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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薇只是盯著他看,一句話都沒說。
「薇薇真了不起,原來是裴總對你的律師工作讚譽有嘉,這就安排了小裴去你公司實習。」一位親戚如此恭維。「你還真是保密到家,要不是你爸去你那兒見到人,你要是處不好怠慢就不好了。」
「我還以為是拜叔叔的朋友,沒想到是薇薇的?」江宸雙眼發光,想要對身邊的女人一親芳澤,卻被她巧秒的轉了頭。
拜薇輕輕拿起香檳喝了一口,嘴角染笑:「裴先生,我怠慢嗎?」
他琥珀色的眼睛一瞬不瞬的望著她,噙著笑:「多謝老闆照顧。」
她淡淡一笑,別過眼。
「這次令尊讓你來中國辦事吧?要是有哪裡需要幫忙的,可以跟拜薇說。」  拜彭安客套的拍了拍女兒的肩膀。
「正好有件事需要法律諮詢,如果可以,想請老闆幫忙。」他微微彎身,莞爾一笑。
「想請我去諮詢?」她的口氣說不上好,帶了點挖苦。「恐怕幫不上忙,裴先生能找更適合的人。」
「諮詢費從我的實習薪資扣,要是不夠,我就打別的工來還也行。」他神情誠懇,可說出來的話卻讓拜薇皺眉。
「說這什麼話呢?薇薇開玩笑的,小裴你別放在心上。」拜彭安趕緊出來打圓場。「薇薇的實力我不吹牛,絕對是業界的良心跟專業。」
「剛好我的客戶就在樓上,今晚談好後就要回加拿大,因此就麻煩老闆跟我走一趟了。」
這句話讓幾個長輩互相交換眼神,拜彭安也頓了一下,隨即笑了笑:「原來您已經讓人在這裡等了,看來小裴有備而來啊。」
「在中國做生意,當然要找專業的顧問,除了拜小姐,我沒有第二人選。」他說。「我爸也是這麼認為,所以才讓我過來。」
「能獲得令尊賞識,我替小女道謝了。」拜彭安哈哈大笑。
他朝拜薇點頭,拜薇其實也不想在這裡待太久,能用裴德來脫身也未嘗不是個方法,於是她淡淡地說:「走吧。」
她才剛轉身,江宸突然就拉住她的手,她還沒反應過來,江宸就快速湊上來親了一口她的耳朵。
拜薇錯愕的看他,就見江宸露出溫柔又捨不得的表情:「別忙太晚,我在這裡等你回來。」
看在外人眼裡,這就是一對濃情蜜意的未婚夫妻會做的事,長輩們都笑逐顏開地看著他們。
拜薇只能隱忍不發,吸了口氣朝父親點了頭就跟裴德走了。
……
她不知道自己過來做什麼,還沒有得到一個答案,另一個謎團又來。
私人的包廂裡,她聽得出來紙門外有人,談了什麼她不清楚,因為她根本聽不懂法文,也看不到外面是誰,為什麼裴德要帶自己過來?
門外應該有四五個人吧?她聽到裴德用流利的法文跟對方交涉,那語氣跟態度一本正經,可是他一邊跟外面的人說話,另一邊手扯下了自己的禮服,把玩著自己的雙乳。
她雙腿張開,坐在他身上任由他擺弄,她死咬住嘴唇不發出聲音,可男人硬燙的性器不斷的推擠肆虐,由下而上的推入搗動,一吋一吋的擠進她濕熱的甬道裡,乍看起來是他在侵犯她,可實際上是她的陰柔深深吞沒了他的巨物。
在這種時候,他還能抱持理智,說話的聲音依然平靜,這讓她有些不是滋味,她指甲深深掐入他的肩膀肉裡,暗忖憑什麼他能什麼都不解釋就對自己做這件事。
念及此,她趁他轉頭說話的時候,突然狠狠坐下來,接著故意緊緊的夾住收縮。
他馬上就轉過頭來,一雙黑眸終於染上了前幾次意亂情迷的欲色,他把頭埋在她的胸口,含了一口她的粉嫩的乳頭,含笑呢喃:「薇薇?生氣了?」
「你還沒解釋清楚。」她咬牙,用氣音低罵,被他把玩的乳尖卻不自覺的湊近他的嘴,他又順勢吮了一口,發出輕笑聲。「你還笑?」
「忌妒了。」他的手指抹過她眼角因為舒服而溢出的眼淚,沙啞低吟。「除了我上你以外,其他時候你都不許哭。」
她啞口無言,愣著看他。
紙門外的客戶們的談話聲越來越大聲,聽起來像是吵起來了。
可她腦中卻只有他這句話。
「你什麼意思?」
