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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知道自己慌乱的举动,吸引过来不少视线后,胭雪脸上一片熏红,不自然的眨着眉眼,避开谢狰玉的目光,对祖母弱弱的道:“手没拿稳。”

钟老夫人却是一目了然,温言安抚她:“无事,衣服脏了没有,要不要回去换一换。”

胭雪摇头,很快就由婢女将桌上倾倒的杯子和茶渍清理干净。

而在那片刻的对视后,谢狰玉便没再朝她投来目光,和季同斐落了座,接受祖父治下县官等人的关切问候。

唯有胭雪在宴上略有些心不在焉,她万万想不到谢狰玉竟然是这次率军出征的将领之一,而在她分神时,连祖母说了什么都没听清。

“阿胭。”

沈宣邑叫她,胭雪回过神来,目光恍惚的转了一圈,才从庭院里的树影灯盏,回到沈宣邑身上,他像是发觉她走了神,也不介意,笑着问:“怎么了,叫我出来,也不说话,是有心事?”

“阿兄……”

为了好生招待京都来的将领们,沈宣邑也被钟老太守带在身旁,他是钟家旁支女儿所出的嫡子,因有才华有出息,就像钟闻朝一样,会被培养成给家族积蓄势力的下一代。

另一方面,清楚他的品行,钟老太守和钟老夫人也不抗拒他与胭雪来往,甚至隐隐约约有些看好两人的意思。

沈宣邑沾了点酒,自知酒气熏人,同胭雪隔了几步之遥,出来前还用茶水漱过口,讲话斯文,怕冒犯了她。

他是个不可多得的青年才俊,年轻出身也好,相貌斯文俊秀,温柔体贴,当得了许多大家闺秀梦寐以求的郎君了。

但不是胭雪的。

她刚从一段感情脱身而出,不想这么快就陷入另一段感情,而且她自觉已是非完璧之身,怀过孩子滑过胎,再同那些爱慕沈宣邑的清清白白的贵女相比,胭雪觉得她不配。

除了有些许自卑介意,更是因为她觉得沈宣邑好,这样好的一个男子,她希望他能遇到比她更好的人。

也不是没有看出沈宣邑眼中偶尔流露出的情意,而是她就是无法回应,她耽误不起他的。

沈宣邑:“这是?”他看见胭雪背在身后的手终于露出来,拿出一个盒子,沈宣邑借着庭院里的灯盏,也终于认了出来。

他笑问:“是不是不喜欢这种样式,那明日我换一样过来,本是觉着你肤色白,玛瑙这样的红才衬你……”

胭雪叫了他一声,在沈宣邑隐隐意识到不好时说:“阿兄,玉镯虽好,但更适合冰清玉洁之人,我不配的。”

沈宣邑这人文雅,送人礼不是玉就是书,就像他人一样很标准的君子风格,胭雪有时会觉得同他说话,不好好斟酌,都会显得为人粗浅。

她眸光温柔似水,对怔住的沈宣邑道:“阿兄是我见过最温柔体贴最照顾人的男子,如果在……以前,我能碰到阿兄,该是怎样的幸事。这只镯子,还请阿兄带回去,送给更适合它的人。”

沈宣邑领会了胭雪话里的意思,他有些急切的想要同她说点什么,甚至忘了要与胭雪保持距离,上前几步,手就要挨上胭雪的肩膀时,听见一声咳嗽。

季同斐和谢狰玉从里头出来,一副路过的样子,季同斐手搭在腰带上,眼中升起兴味,带着笑道:“我兄弟二人出来解手,没想在这遇到沈公子……”他意味深长的看向胭雪,“以及这位贵女。”

从他们突然出现,胭雪就躲到了沈宣邑的身后,见他们越走越近,才惊觉这俩当兵的身量是越来越高,谢狰玉始终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沈宣邑收回手,知道这时不好再与胭雪交谈下去,其实他更松了口气,有了这两位将领做借口,他就可以不用从阿胭那把他送的礼物拿回来了。

