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潜藏深处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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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基谢谢说完，向武胜四人为自己刚才反骨行为跪伏在地，郑重道歉。

路飞猛地开始用力鼓掌：“我就喜欢听武田说这种话，听得人怪激动的。”

“是啊，不然他也不会创作出《死王笔记》这样的作品了。”娜美倒是没有鼓掌，但脸上涨红，显然被武胜所描述的伟大事业所惊叹，一股强烈的历史使命感突然延续在她生命里，为她的灵魂增添了些许重量。

武胜听着娜美的话，岔了口气，无语看天，讪讪一笑，哪壶不开提哪壶啊，提什么《死王笔记》......刚刚的话都是他自己的想法好吧......

“哦？”巴基好奇了：“什么死王笔记？”

“就是我们即将在少年JUNK上连载的漫画！”娜美双手插腰，挺胸抬头，鼻子都快上天了。

“你们？！周刊少年JUNK？!连载？!你们才读高中吧！？”老二次元肥宅巴基再度震惊，嘴巴张开，一丝口水从他嘴里流出来。

“嘿嘿！下周一发售的JUNK就是第一话连载！记得支持下哦！”路飞说着朝巴基竖了个大拇指，仿佛漫画是他画的一样。

娜美点了点头，说道：“没错，我作画，武田作故事。”说着指了指讪笑的武胜。

“确实不错。”索隆也煞有介事双手抱胸点了点头。

对于武胜和娜美创作的作品，他们也有一种莫名的参与感，可能是因为武胜和娜美经常在轻音部活动室讨论，让他们目睹了创作的全过程吧。

“行了，我还有问题要问他呢。”武胜打断他们四人关于漫画的讨论。

“OK！你问吧。”巴基心结微解，又发现几人竟然是半个二次元小伙伴，说话倒是爽快了起来。

“你们那时候在罪界还会碰到其他人吗？觉醒者。”武胜问道。

巴基露出回忆的神色：“偶尔有。”

“那你们会留下现实的联系方式吗？”武胜继续问：“他们也会像你一样攻击人吗？”

听到这个问题，巴基脸色有些阴沉：“我们最开始的时候在罪界探索的时候，遇到一个人，她那时候正被一个恐怖的阴影意志追杀着，我们帮助她费劲千辛万苦击杀了那个意志，最后却因为宝具的归属权又打起来了......这个世界不要轻易的相信觉醒者全都是好人，更何况......”

巴基一顿，喉咙一阵干枯，似乎想到什么恐怖场景。

“说到这里我要提醒你们一下。”巴基面色凝重：“这个世界最恐怖的不是殿堂，也不是罪界里自然诞生的阴影意志......这两方都是可以沟通，甚至是可以契约的。”

“嗯？”武胜示意他继续，路飞他们也露出好奇神色。

巴基压低声音，双眼无神地说道：“最恐怖的，是产生了殿堂的觉醒者！”

“什么！？”路飞三人瞪大双眼，齐齐大喊。

“法克！”武胜也大惊，真特么什么倒霉来什么！他刚刚只是吐槽四皇七武海啊！你不要真来啊！那么中二的东西他年轻的生命承受不来啊！

“在我离队之前......找到一个殿堂，但是进去之后......我们失去了一个伙伴......狼狈地逃了出来......然后发生了争吵，现实压力...学业压力...殿堂也变成了玩命...我就决定退出队伍了......”巴基断断续续地说着，虽然语序不连贯，但意思还是讲得清清楚楚。

“为什么觉醒者也能诞生殿堂？不是只有意志坚定才能......”娜美表达着自己的疑惑。

“意志坚定，也代表着执念深重吧......”武胜猜测道，然后心里问埃力格：“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不告诉我吗？”

“我也不知道啊。”埃力格凝重地说道：“我权能只获取了一半的信息你忘了吗？还有一半我不知道的啊......”

“反正那次，我们连殿堂暴食者都没有碰见，单单一个阴影意志，就把我们撵着满殿堂乱逃，也就是从那个意志口中，我们才知道那个殿堂是觉醒者诞生的。”

“那是个什么样的殿堂？”路飞好奇。

巴基见他们四人都是好奇，舒了口气，慢吞吞又一脸向往地说道：“那是一个领域，一个自成体系的世界！”

他没有描述那个世界是怎么样的，但是从他的惊叹的语气，从那个殿堂逃出来就退出了队伍的信息，武胜就知道，那个殿堂一定相当恐怖。

虽然他不知道巴基和香克斯年轻时队伍里都有些什么人，但是就红发大佬的资质来说，肯定和现在的路飞水平不相上下，而且是觉醒后三年！说不定是什么等级的大佬了！

就这样，他们竟然还死了个人在里面！

然而武胜还有个疑问：“为什么你们能进到觉醒者的殿堂，而觉醒者本人没有察觉？”

