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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多,胤礽给浓浓擦干了眼泪,又在浓浓的坚持下吃了顿饭,这才上了回皇宫的马车。
“一会儿到了太极殿,父皇不会为难你,浓浓只要在我身边站着就行了。”胤礽一路上一直在叮嘱着浓浓,可是浓浓心里早已乱成一团,根本没有思考,只是不停的点头。
江城离京城并不远,脚力快的马车不过两个时辰也就到了,浓浓和胤礽到太极殿时皇帝刚刚午睡醒来。
“太子,你可想好了?”见底下的二人行了礼,皇帝一脸肃穆的问道。
“是。“
胤礽说完便不顾皇帝的目光,在大殿上牵过了浓浓的手,更是表示着自己的决心。浓浓本就心烦意乱,被胤礽这一牵,更是乱了方寸。知道这不合规矩,想要挣脱出来,可是反倒被他握的更紧了。
“好,小李子,宣纸吧。”
皇帝见到他们紧紧牵着的手,想到他年轻的时候也是这样去拉着端怀,也不什么规矩体统甚至是她愿不愿意。
现在看到这幅画面,不由得觉得有些冲击力,脸色更是沉了几分。一个合格的帝王就是要做到无情无欲,冷心冷情,可以宠爱但绝不能动心。如此沉溺于儿女情长,如何能当好一个成就千秋大业的天下之主呢。
容忍了他这样袒护这个女人,也是够久的了,如今也该让他尝到苦果了。看看他心里那样宝贝的女人,究竟是更看重什么。若他没了权没了势,看看她还会不会愿意跟着他。等到那女人受不了苦离开的时候,他自然也就明白自己的苦心了。
“是。”那太监见事情还是发展到这一步,不由得觉得自己之前巴结太子全都白巴结了,应了一声之后便开始宣旨。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太子胤礽亲近邪辟,不尽仁义,品行无端,杖责三十,即日起废黜封号,圈禁府中,任何人不得探视,非诏不得出。”
圣旨读完,也定了胤礽的命运,虽然没有废除储君之位,但是废黜封号圈禁于府,就算是夺了一切权力和地位,和被废已经没有区别了。
浓浓听此大惊,犹如五雷轰顶一般,她没想到皇帝真的会这样狠心,明明不是胤礽的错却将他废黜了封号,囚禁在太子府。这样的结果对于胤礽来说未免太过残忍了。
胤礽听完圣旨,面上倒也平静,并未有太大波澜,叩首领旨后便要带浓浓出去。
“等等。”
浓浓身子僵直的被胤礽扶起来正要出去,二人便听得了皇帝的声音,于是只得停下。
“此事因太子妃而起,虽然罚了太子,但是你也不是一点错都没有。”皇帝叫回了二人,定定的看着浓浓道。
此话一出,浓浓心里一慌,而后便要跪下将错处都揽到自己身上,但是却被胤礽拉着,站也不是跪也不是。
“你便在旁边观刑吧,也算是长长记性。”皇帝看着自己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太子一记不善的眼神盯上,心里冒火的很,但到底也没有怎么责罚太子妃。说完了这话便挥了挥手让她们退下了。
皇帝说的话自然没有人敢不听,侍卫将胤礽带到刑房,浓浓也一路跟着,又被叫到一旁跪着观刑。
“地上凉,浓浓站着等一会儿吧,很快的。”胤礽看着浓浓满眼泪珠的样子,心里软了软,即使已经脱下了中衣可还是忍不住过去安抚道。
这刑房里又黑又暗,还有这么多的刑具,本就不是浓浓该来的地方。若不是皇帝下了那样的命令,他又不好再出言顶撞,不然他是来都不会让浓浓来的。
“会不会很疼。”这一路上,浓浓已经强忍着不让自己流眼泪,但是现在看着只穿了一件单衣,就要被用刑的胤礽,眼泪还是忍不住落了下来。
“不会的,很快就完了。”胤礽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松开了她紧抓着他的手。
那道圣旨下的实在是不妥,明明她才是最大的嫌疑人,皇上却这般严厉的责罚了胤礽,而她则只需要在旁边观刑,实在是没道理。
可是她也明白,那定是胤礽求来的,他不愿意看她有事,她若是再自涉险境,那便辜负他一片心了,于是只能装作坚强的擦了把眼泪,对着胤礽点点头。
太子虽然惹恼了皇上,被褫夺封号,但是好歹还没有被废,太子妃观刑合该是跪着的。可是太子都已经发话了,而且皇上也没有明说是站是跪,也就没人去挑这个刺。
于是浓浓站在一旁,看着胤礽趴在了刑凳上,随着侍卫的一声令下,那刑杖便落到了他的身上。
浓浓看到他因为自己挨打受罚,心里愧疚不已,看着他青色的衣袍不出几下就染上了血色,浓浓心疼的紧紧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音。
胤礽原以为挨打只是走个形式,也是父皇想借此吓吓浓浓罢了。可是没想到这身后的板子却下的这么重,只是一下便将他疼了个不轻。
