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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宝珠虽然不怎么舒服,却也不太放在心上。
作为一个资深疯批人士,虽然被礼仪老师披了层知识的外衣,可没办法治病!
暴躁症患者有一个明显的特点,那就是喜欢你时,你要多重要有多重要。然而反覆无常的情绪,会让他们上一刻视你若珍宝,下一刻弃如敝履,像丢掉破鞋一样毫不犹豫的丢掉。
萧宝珠看向沈从文似笑非笑,倘若他要做破鞋的话…呵!
沈从文一阵毛骨悚然,猛的抬头就发现萧宝珠正面带微笑的看着自己,这更让他心都抖了抖。从前有脾气当场就发了,过了就自算了,如今这般忍耐,是要发大招呀!怕是要倒大霉。
然而身边却还有人在拱火。
“师兄,爹爹说你学问扎实,加上这次好不容易从师叔那里换来了乡考资料,!师兄这么厉害,一定会高中!”扶摇笑盈盈的望着他,眼里有着崇拜和憧憬。
沈从文想要骂娘,你是敌军派来陷害我的吧!
这边扶摇还在继续,“当初与师兄一道做学问,扶摇获益良多,如今也想帮帮师兄,整理了一些资料,今晚便给师兄送去,好不好!”说着就伸手去拉他的衣摆!
沈从文急忙散开,阻止扶摇靠近,仿佛对方伸出的不是手而是刀。他满脑门子官司说,“扶摇,你自重!”
扶摇顿时泪盈于睫,“可是,师兄你当初送我诗时可不是这么说的!”
沈从文大叫,“我不是!我没有!我冤枉!不是你想的那样!”他神情惊慌看着萧宝珠急急解释。
或许是求生欲望太强烈,把萧宝珠都看笑了。
然而扶摇却哭得更伤心了,见挑唆不了两人,颇有些破罐破摔的意思,向上沈从文扑去。
沈从文见萧宝珠终于笑了,悄悄松了口气,但是警报还没解除,未免被秋后算账,他不顾形象,做作的双手抱胸像是被非礼了一样,大叫“走开”。然后一个跑一个追,这神奇的发展,让萧宝珠都看不下去。
拔出发簪一掷,簪子叮的一声插入扶摇脚尖的地面。她顿住脚,看着这支差点刺到自己的簪子,呼吸都停滞了一下。吓得打了个嗝!
萧宝珠翻了个白眼,“你到底想干嘛,我们都已经定亲了,还在闹什么?”
扶摇闻言也顾不得害怕了,又哭起来,大叫,“你懂什么,这世界上哪去找那么好的男人!连我爹爹说是只爱娘亲一人,还不是有通房。”
“所以让你一个大家闺秀连脸都不要了,抢别人的未婚夫?你这送上门也不值钱呀!”
“他连对你这个糟糠都有情有义,我爹爹倾其所有的教导,对他有恩,只要我成为他的责任,以后就一定会对我好!”
萧宝珠满脑子问号!我,糟糠?妈的拳头又硬了。
沈从文直接打断对话,阻止矛盾升级,而且这种表白心迹的天赐良机,睿智如他怎么可能错过,不抓住就是傻子,当机立断说,“不会的,这世界上只有一个萧宝珠!
世人于我如尘埃,而我却爱她若珍宝,余生只想珍而重之,放于心间好好珍藏!
枕前发尽千般愿,要休且待青山烂。咱们生同衾,死同穴!”
眼神炙热的盯着她,不让她有一丝逃避,非要她给一个答案!
萧宝珠抿着嘴不语。
沈从文像是看进她心里一般,咬牙切齿地说,“你别想抛弃我!”
