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烟花柳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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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急,换件衣服。”
“?”
面对杨予的无声询问,他终是手痒地上前揉了下她的头发,温柔地点出缘由。
“现在太阳尚未下山,且你可有发现,今日只有庄勇出现,按理说,父亲去世,作为儿子,应是恨不得来讨个交代。”
苏执一步步引导,“可这人始终没有露面,若直接去其家里,定是找不到人的。”
“我记得赌场就在附近。”
杨予一心在案,还没察觉被揉了头,听到苏执话语,猛地醍醐灌顶。
赌徒自当以赌场为家,怪不得需要她换件衣衫。
女子身份出入,必过于显目,于是她转念一想,若女扮男装,可临时哪来的衣服?
她仰头盯向苏执,后者一看她的目光就知她所想,两人细细叮嘱刘婶两人一番,往府宅而去。
“我自己来就行了……”
杨予面容稍微有些不自然,一没注意,苏执竟穿过屏风,向她走来。
她双眸微张,虽有内衫,却仍双手抱/胸遮掩羞意,欲拦住苏执给她穿衣的动作。
“事发突然,夫人又未曾穿过男子衣袍,何以明白如何着衣?由我帮忙,也好缩短些时间。”
言之挺有道理,杨予觉查不出问题,便伸直胳膊,乖乖就范。
苏执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终是拉进了点与杨予的距离。
收拾完,两人一同往赌场外围而去,还未走进去,就在门外目睹了一场闹剧。
“哎——庄文杰,上次的账还没清,我们东家可是说了,概不赊账,若还不上,还是回去找爹爹吧。”
“哈哈哈哈——”
说话的人语气十分高傲不屑,被围的人闻言却不见难堪,反而一脸谄媚讨好的模样,外貌上,细看还与庄勇有一两分相似。
得来全不费工夫。
苏执一把拉过杨予,躲在暗处细细观察,只见庄文杰掏出一袋银钱,低声下气道。
“宇哥,你清点一下?我文杰哪能让您难做,这里还有一些余钱,是孝敬您的。”
叫宇哥的人掂了掂钱袋,手一挥,一脸大发慈悲地让人进去。
既然见人无恙,苏执和杨予对视一眼,就悄然转身离开长巷。
“显而易见,庄文杰有问题。”
庄勇的弟弟,名正是庄文杰,本意希望习文考取功名,成就一代英杰,谁知人一次考场失利,无意沾上赌便戒不掉。
“听那人所说的,之前庄文杰一直在赊账,何以现在突然多了一笔钱,且还不菲的数量。”
杨予忖量片刻,猛地开口,“除非,这笔钱来得有问题!现在还不确定的是,那打包的水煮肉片入了谁的口?但无论是庄勇还是庄文杰,全都没事,说明不是饭菜的问题。”
杨予走在回去的路上,全然陷入判案当中,苏执偏头侧看,一脸宠溺。
杨予低着头,沉迷其中继续开口,“可庄老汉半夜无故死去,必有蹊跷。若不是自身疾病,那就是毒的问题,可仵作说是食物中毒,便是后者。所以,我们要做的是去问庄勇打包一事,以及庄老汉回去后发生了什么事?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去找庄勇!”
杨予正欲拉起苏执的手向前走去,却发现拉不动人,她头往后一转,满眼不解地看向对方。
苏执失笑,提醒道,“若我们现在直接去找人直接问,他可会如实回答?”
答案自然是不会,毕竟,谁会对自己认定的罪魁祸首坦诚相告。
想到了这一点,杨予眼睑低下,眸光黯了下来,嘴巴微垂,满脸写着失落。
苏执见状内心塌了一片,他顺势握紧某人,想借此加以安抚,微微启唇道。
“我们要做的,是揪出真正的幕后黑手,究竟是谁一直在针对安行酒楼?庄氏兄弟固然有问题,但治标不治本,我想,可以顺着庄勇说的那起闹事的探查下去。”
“不怕,有我在。”
自原主一事后,两人的关系像破开屏障,日渐胶着。
不知不觉中,夕阳斜照,霞光四溢,想到还有两日,看到杨予略显疲惫的神色,苏执便让人回府宅等待,自己转身便隐入日暮余晖当中。
杨予没有回府宅,而是先行转去了刘婶铺子。
“刘婶!”
听到杨予呼唤的刘婶哎了一声,从厨房探出头来,随后擦擦正在忙活的双手,走了出来。
“予妹子,怎么了?”
“刘婶,之前那个闹事者,你可否再跟我讲得详细些?”
刘婶一听,虽不知为何提到这事,却还是配合地噼里啪啦讲了一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而后安慰道。
“予妹子,你别急,身正不怕影子斜,咱们没有做错什么,事情很快就会真相大白的。”
她绞尽脑汁,也只想出这一句成语,杨予心中熨帖,默默地点了点头。
而另外一头,苏执想起当初看到的场景,只身往花柳巷而去。
虽刚黄昏,但巷子里已灯红酒绿般热闹,不少花妓以纱掩面,娇笑燕语,极力地招揽来客。
苏执自然不允许杨予出入这种地方,他想了想,下一秒,故作浪荡地踏进门去。
“客官,你可有预定雅厢?”
老鸨见苏执仅着一簪束发,却难掩贵意,薄唇微启,剑眉星目,丰姿奇秀,立时迎了上去。
“初来乍到,还请妈妈引荐一下。”
苏执摇头,却察言观色,塞了老鸨一锭银子,后者眯眼笑意漾开,匀了一个包厢给他。
房间内。
苏执坐在椅塌上,驳回老鸨带进来的女子,假装动怒道,“何必框我,我可是听张兄说了,这凤阁掎裳连袂,曼妙多千,你却拿出这种货色对付我。”
“不知公子口中的张兄是哪位?”
老鸨没想到苏执眼界之高,以为怠慢了客人,赶紧补救。
“我张兄夜夜在你这里流连,前几日发了笔小钱,就又立刻来光顾你生意,你莫不是欺他整日游手好闲,所以故意来整蛊我?”
老鸨本来毫无印象,听到描述倒是想起了某个人,确是瘪三二溜子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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