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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云帆,你心中杜明,我不喜欢你。这桩婚事我是不会当真的。”喜儿冷着脸,有些激动道。

“本宫当然知道你不喜欢本宫,你喜欢的是本宫的师公,你的师父。”段云帆收起嘲弄,冷笑道。

“住口,你,你胡说。”喜儿的小脸瞬间流白了,她仓皇地站了起来,就想逃离这里。

“本宫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最清楚。本来,本宫是一片好意,想帮助你得到你师父,可如今看来······算了,本宫就不打扰你了。你就等着嫁给本宫吧,尽管本宫也不喜欢你。”段云帆说完,就起身准备离去。

“等等,你,你刚才说的话可是真的?”喜儿叫住段云帆,她的眼底闪过一丝希翼的亮光,她有些忐忑地问道。

“当然,本宫也不想娶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段云帆有些无奈道。这句话倒是段云帆的真心话,这些年来,他爱过的女人只有一个,但那个女人却伤透了他的心,这伤着,伤着,就伤麻木了。都不知道何谓“爱”了?如今,在他的眼里,心里就只剩下对权利的欲望了。只有至高的权利才能填满他心中的空洞,那个女人,他已经不爱了。是的,他的心拒绝再爱她,不想再伤,不想再痛,拒绝爱她······

“那你要怎样帮我?你不怕你的师父到时责怪于你吗?”喜儿也不傻,尽管段云帆的理由很充足,但她还是会怀疑。

“只要本宫的师父死了,她就没有办法责怪我,而你师父的身边到时只剩下你了,你是他的徒弟,有的是机会接近他,安慰他,等时机成熟,他对你产生了依赖,你就可以取代本宫师父在他心中的地位。你说,这样可行?”段云帆眼光深沉地看了喜儿一眼,就又收回目光,看向远处的虚空。

☆、鱼儿上钩了

“你,你这是要,要杀你师父?你就不怕被我师父知道了?”喜儿的脸“唰”的又白了,吓得连话都不能好好说了。

“难道你不想本宫的师父消失吗?有她在,你师父永远都不会注意到你,也会任由她欺负你。想想这些,你都不会难受吗?再说,杀本宫师父之事,只要你不说,本宫不说,谁会知道?除非你想告诉你师父······”

“不要说了,求求你不要再说了······呜呜呜······我想她消失,我早就想她消失了。我又怎会告诉我师父?”被段云帆点到痛处,喜儿奔溃了,她双手掩住耳朵,泪流满面,“以前,在断魂崖,只有我和师父,那是我这一生最幸福的时候。尽管那时师父心中想的都是她,但陪在师父身边的人是我。师父偶尔还会与我说说往事,往事里也处处是她的影子,那时的我心再痛,还是存有希望。我无数次祈祷师父不要与她再相见。可你知道吗?呵呵······”

说到这儿,喜儿笑了,却笑得比哭还难看,“最后竟然是我亲手将她送到师父的面前,看着他们在我的眼前相认,师父的眼底只有她,我只能绝望地转身离去。我已经这般悲哀,绝望地活着,为何她还不肯放过我?还要将我许配给你?这都是她逼的,她逼我想要她死,只有她死了,我才能从绝望中解脱。”说到最后,喜儿的眼中布满恶毒与恨意。

“喜儿,不要太激动,本宫会帮你的。”段云帆的嘴角微微上扬。很好,鱼儿上钩了。

“可是,你为何要杀你的师父呢?”喜儿谨慎地问。

“因为她收本宫为徒,只是为了利用。不然也不会······”段云帆后面的话没有说,但是草儿知道他指的是什么。那一日,在大殿上,本来嚣张至极的段云帆最后被那个女人万年前下得套给修理得够惨,好在,段云帆够聪明,知道抓住自己的长处向那个女人求饶,他的神魔之体,他的修为都是那个女人看中的。那个女人太过自信,以为自己可以控制段云帆了,又想利用段云帆来一统六界,于是,轻易的饶了段云帆。也许,那个女人做梦也没有想到,如今,她的乖徒儿最想杀死的人就是她这个师父。