毕竟再文雅的男子,遇到这种情况还是颇为在意和难为情的。

沈宣邑怕他们是以为自己临阵脱逃才不在酒桌上的,解释说:“两位身边怎么没有下人引路,我出来散散酒气,这就回去。”

由于季同斐和谢狰玉都是外男,沈宣邑便将胭雪护在身后,他挡住胭雪身影的动作,不约而同的落在谢狰玉他们眼中,只听季同斐诧异的道:“咦,这位贵女长的好似我们一位旧识。”

沈宣邑不知他们与胭雪的关系,以为季同斐只是眼熟。

他介绍说:“这是我表妹,方才在宴上应当见过。”

季同斐状似无意的突然偏头问谢狰玉,“世子,你瞧她像不像那位旧人啊?”

胭雪沉默的低着头,就是不肯看他们,接着就听谢狰玉薄情的道:“什么旧人,不认识。”

气氛瞬间一僵,谢狰玉冷淡的催促,“你还去不去。”

“去去去,为何不去。”季同斐不停地点头,和感到疑惑的沈宣邑道:“我们对着太守府不熟,不如沈公子一块去吧。”

说罢他就上前搭上沈宣邑的肩膀,他们两人都是及冠的男子,成日混在军营练出一身煞气,身量高大,一比较文雅身形清瘦的沈宣邑就吃亏不少,被季同斐一只手夹鸡子一般挟持走了。

沈宣邑挣扎:“季少将军,等等,我自己走。”

季同斐不肯不让:“不必跟我客气,沈公子回来咱们接着喝。”

胭雪抬头朝他们的背影望去,结果发现竟然只有季同斐和沈宣邑,少了一个谢狰玉。

面前多了道阴影笼罩在头上,谢狰玉以她挡路为由,低声道:“让开。”

胭雪悬着眉头,往旁边挪了位置,她也该走了,此地不宜久留。

然而胭雪往后院方向走,背后谢狰玉也跟了上来,她吓了一跳,停在原处,同谢狰玉道:“你,你走错方向了,这里是后宅,你该去另外一条路。”

她曾以为,这一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他了,也不会再与他说任何一句话,结果他就出现在了南地。

她说的话,谢狰玉不听,胭雪走了几步,他又不紧不慢跟在后面,也不说话,只冷着一张不好相与的俊脸,在院子路径上灯盏的照耀下,那双漆黑的眼珠里的目光,总叫胭雪不自觉的害怕。

胭雪想着这是在太守府,自己家,为了还沈宣邑的礼物,怕人多伤了他的自尊,才没有叫春月和含山跟着,但若是她再不回去,她们应该要来找了。

胭雪回头似埋怨似不满的道:“你不要再跟着我了。”

她希望同谢狰玉讲讲道理,结果跟着她的谢狰玉反倒不停下脚步,将她越逼越紧,直接逼退到路边的树丛边,在要摔倒时被谢狰玉抓住了,她以为他会将自己拽过去,然而谢狰玉不过是借势抱住她,一同往树丛中栽了进去。

胭雪被他这番举动弄懵了,也气到了,“谢世子,你到底想干什么?”真当莫名其妙,他们已经没有干系了,谢狰玉见到她明明也作一副十分陌生的样子,就在刚刚还亲口说不认识,现在却来对她动手动脚,是真的很可恶。

压在她身上的谢狰玉不放她走,控制了她挣扎的手,不怀好意的冷声嗤笑,“干什么,自然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若想我干也行。”

胭雪被他突然吐露出来的孟浪之词也羞恼到了,放以前她会借势和他调.情,现在则觉得他在戏弄自己。“你怎能这般说话,你简直下流不堪……”

她的话好似直接惹火了谢狰玉,只听他刻薄的嘲弄道:“我是下流不堪,比不上你那好表兄,他是你见过最温柔体贴最照顾人的正人君子,我就是你看一眼都生厌的下流人物。那又如何,现在你在我身下,你那表兄可顾不到你了。”

