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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绍陵摆摆手接着道:“今早孤已经派使臣去辽凉了,且看辽凉王如何答复吧。”

廉瑜抬头问道:“大将军如何跟辽凉王说的?”

褚绍陵淡淡一笑:“孤要辽凉王进献幼女幼童各五千人,黄金十万两,骏马一万匹,青年奴隶仆从三万人,并要他承诺辽凉人退离西北边境三百里,永不许进犯,若是辽凉王答应了孤就退兵。”

众人闻言心里都忍不住暗叹褚绍陵心狠,幼童、壮年人、金子、马匹,褚绍陵要的全是能动摇辽凉国本的东西,廉瑜失笑道:“辽凉王若是答应了……辽凉二十年之内再无复起之望。”

“孤知道他不会答应才这么说的。”褚绍陵心中冷笑,若是轻易的就和谈了那卫戟的战功往哪儿捞去,辽凉王此时应该也是想要和谈的,但这些条件逼得他不得不开战,这些将士心里也是有数的,褚绍陵笑笑,“孤总不会让众位将军白来一趟的,刚才说的那些不是吓唬辽凉王的,这是是孤王的底线,辽凉王一日不答应,我褚国的大军一日不会离开辽凉,且看谁熬得过谁吧。”

众人虽觉得褚绍陵心狠手辣但心里也不免暗暗期待起来,褚绍陵性子虽然不好但在他手下是绝吃不了亏的,身为武将谁不想建功立业,但功劳是怎么来的?那是用人头堆起来的。

都交代清楚后褚绍陵道:“这几日众将士且休养生息,等到辽凉王的回信后即可开战,今日是谁巡逻?”

众人都没答话,半晌白蕴江才低声道:“今日轮到末将了。”

“辛苦老将军了,虽还未开战但也要小心谨慎些。”褚绍陵看也未看白蕴江一眼,又吩咐了几句就命人散了。

“殿下……”卫戟犹豫的看着褚绍陵,低声道,“殿下之前怎么不跟臣说一声?”

褚绍陵笑了下:“说了你还能答应?罢了,多大的事,我真想不通那些人是怎么想的,我提拔你还需理由么?可笑白蕴江多大年纪的人了还要跟我纠缠这些事。”

卫戟知道褚绍陵今天也是带了些气的,好言劝道:“老将军行的正坐得直,有些事看不过眼也是有的,殿下当着这么多人落他的面子,他下不了台所以失态了。”

褚绍陵失笑:“他有什么看不过眼的?我宠信谁自然要对谁好一些,一门心思的想要我一视同仁,做梦了不成?”

卫戟哭笑不得:“殿下怎么将歪理说的跟正理似得?殿下现在越来越……”下面的话不好说,卫戟自知失言不再说下去了,褚绍陵却来了精神,笑道:“罢了,你刚想说什么?”

卫戟微微犹豫,低声道:“殿下越来越不讲理了。”

“哪有越来越不讲理?我从来就没讲过理。”褚绍陵解开领间盘扣将外袍换下来放在一边,走近揽着卫戟微微垂头看着卫戟的双眼,半晌冷漠道,“我辛辛苦苦爬到今天的位子上来不是为了讲理的,也不是为了替谁伸张正义,我想做皇帝也从来不是为了什么百姓臣民,我只想能肆意妄为,想让自己想怎么宠心上人就能怎么宠……”

褚绍陵往前迈了一步紧紧贴着卫戟,凤眸静静的看着卫戟澄澈的双眸,轻声道:“我好不容易爬到了这个位子上,凭什么还让我处处隐忍?什么顾全大局?那不过是没本事人的屁话,我想宠谁就宠谁,他们就是不忿又怎么了?他们能奈我如何?”

卫戟看着褚绍陵的双眼只觉得胸膛中心跳的如擂鼓一般,他明明是不赞同褚绍陵的话的,但就是反驳不得,他不是不知好歹的人,褚绍陵这样都是为了他,都是为了他。

褚绍陵轻笑:“怎么了?说不过我了?”