胤礽正疑心,稍稍一偏头,便看到那侍卫是将刑杖抡圆了打到他身上,又是重重的一下,疼的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今日父皇突然让他将浓浓接来,浓浓和父皇关系一向紧张,如今又出了这事。担心父皇会对浓浓不利,胤礽也做了万全的准备。不仅在宫里安排了暗卫,更是让禁军将太极殿周围都封锁了。
或许是今日的这般安排惹恼了父皇,才这般狠打他一顿出气。不过自己从小到大也没少挨打,倒也是习惯了的。
只是今天浓浓在身边,他实在怕吓到她就是了。
想到浓浓,胤礽不由得将头稍微侧了一侧,想抬头看看她,可是挨了这些板子,脸上早已有了汗水,嘴也咬的有了血腥气,他不想她看到他这样的不堪。
可是虽然被打的湿了衣襟,意识也稍有些模糊,可是胤礽还是听到浓浓那压抑的哭声,心里不由得揪紧了起来。
本来以为只是三十板子,从前更多的数字都挨过的,忍一忍便过去了。可是今天的侍卫好像得了命令一般,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那板子也像是灌了铅一般的沉,胤礽只觉得身后剧痛,有些不能呼吸了。
浓浓听着那板子打在胤礽身上发出的闷响,看着他身后染成血色的单衣,实在不忍心再看,想要别过头去但又忍不住看他。
她站的地方只能隐约的看到他的侧脸,虽然伤的很重,但是他表情倒没什么太大的起伏,只是偶尔皱个眉头,但可以看到汗水还是浸透了他的衣襟,顺着发丝流了下来。
过了半响,这三十下板子总算是挨完了,胤礽原以为自己挨完打应该是不怎么要紧的,可以自己穿上衣服,然后和浓浓一起回太子府去。
可是事情显然超出了预期,他现在只要一动弹,身后便疼的钻心,半点力气也使不上,下半身好像没了知觉一般。
浓浓见板子停了,侍卫和太监也都退了下去,这才冲着胤礽跑了过去。
看着他直直的趴在刑凳上,看着似是脱了力一般,身上已经被汗水和血水完全浸湿,身下的血顺着凳子流到了地上,看的人触目惊心。
“别害怕。”胤礽艰难的动了动身子,抬起了手臂,给蹲在他身边的浓浓擦了擦眼泪。
看她哭成这个样子,胤礽心里比身上更是难受。这里如此血腥阴冷,怎么能让她待在这么久。
思及此,胤礽拼尽全力用手肘撑要站起来带浓浓离开。可是身后血淋淋的伤口还是疼的他一顿。
浓浓见他挣扎着要起来,赶忙扶着他胳膊,借给他些力气。胤礽在浓浓的搀扶下勉强站了起来,身上的疼痛让他眼前阵阵发黑,但是还是凭着那些残存的意识,一步步的往外走去。
浓浓看着他身上只穿着一件湿透的单衣,赶忙拿起搭在旁边的外衣给他披上,又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解下来给他系好,这才扶着人慢慢的往外走。
已经快要入冬,天气也是一天比一天凉了,胤礽见浓浓将她自己的披风给了自己,说什么也不要,可是受了这么重的伤,是没法再和浓浓闹气了,于是便只能由着她给自己穿上那件粉蓝色的牡丹花纹的披风。
若是不穿鞋子,浓浓比他矮上不少,穿上她的衣服,自然是短了的,可是胤礽倒是没感觉出来,反倒是这披风上还留着浓浓的体温,穿上暖暖和和的,没有刚刚那么冷了。
出了刑房,见到了外头的光亮,胤礽也舒了口气,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吧。浓浓虽然被吓了一会儿,但到底没出什么事,也算是不错了。
徐述早已经得到了消息想让人将软轿抬到刑房门口,省的殿下受了伤还要自己走动。可是宫里的人消息到都是灵通的,一个被褫夺了封号,囚禁了的太子是没有资格坐什么轿子的。更何况这如今又挨了打,更是没人愿意触这个霉头。
纵使胤礽掌管朝政和大部分军权,但是在这宫里到底还是以皇帝为尊,既然胤礽选择了忍耐,不和皇帝撕破了脸,那便只能受下这些气。
见徐述一个人站在门口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胤礽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也并没有说什么而是脚步缓慢的和浓浓一起往宫门口走去。
徐述见殿下伤的不轻,赶忙过来扶着。胤礽受了伤,难免有些将身子压在了浓浓身上,浓浓一个女子扶着总是些许吃力。
现在徐述来了,二人一人扶一边,倒是轻松了不少。可是胤礽还是要自己一步一步的迈着步子,少不了牵动着身后的伤口,疼的出了一身冷汗。
好不容易到了宫门口,胤礽觉得本来不远的路仿佛走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在这惯会踩高捧地的宫里,眼瞧着太子失势又被杖责,全然不像是昔日那般高不可攀的主子,也纷纷狗眼看人低起来。