“有什么是我可以帮得上忙的,你尽管说。”想到可以除去那个女人,喜儿的心也跃跃欲试。

“好,既然喜儿这般爽快,本宫也就直说了。你就······”段云帆附在喜儿的耳旁小声说道。

“这样能行吗?”听完了段云帆的计谋,喜儿有些担心。她可不想到时没有杀死那个女人,反倒把自己给陪了进去。

“有本宫出马,能不行吗?你只要记得自己该做什么就好。”被一个自己看不起的女人质疑,段云帆有些恼火,他的声音明显有些冷了。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确认一下。”段云帆的不悦,喜儿当然感觉到了,她忙解释道。

☆、本帝的女人,你也要管

“算了,本宫也该去师父那里了,明日你记得按本宫说得去做就行了。”段云帆懒得再理喜儿,转身就走了。喜儿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眸色渐深,眸光异常阴暗。

大殿上,罂粟正倚在沧澜的怀中,看着下面那个哭得稀里哗啦的洪长老。原来,洪长老一入魔族,就听说魔帝与魔后都回归了。当时他那个心情啊,真的无法形容。又想哭,又想笑。一阵风似的,他就来到了大殿之上,果然见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主子,那一瞬间,他嘴角颤抖得厉害,泪水夺眶而出,他慢慢地走上前,跪了下来,哽咽地叫了一声“主子”,就哭得伤心极了。

“洪长老,起来吧。本帝回来了,你应该高兴才是。”片刻过后,沧澜才叹道。

“是,主子说得是,主子回来了,属下高兴,属下太高兴了。哈哈哈······”洪长老一边胡乱的擦了几把眼泪,一边站了起来笑道。不过,很快,当他看到倚在沧澜怀中的是一个陌生的女人时,他的笑嘎然而止,眉头皱得老紧,恨不得可以夹死只苍蝇,嘴皮掀了几掀,才艰难地问出:“主子,她是谁?”若是心细之人,还不难听出洪长老的话中带着一丝对那个陌生女人的鄙视与不喜。

“怎么?本帝的女人,你也要管?”沧澜的眼底闪过一丝趣味。看来他这个衷心的属下早就认可了粟儿,这是在替粟儿打抱不平呢。

“不敢。但是主子,魔后当年为您付出了太多,您这样做,就不怕伤她的心吗?”洪长老豁出去了,他也没有想到自己生平第一次指责沧澜,却是为了魔后。

“洪长老,谢谢你对本后的维护。本后甚感欣慰呀!”罂粟在沧澜的怀中“咯咯咯”地笑了。

“你,你,你是魔后?”显然,洪长老被惊到了。

“不然,你以为澜真的会找其他的女人?澜,你会吗?”罂粟回头看向沧澜,娇声问道。

“不会,本帝的女人永远都只会是粟儿。”沧澜低头吻了罂粟的额头一下。罂粟又“咯咯咯”地笑了。

“属下恭喜主子与魔后再次团圆。属下这回从冥界讨来一些好茶,献给主子尝尝鲜。”这一次,洪长老喜笑颜开,他终于放心了,高兴了。这一高兴,他就得意忘形了,把自己好不容易讨来的好茶就这样拱手相让了。当他清醒时,好茶已入了他家主子的手,洪长老欲哭无泪,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心底无数次的鄙视自己,“叫你讨好主子,也不知道给自己留一点?真是贱啊!”

