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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谁也没有注意着外头吹着夜风面树思过的水色时,登徒子有机可乘了,这世上总有那么一些看着人模人样实则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刚刚被水色两次看错成侍者的男人衣着光鲜,然而光鲜的也只是他的外表,内心实则猥琐,他盯了水色老半天了,怎么看怎么觉得水色其实也是个表里不一的骚货,一个人等在树下就是给他口儿呢。
刚欲上前,就瞧见仪表不凡的水色转身走到游泳池边儿上,不经意地向他撇来,还故意似笑非笑着,最后又从侍者的托盘里端了一杯酒倚在那慢慢饮着。
这男人实在太过自恋,水色压根就没瞧他,不过是往着宴会厅的大门看看,想着没准能瞧见全三,想进去还不想进去,进去也是无聊的应酬与寒暄,喧哗的要死,莫不如一个人在这外面清静着。
又喝空了酒杯,水色这次没有看错,回手想把手中的酒杯送到来回走动的侍者手中的托盘中,感觉到手中的杯子被人接走,水色客气的说了声谢谢,而他的手却在他这一声谢谢后背一只温热陌生的手掌给握住,水色一愣,旋即扭头,对上的是那个两次被他误当成侍者的男人。
心惊肉跳,水色还是很有礼节的,淡淡一笑,不着痕迹的就将自己的手腕从男人的手指间挣脱,他不想把事情闹大,丢的一定不是他的脸而是全三的,他第一次跟着男人出来出席这种正式的场合,怎么可以给男人丢脸。
再者,不过是被拉了一下手,大家又都是男性,他不该太大惊怪,没准眼前的这位是某国籍的华人,人家的礼节便是如此。
“呵呵,您好。”水色谦和有礼,同时也是在给大家台阶下。
“我始终在观察你,一个人……不寂寞?”这男人相貌堂堂,气度不凡,但是这话说的实在要水色心头无法升起好感。
“很抱歉,刚刚两次真是无心之过,如果哪处要您误会了,那么我现在再正式的向您道歉,请您接受我的歉意。”不卑不亢,脸上挂着礼节性的淡笑,看着很亲近人。
“呵~”这男人忽然笑了,而且笑得有些阴邪,完全不吃水色这一套,认准了水色这种就是那些游走各种红贵政要间的高级公关,专门由主办方给各种达官贵人准备消遣天价少爷,哪里有‘趴’就出现在哪里的mb。
保不准又是哪个娱乐公司的三流小明星,整天陪着老板的大客户出入各种高级饭局,屁眼都是一样的屁眼,只不过路边的是野菊花,像他们这种就是镶了金边儿的金腚眼!
磨了磨牙,这男人很不客气的道:“我不接受!”
这种回答倒是出乎水色的意料,他本以为能被应邀来此等场合参加庆典的怎么都是自身素质涵养极高的人士,在怎么样也不会如此这般啊。
“我奉劝你……最好是见好就收。”平和的眼波,礼貌的微笑,就是这样一个温润如水的男人,他说出来的话竟然气魄骇然。
“你是个什么东西?”那气派不凡的男人似乎动了怒:“敢这么跟我说话?”
“呵呵~”微微扬眉,扯动唇角:“如果我是一条狗,那么,能跟狗对话的你是什么?”
那男人这回彻底的被水色激怒了,扬手就想扇下来,却被眼疾手快的水色瞬间握住欲要扬起的手腕,压低嗓子,水色面色一凛,厉声道:“你不想把事情闹大就注意你的身份。”
这男人从政,不次于秉柒凛他爸秉峰的级别,自然醒得身份,也当然不能直接把事情闹大,对于水色的嚣张跋扈令他十分恼火,也压低了嗓子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什么不重要。”水色毫无畏色的来回打量眼前的男人,瞧他言谈举止就知晓他身份不凡,这人身上没有商海里爬摸滚打的钱味儿,身上倒是有着几分霸气,想着应该是个不小的官,他那股子气派劲儿就和李铁军韩江山的感觉不一样。
“你想错了事情,从头到尾只是一场误会,很抱歉,给你造成了不好的误解,希望你能接受我的道歉。”水色松开男人的手,微微退后一步,在颔首致歉之后转身大步流星的离去……
“三儿,你不看哥的面子也得给我家老佛爷个面子不是?牛双立那厮我瞧见了还得叫他一声叔。”呲牙咧嘴的是江小鱼,倒不是他想给刚才后花园里调戏水色的牛双立说情,关键是他们之间还有利益往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得了。
全三的面色不善,却没有直接驳了江小鱼的面儿,江小鱼立马又道:“那厮一直迷恋哥,知道哥是传说,你丫的要是气不过,哥他么的舍命陪君子,背着我家冰娘娘给你把他干的屁眼朝天你看怎样老三?”
