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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安全!”叶溯朝叮嘱一声,又看向那个倒绑在柱上的人。
剑眉星目,比笠寒黑一些,闭着眼,嘴角微扬,虽然看起来很安祥,但看起来总有一种威压感,叫人不寒而栗。
叶溯朝忽然回头看向江寒川,这么一对比,二人长的真是一模一样。
“菀笙,他还好吗?”叶菀笙此时正按着他的止血点:“还好,他伤口自动愈合了……”
“自动愈合?”叶溯朝一愣,笠寒不是没有法力了吗。
她望向笠寒的手腕,只见叶菀笙放在旁边的药还没用,原本已经扎好的布条也已经被解下来,手腕处只留下了一条红痕。而他身后的伤却保留着……
“这个,估计是噬血牌做的吧。”叶菀笙点点头,拣起来那块噬血牌,手指摩擦着上面的纹路,笠寒身上的伤除了后背上的基本都愈合了,叶菀笙思考似的瘪瘪嘴,叶溯朝正想着去找氹弥,见叶菀笙还未张口,就抢先道:“回避是吧?好的!你注意安全。我去找氹弥!”
叶溯朝跑进石洞,叶菀笙心中默念得罪,拆了瓶伤药打算看看他身后的伤,但手刚碰到他的领子,笠寒就好像被踩了尾巴的猫,顺间睁开布满血丝的双眼,竟然掐着叶菀笙的脖子就狠狠地向墙上撞去!
叶菀笙下意识的想向下踹去,但他还是忍住了。随即两只手立马打到他手腕内则,笠寒的手一被撑开,顺间改立掌击他心口。叶菀笙立马捏住他手腕,顺势扭去,另一只手握向笠寒肩膀,利落的送他一份擒拿。
“笠寒兄,冷静。”叶菀笙狠狠地钳住他伤口早已愈合的胳膊,但笠寒此时根本冷静不下来,他脸上的烙印鲜血直流,浑身颤抖的厉害。鲜血从嘴角滑过,叶菀笙松开他,笠寒侧缩在地上,眼泪不停的流下来,他忍住呜咽,但腹中疼到痉挛。他几乎疼到没意识。声如蝇嗡:“寒川……真的……好疼。”他在地上卧了半个时辰,却再没有喊过一个“疼”字。
半晌,他睁开双眼,眼中血丝渐退,笠寒颤颤巍巍的起身,对叶菀笙行了一礼:“抱歉,让您唔……见笑了。”
叶菀笙托住笠寒的肘部:“莫要如此。笠寒兄身后的伤还未结痂。方才我也是想查看伤口,冒犯了。”
“不敢。”
笠寒摸了摸脸上的烙印,叶菀笙将那瓶药递给笠寒:“笠寒兄擦擦脸上吧。背后的我就不帮了。”
“多谢,”笠寒随手擦了一下手上的鲜血:“我有伤到他吗?”
叶菀笙笑着摇摇头:“您是只对我出手了。”
“伤到了么?”叶溯朝与氹弥打量他一番,黑僵跟在他们后面,小心翼翼的看着叶菀笙。
“没有啦没有啦,我就说说!”他吐吐舌头,只见那女子眼睛闭着,看起来好像五感也被封死了。
这女子跑进江寒川栖身之处后发现无地可逃,前有黑僵后有墙,她毅然决然的选择了撞墙,所幸伤势不重。
“您认识她吗?”叶溯朝将女子放下,随意的在她额头的伤口上抹了点药,包扎了一下。
“……是时祭少君。”
氹弥一噎,怎么又来了个时祭少君?
叶溯朝不自觉给时祭额前拨下些头发,注意到后她立马收回手,改缠绕自己脸颊两边的几缕散发。
良久,她发声:“你还想回魔族吗。”
笠寒愣了愣,随后摇摇头:“不。今天她派了瑜宁来抓我们,我们就注定回不去了。是瑜碎不要我们,她既不要我们,我也不必回去。做个逍遥小魔挺好的,没人认识。平平安安的。”
叶溯朝这才放过已经被她缠的有些卷的头发,随后点点头:“她怎么办?”
