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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夏深听罢,停下手里的动作,直勾勾地与他对视:“我不会让你死。”

唐绿以愣了愣,大概是被他眼里的坚决吓坏,他不三不四惯了,实在不擅长和这种一本正经的情感过招。

好一会儿他终于从这气氛中缓过神来,将话题引到了他能掌控的地方:“你怎么不问我,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知道什么?”

“明知故问。”

实际上,沈夏深并不太在意唐绿以是什么时候知道他们的血缘关系,或者说眼下的状况容不得他在意,但他还是顺着唐绿以发问:“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很早。”唐绿以伸手挡了挡沈夏深的棉签,示意他停下,“在你还不知道有我的时候。”

沈夏深把棉签和杯子放在床头,坐了下来:“她跟你提过我?”

唐绿以笑:“每天都提。”他将视线移向天花板,像是在回忆什么,“所以那天在医院,我一眼就认出你了。”

“那为什么装作不认识我?”

“因为你太土了,真的很不想承认你是我哥哥。”

到这种时候他还在开玩笑,而离谱的是,沈夏深居然也忍不住笑了:“你以为我很想承认自己有个长得像颗橘子的弟弟吗?”

唐绿以惨白着一张脸笑,笑完又有点伤感的沉默,他说:“我知道你应该不喜欢我。如果不是她怀了我,她或许还是你的妈妈。”

“但造化弄人,阴差阳错,我们最后还是认识了。”

沈夏深是在那之后三年后才和唐绿以重逢的,那时他已得知母亲的死讯,沈长荣业已失踪,他亦渐渐接受无法继续画画的现实,四处打些零工度日,就是在这样孑然一身时,他重新遇到了唐绿以。

他永远都记得那时的心情,像什么呢?像是经历了十年战乱之后,得知了原已丧生的亲人仍活着的消息。后来很长一段时间他都企图否认这份心情,因为不否认他就必须承认自己居然已经下贱到要从母亲和情人所生的孩子那里汲取温情的程度了。沈夏深必须承认自己对唐绿以是有一些自己都难以理清的复杂感情。并不是讨厌,也不是憎恨,理智上来说他绝不会把母亲抛弃他这一件事件归因于唐绿以的出生,只是母亲的离开,父亲的溃烂,以及他因此而彻底改变的一生,始终是一道无法解开的心结,横亘在他跟唐绿以之间,使他无法坦率地和唐绿以相认。

归根到底还是他自尊太过,不愿在感情面前摇尾乞怜。

但这些话没必要说出口,他只是对唐绿以说:“你想多了。”

50如果,我是说如果(下)

“过往恩怨太多,但与你我无关,如果我不喜欢你,又何必费心来照顾你?”

“因为你就是个烂好人。”唐绿以毫不留情地戳穿他,“你觉得我在这世上无父无母,孤苦无依,所以作为哥哥你有义务照顾我。”

沈夏深静了半晌,没有说话,亦是一时无话可说,他看着地面,不敢看唐绿以。

唐绿以得逞地笑:“你这个人就是这样,总喜欢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在自己的身上。其实说到底,我跟你有什么关系?只要你狠狠心,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没有人比唐绿以更懂得被亲情围困的痛苦,在他无数次想放弃母亲,却又一次次被“母子”这一世俗的命名拉扯着回头时,他便暗暗下定决心,从今往后绝不要给任何关系命名,因为一旦有了命名就意味要背负过多的责任与负担。

唐绿以不想用血缘,用兄弟这类的关系束缚住沈夏深,他始终给沈夏深留了退路——只要沈夏深想要离开,他们随时都可以是陌路。

但他又要很酷很潇洒,不屑于让沈夏深知道他这些心思,所以他对任何人都只字不提。

唐绿以说:“我这个人自由惯了,最讨厌成为谁的负担或者累赘。”他的脸上渐渐露出几分唐绿以式的洒脱,但这洒脱却在他瞥到沈夏深手上那枚戒指时,彻底停滞在了他的脸上,最后演变成一个不伦不类的苦笑:“但我还是成为你的累赘了,对吗?”

他是多么敏锐聪慧的男孩,早已从只言片语中拼凑出了一个真相:沈夏深是为了他,才甘心受秦程的威胁,才始终没有办法摆脱这样的生活。

沈夏深温柔地看他,伸手轻轻抚摸他的额头,轻声否认:“不对。你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牵挂。”

“可牵挂本身就是一件很累的事。”唐绿以说,“牵挂让人不得不活,让人变得越来越胆小。”唐绿以抬起手,抓住沈夏深抚摸他的手,轻轻的握住,两人四目相对,他说,“当年我看着老太婆一点点变聋,变瞎,说不出话,各项器官不断衰竭,到最后连大小便都没有办法自控,只能穿着纸尿裤躺在床上,尿骚味连花露水都盖不住。那时候我就想,衰老和生病都是一种极不体面的方式,一定要及时制止。”他轻轻蹭了蹭沈夏深的手掌,语气有些耍赖:“可是你看,我现在就快变得跟那个老太婆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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