全三瞧了瞧江小鱼的背后没有言语,倒是一旁的滕子封还挺善解人意的捅捅江小鱼想要给这货通风报信。
“捅个鸡巴啊你,这么风雅的场合你能不要哥骂人不?”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他捅的就是鸡巴!”冷冷的声音忽然从江小鱼的耳后炸起,这货一听是秉柒凛的声音立马软了中间的那条腿,天灾人祸尼玛的是不可抗拒的啊!!!
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 唯一卷:缘来如此 201:家暴反作用
滕子封耸耸肩,表示无能为力,他已经好心的提醒他了,谁要江小鱼不识好人心,全三无动于衷,似乎就等着瞧秉柒凛怎么奴役江小鱼呢。
“嘿嘿,秉总裁,你堂堂一个ceo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啥呢,哥是人不是生殖器!”
“江行长?”冷若冰山的秉柒凛故意用江小鱼在蓝江银行的头衔来揶揄男人:“江总?江帮主?”如此毛骨悚然的叫法听得江小鱼浑身都不舒服,只能在那陪笑脸,最后秉柒凛脸色一沉,狠声道:“江小鱼!”
“嗳,我在!”就冲江小鱼这妻奴的样儿,边上的滕子封和全三那就忍不住想好好遭禁遭禁这家伙,结果令众人大失所望,秉柒凛只是寒心的吼了一嗓子江小鱼的大名之后愤怒离场再没下文。
下文滕子封和全三他们都猜得出,江小鱼这厮活该他喝口凉水都塞牙缝,孩子的事儿还没整明白呢,又在这臭不要脸的说什么去和银监局的牛双立搞一搞,秉柒凛没当众给他一炮拳打掉他一颗牙已经很给他面子了。
“完了,哥儿几个先走一步,回家练绝活去了。”江小鱼匆匆离场追着秉柒凛而去,至于他口中的绝活,兄弟几人都晓得,初级武功是跪搓衣板,现在升华了,秉柒凛要他跪遥控器还不许换台的,难度系数一下子就加强了七点八。
与江小鱼擦身而过正从宴会厅大门走进来的是水色,男人也看见了他,微笑着快步朝着全三走进来,将手中的酒杯礼貌地放进侍者的托盘中,全三柔声问着已经来到身边的爱人:“去哪了?”
“没,我看你一直挺忙的,我就和暮石出去走了走。”水色与全三说话的同时朝着滕子封的身边瞧瞧,而后问滕子封:“弯哥呢?我先头瞧着你们是一块来的啊。”
“wc~”捏着红酒杯的滕子封一派绅士柔情,啧啧啧,还真他妈的人模狗样。
“还习惯吗?”全三自顾自的垂首问着在酒精作用下面色微微红润的水色。
“当然。”扬起眉毛,水色翘起唇角的样子有些调皮:“好歹我也是个二把手,这种场合也偶尔出席,这么小瞧我,哼。”
“这倒是。”全三顺着水色的话说下来,手一伸,很自然地搭在水色的肩头,拥着男人就往宴会厅外走去,给了滕子封一个你随意的眼神后,在水色的耳边低语:“走,也,陪我,出去,透透气。”
“我真是很好奇,这样的你是怎么跟大家沟通的?难道除了我以外,大家都很了解你?这可不成,能了解你的应该只有我这枕边人。”水色被全三拥着肩膀往出走,自然洒脱,丝毫不矫情,说话时的神态举止也极为悠然。
“知道吗?”俩人并肩来到水色刚刚面壁的那棵树下停下脚步,全三松开了落在水色肩头的手掌,低着头瞧着水色的瞳孔幽幽开腔。
“什么?”没有立刻理解全三那话中之意的水色仰着脸问男人。
“我,想,干你。”唇角轻耸,挂着坏透了的笑,落着枪茧的手指兀的捏住水色的下巴细细摩挲起来,带着情色带着迫不及待的感觉。
哑口无言,无言以对,水色实在没想到全三会在这种花前月下如此浪漫的场合对他说这种粗鲁野蛮的话语来,小心肝扑通扑通跳不停,动动唇,终是没吼出什么狠话来,打开全三捏弄他下巴的手掌,匆匆转身向着小径深处走进去。
走了一半,水色恍然大悟,他这不是给全三错误的信号吗?他怎么就一头黑的走到这乌漆麻黑的地儿了呢?
