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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求婚

郁徵盯着左行怀。

两人认识已久,郁徵却像是第一次见一般,仔细端详他脸上的每一寸肌肤,似乎想透过他的外表,看明白他的内心。

作为一名皇子,他有一双清澈得出人意料的眼睛。

左行怀只在小孩的脸上见过这样的眼睛。

郁徵问:“左兄,你也觉得奇货可居么?”

这个世界没有奇货可居这个典故,可在这一刻,左行怀却意外地听明白了郁徵要表达的意思。

他笑了笑,声音充满磁性:“不,殿下,我并没有那个意思。”

“那是为何?”郁徵盯着他看,“左兄若说被我的个人魅力折服,想追随于我左右,这话三岁小孩都不信。”

左行怀道:“若我没记错,殿下与三皇子不和?”

三皇子是原身兄长的政敌,穿成了原身,纵使他对三皇子没意见,三皇子恐怕也不会放过他。

左行怀道:“殿下天人之姿,又贵为一国皇子,何必妄自菲薄?”

左行怀的目光瞬间变得奇怪。

过了片刻,他才找到自己的舌头:“多谢左兄的好意,可我怕配不上令妹。”

庶子,母亲病死,少年离家,在军中打拼了十多年,一步步爬到现在这个位置。

郁徵现在的情报也算充足,还真没听说过左行怀与三皇子为敌的事情。

尤其是这种大事上的口头保证。

左行怀掷地有声:“我能。”

不不不,不可能。

他调查过左行怀的事。

左行怀道:“自然不止如此,三殿下也接触过我,我并未与他配合。几次下来,他对我有很大意见。”

左行怀望着郁徵那双明亮的眼睛,又道:“我父亲的嫡长子正在三皇子手下办事。”郁徵一怔。

左行怀看着他,话头一转,道:“既然殿下心有疑虑——殿下考虑与我联姻么?”

两人天然对立,说一声政敌也恰如其分。

他看着左行怀,恨不得将这人的心脏剖出来,放到秤上称一称,看究竟有几斤几两的真情实意。

郁徵沉默。

郁徵没想到他会突然提起这句话,整个人都懵了。

左行怀淡淡道:“若是三殿下荣登大宝,我们夏南军的日子不会好过。”

郁徵肯定地点头:“再真实不过。往后我也不会婚娶,阿苞便是我唯一的孩子,婚姻之事,还望左兄不要再提。”

郁徵道:“我并不相信,一位大将军会因为私人感情做那么重大的决定。据我所知,左兄与家中并没有不死不休的仇恨。”

左行怀道:“不如何,只是我们有同一个政敌。”

左行怀:“强到哪里去?他留我一条命,让我回家养着?”

这么大的事,不可能随口说谎,顶多夸大。

这话是真是假?

郁徵心念电转,一瞬间不知道转过了多少念头。

他自己不说,郁徵也想不到,他与嫡系一脉交恶到这种程度。

郁徵道:“左兄待我不薄,我才与左兄说实话。我喜欢男子,对女子并无感觉。此事还望左兄替我保密。”

郁徵客观地说道:“再不好过,也比他荣登大宝,你却曾站在我这边要强。”

左行怀:“不巧,我也只喜欢男子。殿下不想嫁娶,与我联姻如何?”

他向来不信口头保证的。

他怀疑地看向左行怀。

镇边大将军与帝国最有可能继任的皇子是政敌,这话传出去,引起的后果可不是开玩笑的。

这理由才说得过去。

郁徵第一下没反应过来,等过了两个呼吸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眼睛瞪得更大了,正色道:“左兄莫开玩笑。”

郁徵眉心一跳:“左兄。我敬佩你的为人与才华,你若愿意站在我这边,我不胜感激,可——你能全心全意信任我?”

左行怀:“殿下当真喜欢男子?”

郁徵神情复杂地看他一眼,张了张嘴,最终说道:“可,可我喜欢男子。”

“既然如此。”左行怀问道:“殿下看我如何?”

这人该不会为了取信于他,随口说了个谎吧?

他从政这么多年,给人最深刻的印象便是正直低调,只听当朝陛下命令行事。

郁徵道:“那又如何?”