「江宸怎麼配得上你?」他雙手扶住她的腰,開始緩慢抽送,意圖用龜頭感受她濕熱又柔軟的肉壁,這種慢條斯理的磨蹭總能帶出女人鮮為人知的意亂情迷,他愛死這個表情。「還自不量力來跟我示威。」
「他、他找你?」她強迫自己不要沉溺的太深,卻徒勞無功。
「當然了,不然他怎麼會說我跟你見過呢?他在律所也有眼線的。」他說。「我在你耳後留了個小印記,他看到了。」
她恍然大悟,才想到在車上的時候江宸本來要吻自己卻突然停住,原來是因為看到了裴德留下的吻痕。
「分心。」他懲罰似的用力含住她的乳頭,激起她酥麻的顫慄,濕熱的性器圓頂用力的猛推抽插,他用力的穿透她,她則咬他,互不相讓。
他以為她操縱得了她,卻發現自己反而陷入她嬌美的泥沼裡,她一點一滴蠶食他引以為傲的理智,用情慾灌養自己原始的靈魂。
拜薇是個強勢的女人,在工作高效專業,而在性愛上也放得開,他渴望的是這樣與自己勢均力敵的女人。
本來,他不該再跟她見面的,可是剛剛看到江宸的示威,他忍不了。
凡事都有例外,他願意為了她承擔風險。
「薇薇……你剛剛是不是在找我?」
「嗯……」分不清楚是因為舒服還是回應,她往前緊緊抱住他,一團雙乳因為他的抽插而晃動。
脹大的柱身瀕臨小徑的盡頭,她讓他來到了體內最深處,這般粗暴的撐開內壁,脆弱的宮口套緊了他粗根的前端,這從未到過的快感讓她腦袋空白一瞬,甬道迅速縮緊,也禁錮住這暴虐的野獸的喉頭。
這樣的緊掐,讓野獸止不住口吐白沫,甚至滿溢出山洞,蔓延在外。
突然,男人因為舒爽而發出溢嘆,讓她抿唇驚愕,紙門外的人們交談也嘎然而止。
……
樓上她被男人翻天覆地,而下面也同時翻天覆地。
當她跟裴德下樓時,會場的人已經去了一大半,更多的是警察,還拉起了封鎖線。
拜薇問了其中一個警察:「發生什麼事了?」
「有人舉報這裡有毒品交易,還請你們離開這裡,不要妨礙我們工作。」
拜薇趕緊打電話給父親,卻沒人接,再打給江宸也是,這時她轉頭看裴德,只見裴德正轉身跟幾個人打招呼,對方跟他比了個OK的手勢。
她全身發冷,直盯著他然後問:「你知道發生什麼事嗎?」
裴德沒有說話。
「你、你為什麼不說話?你剛不是很能說的嗎?」拜薇抓住他的領帶,紅著眼眶問他。「我爸怎麼會跟毒品搞上關係?」
他還是沒說話。
「你不說我就自己去警局!」
「薇薇!」他抓住她,把她扯進懷裡。「聽話,你離這件事越遠越好。」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今晚會這樣!?」她抓住他的西裝外套,咬牙。
「知道。」
「是不是你……去報警的?是不是?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他沉默,拜薇心冷了下來,接著看到他張口。
「薇薇,別哭。」
她拍掉他舉起來的手,轉身頭也不回的走了。
……
『薇薇!裴德根本是個騙子,是他故意下套給江家的!然後又通知警察來抓我們。』
『他故意把把消息放出來引誘我爸,我爸根本不知道那是毒品!』
『薇薇!救救我!或是你去問問裴德是不是搞錯人了,他爸怎麼可能跟我家有仇呢!你說是不是?』
見完了拘留所裡的江宸,她臉色蒼白。
江宸的話她通常不太當真,但是這回她聽出了一個重點,裴德不是表面上僅是A大學生,他背後的華僑勢力、那群包廂裡的人……她發覺自己跟他一點都不熟,熟得只是彼此的身體罷了。
為什麼裴家要針對江家又牽連拜家,她平常背了一堆繁複的法條易如反掌,可碰上這件事她卻一點頭緒都沒有。
父親的身份敏感,又剛好算是涉案裡主要嫌疑人,他跟江宸的父親都被關到了特殊的地方。
拜薇無論如何都要跟拜彭安見一面,但怎麼申請都被上頭擋下來,承辦人員說上頭高度重視這次的事件,拜薇是那天唯一沒在場內的人,也是這次涉毒事件排除在外的唯一親屬,承辦人員一直勸拜薇不要淌這渾水,但拜薇堅持要見到父親一面。
「這事我真不能通融,拜小姐還是回去吧。」
她左思右想,突然想到裴德。
距離那天到現在,她已經兩周沒有跟他聯絡,也沒有去律所。
