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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做的小葱粥超级香,年年情难自控,某种透明液体从她嘴角慢慢流下。

年安忍俊不禁,用她的饭兜擦擦她的口水,把她放到餐桌上。

年年抓着木勺子自己吃饭。

从吃婴儿辅食时,年年就自己抓着勺子吃饭了,满打满算练习了一个月,现在她能把大碗里的饭稳当当地送入她的嘴巴里,不浪费一粒米。

刚刚睡醒的年满打着哈欠走出卧室,睡眼惺忪地找到年年,狠亲一口她的小胖脚,手指轻轻地戳一戳她圆溜溜的小肚子,声音低哑:“小猪。”

“@¥%*%¥%!”

[因生气而激烈的婴儿语:年年不是小猪!年年是威风凛凛大大大怪物!]

年久给年年手里塞一个她刚刚削过皮的大苹果。

其他婴儿只吃一个苹果瓣,她家年年一整个大苹果都不够吃。

手里有吃的,年年顾不上生气了,背对着年满,用两颗小乳牙认真地啃苹果。

年满还想逗年年玩,被年久拍开手。

年久无奈道:“二姐,年年吃饭的时候不要逗她。”

“你不觉的年年白白胖胖的像一个刚出笼的大馒头吗?”年满趁人不备,偷偷戳了戳年年的小屁股,笑着继续道,“这个松松软软的大馒头勾出了我内心最深处的冲动,忍不住地想捏一捏戳一戳。”

“等她吃完了饭你再跟她玩。”

“只有吃饭时才能戳到她的小肚子。”年满语气里全是惋惜,“她力气比我大,爬的还快,等她吃完了饭,我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年全眼盲,一直坐在餐桌一角,静静地听着声音,直到年年为了躲年满爬到他的怀里吃苹果。

听着年年啃苹果的嚓嚓声,年全嘴角慢慢上扬,刚刚滋生的孤寂烟消云散。

“年年。”

“a?”

“今天老师教我们弹琴,我写一首歌给年年,晚上弹给你听。”

“a!”

年年拽着四哥哥的衣服站起来,猛亲一口哥哥的脸。

年全抽出一张湿巾,擦擦脸,再擦擦年年饭兜上掺杂着苹果汁的口水。

一顿早餐,年年喝了两瓶奶,吃了一大碗小葱粥,又用上下各两颗小乳牙磨了两根羊肉条,平日一次吃两的苹果,现在有些吃不下了,依依不舍地把剩下的苹果还给五姐姐。

苹果上沾满了年年的口水,年久不嫌弃,吃完后问年年道:“今天周六,小饭馆忙,爸爸妈妈没有时间带你,你想跟着谁?大哥在家画画,二姐坐车去市中心看画展,三姐去高中报道领书和军训服,四哥去红心培训室学习钢琴,我去大学图书馆看书。”

年年含着手指头看了哥哥姐姐一圈,指向了二姐姐。

“#$%*fu$#”

[努力高深莫测的婴儿语:二姐姐今日份福运里有一颗灰扑扑的小种子,小种子需要年年帮它找家。要是找不到,小种子就消失了。]

年满从年全怀里抱走年年,“跟着我?不怕我把你论斤卖掉?”

年年亮出她“锋利”的牙齿。

性子清冷的年久看见了年年用她的小乳牙威胁二姐,眉眼含笑道:“二姐不要惹年年生气,小心她咬你。”

年满看一眼自己手腕上的两个小牙印伤疤,不敢近距离逗年年玩了。

她时常怀疑她家年年前世是一只小野兽,即使这一世做人了,本性也没改过来,野性的占有欲极强。

她家年年刚长出小乳牙,就开始把家里人一个一个地标记成她的所有物。家里每个人的手腕都被年年咬过了,她看到后,躲了很久还是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被年年给咬了,留下了跟家里其他人一模一样的小牙齿疤痕。

除了咬人,她家年年还圈地盘。

据她观察,年年目前只能在家里自由活动,所以年年只把这小一百平的三室一厅给盘了下来,房子里每个隐蔽的角落都藏着年年的头发,而且年年每天都会绕着她的领地爬一圈,偶尔把旧头发替换成新拔的头发。

年年拔自个头发的手法粗糙,时常拔出一簇。若不是年年头发浓密,大哥估计要考虑给年年使用生发洗发露了,毕竟年年自以为隐蔽的圈地盘活动是家里人都知道的“秘密”。每次看到年年想法设法地瞒着他们巡视地盘,他们都要装作没看见。

年年不知道自己是这个家的中心,每个人回到家都是围着她转的,即使他们没有看着她,眼睛余光也在关注着她。

有了年年,这个家才成了一个彼此相容牵绊的整体。

在没有年年前,养父养母忙的不着家,家里冷冰冰的,大哥和四弟像隐形人一样,很难看见他们,即便她自己也只跟年久有话说。

有了年年后,养父养母开始把时间从小饭馆挪出来放到家里。养父养母为了多看年年几眼,把客厅和厨房进行了重新装修,又把小饭馆里的一部分活儿搬到家里做,一边忙活一边跟年年说话。他们五个当哥哥姐姐的也逐渐跟着年年的作息时间统一了吃饭时间,后来又慢慢地统一了其他的时间。

在饭桌上,他们的话题围绕着年年,渐渐的,他们更加了解了彼此。就像刚才,养父养母因为小饭馆在周六日最为忙碌,无法带年年去后厨。这就需要他们几个做哥哥姐姐的来带她。他们相互汇报行程,让年年来选。

