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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在音乐室谱曲,跟Smith教授会面讨论写出的部分,接着从正午直到晚上我都会待在那个窄小的、见鬼的监狱里。

而那么窄的地方竟然还多了只狗!

真该死我不过是没看见它缩在沙发角落那个几乎和沙发融为一体的毯子里,不小心坐在它身上,没想到这见鬼的家伙这么记仇,连我拿来的牛肉罐头都不吃。

只知道扯着脖子叫!

这几天我干脆将明晃晃摆在她冰箱里作了废的红酒掐着它的脖子灌,直到我离开都不会听见他讨人厌的叫声。

那一刻,全世界都安静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没尿在这里,不然我一定把它扔进垃圾滑道,让它自生自灭!

习惯性的点燃香烟,一支接着一支,站在窗前发呆,看着眼前的Astoria公园,和不远处穿过肯尼迪大桥,和地狱大桥的伊斯特河。

她这小公寓正斜斜对着哈勒姆,只要交通便利,就意味着脚下这块地皮离翻新不远了。

她知道吗?

关于我已经掌握一切的事?

我用拇指刮了刮鼻尖,笑,却被手指夹着的香烟呛了眼睛。

她一定知道。

总会在最关键的时候神奇的止住我那些火气的态势,她简直神机妙算!

茶具被摆在茶几正中,红酒整齐放进干燥通风的橱柜里,冰箱里的位置则被苹果取代。

我随意扔在床上的衣服也转移到衣柜的另一侧,烟灰缸里的堆积物在第二天就像从没存在过一般。

一切都默许了。

她似乎一点都不在意没有我的生活。

却也不在意我在她的生活中占一席之地。

我只是没想到她竟然那么……

她越来越主动,那么会调情,有时候几乎让我束手无策。

她真的有那么想我?

那么急着要从我身边逃跑,怎么会想我?

可她现在又是在干什么?

Tommy正开着车,早就见怪不怪……

可现在明显是我被她逼到无可奈何的姿态!

这才是我跟她开始见面的第五天!

没几个月,她就已经在那个乐团交了一群狐朋狗友,还跟其中两个出去玩到现在!

而且还喝了无数的酒!!

“你怎么这么香?”她爬到我身上,直截了当的坐下来。

被她在颈侧吸气的动作弄得浑身发痒,只能按着她的肩膀好让她老实点。

马上就到了,她最好给我忍忍!

我努力否定着心底的害怕。

她该端庄一些,只要不在我面前这样,至少在Tommy面前,她该端庄一些。

回忆起电话里Cotton先生的命令式语气,我禁不住想笑。

他想见我。

因为他那伟大长子的地位被我动摇了……

Tommy是他的眼线,我自然不能立即解雇他。

毕竟他还会再弄一个人过来,换了另一张脸还要费尽心思去找,麻烦得很。

伸手将她脸颊上的黑色头发撩开,从车窗透进来的路灯下,我分明看见她的瞳孔是放大的!

真该死!

我用力将她的头按在胸口,气得咬牙。

“别再这么干!”我假借亲吻她的发顶,恶狠狠的威胁她。

“只要先让我上你……”她抬头,扩大了的瞳孔衬出更大的、更黑的眼珠。

我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这可是第一次从这张小嘴里听见F词。

抬了抬她的下巴,嘴唇轻轻贴了她的嘴唇一下,“Bring  it  on.”

她睁大眼睛看我,突然笑起来,天真无邪的像个孩子。

虽然心急的没等开门就开始剥我的衣服。

“你该先去洗澡。”我攥住她正扯我胸口扣子的手腕,努力制止着想立刻把她压在床上、头埋在她的胸脯和两腿之间的冲动。

“你要一起吗?”她反问,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本以为她会色情满满的用皮带抽我一顿,没想到她竟然还另有打算。

我还真是小瞧了她!

伸手一拽,扯断手腕上的丝带,我直接夺过正试图找准位置的四带玩具甩在门上。

同性恋是禁止的!

女人也不行!

她却仿佛不会看脸色一般迅速爬到我的背上压着,仿佛这样能有用一般,手掌也伸过来掩住我的嘴唇。

“Shhhh…”

耳朵因为她近距离的发声有些痒,心脏涌起点异样。

“Sam如果再叫一晚,我会被布朗先生赶出去的。”她指指楼上。

我被她压在我背上的胸脯成功转移了注意力,而这种不谙世事的、能瞬间浇熄怒火的奇迹般的功能似乎又发挥了功效------

“你为什么不喜欢这个?”她整个人从我的背上滑下来一半,另一半趴在床上,看着我。

我盯着她仍然放大着的漆黑瞳孔,果断的挣脱开温暖的皮肤压制,去解另一只手腕上的丝带。

哼!她现在想起来问了吗?

真该死,这一边的怎么这么结实,竟然拽不开!

