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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都没想到。
下机后的第一条消息会是。
白露婚讯。
她跟其前助理冷绥光的婚讯。
白祁说过冷绥光就是伊兹,就是白露过去的诽闻对象。
结果,她成我嫂子了。
连仅剩的喜欢都无处可说。
这条消息像封箱胶带死死的把我的嘴堵住。
全世界只有我知道,她是楚悟,不是冷绥光。
白露会开心的,是吗
我都不知道她现在喜不喜欢冷绥光。
也不知道她过去的感情。
难道结婚就只是喜欢吗
不是因为合适
不过冷绥光那么招ewig总裁洛河的喜欢。
包办婚姻
不,公司包办的婚姻。
洛河跟白露的关系早被曝光,让她跟自己手下的员工结婚不过是为自己退休打算。
我猜测的。
我收到好多人的安慰,但凡听过我酒后胡言的无一都给我发了消息。
嗯,挺难过的。
但是我希望她会真的幸福。
冷绥光一定也很喜欢她,不然怎么会换个身分回到她身边。
我还有没有办法见白露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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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周结束,现在住的房子正好清空了退还给房东。
我到洛河家的时候她正好在饭厅跟她助理谈工作的事。
我领着陈墨上楼,二楼两间空房正好留给我跟她。
一些衣物在前几天就送到了,只差在我才刚从法国回来,所有物件还在纸箱里。
“到了”
洛河上楼,连招呼都没打就开门进来。
“绥光呢”
“不知道。”
“她是妳未婚妻,这么冷漠”
“是妳要我嫁给她,不是我的意愿。”
陈墨像是听到我跟洛河的对话,匆匆寻过来。
“洛总,露露才刚回来,您让她好好休息一阵吧。”
她是最好的调停。
顾着我的大多决定都交给陈墨,她确实不会跟陈墨多说什么。
甚至还有一丝讨好的味道。
洛河碰了灰就下楼去了。
“往后都得这样”
“妳跟她签了五年,至少还得生活四年半左右。”
早知道就不这么做了。
搬石头砸自己脚。
“对了,她给妳发婚纱的照片了,看吗”
“不看。”
“看一下吧,妳选剩的还得给今年的婚纱秀走。”
“这么随便”
“毕竟自己品牌的亲女儿嫁人,怎么说也得挑最新款。这是设计部的话。”
仗着是洛河的女儿,还真可以为所欲为。
无奈下我拿回自己的手机。
她把全系列的婚纱都给我拍了。
这么多,谁看得完。
“妳帮我回她,她看不上的就别给我发。看得我眼睛疼。”
手机交回陈墨手上。
不过第一张的那套白纱确实是我幻想中的婚纱。
我也许会因为一套婚纱嫁给她。
只是因为结婚是最容易得到婚纱的方式之一。
我一单身人士买婚纱总要被店员笑吧。
“对了,白纱就第一套吧。”
我说着,陈墨打字的手略略停下。
“知道了。”
她撤回才打的几个字,又重新编辑讯息。
“她回了。”
“这么快”
“她说露露眼光真好,我也喜欢这件。”
“不必回了。”
“陈姐,妳去整理吧。”
“喔好。”
陈墨临走前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荧幕没暗下去,于是我就看到了她的讯息。
整理吧,衣服都没收拾,还有一堆包等我往更衣间放。
女人就是这样,永远有收拾不完的东西。
欲望推砌的战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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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这个月第五次踏入once。
通俗点说,没工作的夜晚,我就往这跑。
跟店员熟络了,自然用不着点单。
“楚茗姐又来啦”
“没工作,晚上无聊。”
“来得正好,刚刚我们才调了新的酒款,试试”
“喝威士忌吗”
我摇头。
“我保证妳喝不出来酒底。”
于是我点头了,尝试新口味也不错。
“真难搞,每次来都让我们看着调,然后又说不喝威士忌、不喜欢波罗、不要放椰汁。”
“真不知道妳的口味。”
米米骂骂咧咧的回吧台里。
她最近才开始接触的调酒,虽然在酒吧工作她更贴近普通的外场。
“不喜欢的东西就是不喜欢,不能强求。”
“哎,楚茗姐啊,妳今天这条外套好看啊。”
我拉了拉外套衣领。
一件某天莫名收到的快递,我问遍了所有人,她们都说没给我寄。
反正收件人是我,拿来穿也可以的吧。
“啊,不知道谁买的,就穿了。”
“这是almost最近的款吧。妳上次在德国没看到”
“就算有我也不记得了。”
我端起米米放到我面前的酒。
浅尝一口。
确实几乎没有威士忌的酒底。
更多的是果香。
似乎烟熏过。
“店长昨天试出来的酒谱,我偷学来拉。”
“哼,妳是想赶紧把菜鸟两个字摘掉吧。”
她自从开始调酒,最常被喊菜鸟。
没办法,技术不成熟,时不时得砸几个杯子。
我就这个月吧,看她摔了不下十个杯。
“知道就别说,我还想让店长大吃一惊。”
“惊吓吧。”
我打趣着说。
她调酒的技术成熟许多。
到底每天都在酒吧工作。
莫名就喝完了。
“顺口吧。”
“算妳厉害,还是给我来平常的吧。”
我把空杯推到她面前。
看她从冰箱翻出蔓越莓果汁、香槟饮,拿出莱姆酒。
这是我最近常喝的酒。
这杯没有名字,没出现在酒单上过。
只是某次偶然试出的酒谱。
清透粉红的酒液倒在马丁尼杯、一枚薄荷叶当装饰。
看起来人畜无害的一杯酒,谁知道我曾因为这杯喝到不省人事。
“如果这杯要取名字,我会把它叫做女人。”
“为什么”
米米取的名字真奇怪。
女人。
一个对年龄模糊的边界。
年轻却成熟老练、稚嫩却历经世事、幼稚却风情万种。
介于少女成熟之间。
我把这段期间称为女人。
白露,好像就是这样。
我又突然想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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