扶摇看着疯狂撒狗粮的两人,汪的一声哭着跑走了。
秋闱即乡试,乡试就是进京前的各省海选。题目由各省分拟,有点像现在的高考自主命题。
萧宝珠看着往年的试卷有些懵逼。
第一场考史论五篇,然而她连题目都看不懂。
例如:周唐外重内轻,秦魏外轻内重各有得论。
贾谊五饵三表之说,班固讥其疏。然秦穆尝用之以霸西戎,中行说亦以戒单于,其说未尝不效论。
裴度奏宰相宜招延四方贤才与参谋请于私第见客论
眼睛直接成了蚊香,字都认识,但组合在一起就不知所云,感觉自己平日的书都白读了。
第二场考各国政治,艺学策五道。题目倒是能看懂,但是对于答案完全麻爪。
比如:西夏外交政策往往借保全土地之名而收利益之实。盍缕举近百年来历史以证明其事策”
还有关于时政的。
周礼言农政最详,诸子有农家之学。近时各国研究农务,多以人事转移气候,其要曰土地,曰资本,曰劳力,而能善用此三者,实资智识。方今修明学制,列为专科,冀存要术之遗。试陈教农之策。
果然不该被扶摇一刺激,就昏了头答应沈从文来陪他读书。简直就是找罪受。
于是拿起淘换的“二刻拍案惊奇”看了起来。才看了第一卷就被沈从文抽走,“别看了,这本书封建迷信太重,翻来覆去的宿命论、不可知论,看多了把人都看傻了,本就不聪明…咳咳……本就不是给你这样聪明漂亮的女孩子看的。”
萧宝珠回忆了下刚刚的故事,大致就是说文字有灵,要爱惜。
然后作者又举例:王沂公之父爱惜字纸,见地上有遗弃的,就拾起焚烧或投之长流水中,因为阴功大所以儿子连中三元。
一个姓姚的渔夫因为爱惜文字,捡到佛门“金刚经”,阴功大,不但罪业尽消。来生在文字中受报,福禄非凡,今生且赐延寿一纪,正果而终。
萧宝珠对别的没感觉,对其中的说教意味很反感,中二期美少女,谁愿意看善有善报,
恶有恶报的刻板套路。
又翻了翻别的小说,发现最先看的“二刻拍案惊奇”居然是佳作了。好歹故事曲折离奇,语言生动形象。就是它的写作方法千遍一律,看多了又有些厌烦。
无聊至极只能舞刀弄剑,把精力都发泄在习武上,把扶摇吓得最近都不敢往沈从文面前凑,怕萧宝珠生气揍她。没过几天萧宝珠剑也不练了,秋闱在即怕吵着沈从文。就坐在租住的院门口和扶摇大眼瞪小眼。
萧宝珠憋不住话问她,“我第一次见你时,你不像现在这样啊,还自动回避!”
提起这个扶摇就想吐血,本来雄赳赳气昂昂,满心憧憬把萧宝珠打得落花流水,对付一个乡下村姑,自己还不是手到擒来,结果大出意料,“你以为是我想走,都是乙一那个混蛋把我拖走的!”
“哼!不枉我白救他一场!”说着扫了扶摇一眼,“合着你的意思说,你本来就不是个淑女?”
“装么!大家都这样,你扯我头花,我撕你裙子,有什么稀奇。扶摇撇撇嘴。
“不累呀?”
“你这几年不就在学这些面子功夫,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些日子在临清可不是白混的!”
“那想来你也知道我的功夫也不是白练的吧!”
“那有什么,你又不能杀了我,能奈我何!”
“我能打断你的腿,划花你的脸!”
“你不会!巧娘说了,你最多揍我一顿,还很有可能一生气就把师兄给甩了。”
“我说你干嘛死皮赖脸的粘着我们,原来是在等着,你觉得我会让你得逞?”
“那可不一定,反正你们一天不成亲,我一天不离开。再说成亲还能丧偶合离呢!”
“你还要在临清呆四年?”
“四年?四年后师兄及冠!师兄要等到二十岁才娶你?那你不是都二十二成老姑娘了!”扶摇惊呼。
萧宝珠……捏了捏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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