“洪长老,你回来了。”闻讯赶来的田护法刚想给沧澜行礼,被沧澜挥挥手,给免了。

“田护法,你回来的比我早啊!”想到被自己送出去的好茶,洪长老觉得连话都不愿意多说了,有些恹恹道。看了一眼田护法的身后,他想不过又问道:“其他人呢?照理说,他们也都该回了。”洪长老的话,让沧澜与罂粟同时皱起了眉头。

☆、一下子就去了四个

“我也正纳闷呢?这不就赶过来看一看。如今看来,我当初的担心是对的。依那几界对我们的仇恨,想必他们定是凶多吉少了。如今,就只剩下我与洪长老了······呜呜呜······”田护法说着,说着,就痛哭起来。他们六人一起长大,一起为主人效力,亲如兄妹。谁知一下子就去了四个,这让他如何接受得了。

“你别只知道哭呀,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他们都出事了?廖长老与邱长老是怎么死的?我要给他们报仇去。”洪长老突闻噩耗,无法相信,他拽着田护法的手,红着眼,问道。

“是啊,他们都死了,只剩我们两个了,以后再也没有人与你抢茶喝了?人都不知道是被谁杀的,你找谁报仇去。”田护法朝着洪长老吼道。他心中悲痛,无处发泄,只得借机吼上几吼。

“你吼我干嘛呀?呜呜呜······他们都去了,我的心里也难受,我宁愿他们抢我的茶喝,也不愿再也见不到他们,呜呜呜······”洪长老也哭了起来。一想到他们在时,都喜欢抢自己的茶喝。如今,不在了,这茶也没有人抢了,自己还会觉得茶好喝吗?

“田护法,洪长老,你们不要太过伤心,本帝一定会替他们报仇的。”看着两个哭得一塌糊涂的属下,沧澜的心也难受之极。他没有想到,此次回来,一下子就失去了四个得力的属下。他们从小就跟在自己的身边,对自己又是忠心耿耿。他们的离去,对他的打击也很大。

沧澜紧握的拳头上面轻轻地附上了一只柔软的手,那只手很小,还不够沧澜的手一半大,可却让沧澜觉得很温暖,心似乎没有那么痛了。“澜,你还有我。”罂粟在沧澜的耳边轻轻地说道,她不会让她的沧澜一个人承受痛苦,他还有她。就算所有的人都离开了沧澜,她也不会丢下他,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这是她对沧澜的诺言,永远的诺言。

沧澜的安慰让田护法与洪长老稍稍平静了些许。颤悠悠地抹了一把眼泪,田护法又恨恨道:“主子,这都是段云帆那小子给害的。”想当初段云帆派他们去其他几界传话时,他曾提议,除了冥界,去往其他几界是否应多派些人手?当时段云帆脸一冷,手一挥,就否决了他。说带那么多人去会让人笑话魔族胆小如鼠,传个话又不是去打战,有必要吗?他被问得哑口无言,明明知道不妥,但又找不到反驳的借口,甚至在他的心底,隐隐感到段云帆就是让他们去送死的。最后,他们还是出发了,不过,不是为了段云帆,而是为了他们主子一统六界的霸业。

“田护法,本宫怎么一进来就听见你在背后告本宫的阴状呢?”段云帆缓缓地走入了大殿。斜斜地瞥了田护法一眼,那一眼意味深长,让田长老莫名地打了一个寒战。

☆、段云帆的建议

段云帆收回目光的同时,就毕恭毕敬的对着上面的沧澜与罂粟鞠了一躬,“师公,你不要听他胡说,当初我派他们前往六界,都是为了师公的霸业。我也不知道他们会出事,要怪只能怪那几界的人太嚣张,没有将我们魔族放在眼里,欠收拾。”

“你······”段云帆的一番话,气得田护法手指着他抖了半天,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沧澜的脸沉了下来,但没有出声,倒是罂粟开口了:“云帆,你来有何事?”罂粟目光深沉地看向段云帆,这个徒弟她看不透,但直觉很危险。

“师父,也是时候再次攻打九天之地了,趁着他们元气大伤,还未恢复过来,我们可以将他们一举拿下。他们当初敢背叛师公,就得承担背叛的后果。徒儿愿意打头阵,以助师公早日惩处那些反叛之人。”殿上几人,自从他进来,就神色各异。只有他的师父深沉得最耐人寻味了。但是,同他——段云帆比深沉,他的师父还差了一点,明日,他就会让他的师父知道什么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哦,是吗?云帆,可为师怎么感觉你比你师公还要着急啊?罂粟说这话时,目光瞬间变得犀利。沧澜的眼神更冷了。

