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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礼扬起一抹略微得意的微笑,他就知道,他的阿错是不会让他受委屈的。
只是,他的笑才扬了一半,沈错接下来的举动,却让他的笑意凝固,眼里闪过一丝不确定。
只见沈错暴躁的坐了起来,手一扬,挂在床边的一根腰封便落入她手中,在施礼还没反应过来时,动作迅速,又干净利落的把他的手反绑在了身后。
“”施礼一愣,眼里有些不可置信,被绑住的手腕用力挣了挣,没挣开,再看唇角泛着笑意,眼里闪烁着几分古怪兴奋的沈错,施礼心脏一缩,突然有点怂,好像,玩脱了?
“阿错这,这是做什么?”连声音都透着几分心虚。
也不知道她从哪儿学的绑人手法,手腕上绑着的腰封,既不会让他觉得疼,也让他无法轻易挣脱。
他知道他的这点小心机是瞒不过沈错的,虽说他从未在她面前暴露过本性,但她从来都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也从不掩饰在她面前耍心机。
他看得出来,她是喜欢他这样耍小心机的,所以他才敢肆无忌惮啊。
只是现在这情况莫非是沈错不愿意再包容他这点小心机,准备收拾他了?
毕竟,她把他的身体看得很重,甚至比他自己都还要在意他的健康,他现在不顾身体的求欢,怕是让她无法接受了吧?
施礼心底忽然有些难受,他知道他时间不多以后,是准备要放她走的,可是,是她自己留下来了,并且用近乎残忍的手段告诉他,她不会走,她会为他谋一条生路。
他刚刚的举动,可以说是一时冲动,但他不后悔,他能陪着她的时间不多了,他也不想再让她陪着他一起死了,那么他死了之后,她身边会出现其他人。
说他自私也好,恶毒也罢,他想要在最后的时间里,在她身上留下一些记号,让她彻底属于他,哪怕之后她的身边站了别人,也无法将他给她留下的印记摸去。
这确实会影响到她之后的生活,但是,他本来就不是好人啊,能放她独自活着,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可是,现在她连这个机会也不肯给么。
他正胡思乱想着,下巴却突然被人挑起,沈错凑近了他的脸,对上他微微黯淡又晦涩的眸子,挑了下眉,总觉得他的状态不对劲:“你在想什么?”
施礼垂了眼睫,遮住了她的窥探,哪怕他清楚他不是什么好人,哪怕他现在心底被埋得更深的阴郁已经快要重新重新来,他也不想让她知道他的不堪,只想把最好的,她最喜欢的一面留给她。
只有这样,他死后,她才会一直记着他。
没人知道,那些过往,哪里能那么容易就放下,哪里能那么轻易的看开,不过都是他的自欺欺人罢了。
“阿错若是不愿,便罢了。”看吧,到了现在,他还是不愿让她发现,还是再耍心机,把自己伪装成褪去了黑雾的白,“是茗强求了!”
沈错皱眉,一时间还有些恍惚,明明只一天,但她就是感觉好久都没听到他已茗自称了。
她算是发现了,每当他心情不怎么好,或者心情一般般,需要伪装来掩盖真实情绪的时候,就会自称茗,而他心情不错,想调戏他的时候,就会自称为夫,当然,这是之前。
从在山洞中,他一副看透生死,看破红尘的样子之后,他就一直以我自称,没再说过茗,也没再说过为夫。
可这会儿,他又用茗来自称了,她不就是担心他一会儿太激动,伤了自己,所以把他的手绑住了么,他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不过看他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沈错也没问,稍微思索了一下,决定直接动手,解决完了好去休息。
于是,在施礼还沉浸在拼命克制快要重见天日的那些阴暗时,身下忽的一凉,施礼一惊,猛的抬眼,就见他的中裤已经被她麻利的褪到了腿弯,而她那双柔嫩白皙的小手,已经握上了他的。
这一幕实在是太过旖旎,施礼猛的倒抽了一口凉气,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哄的一声,彻底断了,向来清晰睿智的大脑,此时一片空白,只能呆愣愣的看着她的动作,不知该作何反应。
然而,也不需要他再想要怎么反应,从那里传来的舒适快意,只瞬间就席卷了他的全身,舒服得他头皮发麻,想要伸手将带给他这种感觉的人摁进怀里,可他的手被禁锢在身后,动弹不得,只能被动承受。
施礼混沌的脑海,只闪过一丝原来这才是她绑住他手的用意,并不是她不愿的想法,之后所有的意志力,都被他用来死死的克制着溢到唇边的闷哼。
这场单方面的快乐,一直持续到深夜。
待彻底结束时,沈错已经垂着失去知觉的手,满脸生无可恋了,看着整理好了衣服,正仔细温柔的给她清理着手上残余黏腻的施礼,沈错忽的有些悲愤。
她不理解,真的不理解,他一个病入膏肓的病秧子,为什么会这么有精力!
一开始她还有心情撩拨一下他,享受一下女王的快乐,但到后来,她已经是近乎麻木的动作了,要不是眼看着她就要发火了,她合理怀疑,他甚至还能哄着她继续!
施礼弄干净她的手,将水倒了出去,又回到床上,小心翼翼的揽着她,眼角眉梢都透着餍足,明明是个满脸病气的病秧子,此时却是容光焕发,神采奕奕。
“睡吧。”连声音,都是沙哑却又满足的。
沈错也是真的累,朝他怀里拱了拱,也不废话,闭眼就睡了过去。
她怕再不睡,这个禽兽又来,那她估计能当场去世!