觉着羞赧,他可不想要全三误会他另有企图,转身就要原路折回,却猛地与全三撞个满怀,厚实的胸膛充满力量,竟撞得他脑壳生疼,低着头,伸手揉着自己的脑门,水色气恼地道:“你这人,我后面没长眼睛,你前面也没长吗?”
手腕子被男人大力地捏住,整个人都被男人粗蛮的动作带动着向后踉跄而去,直到脊背顶在白色的栅栏上才算停下脚下凌乱的步子。
“你干什么全三,不要闹,会被人看见的。”绝对不是很硬气,算是半推半就。
“难道你不想?”咬着水色的鼻头,男人的大掌猛地掏上了什么,只听得与他近在咫尺的水色呜呼一声乱了身形。
血液似乎一下子在体内燃烧起来,虽是幕天席地,水色仍是觉得欲火焚身的热,额头、耳后、鼻尖淌汗,扯着全三的嵌金领扣细细喘息。
“全都——”似是在咬牙切齿,全三像一头兽蛰伏在水色的身前:“射里,满满的。”
轰的一下子,全三的话彻底引爆水色体内的欲火,将其无限的放大放大再放大。
于是,他放软了身子,被全三推搡着栽进花丛中,天上的月亮又圆又大的,头顶拢着一抹庞大的黑影,隐隐约约的瞧得清在他身上辛勤耕耘的全三的摸样,那种情动的刺眼的令人心潮澎湃翻着浪花的表情,简直要他陶醉。
又于是,最后宴会三场的时候,水色是夹着屁股移动他的三寸金莲跟在全三的身边离去的。
次日,他和全三就上报纸了,一大早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的全三满意地翘起身后的尾巴,不错,娱记的狗仔拍的不错,角度、距离都很符合他心里所期待的意境。
其实,很多人都不知道报刊上刊登的‘花园门’事件里的男男主角是谁,丫的那狗仔拍摄的画面有限,从照片上来阿奎那,就只能看得出是两个男人在花丛里翻滚,标题写的特醒目,什么xxx庆典中的人体盛宴,还有些什么基佬草船借精,花钱日下等等特别不靠谱的报道。
那么,迟岚啊大全先生啊小全先生啊和滕子封江小鱼他们是怎么看出那大幅又不清楚的照片是全三和水色的呢,都是因为水色太出彩了,他在宴会的最后竟然特有范儿的把身上的西服脱下来很休闲的绑在了腰上,尼玛,这是今年欧洲流行过来的宴会造型吗???
看着报纸上关于昨天盛典报道的另外一篇报道,摄影师很给力的谁都不拍,偏把如此造型的水色给拍了上去,于是,大伙都知道这造型不是欧洲今年流行过来的宴会形象,那么就只剩一个可能,水色‘尿裤子’了,草船接精的是全三和水色,哈哈哈哈。
“啧啧啧,刀疤,你儿子厉害啊,不就磕个炮吗?都磕到报纸上去了。”坐在餐桌上的小全先生得瑟的想要讨好迟岚,这才放下手中的报纸没话找话。
“离婚!”表情淡淡,成天到晚就只有这一句话。
“小释~”一家之主又做和事佬,在这调解三人之间的气氛,二小子提出的‘家暴’政策实施后效果不是很明显,反倒有了反作用的现象发生,这很令两个大小王八担忧。
“离婚~”安静的始终用刀叉切着牛扒的迟岚低着头哼着,连看也不看全霭和全释一眼,就在那自顾自的一个人说着离婚。
这还了得?现在的迟岚似乎有些魔怔,不管男人们是不是和他说话,只要听到全霭和全释的声音,他就会不停地在一旁说离婚离婚离婚乘以一万遍也不厌倦啊。
“刀疤,你这是在折磨我们呢还是折磨你自己呢?啊?你咋就这么的不待见我们了?出轨的是老家伙不是我,你要离婚就和他离,然后咱俩结婚去,别一竹竿打翻一床人!!!”
