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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海风吹拂过高高飘扬的船帆个,咸湿的风在船舱中穿行而过,海鸟成群从头顶划过,留下道道白痕残留天际。
水天一色的景色将天空与海洋融为一体,斑驳的天光在海面粼粼。
水手们在甲板上吆喝行走,商人们靠在船边谈天说地,聊着最近的商机。
今上今年开了海运,仅在颍川州与池郡都两个地方开设港口,恢复对外贸易的同时也颁下了数条条例,有商人嗅到了商机,正在观望之中。
而这些正事,就与席安一家无关了。
“娘亲,鱼鱼!”亓官樾被爹爹抱在怀里,一手揪着爹爹的头发,看到水面有鱼越出,兴奋的大叫。
小茶蹲坐在船沿,慢条斯理的舔着毛手套,一双兽瞳却紧紧盯着海里的鱼不放。
宝儿支楞起前肢,扒着木船探出头,这才看到水面波涛、鱼水共舞的景色。
“呜~”
席安揉了把狗头,把它赶了下去,又把小茶放进亓官樾的怀里。
“小樾要把小茶看好哦,小茶要是掉下去可就捞不回来了。”亓官寐揉了揉儿子手感超好的脸蛋,语带笑意。
亓官樾仿佛被赋予了巨大的任务,认真的点了点头,一双手圈着小茶不放。
小茶挣扎一番,最后认命躺平。
“好了,去屋里吧。”席安朝帮拿行李的水手招了招手。
这次坐的是从池郡都出发的船,途径颍川州,路过渤海,最后要驶向海外。是颍川州那位女家主组织的航船,听闻席安一家要出来游玩,特地留了最上层的房间。
航船共六层,船中三层船上三层,最顶上只有四个套房,分为主外两室,有书房、花厅,摆设奢华舒适,雕梁画栋十分精美。
他们只一家子出来玩,没带旁人,便只进了主卧。
主卧木窗四扇,打开之后水天之景跃然眼前,还有海鸟在窗边停留。
进去屋里,席安把一些易碎的东西收拾起,把剪子小刀一类放到高处,这才让小樾下地。
“爹爹,我们要在这船上坐多久呀?”小樾爬上凳子,小腿在空中晃啊晃。
亓官寐给他塞了块粉红色的胭脂点心,刮了下他的小鼻子:“要坐整整五天呢。”
这点心精致漂亮,是亓官樾没有吃过的,他双手捧着,咬了一口,露出里面鲜花馅。
连忙拿手捧着,踢掉鞋攀着桌子站上了凳子,趁席安来来回回走的时候拉住了她。
席安一回头,一块点心凑到唇边。
“娘亲吃。”
她先是一怔,随即笑了,张口咬了一小口,亲了下小樾的脸蛋:“小樾自己吃,娘亲不吃。”
随后接着整理东西。
他们要在船上呆五天,每人带了几套衣服,还有一些零碎物品,东西不算多。这住进来,要想住的舒服很多东西都要好好整理,总归花了点时间。
亓官寐帮着她收拾,收拾完热水也送了过来。
帮儿子洗澡的重担也就落在了亓官寐的身上。
洗完澡,亓官寐又要带着儿子读书。去岁刚开了蒙,可得趁热打铁,好生教导。
一时屋内只余小樾稚嫩的童声。
航船要在海面行驶五日之久,所幸屋子够大,足够两只毛孩子在屋里闹腾,亓官樾大了一岁,也没那么爱闹了,又在读书比前两年好带些。
白日两父子一个教书一个学,到了晚上两口子躺在一处,聊起了天。
“小樾还是聪慧的,没去岁爱玩也会读书了。”亓官寐低声说着,给儿子盖好被子。
“嗯,爹爹之前来信说请了位教书先生,我们回去人差不离也到了,到时候你就可以轻松些了。”席安垂眸看小樾乖巧可爱的睡颜,低头印下一吻。
亓官寐也不甘示弱,低头亲了下儿子,又抬头偷渡到了席安那边与她吻在了一处。
他嘀咕着:“希望那个先生能把人管住了,咱俩过过二人世界。”
自从有了小樾,两人真的是操碎了心,两人间多了个娃,好不容易把人带大,他几乎是迫不及待要过二人世界了。
“好了,孩子都那么大了,以后我们每年都出来玩,嗯?”席安安抚的摸了摸他的下巴。
“哼。”亓官寐轻哼一声,偷偷把儿子抱到了最里面,口中嘀咕几句,大抵是“等过几天就让他自己睡”这类话。
席安轻笑一声,好脾气的答应下来:“好,过几天让他自己睡。”
孩子那么大了,早也分了房,只是这出门在外,也就让他在一起睡了。