她鼓起勇氣打電話給裴德,接通了,背景音是首都機場通知登機的廣播。
「你要回去了?」
「嗯。」
「為什麼?」
「我賭輸了。」
這四個字仿佛沉沉的渾厚鼓聲,直貫入她的耳裡。
「你、你賭什麼?」
「10分鐘後你再去找承辦人員一次,他們會讓你進去。」他沒有回答上個問題,直接說了她想要拜託的事。
她吞了口水,握緊包。
「薇薇,祝你順利。」
他什麼解釋也沒說,而她最後也沒問。
拜薇在外頭等了10幾分鐘,此時承辦人員跑了出來,氣喘吁吁:「拜小姐!你能進來了!」
她詫異他的說話算話,也不禁更加好奇裴德的背景,居然一句話就能讓她進去。
拜薇以為會跟拜彭安隔一道玻璃說話,卻沒想到他們只是被帶進去小房間,角落有兩個警察看著。
「薇薇,你不該管這件事。」拜彭安難得一見面就生氣。
「我怎麼可能不管?媽死了之後你都活成什麼樣子了?」拜薇瞪他。「你好好的退休怎麼跟毒品扯上關係?」
「是我自己識人不清,我該聽你的話,離江家越來越遠,還好我現在還不算晚。」拜彭安深深吸氣。「老江引了好幾噸海洛因進來,緝毒單位一直盯著他卻沒有實質證據,我才知道單位是因為顧慮我跟他的關係,所以沒有直接抓人,我知道了這件事,假裝配合老江去港口領貨,給單位有了證據。」
「然後呢?這批貨是裴德給的?」
「裴德?」拜彭安有點驚訝。「貨不是他給的,但是老江販毒的人跟加拿大華僑有點關係,聽說前陣子還牽扯到政府高層去,裴德應該是加拿大官方的眼線,是來跟我們緝毒組一起抓人的。」
聽到這裡,她說不出話來。「所以、所以裴德是舉報了你們,對嗎?」
「裴德沒有舉報我們,是我舉報的,這本來就是我跟緝毒組的計劃。」拜彭安說。「裴德那天是跟偽裝的緝毒組人員進來的,他只是要確認老江在場,露個面寒暄一下就能走人,但是他卻帶走你。」
「為什麼帶走我?」她顫抖。
「據我所知,對於裴德或是加拿大官方而言,我們都是涉案嫌疑人,他沒道理帶走你,昨天那一齣,我想他在他父親跟加拿大那裡會很麻煩。」
拜薇摀住嘴,她想起自己對裴德說了什麼話。
「薇薇,無論你跟他什麼關係,我一開始都不要你惹上這事。」拜彭安說。「那天我一直想要把你弄出去,可是江宸看你看得緊,還好是他幫了忙。」
拜薇忍住情緒,抓住拜彭安的手:「爸……你會沒事的吧?我還有點事,要先走了。」
沒等拜彭安回答,拜薇迅速就跑了出去。
拜彭安不解地低頭,喃喃自語:「薇薇跟裴德怎麼回事呢?」
……
在出租車上她打了好幾通電話給裴德,可是沒有接通。
該不會已經上飛機了吧?
還好她有聽到廣播,知道裴德是搭了哪一個航空公司,於是她趕緊衝去航空公司櫃檯,要準備買下一班飛加拿大的機票,然後同時搜尋裴德的資料。
櫃台人員檢查了她的護照,突然問:「拜薇小姐,已經有人幫您買了一張票。」
「買了一張票?」
櫃台人員把一個信封交給她,微微一笑:「是一位先生買的,說是要給你,距離搭機還有一小時,您直接過去就行了。」
「謝謝。」
她拿了信封往後走,走到一旁的座位上打開,發現裡面除了有一張機票,還有一張紙條,上面寫了四個字:我賭贏了。
拜薇抓住字條,仰起頭不要讓眼淚流下來。
這時她的電話響了,看到是不認識的號碼,她還是接了:「喂?」
「薇薇,你哭了?」熟悉的聲音,明明是問句,卻如此肯定。
「沒哭。」她吸了鼻子。「你說的話我可沒忘。」
「哦?」
「你現在又沒上我,我才不會哭。」
耳機裡傳來笑聲,她也突然覺得自己好像被他帶壞了,居然說出這種話。
等等,這笑聲怎麼有點重疊?
她抬起頭,看到了遠處正往自己走來的男人,逆光而來,高大挺拔。
拜薇迅速起身,抓起包就跑到他面前,喘著氣。
他的手抹掉了她眼眶的淚,笑了一聲。
「以後不要跑了,我過來就行。」
「為什麼?」
「捨不得你喘。」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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