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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快落山了,挂在西边的火烧云像几抹肆意涂抹的颜料,随着日光渐隐,愈发艳丽深浓。
黄昏日暮都是景,那绚烂的色彩映在街边每一扇玻璃窗上,暴晒一天的暑热渐退,隐隐透出一股暖洋洋的橘红。
卫东手指勾着安全帽和工服搭在肩上,拎着一份刚买的盒饭往回走。
傍晚的城中村正是热闹的时候。
沿街的摊位都快摆到路中间来了,自行车电动车和人流混杂在一起,喇叭声滴滴响个不停。
一溜窄窄的长街上,水果蔬菜,熟食,各种炸的烤的涮的小吃,小笼包馄饨饺子面条炒饭,其间夹杂着几家药店五金店杂货店,整条街塞得满满当当……
一到夏天,这种烟熏火燎的喧嚣都会从傍晚持续到凌晨。
卫东还挺喜欢这种感觉的。
前边密密匝匝的摊子间隙里露出一条胡同,卫东拐了进去。
胡同有些幽深,城中村大多是些自建房,屋前屋后距离太近,底下一二层基本上一整天都见不着太阳。
他低头进了一栋昏暗的楼道,踩着黑黢黢的水泥台阶往上走。
他的出租屋在这个小破筒子楼的四楼,一个带独卫和小阳台的单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位置还不错,白天能晒到太阳。
卫东在这儿已经住了三四年了,左邻右舍都认识,但也仅限于脸熟。
如非必要,他很少跟人接触。
进了门,依次把钥匙挂在门后的粘钩上,安全帽挂在衣架上,他换上拖鞋,走到茶几前把盒饭放下,然后拎着衣服进了狭小的卫生间。
墙上的镜子里映出他没什么表情的脸。
卫东把工服扔进旁边的塑料盆里,扬手脱掉汗湿的T恤,也扔了进去,然后是裤子、内裤。
卫东对生活的要求简单到发指,只要能吃饱饭有住处就够了,除此以外,每天下工回家能洗个舒服的热水澡这点,已经能令他额外满足。
伸手扭开喷头开关,热水从头顶“哗”地一下冲了下来。
卫东抹了一把脸,舒爽地叹了口气。
一天的疲惫像一层黏腻的壳,被泡软稀释,顺着皮肤蜿蜒流下,淌进了下水道里。
卫东抚摸着皮肤,大脑松弛地放空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体里有些东西渐渐蠢蠢欲动,他往后撸了一把头发,低头看了看已经粗涨着挺立起来的阴茎。
今晚不撸。
他挤了点沐浴露往身上抹了抹,仰着头冲水。
他今晚另有打算,不想撸。
冲洗干净身上的泡沫,卫东蹲下身拿过泡着衣服的盆子,倒了点洗衣液搓洗起来。
换好内裤从洗手间出来,卫东把衣服拿到阳台挂上。
这是他的习惯,每天晚上回来把衣服洗出来晾着,第二天一早上工就能穿。
虽然是个单身汉,但卫东是个爱干净的单身汉。
西边半天上流彩的云霞像一幅晕染开来的画,卫东赤裸的肩膀和腹肌上还带着水珠,随着身体的转动染上了一层橙橘色的柔光。
桌上的盒饭还有点余温。
他坐到沙发前,拿过遥控器按开电视,埋头开始吃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电视机很小,只能收几个台,虽然现在放的是卖药广告,但好歹有个动静拿来下饭。
盒饭不好吃,但便宜,管饱,卫东的味觉从不挑剔,他几口扒完,把餐盒收拾了扔进垃圾桶,靠着椅背给自己点了根烟。
旁边茶几上放着几百块钱,这是他今天特意找了个小卖部扫码跟老板换的,毕竟这年头身上带纸币的人不多了。
电视里开始播放本地栏目,XX帮帮忙,XX新闻跑腿什么的,都是些家长理短、调解矛盾、曝光社会不法现象之类的内容。
卫东看得津津有味。
他喜欢看这种节目,吵吵闹闹,琐碎嘈杂,是那种最普通、最市井油烟的生活。
他看得很认真。
节目播完,时间也差不多了,卫东起身关了电视。
他换上一身短袖加牛仔裤,从抽屉里拿出一管油和一只套子,又把桌上的钱卷了卷塞进裤兜,转身出了门。
——
卫东是个同性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爹当年是偏远山村里一个家徒四壁的老光棍儿,四十几岁才娶了个精神有问题的女人做老婆,生下了他。女人完全不会带孩子,这样一个妈其实说白了跟没有也没区别,然后没过两年,女人不知道第几次从家里跑了出去,再也没回来。
