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1】娇怨的美女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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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川看着王清霞那落泪的样子啊，真是恨不得立马将她抱在怀里狠狠地疼一番。來書書說网全文字，更新快，无弹窗！可他还是伸手取过纸巾，递了过去，微笑道：“清霞，别哭，咱点蜡烛，许愿吃蛋糕。”

实际上，这话说完，秦小川心里觉得有点点可笑。什么许愿吃蛋糕哟，都是扯淡的玩意儿，要是许了愿就能梦想成真，那就日鬼了。反正，他从小到大，再到参加工作，从来过生日都不吃什么蛋糕许什么愿的。记得小时候每年生日，父亲会带他到母亲的坟头烧纸上香，长大了，参加工作了，他同样做到了这一点。

那时候，父亲秦大海就总对秦小川说：“大驴子啊，今天你又大一岁了，要记得你妈，没有她怀你生你，没有她痛得大叫，哪能有你哇？你妈生你，差点难产死了。”

每每话到此处，秦大海便不再说下去了，只是默默在望着老婆的坟头。遗憾的是，去年老家暴雨，山体滑坡，秦小川母亲的坟都被埋了。

秦小川一直喜欢这样一句话——生日便是母亲的受难日。所以，哪怕是他刚考进经贸委那年，看起来还挺风光，生日也绝不操办，只是照例去母亲的坟头上香、烧纸。

连最好的铁杆兄弟曹新民，他也是深受秦小川的影响。在未上高中之前，曹新民家里便是殷实之家，母亲也是死得早，但那时候曹新民的父亲是个小老板，朋友也不少，年年要为儿子过生日，操办酒席一桌又一桌。但后来，曹新民高中认实了秦小川，真是改变了父亲这样的做法了。

后来，曹新民生意越来越大了些，但同样不过生日。哪怕是在远方做业务，他的生日时，也会回到五陵，去母亲的坟前上香烧纸，然后跟秦小川一起喝上一杯。因为他只比秦小川小一天，所以总在秦小川生日当天就一定会赶回来，两人先去秦小川老家，然后又去曹新民老家，最后一起喝酒。酒都是普通酒，菜只有普通小菜，在母亲的受难日里也绝不铺张。

好吧，扯得有些远了，回到这里。王清霞接过纸巾来，抹了抹泪，鼻子深吸了一口气，深情地望了秦小川一眼，便起身来，将身后的饭厅门关上，秦小川则是将身后的吊灯开关闭上。

饭厅里一片黑暗，暗得伸手不见五指，真的是什么也不看不见。黑暗中，秦小川打燃了自己的打火机。光亮有些暗淡，但在这光亮之中，王清霞满心的幸福感，眼眸晶莹亮澈，整个人更显出一种暗然美态。

秦小川很快将那十八只蜡烛点燃了，然后对着王清霞微笑道：“清霞，我不为你唱生日快乐了。因为唱与不唱，我都希望你能快乐，一直到永远。来，许个愿吧！”

十八只蜡烛齐亮，饭厅里的光线又明了许多。那烛火飘着淡淡的清香，烛光中的王清霞更是一派妩媚动人，乱人心魂，道：“小川，你所有的语言，就是我这一生中最难得也最动听的生日歌。”

语落，王清霞闭上了眼睛，两手扒抚在饱*满诱人的胸上，神态恬然而柔媚，真是许起了愿来。

秦小川就那么看着王清霞，觉得这女人在烛光中实在迷死人了。不自觉地，这家伙居然下面硬了起来，顶在了饭桌边缘的底下呢！

没一会儿，王清霞许愿完毕，张开双眼，又是深情一望秦小川。秦小川当即是微笑着点了点头，什么话也不说。烛光中这家伙的笑容，更多了迷人的风质，看得王清霞心晃神移的。

王清霞微微一笑，红唇轻张，白齿微露，对着蛋糕上的蜡烛深吹了一口气。也就是蜡烛熄灭的那一瞬间，秦小川伸手将身后的吊灯开关打开，饭厅里再次明亮起来。

王清霞拿过蛋糕切刀来，伸手准备切蛋糕，与秦小川一起分食。虽然两人都吃得饱了，特别是秦小川更饱，但这蛋糕还是多少要吃一点的。而且，秦小川此时巴不得赶紧表示一下，然后搂着王清霞好好疼她一番呢！