不仅仅周六日,他们在其他时候也会带年年。年年很乖,四弟带年年时,年年还能反过来给四弟带路。他们几个都喜欢带年年出门,只可惜,年年更喜欢黏着大哥,她很少抢到带年年出去炫耀的机会。

她认为年年喜欢黏着大哥有两个原因,第一个原因:大哥是家里给她泡奶粉最多的人;第二个原因:大哥是年年睁眼第一个看见的人,其中蕴含的科学道理等同于小鸭子破壳后把第一个活物当成妈妈,学术名印随。

吃饱了饭的年年慢慢犯困,趴到二姐姐的怀里,脸蛋枕着二姐姐瘦削的肩膀,打了一个大哈欠。

年安从桌上拿起大嘴猴毛巾递给年满,年满用毛巾裹住年年,年年一秒入睡。

客厅随着年年的入睡突然安静。

早九点,其他人陆陆续续地离开客厅,离开前都会弯腰亲一亲年年露在大嘴猴毛巾外的小胖脚。

年满从储物柜里找到草青色的防水背包做外出准备。

她每个月都会抽出一天时间去市区看画展,熟门熟路,她没有什么需要准备,带上脑子和坐车的钱就行了,画展不许拍照,她连摄像机都不用带。

这个大背包是给年年准备的,她带着年年出门一天,要带上年年的奶粉、奶瓶、尿不湿、湿巾、纸巾、装满热水的大保温杯、磨牙肉条等等。

能装下一条冬天厚被子的大背包被塞的满满的。

年满背上大背包,再在腰上绑住婴儿背带,抱起年年固定到她胸前。准备妥当,她拿上养母放在桌子上的两百块出门。平时她不会带这么多钱出门,她只带二十块钱。做公交去市中心,两块钱就够了。今天她有一个年年要照顾,多带些钱备用。

上了公交车,一个坐在橘红色座位的老爷爷站起来让她坐,年满急忙摆手。

老爷爷命令的语气:“你坐!别看我头发全白,我身体硬朗的很,前天我还跑了五公里。”

年满顺从老爷子心意地坐下来。

老爷子是个善谈的,问年满怀里的年年多大了、家里有几个孩子、她是老几。

问完后,老爷子眼里露出了同情。

年满无奈。

又一个误会的。

她天生皮肤黑,又是个吃不胖的,最近因为抽条长个子更像竹竿了,和白白胖胖的年年放一块对比,她在外人眼里就是妥妥的受到不公待遇的女儿。

她都不敢对外说她是收养的,这要是说了,他们的眼神就更复杂了。

年年一路都没有醒,年满不紧不慢地看完了画展,年年还睡的香甜。

年满看看时间,还有五分钟就到年年的饭点了,她找到一个遮阳的凉快角落,再从背包里拿出一个乳胶垫铺到上,解开婴儿背带,放下年年。

倒计时,三、二、一!

年年准时准点地醒了。

在家里,年年比钟表准时,钟表还有没电停转的时候,年年从没有喝奶误时的时候。

画展对面是一个售楼处,她路过时被发单员塞了一张宣传单。这个发单员明显地应付公事,宣传单里的宣传语是打造高档社区,社区里面都是别墅,每平米五万,她像潜在客户吗?

她猜测售楼处设在画展对面,是因为来画展看画的人绝大多数非富即贵。

画展是私人开办的,进入画展的门票价就是一万。非富即贵的人不把门票价当回事,来这里是为了欣赏艺术或者购买作品。其余的人来这里带着其他目的,或者为了“巧遇”投资商谈生意,或者为了制造浪漫的“邂逅”攀上枝头当凤凰。

没有很穷但为了欣赏艺术而攒钱进画展的人。因为同一趟公交的上一站就是一个大众画展,里面的画和这里的画一模一样,虽然一个高仿一个真品,但大众画展只需要一百块钱就能进去。

她是特殊情况,她有一张免费进出画展的门卡。去这里免费,而去大众画展一次还要花一百块钱,她当然选择来这里。

至于这张卡的来历,要追溯到去年冬天了。那天,她上晚自习回家,看见一辆黑色轿车停在马路正中间,后车盖里冒着滚滚浓烟。司机没有受伤却趴在方向盘上昏迷不醒,同样昏迷不醒的还有后车座上的一个小孩。

轿车的后车厢已经在燃烧了,时间再长一点这辆车可能就会爆炸了,不救人不行。她一边报警一边捡起路边的砖头砸窗户。她把轻一点的小孩拖出来后又气喘吁吁地把司机给拖了出来。好在命运眷顾,她把小孩和司机全拖到了安全地方才爆炸。

警车和救护车都过来后,她特潇洒地离开了。她小学二年级发表在小学生读物上的文章内容就是她想成为一名隐秘而伟大的无名英雄。这一天,她终于实现了这个梦想!

也不知道那小孩和司机的家人是不是从某种途径知道了她的这个梦想,没有宣扬,悄悄地邮寄给了她两张免费卡和一张明显是小孩子写的感谢信。

画展的门卡就是这里面的一张卡,另一张卡是餐厅卡。餐卡卡只免一个人的单,她不好意思自己一个去,今天她终于可以带着年年去吃一次了。

她看过那个餐厅的温馨提示,餐厅里的婴儿餐都是免费的!

年年抱着大奶瓶,高高地举起来,吨吨吨地一口气喝完二姐姐泡的第一瓶奶,抱着第二瓶奶窝进二姐姐的怀里,指向售楼处。

“@#¥%guoguo*#!”

[豪气万丈婴儿语:二姐姐灰扑扑的小种子变成金灿灿的大种子了,跟着年年的指挥走!年年知道小种子的家在哪里。送小种子回家就可以结出金果果,金果果超甜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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