“殿下……”卫戟垂眸不知该说什么,半晌道,“臣明白殿下的心意的,臣都清楚,殿下这样待臣,臣心里其实是欢喜的,但……”

“不用但是。”褚绍陵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他一心全是为了卫戟,若是卫戟自己还不知好歹的来跟自己讲那些大道理就太可笑了,幸得卫戟不是那般矫揉造作之人,喜欢就是喜欢,褚绍陵得到了爱人的回应心里舒畅不已,懒懒道,“喜欢还不谢恩?卫将军,那可是六千精兵啊……”

卫戟顿了下脸稍稍红了,低声道:“臣……臣谢恩。”

“这还差不多。”褚绍陵将卫戟揽在怀里亲了亲,低声训道,“以后不管再赏你什么,只要乖乖谢恩就好,懂不懂?”

卫戟呐呐的点了点头:“懂。”

80

当日晚膳后褚绍陵在营帐内给皇城写折子,卫战趁着这个功夫将卫戟叫了过去。

兄弟俩虽一同出征但这一路上却没说上几句话,卫战酝酿了半日也不知该如何开口,卫戟完全不知道大哥的心事,将手里一个红木雕花盒放在了桌上,卫战看了一眼问:“这是什么?”

卫戟笑了下:“殿下帐内的点心,我尝着不错就给大哥拿了些来,大哥晚上点兵回来时垫补点儿。”

卫战微微皱眉:“太子帐中的东西也是能随便碰的?传出去让别人怎么说你?!”

卫戟笑笑低声道:“大哥不知道,殿下从不吃外面的点心,这些都是白放着的,我给大哥送来也是问过殿下的,这盒子还是殿下现给我拿来让我装点心的呢。”

卫战叹了口气道:“我今日叫你来正是为了这事,以后人前人后要规矩些,万万不要让人拿住了错处。”

卫戟顿了下道:“我……大哥是说今日殿下派给我六千精兵的事?”

“也不全是因为这个。”卫战拉着卫戟坐下来,静了片刻道,“如今太子位高权重,多少人看着他,你……总要在意些,平时多劝着殿下些,不要太出格了。”

这话说卫戟其实是委屈他的,别人不知道卫战也清楚,自己弟弟再懂规矩不过了,在褚绍陵身边这些年从未向褚绍陵要过半分东西,被褚绍陵宠到天上去也未曾失过分寸,但卫战还是不放心,卫戟的身份太过尴尬,稍有不慎就会让人盖上佞宠的帽子,凭白受人褒贬。

卫戟点点头:“大哥放心,我心里有数的,平日里我也常劝殿下,只是……殿下的性子大哥也是知道的。”

卫戟是想说褚绍陵性子刚硬,自己轻易劝不动他,劝的狠了还要受“教训”,卫战却想到了别处去,以前在皇城中卫战也曾见过褚绍陵料理事情,端的是嘴毒心狠,一丝不合他心意就翻脸,多少人求情都不行,卫战哪里知道褚绍陵对着卫戟时温柔的判若两人,只以为自己弟弟也要受这苦处,想到这里卫战很是心疼弟弟,褚绍陵脾气不好,自己这傻弟弟在无人处不知道受过多少委屈呢,卫战拍了拍卫戟的肩膀劝慰道:“多容忍些就罢了,太子终究待你不薄。”

卫戟愣愣的看着卫战,半晌点了点头:“嗯我知道,殿下待我很好的。”

卫战以为卫戟是在宽慰自己,低叹了一声,兄弟俩吃着卫戟拿来的点心鸡同鸭讲了半晌什么也没说清,最后还是褚绍陵遣人来将卫戟叫回去了。

帐中褚绍陵将自己刚晾好的折子打起来放在信函中封上蜡封,抬头看看卫戟问:“你大哥又跟你说什么了?”