可就在王清霞欲切蛋糕之时，外面传来了开门声。顿时，她手一抖，蛋糕切刀差点掉在蛋糕上了。秦小川也听到那开门声了，当场便是一愣，还没开口呢，王清霞已然花容惊色，低声急道：“小川，不好！你快躲起来！”

秦小川听得脑子里轰然一声，心头慌张了起来。他听王清霞的话语之急，看她神容之惊，不慌才怪呢！可那个时候怎么办呢，不躲不行啊！

还好，秦小川反应特别快，一愣之下抓起自己的包和烟盒、烟缸躲到了餐桌下面。而那时王清霞已慌得不行，但只能放下切刀，准备去开门了。秦小川在桌子底下感觉还算安全，因为餐桌够大。他本来想去将自己吃饭用的碗筷和酒杯也拿到桌子底下的，但已然来不及了。因为……

王清霞见秦小川躲好了，已然伸手拉开了门。就在那时，一个连着皮鞋跟子高度一起才有一米六五的男人出现在了门口。这男人留着平头，皮肤白晰，国字面容，双眼深沉，鹰鼻薄唇，看上去有五十左右的年纪，身板硬朗而显得健壮，精神头也很好，似乎还有点“阴俊”的帅气味道。他穿着橙色的T恤，胸肌都绷了出来，下身一条米白色的休闲长裤，黑亮的皮鞋，看起来一身上下都是名牌。

这男人双手捧着一束鲜艳的红玫瑰花，花里夹着几枝多头百合，人在门口，但百合的芳香已飘进了屋。他看着眼前漂亮性感的王清霞，淡然微笑道：“清霞，生日快乐，爸爸来迟了吗？”

说着，这男人将鲜花递向王清霞，目光却是瞟向了她身后的餐桌，马上又是呵呵道：“看来，今天晚上有人陪你过生日啊！都准备吃蛋糕了么？人呢？”

王清霞接过鲜花，心头慌死了，而极为伤感，但还只能做出开心的样子，转头看了看餐桌，已然有了对策。她靠在那男人的身边，道：“单位有个女同志，我们关系挺好的，陪我吃了会儿饭。两个人喝了一瓶酒，她有些醉了，头疼得有点撑不住。我说让她就在这里休息，她却要回去吃药。我说送她回去，她不让我酒驾，自己打车回去了。所以，我只能一个人点蜡烛、许愿、吹蜡烛，正准备吃蛋糕呢！爸，我没想到您能百忙中到这里来。您来了，什么时候都不算晚。谢谢您的花，好漂亮！我许愿里，便有你，希望您永远健康，永远充满了活力。”

“呵呵……清霞，你真是爸爸的好女儿。看来，我来得还正是时候啊！谢谢你的许愿，我很欣慰。来来来，我们一起吃蛋糕，然后……让你知道一下我现在的活力。”那男人声音有种淡淡的磁性，话到最后竟然有些邪恶起来。还好，饭厅里排气扇一直开着，秦小川的烟味儿都没有了，秦小川也将烟缸拿到餐桌下面了，他也没觉察出什么不对。

王清霞听得一肚子的狂躁、难堪，因为她这个爸爸不知道饭桌子底下还藏着个人呐！这一回，她什么都暴露了，还怎么有脸见秦小川啊？而这个爸爸说出这样的话，小川又不是聋子，更不是傻子啊！

确实，秦小川心头震惊、郁闷而且狂躁，同时感觉到了万般的痛苦。他确实不是聋子，也不是傻子，他蹲缩在餐桌底下，什么都明白了，痛苦得快发疯一样地明白了。

是的，在这节骨眼上，赵长龄来了，他居然真他妈地来了，就是他这个南江省的真正大佬来了！他来干什么的，秦小川太清楚了！若在平时，能见到他，对于秦小川这种混官场的小人物来说，那是莫大的荣幸欣然。可在此时此刻，他只在餐桌下面见到了赵长龄的下半*身，他最开始还惊出一身冷汗，鸡*鸡都吓软了，然后听到赵长龄的话，又听到王清霞化解了碗筷杯子的危机，然后他便是痛苦、愤怒、无助、无力。

