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烧仙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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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四周皆有结界保护,但是这结界对于四人而已,形同虚设。
穿过结界来到塔的底层,塔前并无守卫。没有守卫,说明此塔绝不简单,四人越发警惕起来。推门入塔,塔内中央镂空,可直接上望至塔顶,周围每层有阶梯相连。众人闭眼以灵力探寻一番,每一层皆有一物,灵力强大,估计是用来阻止人轻易上塔的灵兽。塔顶的灵力和结界最强,想来那隐仙草就在那里。
以四人的实力,完全可以直接顺着中央飞至顶部,但未免灵界人起疑心,四人还是决定通过阶梯一层层地上去。又为了伪装成是灵界之人来盗取的隐仙草,四人也没有用灵术让所有镇塔的灵兽睡去,而是准备一层层地通关。在每一层,都佯装与那一层的灵兽大战一场,适当地破坏一下周遭的墙壁物件,制造出几番殊死搏斗之象,子邦还故意划破自己洒了几滴血(这心细的伪装着实令卉笙自叹不如)。其实每一层的灵兽都是只凭借一个卉笙就能对付的,何况还有星耀和涵栎在,卉笙根本连出手都不用。卉笙感觉这一路她唯一的作用,就是引着那些灵兽向自己不断攻击,好制造出一番搏斗之相。总之,一路十分顺利,又十分辛苦地来到了塔顶。约莫是这草已经培育完毕,塔内再不见任何药师,也是,既然草已经培育出来了,谁又愿意真的一直留在这样一个暗无天日之地呢。
种植这隐仙草的花房,设计的也是颇费心思。整个花房悬吊于塔顶,只有一条铁索吊桥连通花房和塔身。想要进入花房,除非飞进去,否则必须从吊桥经花房正门入内。而花房门口设有三道封印,常人根本无法进入。花房四周有强大的结界包裹,顶部有一开口,以吸纳天地之灵气入内。花房内部,有一小片内置花田,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各有一个日明术般的光球照亮整个花房。那隐仙草就在花田之中。花田虽然不大,但独有一株草在内,显得无比荒凉。按照南仓子所言,花田之下当有其它种子,只不过还未长出罢了。花田一旁的沟渠,连通着右侧的一座祭台,祭台之上和沟渠之中还残留黑色印迹,应该就是血渍了。
这隐仙草,红花黑叶,再联想到以血喂养,不免让人生出一阵寒意。
卉笙站在吊桥的一端问:“接下来怎么办?”
涵栎想了想说:“这结界破起来也不难,飞过去直接把草夺了,然后把顶部悬吊这花房的锁链砍断,花房自己就毁了。”
星耀却摇摇头:“就算这花房坠落而下,这些种子也不一定就能都毁了。”
子邦说:“还是放火烧了吧,植物最畏火。”
卉笙点头道:“我也觉得烧了比较好。”
此时涵栎心生一计:“既然都是要烧掉,那我们不妨假装连那株隐仙草一起烧掉了,这样七谏枢的人就不会怀疑是有人盗走了草,更不会花心思去搜捕盗草之人了。”
子邦却迟疑道:“计谋是好计谋,但你要如何做到呢?这草只有一株啊。”
涵栎轻轻笑了一下,说:“我自有办法。一会儿我和星耀过去夺草,我担心这草一旦离土,会触发什么机关,所以子邦你和卉笙在外照应着,以防有变。等我们拿到了草,我自会放一株假草在那花田之中,等我和星耀出来了,咱们就直接一把火烧了这整个花田。”
子邦连声应下,卉笙却狐疑地看着涵栎,不知他心里打什么鬼主意呢。涵栎却只是冲着她笑了笑,卉笙看不懂那笑容里的意思。涵栎没有理会卉笙,催促着星耀一起去花房,二人便走向了花房。花房门口的封印被人下了咒印,一旦破坏,必然惊扰到设下封印之人。其实整座塔外的结界上也有这样的咒印,只不过破开这样的咒印,对涵栎和星耀而言易如反掌。二人不费吹灰之力就进入了花房。
走近花田,星耀才问道:“你到底打什么主意呢?这时候到哪儿去找一株一模一样的假草来伪装?”
涵栎胸有成竹地一笑:“那话不过是说给子邦听的,你让我到哪儿去找一株假草来滥竽充数呢。”
星耀诧异地问:“那你准备怎么办?”
涵栎没有回应他,只是径直地向花田走去,走到花田边蹲下身子,用灵力探查了一番,很快便找到了埋在地里的几颗隐仙草的种子。他背对着吊桥,将左手放在埋着种子的泥土上方,右手唤出一把小刀,准备将自己的左手手指割伤。星耀一步上前拦下了他:“你要做甚?”
