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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府门口,便见慕柏言狼狈地堵在门口。
“出发之时找不到你,你究竟跑哪儿去了?”
我话音刚落,他便冷哼了一声,颇为不屑地开口道:“那公主就得好好问一问驸马了,看他在背后做了什么好事!”
我心中错愕,便回头向沈殊觉看去,没想到他正负手而立,一本正经地微挑了下眉眼。
对比慕柏言此刻的咬牙切齿,沈殊觉倒是一脸的云淡风轻。
“驸马做了什么?”我抬眸望去,开口问道。
他脸上神情微滞,避而不答,反倒问起了我:“公主这是在为他讨公道吗?”
我何时有这意思了,不过是想弄清楚来龙去脉罢了,他倒是会歪曲我的意思。
我还没说话,沈殊觉便从我身边拂袖而过,自顾自地入了府内。
这是又生气了。
慕柏言在我身边嘀咕道:“驸马真是腹黑且小心眼儿,为了不让我陪公主参加宫宴,竟然如此大费周章地把我支开……”
我觉得有些错愕,便也顾不得慕柏言了,便匆匆朝着府内而去。
“唉……公主,你等等我呀。”慕柏言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脚步微微顿住,看向了慕柏言:“慕先生最近……很少出现在府内。”
慕柏言脸上的嬉笑神色缓缓收起,转而是一派正色:“糟老头子可能察觉了公主的心思,自我入府以后,他就不见了人影。”
慕长川这个老家伙,暂时还不能让他跑了,当年元琼出宫的时候,他分明是随行的,如今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这背后才是大有文章。
他既是想把元琼当作傀儡,失败以后,又想让我当第二个傀儡,若是知晓我洞察了他的野心,而真正的慕家人现身,他必定会寻找下一个目标。
“你家长辈让你出来一趟,不是在我身边吃闲饭的,该做的事儿便自觉去做,要不然留你有何用?”我瞥了他一眼,淡淡出声。
他顿时支棱了起来:“公主放心,清理门户之事,我自然不会忘记。”
我朝主院走去,途径沈殊觉的院子,不由得地顿住了脚步,凝视片刻,复又离去。
我靠在横栏上,缓缓摇着团扇,曲泽从外而来,在不远处停下,拱手低声道:“公主,查清楚了,窈娘是江南秦氏遗孤,当年赵昭仪之父出任知府,在修筑堤坝时,贪墨渎职,最后洪水决堤,朝廷问责,却让其下属官员秦简当了替罪羊,秦家落得个满门抄斩的下场,这窈娘当日被人救下,其后流落舞坊,但令人没想到的是,洪水决堤,祸及启安王府之封地,此事便被启安王揪着不放,一封急奏便递上了朝堂,将赵昭仪之父贪赃渎职且寻人顶罪之事当堂告发,当日陛下本想保下赵家,可启安王步步紧逼,最后只能依律斩杀。”
我顿时坐直了身子,看向了曲泽,赵昭仪母族获罪,竟然还有这么曲折的故事,那这么说这窈娘与赵昭仪一家乃是血海深仇……
而赵家同启安王府也有此等过节,中间也隔着家族血仇。
那沈殊觉带了这秦氏遗孤回来,究竟想干什么?
200.故意暧昧
沈殊觉那日的犹豫纠结神色,我尽数收入眼底,若不是这背后还牵扯到了其他人和事,他不至于这般为难隐忍。
“驸马带她回来……”我话语顿住。
曲风轻笑道:“总归驸马对那女子没意思,听说一路上毫无交集,连句话都没说过,同坐马车同桌吃饭更是没有,公主莫要误会了驸马。”
“哼,他既然喜欢这样憋着不说,那便好好憋着吧,憋出了内伤才好。”
我没好气地开了口,究竟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让他选择缄口不言,我逼问多次,他都选择不开口。
晚间,我将厨房一干人等叫了出来,大张旗鼓地交代了一番:“今晚本宫要与柏言一起用膳,多备一些他喜欢的膳食。”
那些厨子厨娘们脸上出现了惊诧之色,而后面面相觑,只得连忙应下。
“他口味清淡,不喜酸辣。”我坐在石凳上,缓缓说着。
瞧见不远处那清雅身姿缓步而来,我嘴角微勾又再次开了口:“记得把本宫珍藏多年的百花酿拿出来,晚上要与他共饮。”
“还有,把那紫檀镶金嵌玉箸和紫色琉璃盏都取出来。”
……
“听明白了吗?”我缓声发问。
这一通吩咐,已经让一众下人已然听得懵住了,纷纷有些咋舌,满脸震惊,而后连连点头,“明白了。”
“明白了还不去?”
我话音刚落,都撒丫子跑的没影儿了。
刚一抬眼,便看见了沈殊觉在不远处站着,那墨色的眸子此刻似乎暗藏风浪,薄唇微抿,更觉深不可测,紧接着,如画眉眼微敛,将所有复杂情绪尽数揽下。
我装作刚看到他一般:“驸马,你来了呀?”
没想到他转头就走,真是出乎意料,我准备好的说辞,还没用上呢。
直到月上中空,那慕柏言终究是被我拽了过来,瞧着桌子上这满目琳琅,他那桃花眼微转:“公主这莫不是鸿门宴?”
“那你敢不敢吃?”我眼眸扫了过去,微微睨着他。
他朗声一笑:“有什么不敢的,难得公主为我如此费心,单就这用具便价值千金了,错过岂不可惜?”
他话音刚落,门外便传来声音,东篱在身旁提醒道:“驸马来了。”
我眼睛抬都没抬,执起筷子,为慕柏言夹着菜,他从善如流地应下,慢慢品着,脸上还带了几分浅笑神色:“让公主费心了。”
可是他那眸子也是侧着向外看去。
我低声耳语道:“专心一点,要是露馅了,今晚这花费,你得去账房贴补回来。”
他拿起了帕子,为我擦了擦嘴角,其实我什么都没吃呢,擦什么擦?
那桃花眼越发风流多情,手下动作也甚是轻柔,含情脉脉的眼神不知道对多少姑娘使过,他竟还凑近了几分,我本是下意识闪躲,可他另一只手竟然搭了上来,搂住了我的肩膀,他的气息也尽数铺洒在我周身,继而低声耳语道:“公主,你……记错了,我不喜清淡,就喜酸辣!”
我不动声色地推开了他,满脸含笑,然后朝着他的脚上猛然一踩,再刻意压低了声音:“我说你喜欢什么口味,你就喜欢什么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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