到了宫门口,浓浓发现那帮太监不仅将太子御坐的马车换了,连个来伺候上车的工人都找不到,一时间气愤不已。
带着伤势走了着半天,胤礽已经脱了力,意识也有些恍惚,虽然注意到了马车换了,但自小宫里长大,也明白这里的人情冷暖,并未在意,拿着最后一丝力气和浓浓上了马车。
这马车不仅在外头看着小了许多,破旧了很多,里头也是一样。狭小的空间都不能让胤礽伸直了腿,只能弯曲着身子才堪堪的趴在了座位上。
那座位也是,不仅一张软垫都没有,光秃秃的木板坐凳,而且还窄小的很,浓浓都感觉一个颠簸自己就会掉下去。
看着趴在座位上闭着眼睛不言语的胤礽,浓浓也看得出他的难受和疲惫,不愿意再打扰他,自己忍着泪水一下一下的给他按摩着太阳穴,想让他舒服一些。
胤礽其实已经很累了,三天没怎么合眼也没怎么休息,一心扑在了案件上,现在又挨了打,脑袋跟着昏昏沉沉的。但是身上疼的厉害,也睡不着,只能闭着眼睛,享受着浓浓温温柔柔的按摩手法,也算是种安慰。
“他没仔找轿子?”太极殿的皇帝听着太监的复述,得知胤礽是走到的宫门口,心里还是划过一丝惊讶。
他明明吩咐了人给他用注了铁水的板子好好杖责一番,让他一个月下不来床,仔细的长些记性。那些都是自己的亲兵护卫,应该不会放水的吧,所以听到这话,皇帝还是有些惊讶的挑了挑眉头,然后又平静了表情。
“是,殿下从刑房出来便由太子妃和一个侍卫扶着一直走到宫门口才上了马车。”首领太监恭顺的回道。
皇帝听此没有再说什么,摆了摆手叫人退下了。
与此同时另一道圣旨随着太监们的步伐来到了赵贵嫔的住处。
胤礽出了事,赵贵嫔便被放了回来,原以为是没什么自己的事了。自己倒卖宫中的物品,此事与嫁祸太子妃之事无关,太子应该也没那个闲心在管,再说他也管不了了。而皇帝正忙着他的宠妃,自然也没时间搭理自己这些事情,如此此事便算是有惊无险。
自己的好计策不仅成功的让自己脱险,还一举扳倒了太子,这个好消息已经快马加鞭的送了出去,若是梁王知道,还不知道要怎么夸奖自己呢吧。
正开心的准备好好庆祝一番的赵贵嫔忽然听得圣旨到的声音,还不知道什么事情心里颇有些疑惑的接了旨。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赵贵嫔偷运宫中物品出宫,致使公众财物流失,罪不容赦。念其曾服侍朕有功,不忍苛责,即日起打入冷宫,闭门思过,钦此。”
听着皇帝下的诏书,自以为聪明的赵贵嫔瘫
坐在地。
皇帝什么时候开始管这些事情了,难不成是太子说的?还是说那个被自己派人去灭了口的小太监动作不利索叫人看见了?
不管怎样,自己绝不能进冷宫。现在皇帝独宠宁妃,别的嫔妃贵人都形同虚设,自己也早已不再得宠。便是在这后宫还能借着和宁妃交好的关系偶尔见皇上一面,才叫他一直记得还有自己这号人。
可是若是去了冷宫,和外界再也没有了联系,皇帝定也是就将自己忘在了脑后。到时候自己没有了丝毫的利用价值,由着宁妃踩到她头上不说,更可怕的是自己的主子梁王。
哪个主子愿意要一个知道了很多秘密但是却没了用处的棋子呢。纵使自己曾经服侍梁王妃,和王妃也有些交情,但是那些在利益面前根本不值得一提。
赵贵嫔忽然有些害怕自己的将来,刚刚的那些欢愉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恐惧和慌张。
“臣妾冤枉,臣妾冤枉。”赵贵嫔看着开始给她收拾东西要将她拉到冷宫去的太监们,忽然回过了神大声的喊道。
“臣妾没有做过那样的事情,都是别人污蔑。”赵贵嫔继续说道。
那件事情的证人其中一个是自己的贴身宫女,她绝不会松口,还有一个就是那个一起合作太监,但是太子出事之后,她马不停蹄的让人去将那太监灭了口,所以现在没有人证,那便不能定她的罪。
赵贵嫔这样想着,嘴里大喊着冤枉,手里到处乱抓,希望大太监能给她个机会,让她面见皇上,说出她的“冤情”。反正现在太子失势,她不介意再往太子身上多泼一盆脏水,便是说他嫁祸又如何。
那大太监扯掉了赵贵嫔的手,命人将其拖走,而他则是跟在旁边,全然不理会赵贵嫔的喊叫。
看着大太监一路跟着,并没有离开,赵贵嫔还以为自己还有希望,于是还在一个劲儿的哭求,可是她没想到大太监之所以跟着,是因为还有任务没有完成。
一路赵贵嫔都在不老实的挣扎着要见皇上,可是全然没有人理她,直到到了冷宫,看着这黑暗潮湿生了蜘蛛网的屋子,赵贵嫔终于冷静了下来。
这种地方怎么能住人呢,于是赵贵嫔便要将胡乱攀扯太子的话说出来。她以为只要这样说了,即便这些人不信那也该带着她去见皇上,只有离开这里见到了皇上她就是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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