胭雪这才知道他居然听见了她对沈宣邑说的话,那他是什么时候出现的,看来和季同斐出来,不过是故意装装样子的。

胭雪自暴自弃的说:“既然你知道了,还不快放开我,你当这里是哪里,你一个外男还擅闯太守府的后宅,简直无耻。你再不放开,我就要叫人了。”

谢狰玉头次听她威胁放话,感觉新鲜,这么久不见,她胆量也大了不少,不言不语的安安静静的坐在那,一副知书达理的模样,倒有几分娇柔贤淑之气。

他毫不介意的怂恿她,态度恶劣极了,“你叫,我还正愁这边路上竟也不来个人,也好叫大家知道你与我的关系,你以为你走了,来了南地不和我相见,就能当做以往什么都没发生过是吗。我告诉你,想都别想!”

“你只管叫,我倒要看看,你会怎么同你祖父祖母解释。”

胭雪被他气的满面通红,只是光线暗了看不太清,倒是一双楚楚可怜的美目瞪的老大。

谢狰玉还在激她,本性一如既往没变过,“怎么不叫了,哑巴了?舌头呢,伸出来我瞧瞧。”

胭雪有种回到以前端王府谢狰玉逗她时的错觉,他们之间,明明不可能有这样似调.情般的气氛。

谢狰玉空出一只手,手背在她脸上轻抚,在碰到她嘴唇时,胭雪意想不到的张嘴咬住了他的尾指。

谢狰玉“嘶”了一声,沉声命令,“松口。”

胭雪闷哼着不答,直到谢狰玉用力掐着她的脸颊,逼迫她张嘴,才把尾指抽出来。

而胭雪偏头,对着地上故意嫌弃的“呸”了一口。

谢狰玉眯起眼眸,眼神危险,面对故意挑衅他的胭雪冷冰冰的道:“看来是好的。”

胭雪还在他说的什么是好的,身上的阴影覆盖下来。谢狰玉忽然压着她咬住她的嘴唇,动作带有惩罚之意,胭雪嘴皮一疼,被堵的严实,叫也叫不出来,一下变的弱势。

生怕谢狰玉要咬掉她的嘴般,紧张害怕的动也不动了。

发现她终于温驯下来,谢狰玉阴鸷的掀起眼皮扫了她一眼,然后稍稍松开嘴唇,这回颇有些温柔的味道亲吻起胭雪,等到她回味过来,就要挣扎时,谢狰玉又狠狠扣着她,动作粗暴狂烈,像是着了魔般不肯放开她。更羞耻的是,仿佛还能听见在激烈的缠吻间响起的啧啧水声。

当察觉到谢狰玉的手在不安分的解她衣服时,胭雪才猝然回神醒来,为了不让她反抗和防止她会再咬人,谢狰玉连她下颚都控制的死死的。

路上响起脚步声,像是有人在寻她,等听清是春月跟含山的声音后,谢狰玉的手微微一顿,胭雪冲他摇头,“不要。”

谢狰玉幽邃漆黑的眼中满满是欲.望的焰火,“你不是要叫人吗,现在把人叫过来,不是正合你意。”

胭雪羞愤,蚊子大小的声音,怕让春月她们听见了,轻声说:“我不敢了。”

察觉到脚步越来越近,而谢狰玉又要同她说话时,胭雪怕被发现,惊慌的伸手捂住他的嘴,无声的摇头,让他不要出声。

“小姐。”春月担忧的声音响起,“小姐说要还沈公子礼物,却不肯叫我们跟着,到现在也未见人,难道话还未说完吗。”

含山:“再去找找吧,你我分头,我到那边去看看。”

说罢两人离开了这里,听着动静渐远,胭雪回神,下一刻惊吓的收回手,她看着刚舔过她手心的谢狰玉,手上还残留湿润的痕迹。“她们走了。”谢狰玉暗示。

胭雪备受震撼的张了张嘴,难道他还想与她露天席地的在这里继续下去,胭雪脸色一下难看下来,伸手推他,“起开。”