不过，王清霞此时只能应付起了赵长龄。她风情万种地一笑，将花放在餐桌边，然后切起了蛋糕来。她切了两小块，先递了一块给赵长龄。

赵长龄拿着蛋糕在手上，也不坐下，就站在王清霞的身边，居然用叉子戳了一小块，给王清霞喂去，道：“清霞，来，爸爸喂你吃。”

“爸……我自己来就行……”王清霞脸色本是酒后红，现在更是羞涩万分的样子，看得赵长龄心头痒痒啊！

“不要拒绝嘛，爸爸今天晚上就是来喂你的，要把你好好喂一下。”赵长龄脸上带着邪恶的笑容，手里挑着蛋糕的叉子又往王清霞眼前送了送。

王清霞没有办法，只得张口吃进嘴里。赵长龄呵呵一笑，笑得有些虚假的感觉。秦小川在餐桌底下听得鬼火狂冒啊，知道赵长龄的话意味着什么啊！

可不管秦小川心里感受如何，王清霞还是只能面对现实。她站在那里，也端起自己的那块蛋糕来，给赵长龄叉了一小块送过去，柔声道：“爸，您也吃！”

“嗯……味道不错。来，清霞，你来一口。”赵长龄一边吃，一边叉给王清霞一小块，却是在王清霞张嘴去的时候，故意将叉子拿高了许多。

王清霞吃不着，急得内心痛苦却要娇声：“哎呀，爸，您可真讨厌，又逗人家！”

“嘿嘿，逗我的清霞小宝贝，是我的义务。张大一点，我给你弄进去。”

“坏爸爸呀！”

“嘿嘿，一会儿你就知道我更坏了……”

“……”

就这么样，王清霞和赵长龄相互喂食着，赵长龄露出变态的本质来，对王清霞是好一番逗*弄。王清霞只能忍着心头的耻辱，装着娇嗲，迎*合着他的动作和语言，甚至是挑弄着他。两个人显得还是亲热、暧昧，刺激得秦小川要吐血了啊！

秦小川能感觉到王清霞活得是多么的痛苦，此番的表现之际，她的内心是何等的煎熬与酸涩啊？可他觉得王清霞这一切还都是为了自己，她在装，装得让赵长龄看不出一丝的破绽，甚至还说和她一起吃饭的女同事是办公室的曹艳，说两个人虽然相处时间不是很多，但却是非常知心的朋友，蒙得赵长龄还真就信了，居然说明天晚上请她和曹艳一起吃个饭。

秦小川不能不在餐桌下作出反应来，悄悄地拿出手机来，给曹艳发了一条信息，这样写道：“艳*女神，我的好艳艳，我的极*品卷心菜啊，这条信息你别回我，照我说的去做。记住，今天晚上你刚刚和王清霞主任一起吃饭，就在她家里，今天是她的生日。但是，你喝得有点醉了，头疼得厉害，便先回去吃药了。王清霞要开车送你回去，你不让她酒驾。记住，你和她一见如故，情同姐妹，知心好朋友。记住，现在你马上就我描述的情景，给王清霞打个电话，怎么说，看你的了。个中原由，我有时间再跟你好好解释。现在别给我电话和短信，只给王清霞电话，切记啊！”

而妇幼保健院那边，曹艳心情还算可以，今天晚上还正在看电视呢！她白天的时候见到好闺蜜黄玉蕾了，了解到黄玉蕾对于丈夫李大刚竟然早就失去感情了，因为她知道丈夫李大刚不是好东西，但为了儿子李小刚才表面跟李大刚保持着夫妻好感情的假象。