“小释!”落井下石的话果断的要一家之主动怒了,哪有这种劝架的?全霭绝对不能撒手放迟岚和全释结婚,那他可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什么都没了。
“离婚离婚离婚~~~”嘟嘟囔囔了老半天,最后迟岚啪的将手中的刀叉往餐桌上一摔,起身低吼:“离婚!我——要——离——婚!!!!”
谁也没有再发话,从此刻起,清一色的要用肢体语言相互交流了,小眼睛瞪圆,迟岚毫不畏惧已经起身向他靠过来的全霭和全释大吼:“做吧做吧,做不死我我就还是要和你们离婚!”
“不后悔?”鹰眸大瞪,一脸的萧肃。
“不后悔!”喝出去了,完全一副看破红尘的架势。
“不后悔个屁!”桃花眼乱闪,小全先生二话不说的提枪上阵。
“爷爷爷爷爷爷~”死小孩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出来,摇着小尾巴蹬蹬蹬的冲到三个爷爷的中间张牙舞爪着:“别打架别打架,你们要团结互爱。”
“屁,赶紧哪凉快哪待着去,去,快去,别在这讨人厌。”迫不及待的全释扭曲着他那张充满男人味的老脸对自己孙子不耐烦的嚷着。
小人儿一听火了,憋屈着眨巴着大眼睛,眼泪汪汪的瞧瞧大爷爷又看看三爷爷,见只有三爷爷有点心软的迹象,这崽子咧嘴就开嚎,抻着他二爷爷凶巴巴的对他了,说他二爷爷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抱住迟岚的大腿就开始耍驴,嚎的小全先生和大全先生的脸色白一阵青一阵的,这小子故意的是不是??
死小孩一嚎,把大全先生和小全先生体内的那点精虫全都给吓跑了,兴致全无,一个两个黑着脸的往旁边一坐,该看报纸的继续看报纸,该看早间新闻的接着看,面对这种爷慈孙孝的画面,这两位爷只得卧薪尝胆,等待插入的最佳时机了。
在两个老王八看不到的地儿,鼻涕虫的小鬼头用手抹抹鼻子冲迟岚邀功:“拿钱来,快拿钱来三爷爷,我答应了孙洁给她买漂亮的芭比娃娃,哼哼!!”
艾玛,这原来是一场权钱的黑暗交易啊,啊喂,大全先生小全先生乃俩知否不?
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 唯一卷:缘来如此 202:不安
家里头闹的欢,水色的公司也闹的挺欢,关于水色登上各大报刊头版头条的报道简直是人尽皆知,娱乐八卦什么的这都无所谓,有所谓的是另外一篇报道,简直看的水色无地自容,把气全算到了全三的头上,发去短信好顿把男人数落,最后才言归正传的要全三去接孩子放学,他下午有些事情要和韩暮石出去办。
全三想要辩驳,水色干脆就没给全三这种机会,要男人将功补过,然后好好的自我反省,不许弄哭儿子,不许惹儿子不高兴,要亲自给儿子下厨做饭吃,没有他的准许不许随便打来电话,晚饭过后要亲自检查儿子的作业,然后给儿子烧水洗澡,最后还要温柔地哄儿子睡觉,另外,自己的药也要按时吃,最最重要的一点是他和韩暮石出去办正事,不许胡思乱想,否则……哼!!!