“他在现实里好像已经失去了觉醒者以及罪界殿堂相关的记忆了。”巴基答道，心里又想了想，该说的都说了。

“总而言之，你们去罪界不要轻易相信他人，去殿堂一定要小心行事，不要像今天这样莽撞了......”巴基劝道：“还有，尽量不要暴露自己现实中的信息给其他觉醒者，在罪界能戴面具遮住自己的脸最好，然后还要给自己起个绰号，不要暴露自己的真名。不然，碰到一些在现实有些势力的觉醒者，你们这些高中就觉醒的新人，会很难受的。”

说完，巴基双目一闭，一副引颈就戮的模样，看样子是准备以死谢罪了。

“嗯？你什么意思？”武胜好奇问道。

巴基张开双眼，眼含不舍，一脸僵硬地说：“谢罪啊。”

“怎么谢罪？”武胜奇了，这世界的巴基那么有骨气的吗？

“以死谢罪啊，刚刚我做的事情，只有死才能弥补了吧！”巴基说完双目又是一闭，一副烈士就义的表情，但紧握的双拳，和额头透出的汗表明他还是很怕死。

武胜和路飞三人面面相觑，其实刚刚巴基跪伏在地道歉的时候，四人就差不多原谅他了，毕竟这个殿堂里确实有个煽动人心的大佬潜伏，而巴基和克洛都不知道。

所以四人很容易就能猜到是玛门把巴基给坑了。

而且巴基现在的道歉也很诚恳，武胜已经没有杀意，也不想要他命了。

半响，巴基已经汗流浃背了，双拳和嘴唇因为漫长的等待和纠结变得苍白，他等了半天四人都没有反应，便悄悄睁开双眼，便看到四人正一脸恶趣味地忍笑看着他。

“给个痛快啊！”巴基怒声说道：“折磨人也没有什么意思吧！”

“我们什么时候说过要你命了？”武胜说道。

路飞也笑嘻嘻地说着：“你不是已经道歉了吗？”

巴基一愣，他人也不蠢，连忙问道：“那你们是原谅我了？”

“是啊。”路飞笑道。

巴基瞬间全身一软，瘫倒在地，还不忘大骂：“混蛋！那你们不早说？！”

“哦，就想看看你道歉的诚意和决心嘛。”武胜挑了挑眉，他是四人中杀意最强的，毕竟巴基就算是个可爱的反派，也终究是反派。

“行吧，谢谢你们。”巴基擦擦汗，站起来，又不厌其烦地再三提醒：“你们在罪界的时候一定不要露相了！”

武胜点了点头，虽然路飞爸爸爷爷都是大佬，但是也不可能总是帮他们擦屁股的。

而且，除非有顶级狙击手来，不然的话，他们在现实里也不虚任何人，而且觉醒者互相之间毕竟不会真正互相厮杀。

“我明白，那你？”同时武胜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巴基，你这混蛋好像已经知道我们的脸和信息了诶？

“哈哈，你们不也知道我的名字和脸了吗？”巴基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说道。

“诶？你这鼻子是真的？”路飞大惊，伸手点了点巴基的红球鼻子。

巴基大怒，一把拍掉路飞的手：“这是我觉醒后服装自带的！”

“那就是真的！”索隆也惊了，这个服装有点厉害啊，他抬了抬手，然后又矜持地停住。

巴基：-。-#

不生气，不生气，气坏身体没人替。

他平复一下死活余生激荡心情，说道：“还有什么问题吗？快问吧，我还要回去看小鸟游酱呢！”

武胜又问了几个关于殿堂的问题，巴基知道的也知无不言。

就这样聊了十多分钟，武胜一时半会也想不到那么多问题，于是掏出手机，同时把巴基的手机递回去给他：“我们加个联系方式，后续有问题我来问你吧。”

巴基接过自己手机，回去决定一定要把合照放网上留档备份！

“行。”

“我也要！”路飞喊道，也跑了过来。

至于索隆和娜美则没有这个兴趣了......

三人交换玩联系方式，巴基看向路飞：“这次回去我估计先会去和香克斯道个歉，你既然和香克斯认识，要一起吗？”

“不了。”路飞坚定地拒绝：“我们说好了等我高中毕业再见的。”

“行，反正有什么事情随时联系我，你们救了我一命，又饶了我一命，这样的恩情，我会报答的。”巴基说道。

“算了吧，巴基大叔，你太菜了。”路飞笑嘻嘻地说着。

巴基正要转身，听着路飞这话，身子一颤，仿佛膝盖中了一箭，回头怒视路飞。

却发现其他三个人也是一脸认同的表情，让他自尊受到极大打击。

巴基没有，也无法反驳，自暴自弃“啧”了一声便径直离开，心中已决定重返罪界，完成当年未完成的诺言：“迟早要这帮小鬼知道我的厉害！”

巴基走后，偌大的殿堂只剩武胜四人。

他们正向进入殿堂的标记入口处走去。

“你们觉得他的话可信吗？”武胜问道，他不是很确定，但他相信三人的直觉。

索隆神情严肃：“嗯。”

娜美接到：“他应该没有说谎。”

路飞抱胸点了点头：“是的。”

“行，真的没想到，这个世界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竟然还有其他觉醒者。”武胜叹气：“我其实也一直觉得我们是世界唯一，是救世主什么的......”