“魔后,属下看这小子不安好心,您不要轻易相信他说的话才好。哼。”田护法恨恨地瞪了段云帆一眼,不屑地哼道。

“魔后,老夫也赞同田护法的看法。”洪长老看向段云帆的眼底尽是恨意。自从知道他们六人,如今死得只剩下自己与田护法以后,洪长老对段云帆就恨之入骨。那日因为这个小子的一番安排,间接就害死了他们中的四个,不管是不是巧合,反正他把这笔账都算在了段云帆的头上。

“呵呵呵······”面对质疑与仇恨,段云帆却笑了,笑得自嘲而伤心,“师父,徒儿的一番好意却遭到了这般质疑,徒儿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徒儿以为,这六界并无完人,谁都会犯错。可为何独独徒儿犯了错,就得不到谅解呢?徒儿已经很尽心的在弥补当初的过失了,可换来的又是什么?师父,请您告诉徒儿,徒儿到底该怎样做,才好?”

段云帆的一番话,让罂粟陷入了回忆,想起了自己的曾经也如他般经历过这些,当时的自己也在痛苦中徘徊,幸好沧澜及时出现了,解救了自己。如今,她的徒弟也陷入了如她当初一般的境地,自己是不是也应该伸出手来帮帮他呢?

罂粟的突然沉默,沧澜又怎会不知她在想些什么。微微叹了口气,他看向段云帆的目光已趋于平和:“云帆,本帝明日就发兵攻打九天之地,如你所愿,你打头阵,只希望你到时不要让本帝失望才好。”

“谢谢师公,云帆一定不会让师公失望。”段云帆一扫之前失落的情绪,喜出望外道。

“主子,您······”田护法与洪长老想阻止,却被沧澜抬手给压下了。

☆、你就认命吧

“澜,这样好吗?你的身体才刚刚好,我怕······”沧澜的决定,让罂粟有些担心。沧澜的神魂与肉身才融合不久,前几日又被云帆打伤过,虽说伤势已基本痊愈,但她心底还是不安。

“师公,昆仑神君已被徒儿重伤,没有他出战,夺取九天之地会更加容易。再说,此战事宜早不宜晚,晚了,恐生变故,到时就怕付出的代价会更大。”段云帆皱着眉头,一脸担忧。

“粟儿,我自有分寸,你不必担心。”显然,段云帆的的一番话,更坚定了沧澜的决心。

“那明日我与你一起去攻打九天之地。”罂粟的心在此刻也动摇了,其实她对九天之地也是势在必得的,不为别的,只为了那里曾经是姬然所拥有的,只要是那个女人在乎的,她都想夺过来。以前她连墨玉都不会放过,但如今,她爱上了沧澜,墨玉就算了。若是墨玉识相的话,不再与她为敌,她会放过他。但若是墨玉继续不知好歹的与自己作对,那就休怪她翻脸无情了。

“师公,徒儿有个建议,这杀死两位长老的凶手还没有找到,以防万一,洪长老与喜儿就镇守魔族,您看,可行?”段云帆瞥了一眼一直恶狠狠地盯着自己的洪长老。

“主子,属下不想留下,想随着主子一起上战场。”段云帆的话一落,洪长老就慌了,大叫道。

沧澜看了洪长老一眼,久久不语,在洪长老期待的眼神中,他终于开口了:“洪长老与喜儿就留下吧。”

“主子······”洪长老的小眼神有些可怜兮兮地看向沧澜,眼神的意味很明显,主子,求求你,带上属下吧。

“就这样定了,你们都下去准备吧。明日一早就出发。”沧澜嘴角可疑地抽动了一下,可是他并没有改变主意,一锤定音后,就揽着罂粟扬长而去。

“洪长老,你就认命吧,乖乖的留守魔族,哈哈哈······”段云帆不屑地瞥了洪长老一眼,就狂笑而去。不过,在经过大殿一暗处时,他脚步停顿了一下,眼神也瞟了一眼,就又若无其事地狂笑而去,只不过,那笑声似乎多了些愉悦。