叶菀笙和氹弥一人拣起一段鞭子,断掉的地方被二人接在一起,见此,笠寒道:“我去送吧。”
叶溯朝将接好的鞭子松松的绑在瑜宁的胳膊上,笠寒搭起江寒川,叶溯朝暂时将瑜宁收进一个小盒子。
望着那绑在柱上的人,笠寒鼻子一酸,眼眶温热。这是江寒川头上已经消失的角。它化为了江寒川的一个躯体。若是江寒川真正的身体没了,那他只能回到这副躯体中。如果真的回去,江寒川定是弱到不堪一击。
笠寒蹲下望着躯体,从袖中抽出那把扇子,他默默的拔下扇子上的小玉坠贴在躯体的太阳穴上。那玉坠原本呈雪白色,可等到笠寒将躯体封印到玉坠后玉坠反而混了些不规则的浅墨色。
上了地面,姐弟三人望着几个时辰前还青翠欲滴的弯叶树现下已经枯萎的不成样子,叶溯朝淡声用法咒填补好了那块地面,五人这才顶着太阳出芜渊。
路过鼎天塔时,笠寒忽然提了一句:“大人既是鬼君,那与鬼族必也脱不开关系。魔族现下也只是没有那个精力,若是瑜碎抽出手,必将生事。希望您与川界的主君做好准备才是。”
叶溯朝勾嘴一笑:“多谢大人提醒。虽说我个人不怎么想再一次目睹战火纷飞,但这不是我决定的。既做不了安定方,那我便做一次梦魇。”
“若真有那一天,笠寒愿亲自带兵,以报大人救我与寒川之恩!”
但此话一出,姐弟三人默契至极的没有说话,笠寒貌似……不是武道人。
“笠寒兄,我刚与你交手时,隐约感觉您有习武底子。”
笠寒眸子一暗,苦笑着摇摇头,叶菀笙抱歉的话刚出口他又道:“无妨,您说的对。这些也是寒川所授于我。若不是他,我也不可能活到现在。”
他握紧江寒川垂在他肩上的手,又将人向上颠了颠:“我与寒川,也算是知己。我们舞岁到弱冠无话不谈。但有时,感情再好也只能做‘义结金兰’的兄弟吧。”
“喜欢便是喜欢,何来一高一低义结金兰之说。无论哪种感情都应当是值得拥有尊严的。”氹弥攥着衣袖。
笠寒点点头:“不错!他与我知道对彼此的情爱时都是震惊的。他是将军,家中以他为傲,我是书生,比不上他。但这些我们谁也不在意。”
江夫人知道江寒川有爱慕之人时似是欣喜若狂,曾经对他提了许多,但他一直推辞:“男儿定当以血为盾,守住魔界这一方天地。母亲,婚事就先放一放吧。”
后来知道时的确非常激动:“哪家的姑娘啊?长的多漂亮?家庭出身怎么样?门当户对不?”江寒川的心立刻凉了下来,他望着母亲乐出皱纹的眼角,沉声道:“母亲,他很漂亮,很温柔,对我也很好……”
话音未落,苏琗柔手心“啪”的一下拍他手背上:“哎呀!娘就是问你出身和门当户对不!”
江寒川沉声道:“母亲很在意这些吗,他对儿子很好。”
苏琗柔一愣,随即摆手:“唉,当,当然对你好是最重要的!所以倒底是哪家的黄花大闺女?”
江寒川道:“无姓……”
她母亲噎了一下:“噢……那没事,那没事……干什么的。”
“会读书写字,还能教些小孩吟诗作画。”
他母亲有点不乐意:“读书?写字?哼,学那些干什么?教小孩那倒是不错,相夫教子必须会!”
叶溯朝眉心直抽,她虽知笠寒不是女子,可女子为什么不能读书学字?这分明无罪!
【作者题外话】:估计是这几天的最后一更,因为我要神兽归笼了(˙˙),所以更新的时间可能也会延迟,但我尽量早更,还请诸位多包含!
831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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