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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又把我带回了府里。

真好啊。

他给我上药,喂我喝粥,陪我解闷,告诉我,我的筋脉只断了少许,右手只是暂时不能动,还有续上的可能。

他担心我的样子真好看,浅棕色的眼睛里有光点流动,照在我胸口。

一切都很好,直到那只魅魔找上了门。

我不知道他怎么进的宗门,但他就是进了宗门。

他给师父下了药。

魅魔,天生以交合为饲料,他们的气息和体液就是最好的催情剂,只需要少许,就可以让人沦陷。

他们竟然用在师父身上。

我掐住那只魅魔的脖子。

他毫不怕我,说:“杀了我,你师傅就没有解药了。”

我没有放开他,但我没有进一步杀死他,他知道我怕了。

魔物真的可以看透人心。

他引诱我,“你不是想要你师父吗?”

我又惊又怒,下意识用力,掐得他呼吸不能,脸变得青紫。

我才意识到自己失控了,放下了手,“给我解药。”

他退了一步,向我扔了一瓶小小的药瓶。

“喂给他就是了。”

说着消失无踪。

师父的脸染上一层薄薄的红色,他克制再三,只是浑身僵硬,却仍留有神志。

我递给他药瓶时碰到他的手,触碰的瞬间他轻轻颤抖了一下,倒是让我僵在了原地。

我心里那个隐秘的、漆黑的愿望破土而出,在这夜里一点点把我吞噬。

但我不可以。

我看着师父喝了药,渐渐闭上了眼睛。

我松了口气,准备回屋时,突然感觉到他抓住了我的手腕。

他的脸变得绯红,眼睛里有血丝明显,却依然是克制而优雅地,抿唇说:“你快走。”

我变了脸色,去拿那瓶药瓶,只是闻了一闻,我就感觉到明显的魅魔气息,它深入我的灵魂,抚摸我身体的每一寸,让我叫嚣着,嘶吼着。

妈的。

那只魔骗我。

他给了师父双份的毒。

欲毒深入骨髓,但师父还是那么克制,他的手抚摸我又推开我,连连让我“快走”。

我应该走的。

我不配。

但是魅魔的毒非交合不可解。

如果是全盛时期的师父,硬抗时功力跌个三成,并不算太难捱的事,但此时不同。

师父的身体已经千疮百孔,硬抗这毒他会死的啊。

“师父,我走了,你怎么办?”我说出口以后被自己吓了一跳,声音哑得厉害。

他颤抖着坐了起来,盯着我,双腿绞动,腿间巨物勃起,却依然一片清风霁月的模样。

“我是残废了,但也不至于被魔物羞辱至此。”

“我宁愿死,也不会干师徒苟合之事。”

说着又咳嗽起来。

死在功成名就之时,应该是英雄最好的归宿吧?

在战场上死去,受人纪念和敬仰,好过眼见着自己老去,被人羞辱和嫌恶。

我应该走的。

但我不能。

我爱他。

我是地底下污浊的蛆虫,腐烂的泥巴,在河边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知道,那风光霁月白衣翩翩的,总有一天,会染上我的颜色。

我轻抚上了他的后背。

他颤抖着,一边缠住我的手,一边用沙哑的声音让我“滚”。

我没有滚,我跪在了他的身前。

我解开他的长衫,脱去他的亵裤,抚上他灼人的坚挺。

他的巨物早已泌了层细细的液体,顺着我的拨弄,水声淋漓,听起来暧昧又淫荡。

我一边拨弄他的巨龙,一边顺着腰间向上,抚摸他的肌肤,我摸着他的腰间,胸线,还有他胸前的玲珑,我继续向上,轻抚他的脖颈,我贪恋他的每一寸肌肤,贴在他的腰间,感受他的颤抖,还有声音顺着身体传达,压抑着,让我停下,“笙儿……不……可以……”

我贴着他,牵引他的手臂,让他环住我,捏着他的手深入我的亵裤,抚摸我的花蒂。

他在进入的那瞬间又开始颤抖,浑身轻颤,就像受惊的小兽一样。

“师父……”

“笙儿很想要你。”

他涨红了一张脸,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哑着嗓子吼我:“你……大逆不道。”

我含住他前胸的豆点,他又抖了抖,用了好久才稳住气息,一边推我一边说:“孽障,滚开。”

但他中了欲毒,哪有什么力气,几乎是抚摸着我,于是我顺势把他的手贴在我的胸间,他缠上我的胸,又缩回,又探出,几次三番,终于还是收了回去。

“孽畜。”

“我怎会教出你怎样的徒弟。”

我笑了笑,手上的速度加大了点,只见巨龙隐隐又涨大了一圈,渐渐喷出了些乳白色的液体。

“师父。”我叫他。

我贴在他耳边小声说,“可是你的身体,却在徒儿这孽畜身下承欢,舒服得很呢。”

他僵住了。

我能感觉到他努力克制自己,但没有用,他还是缠住了我。

我把头埋入了他的腿间。

他僵硬地停下动作,试图远离我,于是我更快一步,含住了他的坚挺。

他刚刚喷出的液体还没来的清扫,入口有一阵腥臊,我却兴奋不已,我爱师父,爱他身体的每一处,每一个部位,每一口泌物,我上下地移动着,听到他介于痛哭和极乐之间细微的呻吟,徐徐地从嗓子眼里溢出。

我吞吐着他的巨物,每一下都到达嗓眼,他在我身下颤抖,一开始还试图推开我,后来那动作停止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我准备起身时,他按住了我的头,把我向下摁到最深最深,深入喉口,然后才泄了力气,一下一下,他按着我的头,引导着我。