“你······”洪长老一张老脸气得通红,望着段云帆离去的背影,恨不得扑上去咬上他几口。

“那小子这回也不知道安的是什么心,洪长老啊,我怎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田护法看着段云帆离去的方向,皱眉叹道。

“田护法,我这心里也不上不下的,总觉得明日一定会出大事。这不,才吵着要跟着主子上战场。可惜啊,主子不答应。”洪长老有些沮丧道,“如今,主子的身边就只剩下我与你了,段云帆那小子根本就不能相信,正如你说,我也怀疑他们几个人的死都与那小子脱不了关系,可惜没有证据。他心思狠毒,步步为营,为的什么,其实你我都明白。眼下,他最想除去的一定是我们的主子,明日你一定得多留意他的一举一动才好。”洪长老望了一眼陷入沉思中的田护法一眼,提醒道。

☆、最大的变数

“你放心,明日我一定会保护好主子。”田护法拍了拍洪长老的肩膀,一脸坚定。

“那我们也该回去准备准备了。哎!”洪长老叹道。曾几何时,他们六人意气风发的随着主子到处征战,有主子的战场,就会有他们六人的身影。谁曾想到,会有一天,他们中有的人会死得不明不白,活着的人也多了些许惆怅。

哎!无尽的叹息,随着沉重的步伐越去越远······

“他刚才发现了我们。”当大殿一片寂静时,隐在暗处的傲天皱着眉头道,“但是,他却没有泄露我们的行踪,这是为何?”

“很简单,他需要我们把魔族明日要攻打九天之地的消息给传回去。也许正如那位魔族长老所说,他想除去魔帝沧澜。”墨玉的眼神一暗,“只是没有想到,不仅罂粟回归了,沧澜也回归了。或许,明日还有一场好戏看。”

“好戏?”傲天稍稍一想也明白了,不过,他心中有更重要的事,“墨玉,他们都没有提到姬然的身上去,是不是他们还不知道草儿就是姬然?”

“有可能。”墨玉点了点头。“不管他们知不知道,我总感觉草儿的失踪与罂粟脱不了关系,明日我会想办法逼问罂粟,草儿的下落。我们回去吧,明日还有一场大战等着我们。”

“好。”两人瞬间消失在原地。

九天之地的大殿上,自从墨玉与傲天带回消息以后,众人又聚在一起商议明日的战事。

“明日一战,魔族有魔帝,魔后的加入。我们这边多了墨玉,傲天,本来悬殊不大,还可以拼上一拼,可如今本君修为尽失,不能参战。那个姓段的小子又修为高深,本君怕到时这九天之地保不住啊!”昆仑神君的声音里有藏不住的心酸。

众人的神情都有些悲怆,想着这个已经当成家的地方或许明日就保不住了,心中都是一片悲凉,不知是谁突然大声喊道:“誓死守卫九天之地。”

随后,众人都跟着喊了起来:“誓死守卫九天之地。”那震耳欲聋的声音久久地响彻在九天之地的上空,不曾停息。

“请大家静一静,我有话说。”一直沉默的墨玉抬手示意了一下,众人瞬间就安静了下来,“神君,明日一战,那个段云帆就是最大的变数。据我推测,段云帆这次提出攻打九天之地,只是一个借口,一个他除去魔帝的借口。明日他必不会全力对付我们,也许还会请我们演戏也说不定。不过,不管他如何做,对我们有利的,我们就全力配合。毕竟,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就算只是暂时的,但能借敌人之手除掉几个对我们不利的敌人也不错。你们认为呢?”

“墨玉的这个建议不错,本君支持。”昆仑神君沉思了一下,第一个表态。

“我也支持。”紧随其后,又有人跟着表态。

“还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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