施礼自然看出了她的迫不及待,无声笑了一下,倒也没为难她,拍着她的背,抱着她也沉沉的入睡。
虽然他没怎么出力,全程都是在享受着她的伺候,但他终究身体不好,得到了足够的满足和释放之后,如今也很疲惫了。
待两人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晒三杠了,清岚几人也不敢进来喊,只吩咐了厨房热着饭菜,让主子能一醒来就有吃的,不至于饿着。
沈错醒过来的时候,身边的施礼还在,这可就稀奇了。
往日里施礼都会起个大早,去处理他的事情,这还是她第一次醒来的时候看见他躺在身边,奈何她此时一点也不想看见他!
施礼却完全没那个自觉,反倒是凑了过去,握着她的手,给她揉着手腕,唇边挂着温柔的笑意:“醒了?饿不饿?”
沈错白了他一眼,觉得他问了句废话,却也没推开他,她的手确实不舒服,有免费的劳动力,为什么不用呢,再说了,本来就是他害的!
两人又在床上赖了一会儿才起来,穿戴整齐,来到前厅的时候,饭菜已经摆放好了。
今天的施礼温柔得不像话,那双含情的桃花眼里,蕴含着无尽的宠溺与温情,整个人精神奕奕的,对她的照顾也比平日里要多,要不是沈错抗拒的眼神太明显,他恐怕就要直接上手喂她吃了。
果然,吃饱喝足的男人就是不一样,哪怕是大反派,真男主的施礼也不例外。
呵,这就是男人。
沈错一边享受着施礼的伺候,一边口嫌体正直的匪腹着。
一直跟在沈错身边的清岚,是最直观的感受到两人之间氛围变化的人,怎么说呢,之前公子和夫人之间虽然也亲昵,但总觉得中间隔了一层什么。
就好像是,他们都戴了一层面具,互相演着恩爱夫妻。
但现在,他们之间的那种淡淡的违和感消失了,她觉得,就连空气中,都弥漫上了一层甜意。
对于这样的改变,清岚自然是欣喜的,她本来就细心,此时也不多话,带着其余下人安安静静的退下,不让人来打扰如胶似漆的两位主子。
“清岚?”清风从外面走进来,看着在门口远远的站着,时不时看一眼里面,在抿唇笑一下的清岚,又看了眼坐在前厅,身边无人侍奉的夫妻二人,眼里闪过几分疑惑,“你这是做什么,怎么不在夫人身边伺候着?”
清岚眼疾手快的拉住就要直愣愣进去的清风,小小的瞪了眼还搞不清楚状况的清风,有些无语:“你这个时候进去,仔细公子剥了你的皮!”
清风只是不懂情爱,并不是真的一根筋,清岚一提醒,他再往里面看了眼就懂了。
恐怕公子对于能够伺候夫人用膳这件事,乐在其中,他们要是进去打扰了,说不得还真会被公子给罚了,索性,也就站到了清岚身边,跟她小声的交流着。
总归他要说的事儿,不是什么大事,就不去打扰公子的雅兴了。
直到里面的两位主子用完膳,清风这才跟着清岚一起进去。
“公子,老爷昨晚去了,老夫人初闻此噩耗,伤心欲绝,没挺住,也跟着去了。”
清风说的冷漠,连眼神波动都没有一个,好似他说的只是阿猫阿狗,而不是两个之前还活生生的人。
而施礼表现的,也很平淡,没有惊讶,没有喜悦,亦没有悲伤,只是颔首,表示知道了,随口追问了一句:“老爷是怎么去的?”
他可从来没对施老爷出手过,也从来没想过要施老爷死。
说起来,施老爷虽喜好美色,中庸无能,但他做得最错的一件事,就是当初施夫人在皇宫被狗皇帝轻薄时没站出来阻止,在之后,还想要用施礼这个意外得来的孩子来邀宠,换取功名利禄。
但,在计划失败以后,他只是无视了这个非他血脉的孩子,对他不闻不问而已。
在皇帝不认施礼这个儿子后,他没把施礼赶出去,在得知施礼病弱之后,也没有亏待施礼,甚至在施礼展露了才能,能够撑起施家之后,他都干脆的把施家的大权放给了施礼。
施老爷或许有些小算计,但他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对施礼这个能给他带来钱财好处的养子,他虽不抱着善意,却也没抱着恶意,他就是这个世上最普通,也最平凡的那一类人。
所以,施礼要报复施夫人,也要报复皇家,却从没想过要对施老爷怎么样,但他也对施老爷没多少感情就是了。
说白了,施老爷给幼年的他提供了吃食住处,让他不至于流离失所,有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他长大后也还给了施老爷足够的钱财,让他得以打通关系,交好那些他一直想交好的权贵。
各取所需,互惠互利罢了。
他还不至于心窄到但凡与那件事有关的人,都要报复。
“老爷昨日宿在了新进门的茶姨娘那里,茶姨娘是从美人苑抬进来的,手上有些药,给老爷用了一些,老爷没受住。”
“”感情是死在了女人的肚皮子上!
沈错眼神微妙的瞅了眼突然沉默的施礼,缓缓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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