这一哼,把全三所有想要呐喊出来的话语都哼没了,除了胯下一阵瘙痒难耐外,魂儿都飞了。
全三不敢抗旨,水色要他每做一件事都要用相机拍摄下来,然后等他晚上回去给他检查他今天的一天工作表现。
于是,全三这个老爷们家庭主妇似的亲自开着小车去接死小孩放学,还要围着花围裙一面对在一旁捣乱的死小孩瞪眼一面贤妻般的给死小孩熬粥,最头疼的是陪着小水草做作业,好几次全三都忍无可忍的想敲开死小孩的脑壳看看里面是不是装的全是‘shi’,气的他肝疼。
后来全三终于找到了窍门,只要小水草答对一题,他就给儿子示范如何射中飞盘的红心,还会教死小孩玩飞刀,死小孩这才不故意和他捣乱,高兴时还会情不自禁的抱住他的脖子吧唧吧唧的亲他,摸摸被儿子亲湿的脸颊,全三心中一暖,这感觉有点要飘飘欲仙。
“喝!”杵倔横丧的是全三,将一瓶冲好的牛奶塞进小鬼的手心里,叫他赶紧喝,喝完了好洗澡。
抱住奶瓶子的小人儿眨巴着眼睛瞧着面无表情地大爸爸憋嘴,想了想,捧着奶瓶子跑到全三的跟前,伸手揪揪男人的裤子,理直气壮的说:“烫,要吹吹!”
拿着平板电脑在那忙里偷闲处理文件的全三闻声挑眉,抬起头擦过手中的电脑冲着小家伙射过去,穿着一身家居服的死小孩扬了二正的,抱着奶瓶子也不老实,得得瑟瑟。
懒得搭理被水色和他三爷爷惯坏了的死小孩,全三收回凶巴巴的眼光继续低头处理手中的电子文件。
“喂,你干嘛,今天一天都表现的这么好,你不会想要我现在就给爹地打电话告你的状吧?哼!”哎呦,小崽子翅膀硬了,抓住男人的弱点了。
“屁股,开花!”放下手中的平板电脑,全三那很没有素质的威胁着自己的儿子。
“你就吓唬人,哼!打呀打呀,我才不信你敢打我屁股呢,哼哼哼!”小家伙就是想和全三撒娇,抱着奶瓶子甩掉脚上的小拖鞋,撅个小屁股就吭哧吭哧的爬到沙发上,然后也不管男人愿不愿意,自顾自的往男人的怀里头一钻,舒舒服服的仰靠进全三厚实的胸膛中,高举着手里的奶瓶子美滋滋的道:“要吹吹,烫!”
吹吹吹!吹你个小鸟鸟,全三无可奈何,小草如此依赖他他不是没有感触的,以前这孩子特依赖水色,也总是这种得意的小表情依靠在水色的怀里嚷着要吹吹,今天水色不在家,这孩子就赖上他了。
男人思考着,教育耗子不能一味的强硬,他不否认大爸全霭对他的教育,可在内心深处还是极为渴望大爸也偶尔能像三爸那样对他温柔一次。
如此换位思考,全三认为偶尔的他也应该给予小草一些属于爸爸的柔情,应该软硬兼施,错了就狠狠惩罚,对了,也要给予赞美,这样教育出来的孩子才不至于心灵扭曲。
“吹吹,吹吹,烫!”小人儿卖萌,吧嗒一口亲在了全三下巴的胡茬上,明明是自己主动亲的,被男人粗硬的胡茬扎到了,不满的微微皱着小眉头,抓抓下巴颏抱怨着:“扎,疼,等爹地回来要他给你刮胡子。”
这话说到了男人的柔软处,在全三这特别的受用,于是,破天荒的,全三拧开小人儿手里的奶瓶子盖,贼他妈的大刀阔斧的就冲着里面一顿吹,狂汗!能不能注意素质,拿个勺子神马的盛出来再吹啊?你这样子吐沫星子全都吹进去了好不好啊喂????
“口水全都进去了,脏!不喝了,哼!要新的!!”死小孩嫌脏,连水色吃过的东西他都不会再碰一下子,更何况是他老子的口水呢。
屁事可真多!!!
抱怨归抱怨,吐槽归吐槽,心情大好的全三还是很给儿子面子,乖乖的又跑去给儿子冲了一杯奶,之后在儿子的呼喝下又拿勺子由倒进杯子里一下一下小心翼翼地吹了几下子,这才被小人儿心满意足的咕咚咕咚全喝了,还极其乖顺的陪着全三,摆出各种美好的姿势与表情给爸爸拍照片。
洗澡的时候小家伙趾高气扬,跨在池水里捏着自己的小鸡鸡呼喝全三给他洗,男人这次真的怒了,一副凶残的摸样,心寻思洗小鸟这事绝对要杜绝,从今以后都不能惯着这崽子要水色伺候他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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