不过郁徵依然不信。

郁徵盯着他,心头大乱:“这,纵使我点头,京都那边也不会应允。”

左行怀:“为何不会?先前又不是没有过男子联姻的事。”

左行怀:“殿下若与我联姻,京都的疑虑将会尽数消去,我们联合起来做什么,别人也会习以为常。”

郁徵反驳:“怎么会疑虑尽消?我们联合在一起——”

左行怀:“当然会,我们正式成婚后,谁都不可能有子嗣后代。既然双方都没有子嗣后代,京都又怎么还会担心我们?”

郁徵感觉他说的全是歪理,又想不到可以从哪个地方反驳。

太疯狂了。

怎么这个时代还能正式与男人成婚?

左行怀道:“殿下不妨考虑一二,我当真欣赏殿下,愿与殿下共度余生。”

郁徵道:“多少年没有男性皇族与男子结契的事了?这样的奏折递到上面,根本不会被批准。”

左行怀又是一笑:“殿下安知不会?说不得奏折一递上去,陛下、三皇子与朝中众位大人都乐见其成。”

“这怎么可能?”

“既然如此,殿下不妨与我赌一下?殿下若是答应与我成婚,这其中的事自有我来办。”

郁徵被他一套又一套的话术都砸蒙了。

在思维不清晰的时候不能做决定,在思维不清晰的时候不能做决定,在思维……

郁徵在心里拼命念叨,连说了好几遍,思绪才清晰了些。

郁徵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说道:“我现在脑袋有点晕乎,将军不妨先回去,明日再说吧。”

郁徵自己都没注意到他对左行怀的称呼换了一下。

左行怀的目光闪了闪,行礼告退:“那殿下好好歇息,明日再来。”

郁徵板着脸目送他出去。

真是一个疯狂的家伙。

伯楹见郁徵状态不太对,有些担心地过来帮他擦头发,问道:“殿下可要服一碗安神汤?”

郁徵平时不喜欢动不动就喝药,是药三分毒。

尤其这些传统药剂,一不小心很容易造成肝肾损伤。

然而今天他却什么也顾不得了,他回过神来,揉着脑袋对伯楹说道:“给我煎一碗来。不,煎两碗,我喝完药早些睡。”

伯楹让人去煎药。

安神汤很快被送了上来。

郁徵看着那黑漆漆的苦药,眼也不眨,直接吨吨吨地灌了两碗。

呼。

心神终于松了。

郁徵看着房梁,脸上一片空白。

我的好兄弟居然向我求婚了?

不,我的同盟居然向我求婚了。

郁徵瞪着眼睛,哪怕他前世,都没遇过这样疯狂的事情。

喝完安神汤,郁徵终于渐渐感觉到困了。

正好头发也擦得差不多了,他游魂一样爬上了床,躺在松软的被窝里,用小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

郁徵在乱七八糟的思绪中很快睡着了。

被一名男性求婚实在有点羞耻,郁徵不好意思正儿八经地与伯楹、纪衡约讨论。

第二日,他召胡心姝过来。

胡心姝这段时间正忙着铺设情报网。

左行怀请求联姻的事,他却没听说过。

等听完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胡心姝思考过后说道:“左将军说得有道理,这件事百利而无一害。”

郁徵差些没跳起来:“怎么会无害?那可是联姻。”

胡心姝:“不过是一名头罢了,难道真联姻了,你们难不成会真躺在同一张床上?”

郁徵:“不会是不会,可……”

胡心姝笑道:“纵使睡一张床,左将军那样的俊美男子,想来也不会令人讨厌。殿下还记得先前我说的采阳补阳的事么?”

郁徵脸一下爆红起来:“怎么又提起那回事?”

见他羞窘,胡心姝但笑不语,不过用眼神将一切都表达出来了。

郁徵皱着眉头,对于他来说,婚姻是一件神圣的事情。

这样神圣的婚姻,怎可随随便便与人缔结?

哪怕仅仅是个名头也不行。

胡心姝提醒:“若是不联姻,我们确实不好与夏南军走得太近。”

郁徵抬眼:“难道联姻了就行?”