卫戟照实说了,道:“大哥怕臣得了这六千兵后轻狂,嘱咐了臣几句。”

“你大哥也是个谨小慎微的。”褚绍陵待蜡封干了命人送了出去,接过卫戟递上来的茶喝了一口,想了想道,“我记得……馥仪月份也不小了,有七个月了吧?难为卫战了,这是他头一个孩子,心里必然惦念着呢。”

“殿下记错了。”卫戟笑笑,“已经八个多月了,等到回朝时臣的侄儿已经出世了。”

褚绍陵失笑:“我竟糊涂了,即是这样下回给皇城送信的时候告诉太后,等馥仪生产后送信过来,她这一胎是双生胎,不知是男是女呢,若都是男孩儿就好了……”

卫戟笑笑:“男女都好,臣走前还给两个孩子留了两把长命锁呢。”

褚绍陵犹豫了下还是没将孩子的事跟卫戟说,且看是男是女吧,若是两个男孩儿……那还是让卫战自己跟卫戟提过继的事吧,到时候自己只说是卫战的主意,顺水推舟劝卫戟答应下就好。

“已经戌时了,殿下可要歇息了?”卫戟看了看外面,“臣一会儿再去巡查一遍,不能陪殿下了。”

褚绍陵在卫戟头上揉了一把:“又不是你当值,你去做什么?早些睡了,没几日安生日子了,等开战后想睡都没得睡了,趁着这几日好好养足了精神。”

卫戟无法只得点头,两人沐浴后一同躺下,褚绍陵揽着卫戟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两人都不多困,褚绍陵轻轻抚摸着卫戟的后背低声道:“几日没亲热了?”

烛光下卫戟的脸稍稍红了,偏过头去不说话,褚绍陵轻笑,故意追问道:“问你呢,几天了?我忘了。”

卫戟垂眸不语,褚绍陵故意逼着问他,手下也不老实起来,卫戟被褚绍陵揉搓的无法,只得期期艾艾道:“十……十七日了。”

褚绍陵低声调笑:“记得这么清楚?也想着了?”

卫戟怎么说都要被打趣,他脸皮薄的很,索性低头不回答了,褚绍陵怕人真恼了,轻声哄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这样子真得改改……就咱们两个人的时候还总是这么害羞做什么?在我跟前还害臊?嗯?”

卫戟轻轻抵着褚绍陵的胸膛,低声道:“就是在殿下面前,才害臊……”

褚绍陵没法明白卫戟这一点,亲热时在自己身下明明舒服的如同发情的小兽一般,紧紧攀着自己不放,依赖褚绍陵仿佛鱼儿依赖水一般,一刻都不想跟褚绍陵分开,但每每事后提起床笫之事来他又要羞赧不已,换了个人一般。

“所以才让你改,我跟你可从未害臊过。”褚绍陵歪理一大推,低声训道,“我是如何对你的,你又是如何待我的?卫将军啊,你的良心呢?”

褚绍陵的手顺着卫戟的中衣滑进去抚上卫戟的左胸口,轻声调笑:“让孤摸一摸……看你的良心还在么?”

卫戟连忙往榻里面躲,低声求饶:“殿下!外面多少人守着呢,殿下不是答应臣在军中不会胡闹的么?殿下……”

褚绍陵一把揽住卫戟的腰身将人锁在怀里,听着卫戟急急的哀求忍不住笑道:“出征前一晚你不听话,我那话是为了让你老实些空口应你的,你竟当真了不成?”

卫戟有苦没出说,褚绍陵出尔反尔还要怪自己当真,卫戟说不过褚绍陵,又不敢真的用力推拒,无法只得忍着羞赧求道:“那……殿下别那么凶,臣怕让外面那些大哥听见……”

就是这样,不管多为难的事,只要是自己的要求卫戟都会答应,褚绍陵心里柔软下来,温柔的在卫戟额上亲了亲:“都是我从皇城带来的亲卫,不怕的,我轻些,听话……”

褚绍陵轻轻挑开卫戟的中衣,手还在卫戟胸口轻抚着,修长的手指撩拨着卫戟胸前那可怜的一点,卫戟有点脸红,褚绍陵定定的欣赏着卫戟害羞的神色,哑声问道:“舒服么?”