“前列腺高潮很让人愉悦的……”

她又爬回我身上,抢过我手指下的丝带结,认认真真的解。

“我也想在上面……”她似乎对那个结上了瘾,凑近了看,又扭头朝我笑。

我被这一连串见了鬼的逻辑气得想笑。

她解完了我的左手腕,又去解左脚腕上的。

我趴在床上,拿起枕头上的一根黑色的头发,在手指上绕了几圈,感受着她的动作,和她的皮肤不经意跟我的脚腕皮肤间或的接触。

“我哪里特别了?”她似乎是在自言自语,虽然这明显是对我的提问。

“因为我是唯一拒绝过你的女性?”

我侧过头,看着她正坐在床上认认真真的解那个几不可见的小疙瘩,微微弯曲着腰,脊柱突出一个个骨节,半个臀部隐在床单里,只剩下一条连着腰的优美的沟壑。

“No.”视线越过肩膀,盯着她背上的蝴蝶骨,因为细小的动作一收一掀,“因为你的绝望。”

她停下动作,扭头看我,脸上一丝表情也没有。

“绝望?”她重复,拽着手中的丝带一扯,我的左脚离开了束缚。

“Don’t  do  this(别再这么做)…”我仔仔细细看她的脸。

“你是指这里吗?”她的手已经绕过我的腰,顺着臀肉间的沟向下延伸。

我扯回她的手腕,“Ever…again(永远不行).”

“你在绑架我的时候有问过我的请求吗?”她跨座在我身上,手掌抚摸着我的肩膀,一脸着迷的模样。

“Should  I(我应该吗)?”

她摇头。

“为什么会改变心意?”我的视线无法离开刚刚甩到门上的四带玩具,心底的怒火又一点点窜上来。

“我不知道。”她心不在焉的笑,手指一下下划过我的腿,丝毫没有做点什么的打算。

双手握着她的大腿,一个用力托着她放倒在床上,我挣脱开身上的压力,捡起地上的领带,慢慢解开上面的结。

她抿着嘴笑,一脸期待,两个手腕朝上并列着递给我。

我转手将领带对折,绑在她头上,检查是不是把眼睛遮严。

将她的手腕一起紧紧绑在床头上,我整个人跪在她的两腿之间,好让那双漂亮的大腿撑开最大。

“你要做什么?”她笑着。

盯着她正吞咽的喉咙,自己也忍不住吞咽了几下,又缓缓低头含住,手指在那条缝隙里上下滑动,把她自己分泌的润滑液抹匀,然后向上推那块丰满的脂肪区,露出最敏感的部分。

她深呼吸着,发出好听的声音,一点也不像以前那样避讳,虽然毒品和酗酒总是使人脏得一无是处,但我甚至开始喜欢她这样了。

做爱,直到高潮,后面这生命之门更多的是心理满足感------满足她们喜欢被占有的心理。

前面才是高潮的根源,就像男人的生殖器,只是比较小,还比男人藏得好。

我越动越快,看着她的腹部起伏又放下,难耐的摇摆着头。

“嗯………………”她似乎要哭了,“停下……Oh…….…”

我紧盯着那些地方,透明的东西,从后面流出来,越来越多,一边加快速度,一边慢慢俯下身。

她挣扎得更剧烈,身体一阵阵发着抖。

用指腹按压那个位置揉动,又低下头用力咬在她的大腿内侧,那个纹着我名字的地方。

身上一阵温热。

我僵着身体,不可置信的摸自己的肩膀,盯着手指上那些透明的、黏腻的液体发愣。

她用剩下那点意识趁着我的撤出迅速夹紧双腿。

“我……我很抱歉……”她互相摩擦着两条腿。

不再理会肩膀上也许还温热着的东西,抬腿挑开她的两腿跪在中间,膝盖紧紧顶着那块脂肪区揉动。

她一阵阵颤抖着,两腿夹着我的腿磨蹭。

感受着她滑腻的大腿内侧,我伸手撑开她的两条腿,慢慢往上推。

“痛……”她轻哼出声。

停下用力的手,揉捏两下她的腿肉以示安抚,扶着自己的那部分顶进她里面半个头,又抽出。

她伸腿,脚腕和小腿一下下磨着我的臀侧,心因为这些动作一阵阵发痒。

我鬼使神差的下压我的大家伙,朝着下面的那个地方,一点点顶进去,结果因为紧得要命,半个头都进不去。

“No…”她挣扎着向后缩。

我停下动作,“为什么?”

“我错了……”她似乎才意识到我在干什么,“我不该那么上你的……”

“我该换个方式上你……”

一堆F词灌进耳朵,我气得几乎发笑。

竟然还狡辩!?

直接挺腰,整个头陷进去。

她紧绷着身体,抿紧嘴唇,但我知道她正屏住呼吸好缓解疼痛。

倔强的样子,让人想抽一顿。

短暂停留了一阵,我抽身抬腰挺近上面那个更温暖舒服的地方,快进快出。

她忍不住低低叫着,随着我的动作一下一下,像只鹿。

水声一阵阵,随着这些动作发出响亮的声音。

我讨厌这声音!

可这感觉又这么美好……

她甚至开始配合起来,随着我的进入挺腰,随着我的扯出放松臀部,好蓄力进行下一次紧密的碰撞。

她干净的很……

她是我碰过的最干净的女孩。

Cotton夫人简直跟她不能比!

