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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结束后被梁川捞起来拥在怀里,“小羽,怎么样?”
白向羽蜷缩起身体窝在梁川怀中,手软绵绵抚摸他腹部的八块腹肌,雪白的手指与麦色的肌肤形成强烈对比,“梁川,你的身材真好,真让人羡慕。”
梁川失笑,累成这样,竟然还有心思注意自己的身材,把他打横抱起来,“我抱你去洗。”
趁着白向羽泡澡的间隙,梁川下楼将丢在院子里的行李箱捡上楼,拿出一个雕刻精美的木盒走进浴室。
已经接近深夜凌晨两点,白向羽疲倦至极,靠在浴缸边缘打瞌睡。
“小羽,”跨进浴缸,梁川坐下来打开盒子给白向羽看,“我给你带了个东西回来,你看。”
迷迷糊糊的,看到一盒玉色的拇指大小的器物整齐摆在面前,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白向羽打了个哈切,转身趴在梁川胸口,“梁川,我好困,让我睡好不好?”
“好吧。不过以后每天晚上睡觉前要把这个东西放在身体里,这是蕴养身体的药玉,对身体有好处,你以后也不会太难受。”
“嗯,知道了,谢谢。”
完全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什么的白向羽很快靠着梁川睡了过去。
没办法,梁川只好帮他洗干净,将玉放进身体,之后抱起睡着的人回到卧室。
清晨感觉下巴被人摩挲,睁开眼抬头便看到梁川俊朗的眉眼。
他侧躺着微笑看着他,手指在他下巴上逡巡,那个地方在他出差前曾被咬破皮。
现在伤口已经完全愈合,连疤痕都已褪去。
抬手戳了戳那高挺的鼻梁,白向羽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咕哝:“是真的!”
没完全清醒,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手被抓住固定到头顶,梁川翻身到他身体上方,低头亲他的鼻尖和嘴唇,然后抬头笑着问:“现在醒了吗?”
白向羽不敢乱动,老实点头,问:“今天不去公司吗?”
看时间已经挺晚了。
“嗯,今天周末,在家休息一天。”没有继续戏弄白向羽,梁川起身下床,问:“我的东西都搬过来了吧?衣服放在哪里的?”
“都在衣帽间。另外我挑了几块爸爸以前戴的表给你用,在柜子里,你看一下合不合适。”
打着哈切坐起来,抓了一把头发,白向羽睡眼惺忪道。
下一刻身体便一僵,身下传来尴尬的刺痛,然后又摸到腿上有一根奇怪的线,拉扯中发现其连接着不可言说的地方。
掀开被子发现古怪,差点哭出来,“梁川,你对我做了什么呀?”
梁川从衣帽间里出来,手里拿着居家服,以为发生了什么事,连忙回到卧室,“怎么了?”
白向羽不敢起身,望着他欲哭无泪,“你放了什么东西在我身体里?”
梁川看了看,回答:“是养身的暖玉,洛涵给我介绍的一个老中医,他家祖上是宫廷御医,针对对男性身体调养这方面有一些秘方。你以后晚上睡觉前都要戴上这种药玉,每天更换,以后才不会有负担。”
“那我如果要上厕所怎么办?”哪有那么神奇啊,白向羽快尴尬死了。
“听话。”止住他的动作,梁川柔声劝说:“我既然决定跟你在一起,就一定要考虑好你的将来和身体。这段时间你稍微调整一下生物钟。”
“可,可——”想不出反对的话,白向羽羞得面红耳赤,小声道:“一点都不舒服。”
“慢慢习惯就好了。”
他这样乖巧,虽是口头上有些不乐意,到底听了梁川的话。
晚些时候取出药玉时,梁川又帮他把昨晚造成的伤敷上药。
白向羽羞耻得脚指头都卷了起来,抱着梁川委屈得红了眼睛,“梁川,把我变得这么奇怪,你要负责。”
就那样让他挂在身上抱着走进衣帽间,偏头亲了亲他的耳垂,“当然。”
以后,白向羽就是他梁川一个人专属的了,没人能碰到他们之间最深的隐秘快乐。
骨折的腿一周前拆的石膏,做了一周的复健,现在已无大碍,不过医生叮嘱暂时不要站立行走太长时间。
换上舒适的居家服,洗漱后白向羽和梁川一起下楼吃早餐。
虽然家里佣人都已经知道他们住在一起,在外人面前,他们都自觉保持距离,没有表现得过于亲密。
而且,跟了白志明十几年的老管家李叔并不赞同梁川住进来。
“一个工地搬砖出身的,就这样大摇大摆住进来,别人会怎么说?况且,谁也不知道他以后会生出些什么心思。”
“小羽你太没戒心了。”
“而且,先生的死,就像伍思凯说的,梁川并不能撇清关系,当时先生身边只有他的人——”
“这件事,以后不要再提!”白向羽没有听进去管家的意见,制止了他的胡乱猜测,“李叔,我把你当做最亲的长辈看待,希望你以后对梁川像对我一样。”
“如果他觊觎昌河,完全可以跟伍承德串通一气来控制我,但是他并没有这么做。”
“我相信他的真心。”
说到底,不过是梁川出身太低,突然走了运,大家都眼红嫉妒。
家里面的佣人碍于白向羽的维护,没人敢明目张胆议论,外面却是说什么的都有。
吃早饭的时候注意到家里的佣人少了几个,梁川问起来,白向羽只是轻描淡写回答:“家里面糟了难,那几个人生了二心,想辞职,我自然也不能拦着。”
“这样正好可以减少开支。”
“再过一段时间,我可能就会把人都辞了,只请钟点工定时过来打扫。”
梁川不赞同,“宅子这么大,需要有专人维护,尤其是花园和室内盆栽植物。”
白向羽沉默吃着饭,没有答应。
他现在没有工作,要维持这么大一座宅子负担太大。
“以后宅子维护和佣人开支我这边来负责吧。”夹了一块鱼饼,梁川决定道:“我也算是这个家的半个主人了,不是吗?”
餐厅光线极好,阳光穿过彩绘玻璃洒落在长长的餐桌上,折射出斑斓的光彩,餐桌中央一束切花月季犹自滴着水珠。
抬起清冷的眼眸,白向羽反问梁川:“你哪来的钱?”
梁川现在全部身家都投到昌河里面去了,除了不停在收购昌河股份,项目资金,事故赔偿,违约金等等,已经掏空他。
前几天听郑峤打小报告,说梁川已经跟他们一起吃了好几天泡面馒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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