卫戟实在回答不出来,求饶的看向褚绍陵,褚绍陵没理会,揉捏的更用力了,还时不时的在另一侧轻舔几下,卫戟实在受不住,低声求饶:“殿下……臣受不住了,啊……”

褚绍陵奖励似得温柔的揉了揉被自己蹂躏肿了的那一小点,轻笑:“这才听话,每每上了床就不会说话了,你嘴甜些,我就多疼你一些……”

褚绍陵分开卫戟的腿轻轻揉着卫戟腿间那可怜的一块肉,卫戟双腿曲起,死死咬着唇不出声,褚绍陵轻叹一声,俯下身轻轻吻着卫戟的唇,低声诱哄道:“叫出来……这点声音外面听不见,只有我能听见,给我听还怕什么呢?嗯?”

卫戟摇了摇头,紧紧锁着眉不肯呻吟出来,褚绍陵也不再勉强他,将人翻过来让卫戟背对着自己,卫戟的丝裤还未褪下,褚绍陵也不着急,隔着这层薄薄的料子轻抚卫戟的后臀,卫戟出了些汗,布料紧紧的贴在了身上,显出了诱人的身形来,褚绍陵轻轻揉捏着卫戟后面的两块肉,低声吩咐:“自己把裤子脱了……”

卫戟微微咬着唇难堪的转头看向褚绍陵,嗓间带了些哭意:“殿下……”

褚绍陵不理会,低声哄道:“自己脱,听话……”

卫戟实在做不来这样羞人的事,褚绍陵就在他身后看着,自己将裤子脱下来,这样邀宠难堪了,卫戟脸烧的通红,眼中带了湿意,褚绍陵心软了,俯下身轻轻的亲了亲卫戟眼角,低声道:“乖,你不脱,我们只好这么耗着……不想要么?嗯?”

褚绍陵边说边隔着布料在卫戟臀缝间抚摸,指尖偶尔使坏的往里顶了顶,卫戟受不住呻吟出来:“殿下……饶了臣,臣……啊……”

褚绍陵轻笑:“是你饶了我吧,听话,自己脱了,脱了后我好好的抱你,让你舒服……”

卫戟意识已经混乱了,身上几处敏感的地方一直被褚绍陵玩弄着,那里却得不到爱抚,卫戟哭了几声,忍着羞赧将裤子脱了下来,褚绍陵奖励的轻抚卫戟前面,拿过一旁准备好的脂膏给卫戟润滑了,卫戟身上早就软了,褚绍陵没费多大功夫就伸进了三根指头,褚绍陵只觉得卫戟那里不住的吸含自己,褚绍陵轻轻揉着里面卫戟最喜欢被顶到的那处,低声问:“舒服么?”

卫戟哭出声来,低声求道:“殿下……殿下……”

褚绍陵不再逼他做羞人的事,爱怜的亲了亲卫戟的额头,俯身进入了卫戟的身体……

……

一番亲昵之后褚绍陵命人送水进来亲自为卫戟擦洗,刚将两人收拾好后外面有人来通传白蕴江帐中有事,褚绍陵本不欲理会,卫戟坐起身来劝道:“殿下让人进来吧,万一真的有事呢。”

褚绍陵冷笑:“这都亥时了,能有什么事?!不老老实实睡他的觉去又要折腾什么?”

卫戟无法只得拿过一旁的中衣换上,低声道:“殿下若是懒得动那臣过去看看吧,今日议事时白老将军就不大痛快,别真出什么岔子。”

褚绍陵哪里舍得让卫戟这个时候起来,不耐烦道:“罢了,让人进来!”

外面一个兵卫进了大帐,转过外间隔着屏风行礼,沉声道:“大将军,定国将军……白将军在帐中酗酒,这会儿正闹呢,卫将军已经过去了,劝了几句后白将军竟抄起剑来要……要打杀卫将军,卫将军也,也无法了……”

褚绍陵闻言怒道:“白蕴江竟敢酗酒?他哪里来的酒?!”

