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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淮被秦子衿抵在床头,双腿缠在他的腰上。
他哭了很久,嗓子都哭哑了,他哭得狠了,秦子衿就心疼一下他,稍微放轻动作,过一会儿又忍不住用力。
方淮咬他的手,没什么力气,只留下了浅浅的牙印。
秦子衿还好意思问他:“筝筝怎么了?”
方淮的漆黑长睫上盈着泪,眼底晶莹,软绵绵地瞪了他一眼,秦子衿心头一热,再度低头吻住他,让他说不出话来。
其实方淮是想说自己很疼,不是那个地方疼,而是全身的血肉都如同被虫蚁噬咬,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一味地推拒着秦子衿。
原本秦子衿还以为他是害羞,过了一会儿,见方淮面上的潮红之色渐渐褪去,露出苍白的底色,才知道自己闯了祸。
他正要从方淮身上下来,门就被一脚踹开了,宋臣洲倚在门口,半眯着眼睛,正好看到他们衣衫不整、贴在一起的模样。而云蘅站在他身后,正目光冷淡地看向这边。
秦子衿立刻扯过一边的被褥,把方淮整个包起来,方淮知道有人进来了,却没看到进来的是谁,仅仅如此,就够他吓破胆了。
“没事,别怕。是宋臣洲而已。”
隔着被褥,秦子衿都能感受到方淮在颤抖,连忙轻声安抚他,却不敢说出云蘅也在。被尊敬的师长看到这一幕,方淮肯定会害羞死的。
宋臣洲道:“果然是个小浪货,一会儿离了男人就不行,刚才我都说了,很快就来找你。不过稍微耽搁了一点时间,你就跟秦子衿滚到一起了。”
方淮还没有说话,秦子衿就怒道:“你嘴巴放干净一点!”
宋臣洲打量了秦子衿几眼:“我说他是小浪货,有哪里不对吗?前几日他还叫我哥哥,跟我在亭子里厮混,今天又爬上了你的床,这还只是我知道的,在我不知道的时候,还不知道他勾搭了多少男人。”
秦子衿抓住了他话里的重点:“在亭子里厮混?你胡说八道什么,前几日筝筝病了,一直跟我在房间里待着。”
“那应该是在他生病之前吧。我从亭子里出来的时候,正好撞见许绍玉给他送姜汤,当时许绍玉看见方淮跟我在一起,还很是吃醋呢。”
方淮听宋臣洲越说越过分,正要掀开被褥,和他理论,心脏处却猛地传来一阵疼痛。他弓起身子,脊背上登时出了一身冷汗。
这到底是怎么了?方淮难受地蹙起眉,电光火石间,忽然记起之前君澜说过的话,君澜说给他种下了合欢蛊的雌蛊,万一他和别人交媾,就会把他活生生疼死。
他当时以为君澜是吓唬他,并没有当真,可现在种种迹象表明,可能确有其事。
方淮咬住下唇,勉强忍耐着,可他越来越难忍,疼得眼神都有些涣散了,宋臣洲和秦子衿似乎还在说些什么,但他什么都听不清了。
似乎还有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像是云蘅,但是云蘅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云蘅应该在自己的房间里打坐才对。
千万不要让云蘅看到他这么狼狈的模样。昏迷之前,方淮的脑子里只有这一个想法。
眼皮很重,像是坠了铅一样,眼前都是模糊的人影,来来去去。
方淮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他想醒过来,可就是睁不开眼睛,心口像是被虫蚁噬咬,呼吸的时候都一颤一颤地疼。
因为疼痛太难忍耐,即使在昏睡中,他都不停地流着眼泪。
秦子衿把他抱紧,然后吻去了他眼角的泪水,声音也在发抖,任谁都能听出他的恐慌:“筝筝怎么在哭?他是不是很疼?”
宋臣洲道:“合欢蛊是极霸道的蛊,雌蛊对雄蛊极度忠诚,一旦宿主和别人交媾,就会在宿主身体里发疯,很多宿主就是这样活活疼死的。谁让你色欲熏心,非要拉着方淮做这种事,现在后悔也晚了。”
秦子衿喃喃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如果我知道他被种了雌蛊,我怎么可能和他交媾?宋臣洲,我知道你们异族最擅巫蛊之术,求你想想法子,怎么才能让筝筝不疼?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来代替他疼。”
宋臣洲似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道:“没有法子。只有下蛊的人才可以取出雌蛊。”
方淮紧紧蹙着眉,秦子衿用手指抚着他的眉心,满心都是自责。
宋臣洲道:“下蛊的人,应该就是君澜。这都是邪魔外道的手段,你们这些名门正派,即使想用,也找不到门路。”
秦子衿忽然想到了什么:“对了,陵玉可以找到君澜!我去问他!”
说完,他跌跌撞撞地跑出房间,宋臣洲接替了他的位置,坐在方淮床边,然后对云蘅道:“云蘅真人,我看方淮快撑不住了。你不是还想用他把君澜勾出来?那在勾出君澜之前,你起码要保证他不会死掉吧。”
云蘅站在床边,淡淡道:“对于合欢蛊,我也没有办法。”
宋臣洲道:“那你好歹给他输些真气。这里只有你的真气最为纯净,你给他输一些真气,他也能多撑一段时间。”
云蘅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宋臣洲便从被褥里,把方淮的手牵出来,交到云蘅手里,起初云蘅并没有伸手,直到宋臣洲催促了一声,他才伸出了一根手指。
方淮像是小孩子,抓住了云蘅的手指,就攥在手心里不肯放了。
云蘅垂眸看着他,看见方淮面色苍白,发丝散乱,额上都是汗意,而他的后颈上还残留着几个艳红的吻痕,在衣领间若隐若现。
若不是因为贪欢,方淮现在也不至于此,“情欲”二字,真的这般迷人吗?
云蘅修道数百年,第一次有了这样的困惑。
在他细想的时候,脚下的影子忽然发出了古怪的笑意,随后又变幻成了一个曼妙的人形。这次云蘅没有拂袖把它打散,而是看着它出神。
宋臣洲微微挑眉,提醒道:“云蘅真人?静心。”
云蘅这才抬起眼睛,看着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方淮,慢慢为他输送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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