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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姐,你让我吃一口奶再走吧!」
「你┅┅你这小混蛋,真是拿你没办法!来吧!唔~~唔~~┅┅哼┅┅啊呀!别抠下面┅┅嗯~~嗯~~好了!快走吧!┅┅哎哟┅┅」一道身影穿出树林,踏着月色向不远处已灯火稀疏的镇上快步飞奔而去┅┅
第六章谋缉凶圆梦坊初露江湖
骆冰的遇袭,像爆开的火炮,震动了整个金陵分舵,从第二天中午起便侦骑四出,同时一只只的信鸽也飞往大江南北,但是因为事关骆冰的贞节,所以一切动作都在秘密中进行,任谁也看不出平静的武林已是暗潮汹涌。
平安客栈的厢房里,从陈家洛以下的几位首脑正在紧急磋商,胖嘟嘟的「笑孟尝」脸上汗水涔涔,已经没有了笑脸,正惶恐的对着陈家洛等人一个劲的在赔罪∶「总舵主,几位当家的,属下很惭愧,在我的地面上出了这麽大的事,我一定尽快将凶徒找到,给骆当家一个交待。」
陈家洛微一摆手,对着正低头沉思的徐天宏问道∶「七哥,你可已经发现什麽端倪?」
徐天宏缓缓站起身来,一边来回的踱着方步,面色严肃的说道∶「根据四嫂和心砚的描述,这两个人很有可能就是「辽东双狼」。」
厅内众人闻言均都耸然变色。「碰!」的一声,脸色铁青的文泰来虎掌往桌上一拍,咬牙切齿的说道∶「好匹夫!我文某不将你俩碎尸万断誓不为人!」
「七哥,你会不会弄错了?「辽东双狼」不是早在十年前就已丧命「天池」
北面的「凝雪峰」吗?怎麽会┅┅」余鱼同接口问道。
「唉!但愿是我弄错了,只是这作案手法、捆绑妇女的方式,你们难道不觉得很有可疑吗?只是我也想不懂,如果是他们,怎麽会在江南出现呢?」
大厅内一片寂然,众人都不由得陷入可怕的传闻回忆里┅┅
十多年前,关外出现了两个武功高强的年青人,四处采花作案,一个喜穿黑衣,一个常年灰袍,人称「辽东双狼」,名字则无人知晓。他们对待妇女的手法极其残酷变态,都是先行捆绑之後,再轮流奸淫她们的後庭,甚至在口中射精後逼令吞下,只是从不下手杀害对象,总是在发泄完兽欲之後便飘然远去。纵然如此,受到凌辱的妇女,不是自杀就是精神错乱,终於引起关外武林道的公愤,群起围剿,逼得两人流窜入关。
在关内蛰伏不到一年之後,又在山东、直隶犯下数十起大案,其中包括「神蛟帮」帮主的小姨子、「东海龙女」庞青青,和「无心庵」的「静尘师太」。这时,北六省便组成「猎狼大队」,一路追杀往北,终於在「天池」北巅的「凝雪峰」将两人击落深崖。
最後,章进打破沉默说道∶「不管是不是这两个贼子,我们红花会绝不能善罢甘休,还好四嫂并未受到真正的奸辱。心砚,你看得不会有错吧?」
「是啊!心砚!你再仔细的想想,将昨天的经过再说一遍。」陈家洛接口说道。
「是的!少爷。昨天夜里我奉了您的命令回客栈里来,没看到十当家和文四奶奶,後来我想起来在我进到镇上之前,曾看到两个人向着山坳里奔去,後面那个好像是骆当家,我就顺着那个方向寻了过去。刚一进到林子里,就看到两个人抱着一个女人,当时我冲了过去,被其中一人踢了一脚,撞到大树上晕了过去,後来是四奶奶把我摇醒,说衣服破了,叫我回客栈替她拿一套┅┅」
「慢着!你当时有没有看清楚对方长的什麽样子?」徐天宏问道。
「林子里太黑了,看不清楚,只知道一个穿黑衣,一个穿灰的┅┅」
章进接口道∶「那麽那个女的呢?你怎麽能肯定她是不是四嫂?还有,那个时候她是什麽样子?有没有挣扎抵抗?有没有出声呼救?是不是被点了穴道?」
「我┅┅我也不知道。当时我想也没想就冲了过去,接着┅┅」
「让我来回答这个问题吧!心砚怎麽会知道得很清楚?十弟,你倒是很关心我当时的情况啊!」语落,骆冰俏生生的走了进来,身後紧跟着周绮,白玉似的脸上,平静得看不出喜怒哀乐,只有在望向心砚的目光中透出一丝暖意。
章进讪讪的叫了声「四嫂!」众人纷纷开口招呼。
文泰来快步走到娇妻身旁,爱怜的牵住她的玉手,扶她到一旁坐下,体贴地道∶「冰妹,你怎麽出来了?这里有总舵主替你作主,不用担心的!」
骆冰轻抚着他的手背,回以感激的一笑。
「是啊!四嫂。昨夜害你受惊了,你就好好休息吧!我们一定会为你讨个公道的!」陈家洛接口说道。
骆冰欠身向陈家洛福了一福,徐徐开口道∶「我们在江湖上打滚,什麽样的风险都有可能遇到,昨夜的事只能怪我学艺不精、运气不好,怨不得任何人。照我的意思——这是我个人的一个小劫难,没有必要连累大家,我们会里的事重要多了!」
「不是的!四嫂,会里任何一位兄弟的事就是大家的事,同样都很重要,我们怎麽能置身事外呢?」说话的是面罩黑巾的「金笛秀才」,外露的双眼迸射出浓浓的情意。
骆冰转首迎来两道炙热的目光,心里微微叹息道∶「唉!十四弟,只怕到头来我要辜负你的一片心意了!」
这时候陈家洛已作出了裁示,决定再逗留五天,一方面安排支舵的事宜,一方面等待打探的结果。
突然,听到周绮和徐天宏之间似乎有了小小的争执,便开口问道∶「七哥,七嫂,你们有什麽意见不妨说出来听听。」
只见徐天宏推了推周绮,後者呐呐的开口道∶「是这样的,七哥他┅┅他说┅┅说想问问四嫂,那两个贼人┅┅是┅┅是┅┅怎麽离开的?」
事实上这也是众人心中早有的疑问,只是谁也不敢开口罢了,所以一时之间目光尽皆集中在骆冰脸上。骆冰只觉双颊发烫,心中一阵气苦,暗骂驼子多事。
原来她早已和心砚套好说词,不想将这件事曝光,奈何,心砚回客栈取衣时被上茅房的章进看到,这驼子昨晚极尽酒色之能事,很晚了才回来。当时还偷偷摸摸的有点心虚,无意中却看到心砚从骆冰房中抱了一堆衣物匆匆外出,一会儿之後两人相偕而回,却一起进到骆冰房里,正想过去探个究竟,就看到心砚被推了出来,当下把垂头丧气的心砚叫到一旁质问。
还好,当时他没有太多的联想,心砚又对他已有戒心,只简单的说出骆冰遇袭的大概,那知道这驼子正担心无法在此地久留,坏了他的大计,如今有了这麽好的藉口,第二天中午就说了出去。
在众目睽睽之下,骆冰强忍心中的慌乱,徐徐说道∶「那两个贼子将我捆绑之後,便动手撕我衣裳,这时候心砚冲了进来,被其中一人踢了一脚之後就不见动静,那人回过头来又强剥我裤子,然後┅┅然後┅┅」
「然後怎麽了?四嫂!」章进焦急的接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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