谢狰玉岿然不动,胭雪用力捶在了他肩上,对谢狰玉来说如同蚍蜉撼树般,没什么感觉,就是盯着生气了的胭雪,觉得有意思。

等到她打累了,正要闭上眼选择破罐子破摔,大声呼喊叫人时,谢狰玉才翻身不再压着她,他屈膝手撑着地,衣衫不整的看着她。

胭雪不敢相信谢狰玉轻易就这么放开了,愣了一瞬,担心他会反悔,接下来会再做出些她难以招架的事,连忙起身。

她对谢狰玉避之不及,匆匆整理了衣衫,看也不看背后草地上的谢狰玉一眼就走了。

听着不远处胭雪与婢女汇合不大真切的声音,过了片刻,他才从地上起来,而手上多了一条水月红柔软轻薄,专门系在女儿家裙裳上的腰带。

谢狰玉拿在手上凑近脸,闻到一阵犹如胭脂般的香气,然后将它揉成一团,塞进了衣服怀里,拍了拍,稍作整理俨然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走出去。

他回去时,前厅已经散客了,季同斐身旁的沈宣邑被他灌了不少酒,还是个年轻少年郎,红着脸捂着嘴将酒嗝憋回去,见到谢狰玉,想说话却张不开口,只能点头示意,身形晃晃悠悠,旁边的仆从招呼着他,就怕他跌倒。

季同斐得意的朝谢狰玉使了个眼色,虚伪的道:“沈公子酒量甚佳,我都差点喝不过他,下回世子你来试试。”

沈宣邑在旁边捂嘴,摆手示意,一张嘴,预感要吐,再顾不得这地京都来的将领,到一旁被仆从扶着吐去了。

季同斐邀功似的撞了撞谢狰玉的肩膀,“如何,替你整治了这小子,还够义气吧。”

谢狰玉微微勾唇。

趁着前面钟老太守在送客,季同斐好奇的问:“你去哪儿了,先前沈家这小子还问你怎么不去放水,我怕他回去找你,还替你糊弄了过去。”

谢狰玉嫌烦,启唇敷衍,“明知故问。”

季同斐笑了,“你可真是急不可耐,这人刚一见着,你就心痒痒了?”下一刻他收敛了笑,“你可别闹的太过,好歹是在太守府,千万别来硬的,趁在南地这段日子,能哄则哄。”

谢狰玉唇齿上下一碰,“你在教我你平时和徐娉是怎么相处的?”

季同斐脸上挂不住了,哼了声,“随你吧,真要出了事,我可不帮你同钟太守说话。”

谢狰玉却说:“战事在即,你还是多想想怎么领兵收拾那帮杂种。”他指的是这回有规模且频频扰乱边境,杀烧抢掠无恶不作的异族。

季同斐酒立马醒了几分,气势汹汹,“我打先锋就是。”

胭雪走到一半,才惊觉身上衣物不对,在与春月含山汇合后,两只手都捏紧了裙子,以免走着走着就要掉下来。

好不容易到了房里,细心的含山发觉她裙裳的腰带不见了,她还一时不好想理由应付过去。

她一迟疑,含山便看出来问题,担忧的看着她,“小姐碰见谁了?”

胭雪坐在浴桶里,擦身的手僵住。

含山:“小姐腰带不见了,定是掉在了外头,未免人捡了去,奴婢还是去外面找找。”

胭雪:“别去了,我也不知道落在何处。”

她一脸有着难言之隐的样子,“还是别问了,你只要知道,我谁也没碰见就是。”

含山对上她轻蹙的眉目,不忍的点头,向她保证,“小姐不说,奴婢就不问了,也不会说出去的。”

胭雪松了口气,“多谢。”

夜里胭雪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翌日醒来坐在镜台前眼下微微发青,像是没睡好的样子。

她看到镜台上没来得及还回去的玉镯,不免埋怨起谢狰玉来,都是他才耽误了事,只期望他不要再来太守府了,不然她还得另行机会,将东西还给表兄。

“小姐眼下有些青,须得拿粉遮遮。”春月替她梳着头道。

胭雪同意了,她今日着了另外一套颜色不同的衣裳,是不带裙裳腰带的,之前那套衣裳,胭雪打定主意以后都不会再穿了。

梳完妆,胭雪同往常一样,去祖母院里请安,钟老夫人让她不用来的太早,在家这般约束,胭雪却不同意,自己很遵规矩。觉得既然回了钟家,与祖父祖母团聚,二人年事已高,能陪伴的越来越少,所以雷打不动的在早食前就过去。