我跟着他的动作上下吞吐,我狂喜不已,手抚摸着他的腿跟,触摸他两侧的囊袋,轻轻把弄着。

我听到他的声音,克制的,沉闷的,轻轻的哼着。

他在我的口里泄了出来。

我擦干净嘴边的津液,把他平放在床上。他随着我的抚摸颤抖,却没有拒绝。

我看到他的眼里染上了情欲的粉红,闭上眼睛,回避我的探视。

“笙儿不该的,”我在他耳边说,“师父。”

“我知道我不配。”

“等你的毒解了,我会亲手杀了自己。”

他这次睁开眼睛了,就这样看着我。

又来了。

那个温柔的,澄净如水的目光,就这么抚摸着我,浸润着我。

我渐渐流下眼泪来。

“我知道错了,师父,真的。”

“我知道我不配,我一直知道。”

视线模糊不清,我感觉到他伸手抱了抱我,轻轻叹了口气。

我感觉到他的手掌抚摸我的身体,他抚摸我的肚脐、腰间软肉,然后摸上我的乳间,我抬起头,看着他,他吻了吻我的唇。

我被他的动作吓到了,一时不敢动弹,他轻轻笑了笑。

那笑干净而克制,跟情欲没有任何关系,让我心头一动。

我再看时,那双眼睛里情欲依旧,疯狂和温柔交织,来回转化着,最后落回他惯常的舒朗神色,却用另一只手,伸入了我的亵裤。

我感觉到他进入了我。

他的大手抚摸我的花穴,用一只手指拓宽甬道,在褶皱间摩擦着,侍弄着,我克制不住自己,发出呻吟,随着他的动作,一声又一声。

“笙儿,”他唤我,“小些声。”

“我……”我语无伦次,目光迷离,咬着唇不知道他在哪,“我控制不住。”

他亲吻我的唇,把舌头探入我的口里,我感觉到上下的穴口同时被进入,异物不厌其烦地操弄,耐心地引导着。

“师父……”

我喊他。

他僵了僵,终是轻轻抱住了我,说:“我在。”

“啊……”

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泄了出来。

“师父……”

我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在他怀里小心翼翼地起身,“对不起。”

“我不该因为一己私欲陷你于此番境地。都是我的错。”

他在我腰间的手又一次动了起来,两指进入我潮湿的甬道,轻轻操弄着。

“啊……”

我被他的动作牵引着,感觉到一种极端的快感,它反复冲击着我,汇聚在我的下体,让我腾云驾雾,扶摇而上。

“乖笙儿,”师傅说,“不是你的错。”

我想说是我的错,都是我不该,但是我一旦张口,那淫靡的叫声就会从我口中泄出,所以我不敢再说了,只是咬紧牙关,闷闷地哼着。

第三根手指进入了。

太多了。

太多了。

我叫了出来。

“啊……”

那双手把我推上极乐,我在云雾之间徜徉,渐渐落到地面上,重新回到了师父的怀抱。

他趴在我身上,抚摸我的脸颊,叫我“笙儿。”

我捏着他的内襟,抚摸他赤裸的胸膛,应声,“师傅。”

他看着我,温柔的目光包裹着我,问我:“可以吗?”

我不明所以,迷离地看着他。

他抚摸我的胸脯,在樱桃上点了点,舔弄着说:“我可以进来吗?”

我羞得不行,试图拿枕头遮住自己的脸,但师傅没有让,他看着我浑身不着寸缕,赤裸地躺在他的衣衫之上,又问了我一次:“我可以进来吗?”

“可以!”

我急忙说。

“我爱您。”

“我的一切都是您的。”

“我的身体,我的血肉,我的尊严,我的所有……”

他笑了笑。

和他平时的清风霁月不同,天上仙落入了凡尘,终于沾上了些烟火气,那笑容里带了三分情欲,他动情地望着我,然后慢慢将巨物抵上了我的入口。

太大了。

才刚刚进入,我就感觉到明显的不匹配,巨物卡在入口处,让我和师傅都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我有点不知所措,下意识叫了他,“师父……”

这称呼出现在此刻的淫乱画面里,让我的花穴泌了更多液体,我感觉到一种跟身体快感不太相同的精神上的刺激,酸和胀,汇入我的心间,又聚集在我的下体。

他在此刻进入了我。

太大了。

巨物填满了我。我才刚感觉到一种语无伦比的充实,它又离开了,我在失落和充实之间来回摇摆,甬道间的嫩肉抖动着,叫嚣着,缠绕着,我想留住这种感觉。

“笙儿,”师傅摸了摸我的脸颊,“痛吗?”

“师父……”我的话语断续,只能跟着他的动作发出无法控制的叫声,那声音让我自己都面红耳赤,于是更加无法言语,只能不停地喊着:“师父……”

他回应我:“笙儿。”

“乖孩子。”

他肏弄我。

酸和胀,还有无法言说的满足感。

我的师傅。

我的师傅。

我紧紧抱着他,但我没有力气,只能跟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摆动着,捏住他的衣襟,小声叫着,“师父……”

我的师父进入了我,他的巨物在我的身体里驰骋,被我包裹住。

我用下体包裹住师傅的长龙,裹住又吐出,如此反复。

吞吐之间,淋漓的水声漫溢,淫靡的声音,伴随着我的叫声,回荡在他的房间里。

“笙儿,”他轻吻我,“我的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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