那小兵吓得跪倒在屏风后,哆哆嗦嗦道:“卑职不知……卑职见到白将军时,白将军已经醉了,卑职……”

卫戟心里轻叹白蕴江实在气性大,见外面那小兵可怜出声道:“你先别怕,现在那边如何了?”

那小兵没想到卫戟也在帐中,一时转不过弯来,只顺着答道:“卫将军实在无法,命卑职来问大将军,能否先将的白将军捆了,等白将军醒酒了再说。”

褚绍陵冷笑:“这等杀才还顾虑他作甚?单是一条军中酗酒孤就能革了他的将军之位!”

卫戟握住褚绍陵的手低声劝道:“殿下,还未开战就要处置自己人,怕是不妥……让辽凉人听见了不好,白老将军纵是千错万错也请殿下慈悲,等回皇城后再处置吧。”

褚绍陵也知道现在不好出这样的丑事,强自按捺住心火道:“罢了,卫战怕是压制不住,孤过去看看。”

卫戟要起身帮褚绍陵穿衣裳,褚绍陵一把按住卫戟的肩膀不让人起来,扯过一旁的被子给卫戟盖好,低声道:“你先睡,我一会儿就回来。”

卫戟点了点头,褚绍陵传好衣裳转过屏风来,低头将帐中的蜡烛吹灭了几盏出了大帐。

卫戟折腾了这半日也困了,闭上眼迷迷糊糊的,一会儿想褚绍陵千万别一时火起将白蕴江斩了,一会儿又想到皇城里馥仪那双生胎,半睡半醒间心里总觉得惴惴不安的,卫戟起身将衣裳穿上,复又将帐中灯火燃起,等了半晌也不见褚绍陵回来,卫戟心里怕褚绍陵性子起来了真要大闹,想了片刻出了大帐,外面守着的亲卫都是得了褚绍陵的嘱咐的,卫戟解释了几句带着两个亲卫往将军们的营帐那边走了过去。

卫戟走了几步就觉察出不对来,低声问道:“那边怎么站了两排兵?这些守夜的兵都是有定数的,这边多了必然有别的地方少了,谁安排的?”

卫戟身后一个亲卫过去询问,那边的兵卫自己也回答不出来,一队的人说头儿今日没交代清楚,他们只好按着昨日的守夜,另一队的又说他们今日原本就该在此处的,卫戟闻言心里一凛,今天是白蕴江当值,怕是入了夜后他没将下面的事交代清楚就喝起来了,卫戟沉声道:“将名册拿来,我再将今晚的班排一遍。”

几人得了令去拿名册了,卫戟又命人去叫营中的几个小将过来跟自己一起安排,都吩咐好后卫戟揉了揉眉心,这次白蕴江怕是保不住名头了,酗酒误事,幸得如今还不曾与辽凉打起来,若是军临城下时营中还是这样那还了得?

卫戟就在褚绍陵的大帐外等着,忽而不远处一粮草仓外几人闹了起来,几个兵士围着一个小兵踢打,卫戟走近道:“怎么了?!”

一个兵士躬身道:“这军奴疯了似得,冲过来就抢粮食,问他一句话也不说,饿疯了不成!”

那军奴满脸污泥,畏畏缩缩的蜷在那里,见卫戟问他连忙扑了过来不住的磕头,卫戟细看那军奴的身形,犹豫道:“你……”

说时迟那时快,那军奴突然朝卫戟扑了过来,左手拔出靴中藏着的弯刀横在卫戟颈前,右手一把抓住卫戟的右手扭在身后,得手后冷笑了两声,竟是女人的声音,那刺客厉声道:“都让开!!谁敢动一动我就杀了他!”

卫戟微微动了动手臂,又垂首看了看颈前弯刀的长短心里有了数,低声道:“你要如何?”

刺客狠声道:“老老实实带我去见你们的太子!我有话跟他说!敢玩猫腻我直接要了你的命!!”

卫戟沉默了片刻沉声道:“孤就是太子,你有何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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