每每这时,钟老夫人便会和她一同到前厅用早食,再送钟老太守去办公务。

只是今日,她与钟老夫人前后脚来到前厅,就听见里头已经有了说话声。在对上谢狰玉清冷平淡的目光后,胭雪脸上的吃惊更是无处可藏。

他怎么还在这里,看他和季同斐等人的样子,就像是昨夜就没有离开太守府一般。

然而更令她惊讶的,是钟老夫人同她说:“两军还未交战,将领他们一半人在城外扎营,一半入城修整,季少将军他们最近会住在咱们府上。”

胭雪喃喃的唤道:“祖母。”声音里透着些许不情愿。

钟老夫人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我知你不想和谢世子还有关系,所以将他安置在离你最远的院子,他是将领,不妥善招待,会惹起非议。私底下,若他在府里,我会让人看着点他,不让他扰着你。”

胭雪也不是不通情理,她没和祖母说,让谢狰玉留在太守府,那就是个祸害,不管有没有看着他,他疯起来还真没人能管得了他。

祖母对谢狰玉还是不了解,胭雪懂的该以大局为重,即使不愿意,也装作接受了的样子。

大不了,谢狰玉在,她就躲在屋里不出来,后宅他也不能再乱闯了。他不在就更好,趁此机会再出来走走。

胭雪遥望一圈,没有见到沈宣邑,反倒同谢狰玉目光对上,她没好气的别开脸,装作没看见的样子,垂眼吃着碗里的粥,不到片刻,她想起来什么,一脸诧异到荒唐的再次朝谢狰玉看去。

昨天夜里被谢狰玉缠上,丢失的裙裳腰带竟然出现在了他的两只手腕上。

用来束腰的柔软轻薄的水红官纱被谢狰玉分成了两段,分别缠在腕子上,再配上他一身干练练功的打扮,那两段红官纱就变成了他的护腕绕了一圈又一圈。

谢狰玉掀眸,目光从她脸上落在自己手腕处,淡淡的,扯出一抹玩味可恶的笑,故作展示般,不是端碗就是夹菜,惹得胭雪眼皮都要气的泛红了。

“无耻。”

钟老夫人没听清楚,“阿胭,你说什么?”

“没什么,祖母,我说粥……烫了。”

不,她是说,谢狰玉卑鄙无耻,她已经预感到只要谢狰玉一日不走,她的日子就要难熬起来了。

她不敢再骂出声,只有心中默念,振振有词。

季同斐得闲顺着谢狰玉的视线望过去,偏头低语,“你那个,怎么念念有词,也没听见个声儿来。”

他又唔了声,“你这手上缠的纱怎么一股香气。”季同斐心存疑惑,像是从女人身上抽出来的。

谢狰玉回答他前句:“大概在念经。”

季同斐愣了下,“不会是看破红尘,要当姑子了吧?”

谢狰玉很有自知之明的道:“在咒我。”

胭雪念得,是驱邪经,前头没忍住,出了点声音,被谢狰玉听见了。

他心中冷笑,这是将他当成瘟神,要驱邪赶他走呢。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家里有事时间上可能不会每次都那么准时,更新晚点就告诉大家,会保持日更,还请大家谅解。因为是第一次尝试古言,本文多有不足,在我看来这本小说能得到大家喜爱实属不易,这已经不仅仅是我一个人的小说了,每个喜爱这本小说的读者都有份,有了你们的监督,我也能吸取许多意见和建议,希望在未来的日子也继续和大家共勉。(可以多多理性发声交流讨论尽量不要吵架,如果爆粗会被晋江删的。大家在此因文相遇,因文会友,我也希望能留下你们的每一条评论,一起同行,一路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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