靠着东家一口西家一口的帮衬着,他爹终于磕磕绊绊糊糊弄弄把卫东拉扯大,好不容易等他到了结婚娶媳妇的年纪,家里的香火眼瞅着延续有望了,卫东却死活不肯了。
媒人搞不明白,这小伙子虽然长得像样儿,但毕竟家境在那摆着,有姑娘不嫌弃就不错了,他竟然不愿意。
他爹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想的,再三劝说无果,气得成天唉声叹气。
卫东也终于忍不了他爹三天两头不死心的给媒人塞东西陪好话,就挑了一个晚上,坐在堂屋昏黄的灯泡下给老头普及了一下同性恋知识。
山沟里打了一辈子滚儿的人不懂什么同性恋这种文绉绉的词儿,他爹只听懂了卫东想跟男人过日子,跟女人过不了。
于是当天晚上就把他赶出了家门。
卫东连件换洗衣服都没带出来,他爹只扔给他一句话:续不上香火的儿子没逑用,你给我滚地远远的,再让我看见你,我就让十里八村的人都知道你是个二椅子。
卫东唯一庆幸的就是身份证带在身上。
那段举目无亲,吃了上顿没下顿无处落脚的日子,卫东很少去回忆,也不抱怨,他觉得这就是自己的人生,就该是这样。
在工地卖了几年力气之后,卫东手里渐渐攒了点积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这行日子久了,见多了各种机械和行情,他也摸出了点门道,琢磨再三,就去报名学了个挖机驾驶员的证,给私人老板开起了挖机,这一干就是好几年。
他挣的钱大部分都自己存着,小部分寄回了家。
他爹虽然觉得这个儿子白养了,但他也不能真的让人白养。
亲情他是不指望了,用他爹的话说,揣着这么个断子绝孙的毛病,卫东觉得自己确实不能再奢求什么。
只是这么多年来,心里那种空落落的滋味实在不怎么好受。
过了这个夏天他就32了,依然是一个人。
他每天傍晚听着筒子楼里家家户户传出的切菜炒菜声,说笑声,锅碗瓢盆磕磕碰碰的声音,他都觉得很羡慕。
羡慕那种家的生活。
——
卫东和那个年轻人一前一后进了公园深处的一个公厕。
灯光暗淡,他走到最里面的一个隔间,推开看了看,挺干净的,回头对那个年轻人说:“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卫东个子很高,空间有些逼仄。
男孩似乎不太敢与他对视,他解开卫东的皮带,帮他脱下裤子,阴茎已经硬挺挺地立了起来,男孩看了看那个尺寸,不由得瑟缩了一下,但随即就顺从地蹲下去,张开嘴要含,卫东拉住他,说:“不用,你背过去。”
他把男孩的裤子褪到膝盖,掏出润滑油挤在手指上,摸到臀缝里那处褶皱,轻轻按压。
男孩似乎吓了一跳,他扭过头看了卫东一眼,神色里有些吃惊。
“我给你扩张一下,省得你疼。”卫东说。
男孩撑着墙,把头抵在胳膊上,低低地“嗯”了一声。
男孩下面很紧,卫东伸进一根手指,就看见对方的肩膀微微颤抖起来。
他放慢动作,耐心地搅弄着。
扩张地差不多了,卫东带好套子,扶着男孩的腰,慢慢顶了进去。
还是有点太紧了。
男孩整个背都绷了起来,撑在瓷砖上的手指抠紧了墙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卫东尽量放慢动作,给他适应的时间。
等他终于不再屏住气,能颤抖着呼吸了,卫东调整了一下姿势,开始匀速抽插起来。
男孩似乎做这个不是很熟练,没一会儿就撑不住了,腿软得要往下出溜,卫东一手撑墙,一手捞住男孩的腰搂在怀里,下身继续快速顶弄着。
男孩压抑地哼喘从口鼻间溢出,带着点哭腔,像是隐忍,又像委屈,卫东有点猜不透他是难受还是舒服。
隔间外面传来脚步声,男孩猛地咬住嘴唇。
卫东并不理会闯入者,反正空的隔间那么多,他这间已经反锁了。
他把呼吸放轻,减缓了一点速度,但每一下依然插进最深处。
男孩有点受不住了,他不敢出声,只把一只手伸到背后,在卫东硬邦邦地腹肌上推拒着,想让他停一会儿,等外头的人走了再弄。
卫东抓住他的腕子按在他腰窝上,继续抽送着。
男孩真的不行了,他费力地拧过头来乞求地看着卫东,眼睛里渐渐溢出泪水,卫东看见,心下吃了一惊,他停住动作,就着插入的姿势,把男孩抱在怀里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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