李大刚被抓了，黄玉蕾居然觉得是一种解脱了，一点伤心也没有。这样的情况，怎么能让曹艳心情不好呢？两个有些同病相怜的漂亮女人的姐妹感情比以前更好了些呢！所以，曹艳及时收到了秦小川的短信，惊疑不已，但还是马上想象了一下情景，又组织了一下语言，按着秦小川的要求，电话给王清霞飙过来了。呵呵，她是教师出身，这点心理素质和能力水平还是有的，关键这是心上唯一的男人秦小川的要求啊！

其时，王清霞刚刚和赵长龄吃罢蛋糕，赵长龄已是搂住她的小腰，让她坐在他的腿上了，下面居然冒起来了。他本来比王清霞矮了好多，此时两人的造型显得更不相称啊！可他是大人物呢，仰头邪声道：“清霞小宝贝，让爸爸吃吃你的奶油小嘴！好些天没吃了，想念那种味道了。”

就在赵长龄薄唇凑过去的时候，王清霞的手机在餐桌上响了起来，铃声赫然是：“你是我一生最爱的人，偏偏无情却伤我最深……”

听到此铃声，秦小川的心头落了下来，但又是另一番的伤感涌上心底。彩铃或者来电铃声，往往代表着手机使用者生命里很深刻的情感体验，至少在很多女人那里可以得到验证。因为一些动听的歌曲，确实是能打动人心、唤起共鸣的。而王清霞这样的铃声，深深地刺激着秦小川的心魂，让他为她而心痛。

赵长龄听到铃声，皱了一下眉头，扭头和王清霞一起看向她的手机。王清霞看到手机来电显示，顿时心头意识到了什么，放松了好多。因为那来电显示上标注的是“办公室曹艳”，因为经贸委办公室是她在分管，对于下属们的手机号码，她都是保存好了的；更因为她觉得这一定是餐桌底下的秦小川办出来的事情。

王清霞朝着赵长龄望了一眼，见他的神情也很缓和，还对她点了点头，微笑道：“清霞，看来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好同事吧？”

“嗯，这个曹艳，都头疼了，还打电话过来呢！好影响我和爸爸的情绪啊！”王清霞点了点头，居然还有点娇怨，像是不想接电话的样子。

可赵长龄搂着王清霞的腰，微笑道：“宝贝儿，接听吧！这么好的朋友，值得珍惜呢！让爸爸也见识一下，是什么样的女子才可以和清霞这么意趣相投呢？”

王清霞如同拿到圣旨一样，但还是表面上做出有些不情愿的样子，伸手拿过了手机，划到接听位，又像是无意识一样碰到了免提按钮，但却是拿到耳朵上，道：“喂，艳艳，你头痛好些了吗？”

“王主任，我刚到家呢，已经感觉好些了，马上吃药。真是不好意思啊，今天晚上你生日，我居然最后离开了。都是你啊，我想坚持着陪你呢，你偏要让我回来吃药。你呢，没醉吧？要早点休息啊，明天要上班了。”

曹艳的声音扩散在饭厅的空间里，里透着娇磁磁的味道，特别悦耳，语气真是一个好姐妹那般。秦小川听得心头落下，感觉卷心菜太听话了。而赵长龄听得心头特别满意，也感觉这曹艳的声音好听啊，太好听了，让人心里有点痒了，还忍不住露出了微笑来，笑得有些邪恶。

曹艳看着干爹是那样的笑容，当场便是心头长叹一气，暗道小川啊，你这一招是救了我们，是不是又害了曹艳啊？可她还是露出迷人的笑容，道：“呵呵，曹艳，你感觉好些了就好啊！虽然我们是上下级的关系，但你是我的好姐妹，你头痛，我也只能让你回去吃药了。你也真是的，我说开车送你，你偏偏要自己打车回去，还说什么寿星不要酒驾，不要出力呢！”

“呵呵，是嘛是嘛！寿星呢，就得好好在那里坐着，好吃好喝呢！再说了，酒驾也不安全呀！我现在心里有些难过，你一个人在五陵过生日，我却离开了，现在又想过来陪你了。”曹艳笑了笑，戏是做得极为真啊，说得王清霞心里直想哭。

可就在那时，王清霞想说什么呢，赵长龄却是将她的手机拿到了手里，对着曹艳说起话来，当场把秦小川和王清霞气得要发疯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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