胡心姝:“自然,联姻之后不分彼此,走得再近,外人也无话可说。”

郁徵左思右想:“先不讨论联不联姻的问题,你搜集到的关于左行怀的情报在何处,再拿上来给我看看。”

胡心姝很快将情报给他拿了过来:“左将军从底层拼杀上来,能力、手腕都有,性情也还可以。他这么多年没成过亲,不近女色,更没有孩子,多半真的心悦男子。”

郁徵打开左行怀的资料。

上面第一行就写明了左行怀是哪里人?父母分别是谁?

其中最明显的地方写了他的出生年月。

郁徵略一换算,算了出来,他这位左兄今年二十八。

左行怀过完年就是二十九,这不要说在这个时代,就算是后世,二十九没有成家年龄也不算小。

情报更下面一点的地方,写的是左行怀的个人履历。

左行怀哪年入伍,哪年受到嘉奖,是怎么一步一步从一个小碎催爬到镇边大将军的位置。

从履历上来看,这个人是位军事天才,勤奋刻苦,爱护手下,不贪不抢,几乎算得上完人。

郁徵却是知道,他那完美的面具下藏着勃勃野心。

不过,若一个士兵没有野心,也不可能爬到那么高的位置。

这个野心在郁徵这里,并不算是缺点。

郁徵将这张写得满满的情报纸翻了又翻,还是没看见左行怀的感情经历。

郁徵:“左将军一路走来,没遇见过爱慕的人么?”

胡心姝摇头:“据说他早年一门心思往上拼,非常努力刻苦,从不亲近任何人,无论男女皆是。”

郁徵:“外面可没少相公妓子,他也没少应酬,难道从无蓝颜知己?”

“有人给他送过人,他从未收过。”

郁徵皱起了眉。

胡心姝道:“若是殿下实在心烦,可否一听我以朋友角度说的话。”

郁徵道:“还请胡兄直言。”

胡心姝正色:“殿下还记得先前我说殿下的身子骨偏阴,有些类似鬼物的阴气么?”

郁徵点头。

胡心姝道:“殿下引动那么多月华,哪怕喝了门蜂草茶与酒,也只能缓解而不能根治,这些阴性一直积累在体内,给殿下造成了巨大的麻烦,持续下去,怕明年还要生病。”

郁徵听到这里,心沉了下来,他看过不少大夫。

竹夫子与熊和都是非常棒的大夫,可他们两个也没办法。

郁徵猜测根本原因兴许是他已经死过一次,体质的起点就是阴性,无论如何调整,只能在这个起点上往前走。

所以无论多少神医妙手,都没办法将他的体质直接扭转过来。

胡心姝道:“先前我说过狐族与鬼物都喜欢采阳补阳,这并不是我们生性本淫,而是实在没办法,阴阳调和乃人世间的根本规律。”

郁徵脸颊发红,心头涌起一股难言的为难。

胡心姝继续说道:“左将军也许对殿下别有所图,殿下自然也可从左将军那得到什么。”

郁徵挣扎:“婚姻大事……”

胡心姝认真道:“哪个小儿女在婚姻大事上不是遵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殿下当天地为你们做媒就是。”

郁徵瞪大眼睛:“还能这样?”

胡心姝这家伙歪理很顺溜啊!

胡心姝:“怎么不能?左将军其他话也许真心不明,但话还算实诚,殿下来这里做郡王,也没有其他人可为你做媒。这么拖来拖去?婚姻大事不知道何时才能解决?”

胡心姝这话说得没错。

郁徵不知道原主怎么回事,像是被京城完全放弃了一般,他过完年就到了二十,可从没有人提过他的婚事。

原身的兄长十八就成婚了。

朝中诸位皇子也是十七、十八的年纪,由皇帝或后妃选人婚配。

郁徵怎么说也是一国皇子,现在毫无婚配对象不说,还被人遗忘了一般。

他根据之前搜集到的信息来看,似乎从没有人关心过他的婚配问题,更没问过他是否心悦女子。

难道真要与左行怀联姻,就当相亲结婚了?

左行怀的个人条件非常不错——脾气好,身材好,长相俊美,洁身自好,地位也高,对他还有帮助。

他若在后世,相亲相到这样的人,兴许还要笑。

可当这门婚姻掺杂上了利益,所有的条件都变得不那么诱人了。

何况政治联姻,以后过不下去,想要分割,那可就伤筋动骨了。

郁徵摇摆不定,感觉到非常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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