涵栎抬起眼斜看向星耀,戏谑地说:“当然是赶快催生出另一株隐仙草啊,既然没办法以假乱真,那便烧它一株真草,料那七谏枢怎么也想不到这世上居然会有两株隐仙草吧。”
星耀拉住涵栎的手不放,严厉地说:“你疯了?”他不敢大声喧哗,怕惊扰到吊桥另一端的子邦和卉笙。
涵栎朝大哥翻了个白眼,满不在乎地说:“你看这里除了你我再无他人,我不过是放一滴血而已,没人会发现的。等我再催生出另一株草来,再用火把这花田一烧,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的。不然,你有更好的办法?”
星耀迟疑了,紧拉着涵栎的手也慢慢松了力道。涵栎坚持一把将手从星耀的手中抽了出来,果决地用小刀将自己左手的食指划破。一滴血落入花田,顺着土壤流向了下方的种子,下一瞬,一株黑草破土而出,长势迅猛,很快便开出了一朵血红的花朵来。望着这株新生的隐仙草,对星耀说:“哥,要不咱们把这一株拿给子邦吧。”
星耀望着田里原有的那株草,点头说:“我也正有此意。七谏枢培育的这株草,沾了太多人的鲜血,实在过于不祥。此等邪物还是早日毁了才好。”
于是涵栎将这株新生的隐仙草连根拔起,收入怀中,然后站起身准备离去。却见星耀此时正一个人愣在原地,望着祭坛出神。涵栎凑过去,好奇地问:“你在看什么?”
星耀说:“我在想,倘若你血里的秘密让他人知晓,那躺在祭坛上流血之人,恐怕就是你了。”
涵栎望向那祭坛,轻笑一声,说:“别想这些有的没得的,那样的事儿是不会发生的。”
星耀转头看了一眼涵栎,淡淡一笑,说:“有我在,定然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我们走吧。”
二人回到吊桥另一端,子邦惊异地问:“你们在那边倒腾了半天,到底都做了些什么。一直背对着我们,什么也看不清,怎的那株隐仙草还在那田里呢?”
涵栎得意地笑道:“哥,你看我就说,我做出来的假草足以以假乱真吧。”
子邦惊呼:“那株草是假的?”
涵栎继续得意地点点头,说:“不将假草放置于原地,岂不是露出了破绽,这草又没长脚,如何会挪位呢?”
“那真草你们已经拿到了?”
“那当然了。”说着涵栎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就在我怀里。”
卉笙还是觉得有些不对,这么会儿功夫,上哪儿去整一株以假乱真的草呢?而且那假草看上去与之前那株真草一模一样。她一脸愁容地望向了星耀,星耀察觉到她的疑问,默默向她点了点头。卉笙心下便全明白了。她看着正在向子邦吹嘘自己的涵栎,心中不知该喜还是该忧。
此时星耀提醒大家:“既然草已经拿到了,咱们早点毁了这花田离开这里吧。”
是啊,为了隐瞒涵栎的秘密,这个地方必须得毁。
于是卉笙和星耀先是毁了花房入口处的封印,好让七谏枢的人以为,闯入者灵力有限,不得不破了封印才能进入花房。然后又放火烧了整座花房,直到一切化为灰烬。望着熊熊烈火之下的花田和祭坛,卉笙心想,这样滋生邪念之地,望以后再也不要出现了。为了留下一些隐仙草的踪迹,大火并未将隐仙草烧为灰烬。那隐仙草虽然连同根部都已被烧成焦黑,但还留有一根茎插在同样烧成焦炭的土里。这样,七谏枢的人一看便明白,这草已被烧死了。
花田彻底被毁后,一行人走出了塔。离塔之时,子邦用剑将塔外结界上的封印刺破,制造出此塔是被人硬闯入内的假象。最后一行四人带着隐仙草,飞向裂谷上方。
此时裂谷上方,织云,影汐还有子彦并排而坐,等着卉笙他们回来。
影汐说:“织云姐,一会儿我哥他们带着草回来了,我们是不是就要开始当敌人了?”
织云愣了一下,没想到这小丫头居然会问这样的问题,她大笑一声回答道:“影汐,就算我要从你哥手上把草抢走,也不代表我们就是敌人啊。至少我们都不会因为这株草而伤害对方的性命。”
影汐点点头,又问:“织云姐,你想要这株草,是为了吃了以后羽化而登仙吗?”
织云又笑了:“我才不稀罕什么羽化而登仙呢,我只希望能活下去,和大家一起活下去。”
影汐露出一脸疑惑的表情,她完全不明白织云在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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