这船上的五日倒也不算枯燥,每日都会下网捕鱼,一些鱼会被放生,有些就端上桌进了人的肚子。等黄昏时还有人在海钓,抛了鱼钩,能不能钓到全凭运气。
亓官寐看得兴起,自己也去借了根鱼竿掉,只是他坐了一会总要与席安说话,还没小樾看得用心。
鱼竿一动,小樾就小声喊了起来,拍着爹爹要他收杆。
亓官寐瞬时精神,一通操作钓上来一尾足有两斤重的鱼。
鱼一甩到甲板上,小茶猝然站起,如猛虎下山一般猛然扑了上去,咬着鱼头凶猛拖拽。
那鱼也凶的狠,不停的拍打尾巴,把小茶拍了个懵,嘴一松就叫鱼跑掉了。
宝儿果断出手,嗷呜一声猛然将鱼压爪下,却不想鱼身黏滑直接就滑了出去,叫宝儿扑了个空。它迷茫的绕着地方追着尾巴徘徊两圈,愣是没找到在哪。
还是席安出手一个水盆飞出,将鱼扣在地上顺利抓捕。
交给厨房炖成了一锅鱼汤,成了当天的晚餐。
船上的生活新奇又快乐,等要下船了,小樾还有点不乐意,抱着娘亲的脖子生闷气。
航船在渤海停泊,席安抱着他随着人流下船。
渤海不比池郡都与颍川州繁华,这里自古就是偏远贫困之地,大多时候得称边疆地带,亦是贬官流放之处。
席安有个以前的同泽被贬到这边管海军,提前通了书信,这会正在港口使劲的往人群里看。
那同泽姓赵,是这里的守参将,总兵之下三参将,他在其一,大小算得上是高官,只是比起其他还在朝廷任职的同僚要落魄些。
赵参将一见席安抱着娃跟着个男人,先是一怔,好半会才反应过来。
“这就是姐夫和小樾侄儿吧?我姓赵,你们叫我老赵就行。”赵参将性情外露,当即露出笑容同他们打招呼。
小樾还是第一次见他,好奇的打量着他,见他脸上红红的,还问:“叔叔你脸红红的,是生病了吗?”
赵参将一愣,哈哈大笑:“这可不是生病,是我恪尽职守的证明。如果小樾像我一样天天被海风吹,也会这样的。”
“啊!”小樾害怕捂脸:“娘亲快看看,小樾脸有没有红。”
席安顿时失笑。
“没有,还是那么白。”
小樾这才小大人一般松了口气,一本正经道:“那我们赶紧走吧,爹爹说小樾这样最好看了,不能变的红红的。”
“呦,这是嫌叔叔丑。”赵参将调侃一句,把他们迎上了车。
“老大,你来的正是时候,我明天休沐,带你去赶海要不要?”
“赶海?”席安疑问。
“就是捡东西,晨时海水褪去,会有很多海鲜冲到岸上,还有很多漂亮的贝壳可以捡回来做装饰。”赵参将解释。
席安与亓官寐商量后,点点头,“好,去看看。”
“好,我明天早上来找你们。”
约定好明天早上赶海,一家人也住进了赵参将的房间。
他还未娶妻,一个人住着院子不大,劳他们一家人住一间屋子。
这可方便了亓官樾,拉着爹爹小嘴叭叭问,他还是第一次来海边,对赵参将口中的事很多都觉得新奇。
全然忘记了下午还在对航船生活恋恋不舍。
席安好笑的弹了他的额头一下,语气温柔:“好了,不要闹爹爹,快睡吧。”
“明天要早起呢,要是小樾起不来,娘亲可不叫你了。”
小樾连忙躺好,老老实实的给自己盖好被子。
乖巧道:“我要睡觉了,娘亲明天一定要叫小樾。”
席安满口答应:“好。”
“小樾明天醒来,也会叫爹爹起床的。”得了娘亲的答复,小樾又一本正经的对亓官寐承诺。
亓官寐惊讶,撑着头好奇问:“为什么不是爹爹叫小樾起床呢?”
小樾撅嘴,振振有词,“爹爹那么爱睡觉,都是娘亲叫爹爹起床,明天肯定比小樾起的晚。”
亓官寐不服:“那是爹爹没事做,要是有事做,爹爹也会起的很早的。”
“明天爹爹叫小樾起床。”
他信誓旦旦,还与小樾打赌,如果小樾比自己先醒来,就罚他一个月的糖都给小樾吃。
但实际上,他根本不吃糖,就算输了也没有什么后果。
主要这关乎作为一个父亲的面子问题。
小樾很天真的信了,深以为这就是最痛苦的惩罚了。
认真握拳:“我一定会比爹爹醒的还早!”
旁观的席安哭笑不得,真的是一个比一个幼稚。
“行了,都快睡吧。”
小樾连忙闭上眼睛,梦里还想着自己早上比爹爹先醒来,赢了好多好多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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