“好了,不哭了,爹爹和娘亲都在呢,不哭了啊?”
他拿袖子给小樾擦脸,擦了一袖子眼泪鼻涕。
亓官寐低头瞧了眼,这么几年过来居然也不嫌弃了,照旧抱着儿子哄。
“进屋去,门口冷。”席安踢了踢宝儿,把它给赶进了屋里。
两人带着小樾趟在床上好生哄了好久,总算把人哄高兴了。
亓官寐这才开始嫌弃这一身衣裳来,喊了水给小樾擦了手脸,自个也去清洗换了身衣裳。
小樾好几天没见到爹娘,一手拉着一个,走一个就要哭。
最后终于哭累了,躺在娘亲的怀里,宝儿就趴在他的床头,被他的小手攥着长毛不能动弹。
席安哄着他入睡,等亓官寐出来,才轻声开口。
“还小,离不开人呢。”
亓官寐低声告了罪,上床长臂一伸把一家子揽进怀里。
“小哭包。”他看着小樾,神情宠溺又纵容。
又低头瞧了瞧席安,“我的。”
席安就笑了,笑容清浅温柔。
经此一事,亓官寐被爹娘拉着轮番说教了几次,得亏是临近年关,他们要准备上京将将放过,否则不知道要被长公主念叨多少次。
最后走的时候,他都有些松了口气的逃生感。
“养孩子真难。”
席安抱着小樾坐在车边,闻言看了他一眼。
小樾不服气的鼓了鼓腮帮子,奶声奶气反驳:“是爷爷奶奶养爹爹难,小樾乖,才不难。”
亓官寐没想到小樾还会怼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席安瞬时就笑了:“对对,是爹爹不听话,我们小樾最乖了。”
“再给你一次机会,收回刚才那句话,不然……”亓官寐凶巴巴的掐席安的下巴,语气凌厉又霸道。
“不然?”
亓官寐俯身说了句话,席安顿了一下,耳垂沾染上粉色。
小樾没听见,忙扶着娘亲的肩膀站起来,“爹爹说什么?小樾也要听。”
“说要给你买书读。”亓官寐拍了下他的小屁股,把人塞进了车里。
“走咯,回京城去。”
浩浩荡荡的车队在白茫的雪色中行径,苍茫的雪将天地染成一片,唯独马蹄印久久不去。
袅袅炊烟在车队身后飘然而起,与车队越来越远。
而这不过是一期寻常的短期旅途。
旅途的最终,是家。
作者有话要说:养崽写完了,后面有赶海番外,和abo星际小世界番外就彻底完结了感谢在2021-09-0322:12:15~2021-09-0423:01:5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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