这些液体都是为了我而分泌的,她可从没射在别人的肩膀上!

全都是我的!

我伸手抬起她的腰,用力按向我自己的小腹,饱涨着正迸发的地方正在蠕动着的鲜活的地方抖动。

她也跟着一阵阵发抖,全身的肌肉绷得极紧,又缓慢的放松。

我也全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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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低调行事,Duden教授也默默同意了我低调的行为,即使他仍然不舍我就这么埋没着所热爱的一切,却一点不抱怨白教了我这么个学生,没承接“青出于蓝胜于蓝”的美名。

就像被围困在封闭的高墙中,看不见明天,只有无尽的黑夜。

丑陋灵魂蜷缩在里面,装出一副虎视眈眈的样子,但我一点都不想违抗他的意愿。

Cotton先生的意愿。

和他灌输于我的唯一的、最重要的、深入骨髓的理念------高贵的头颅,高贵的灵魂,高贵的尊严,高贵的我。

永远不能取悦任何人。

永远不能因为任何事任何人低头。

我用他教给我的倔强,执拗的不向他的管教低头,却又无法放下对肯定的执着。

他的肯定。

天,我真想要那东西!

那是一个多么近的东西,几乎唾手可得!

可又那么遥远,遥远到穷尽一生都追不上,因为晚出生而注定了的命运。

当他将更多的家业交给Albert,作为他优秀管理能力的肯定和赞赏的时候,我“默默”用表面上“挥霍”的财产买下纽约州的大块地产。

杰克逊高地,长岛,埃斯托利亚,哈莱姆,赖克斯岛……和我脚下的第十九大道。

他甚至都不知道,也许是半年或更长时间才打开牛皮纸袋听属下汇报我情况的原因。

那些微不足道的跟踪记录,先是排在他的商业交易之后,后来是案件之后,宴会之后,甚至书籍之后,高贵的下午茶之后……

堆叠着,除了记录者,不曾有人翻阅过。

趁着刚过去不久的金融动荡,我把Investec  Inc.的股份收了一半。

应该说不多不少,刚刚好51%。

Oh,Albert也刚刚好是Investec的最大股东……

和执行董事。

我只是想让他来求我。

他也确实来求我了。

找了将近两周才发现是我操盘,可真够蠢的!

不,我一点也不想要他的地位,我也不想还没到火候的积累在Cotton先生面前曝光,落下个炫耀的话柄。

我只是想让他们瞥到冰山一角。

而这冰山一角足以让他最器重的儿子向我乞求。

乞求我放手,或者救他一命,给他留点尊严。

我只是想让他知道,他根本不必把我逐出去……

或者他该站在我这边,告诉我这不是我的错,而不是高高在上的俯视我,看着我挣扎,崩溃,逃跑。

他该告诉我,“没关系,天塌下来有我顶着,你不需要承担这么多”……

不过是睡前的一些可笑幻想罢了。

手指一阵刺痛,香烟已经被凉风吹完了。

我将带着火星的烟蒂卷进手心,攥灭,扔进半满的烟灰缸,进了卧室,躺在她的床上,从床垫地下抽出那本几乎翻烂了的《The  Spirit  of  Laws(论法的精神)》。

Cotton先生也是最喜欢这本的,无论是夸赞还是辱骂,他总会从里面引用两句。

而每次他给我讲过的寥寥几个字,我总能精准的说出出自哪卷,哪章,哪行,和那句话周围环着哪些词……

Umm…

她现在一定拿着我为她修的琴。

那几乎是我为她做的。

她成天抱着,脸颊接触腮托的时间比其他干任何事的时间都多。

Smith教授是Duden教授的学生,我的前辈,我们跟Duden教授各自保持着信件的往来,但却因为频繁出现在教区音乐室而被他发现。

他肯定知道我的存在,Duden先生几乎跟路人都会说我是他的学生,附带一张照片,像一个拥有过世儿子的精神病人。

他也知道了我正在干的蠢事!

看他总会若有若无的告诉她外面有人找,好发现正偷窥的我就知道了!

真是个坏家伙!

虽然保证会为我保守秘密,但我一点都不相信!

他一点都不严谨,因为没谁能把巴洛克时期的代表作指挥得更好,就凭他的乐队却能让在座听众回归历史的程度,一定证明了他也拥有那种莫名的、不靠谱的乐观!

而那些精雕细琢的宫廷曲目,带着股莫名的欢快,仿佛整个诞生就是为了当做形容他的词语!

不得不承认,他确实很受欢迎,即使他的肚子几乎将白衬衫撑变了形,但我每次都忍着不笑。

但我该感谢他。

感谢他能让她主动一些……

好留给我那些微不足道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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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不危险,男主下不了手,因为她的喜欢比较纯粹。

如果她离开的时候很果断,不回头看那扇窗子的话,一定会被男主派人一枪穿脑了,

回想之前的亲密接触,感情不发自内心的话很难做出那些细腻的小动作,

不是时机问题,也不是巧合

都讲伴君如伴虎么,既然是虎,肯定一眼就能看穿那些心思。

而她恰好没什么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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