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9章 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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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水寒舟竟直接起身道:“娘娘还等着我去复命,先走一步了。”
他说完便走,动作那叫一个麻利,姜宝玉都还没来得及再多问些什么,他就不见踪影了。
姜宝玉在心下使劲骂他,惯会使这种把戏,把人胃口吊起来又走掉,实在讨厌。
她心里正气着,忽往案几上一瞧,水寒舟竟然把马奶酒给留下了。
一气之下,她把那一酒囊的酒咕咚咕咚喝了个干净。
酒味醇香,酸甜适中,还带着纯正的奶香,且不醉人。
额,只要不是一口气喝光了一酒囊。
将酒囊里的酒饮得滴酒不剩之后,姜宝玉把酒囊往桌上一拍,银牙一咬,狠狠哼了一声。
“不告诉我,我自己去查便是!”
于是她便晃晃悠悠地出门去了。
等她再有点意识的时候,人都已经站在了鸿胪寺的大门口。
她第一次来鸿胪寺,不在六局做事之后,连官服也不用常穿,只凭喜好穿戴便可。
守门的人都不认得她,见她一个醉鬼在门前晃悠,里面如今又住着赵国使臣花容,守卫怕她惹事,便上来轰她。
“哪来的醉鬼?还不闪开?”
姜宝玉用力睁开眼睛,却也只能睁开一条缝而已,老半天才看清楚侍卫的脸,至于他说了什么,她听不大清楚。
她甚至还扯唇冲着侍卫笑,歪歪扭扭地给侍卫福身道:“本官乃太后殿前凤仪姜宝玉,有事要向花国师讨教,烦请您进去通传一声。”
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姜宝玉足足说了半刻钟的工夫,断断续续,晃晃悠悠,有好几个地方还一时忘了,反复了好几遍。
看得侍卫压根不信她。
“殿前凤仪?我看你是殿前失仪还差不多。走走走,要发疯也别在这里发疯,待会儿花国师便要出来了,要是被你这个醉鬼给冲撞了,影响两国邦交,付得起责任么你?”
侍卫没空跟一个醉鬼多说废话,开始推搡姜宝玉。
姜宝玉本就意识不清,大约连自己干了啥,在干啥都不知道,身子更是站立不稳,没人推她,她还直晃呢,被这么轻轻一推,她就干脆直挺挺地倒下去了。
正好后头有块景观巨石,要真是脑袋先挨着了,她不死也要流点血。
偏偏她自己还没有意识。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虚影出现在她身前,拉了她一把。
但她脚底发软,没有控制力,竟是一下倒进了来人怀里。
亏得来人定力好,稳稳站住了,两个人才没有更尴尬。
姜宝玉很努力地想要看清楚来人的脸,可是来人的脸好像被什么东西罩住了,让她本就模糊的视线变得更加模糊,她什么都看不清楚。
只是身边一种温暖的、熟悉的感觉萦绕着她,竟让她一下子产生了幻觉。
一瞬间,她的视线变得清晰了,她看见了一张完整的脸,那是姜宝珠的脸,而且是十六岁的姜宝珠的脸。
“阿姐,”姜宝玉双眼含泪,缓缓伸出手去抚摸来人的脸,“阿姐你终于回来了么?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啊!”
说完这些,她就像小时候一样依偎在来人的怀里,很快就睡着了。
在她很小的时候,姜宝珠就是这样搂着她睡觉的。
她最喜欢阿姐的怀抱,那里有淡淡的栀子花香,每次嗅到,她都能做一个香甜的好梦。
“国师大人,实在对不住,小的这就把她轰走!”
花容回过头去看着那侍卫,冰冷的面具之下,是一双冷漠且内含责备的眼,立时将来人吓退了两步。
“不论怎样,都不该对一个弱女子动手,而且还是个醉酒的女子,难道这就是大燕的礼数么?”
侍卫虽不觉得自己有错,但想着花容也是女子,该是对姜宝玉惺惺相惜的。
总之她应该不会因为姜宝玉醉酒来鸿胪寺闹事而发怒,进而造成更大的误会,这就足够了。
他们这些做侍卫的干的就是挨骂的活,只要不因为更大的祸事丢掉性命,挨两句无关痛痒的骂也无所谓的。
于是他们立时做出赔罪状,道:“对不住大人,这位是我们太后殿里的凤仪女官,还请大人交给我们送回。”
花容眼中隐约露出不大放心的神情,毕竟方才这些人还不相信姜宝玉的话,甚至还出手伤人,她又如何能相信他们会把她好好送回太后殿?
但她毕竟是赵国人士,未经宣召,亦不能在宫里随意走动。
是以她权衡一番,还是准备交人了。
不想姜宝玉却死死地挽着她的脖颈,扯都扯不下来。
花容没法子,只好把姜宝玉直接抱了起来,转身往鸿胪寺里面走。
侍卫当即上前拦住,“大人,她毕竟是我大燕女官,您这是要做什么?”
花容偏头,眼神很冷,声音更冷。
“你也知道本国师待会儿要去见谁,如今是她自己不愿下来,本国师总不能带着她一道去吧?本国师看她醉得不轻,不妨就让她在我那儿暂歇一会儿,你们若想带她走,便去请水世子亲自来接吧。毕竟在你们大燕,本国师只信他一人。”
花容说完便进鸿胪寺了。
两个侍卫在后头望着,心里却各怀心思。
这个嗤笑一声道:“你说她把那丫头抱回自己房间去,是想作甚?”
那个憨憨的,道:“还能做甚?不就是好心收留么?再说那丫头本来不就是找她的么?”
这个看了那个一眼,轻哼道:“我看不然,你没见那赵国娘们儿那身段气派,要不是声音不像,我都以为她是个男的了。
你说一个女人身居高位,她还不急着找男人,会不会有什么特殊癖好啊?”
那个登时急了,“哎呦,那还等什么,不赶紧通知国舅爷来接人?”
这个看傻子一样看着那个,“那个赵国娘们发癫,怎么连你也跟着发癫?区区一个不知哪来的醉丫头,也敢去劳烦国舅爷来接?”
那个道:“我看你才是傻的,你刚没瞧见那丫头身上挂的腰牌么?那真是太后殿的姜凤仪!她和国舅爷的事儿这宫里谁人不知?我看连这赵国国师都知道,你竟还不知呢!”
这个一听傻眼了,愣了半晌,腿比脑子先动了起来。
“哎呦喂,你快看好了门,我这就请国舅爷去!”
说话间,人已经跑没影了。
独留那个靠在门前,依旧往里头望着花容那屋的动静,嘴上却下意识地自语道:“就算真如传闻一般,这花国师与国舅爷是旧相识,知道姜凤仪与国舅爷关系匪浅,可她是怎么认出姜凤仪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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