“哈哈，那你刚才那番话？”索隆好奇了。

“这其实只是一种顺势推理罢了，既然碰到巴基，既然他十几年前就觉醒了，那肯定还有更早的，一批批传递下来，不就正是像火炬一样吗？”武胜也笑着解释道。

入口处不远，聊着天不一会就到了。

“行了！我们赶快来开宝具吧！”娜美见两人在这个话题说起来没完，连忙打断掉。

路飞递出南瓜头的宝具和手中殿堂核心：“你们谁要？快点解决我们去吃大餐庆祝吧！哈哈哈哈！”

“先开宝具吧。”武胜说道：“听巴基的意思这些宝具有些还能在现实里卖钱，他有出售渠道。”

“啊，阿龙殿堂里开出来的那个香水，至今都没用过，要不卖了吧？”娜美从背包里摸出那只香水。

【欧塞的诱人之谜】

【效果：喷洒香水3个小时内，攻击能使阴影或负面意识产生“迷乱”或“诱惑”。】

“不不，这个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用的。”武胜摇头，举例：“比如刚刚电梯里你被围攻的时候，及时拿出来喷一喷，说不定有出其不意的效果。”

“对哦！”娜美恍然大悟，刚刚事态紧急，她太慌忙，以至于忘记了这个东西。

“那好吧。”她把香水塞回背包，拿着两个宝具，一个是夜叉的，一个是南瓜头的，两眼放光，兴奋异常：“那我开啦？”

“开吧。”其他三人自然没有意见。

“砰！”的一声。

一道橘黄色璀璨光芒在娜美手中爆发，随后光芒逐渐开始塑形，无形的能量在半空中流动，数秒之后，光芒消失，一个造型古朴雅致的黑色欧式手提灯浮现在娜美手中。提灯大约30厘米高，长宽约10厘米，里面没有灯芯，而是一颗如星辰般的光源，看起来异常美丽。

武胜对着提灯打出一道【侦测之眼】。

【迷雾提灯】

【效果：隐身察觉。无论是何种效果呈现的隐形阴影怪物，都将在提灯的光芒下无所遁形。】

【备注：光芒能照破阴影，却无法突破人心的黑暗】

“还不错吧......”武胜说道：“看起来挺值钱的......”

“这没什么用啊，又大件，不好携带啊。”娜美嫌弃道：“隐形阴影怪物我们都能靠灵觉反应过来啊！”

“万一是比我们强的呢？”武胜盲猜，FLAG狂立。

“嗯......”娜美被武胜看得毛骨悚然，连忙抱住提灯：“那还是带着吧，放背包外面，或者挂在十字枪上！”

“哈哈哈，我觉得OK。”路飞大笑：“下一个吧。”

娜美刚要捏碎光玉，索隆打断：“这个要不我来吧？我感觉这有可能是把刀！”毕竟这个是双刀夜叉掉落的宝具。

娜美少开一个倒也无所谓，递回给索隆。

索隆接过，用力一捏。

又“砰”的一声。

光芒闪耀，但并不如他期待中的慢慢塑形变长，而是塑成一张脸大小的宝具。

光芒散去，夜叉戴着脸上金色恶鬼面具漂浮在索隆手上。

仿佛有一只乌鸦从索隆绿头上嘎嘎叫着飞过。

武胜眼神幽怨地看着脸黑的绿藻头，如果出刀的话，说不定适合他呢？

索隆顶着武胜的幽怨眼光，强笑着说道：“这个面具也不错......刚刚巴基不是说我们碰到其他觉醒者最好戴面具吗？这也算一个来得刚刚好的宝具......吧......”

武胜不说话，一道【侦测之光】打出去，这个面具其实给他印象很深，记得在电梯的里最后一刻，夜叉就是用这个面具挡住了虎头湛金枪锋芒，防御力令人侧目。

【夜叉金面铠】

【效果：震慑，佩戴时，一定几率震慑罪界人类意识投影与阴影怪物，使其感到害怕。】

【效果：精神防御，佩戴时，阻挡大部分精神类攻击】

【备注：鬼哭绝啸，意定其神。】

“还不错吧。”武胜拿起金面具抛了抛，往脸上一套，没有绑带的面具就这样自然而然的吸附在他脸上。

他甩了甩，纹丝不动，舒服！

武胜本以为面具戴上之后，眼睛从两只小孔往外看去，视野会有阻碍，但这面具毕竟是宝具，视野竟然丝毫没有变化，而且有一种躲在什么背后窥探的私密安全感，同时呼吸被面具挡住，呼出的暖气绒绒地扑回脸上，心中渐渐升起一股安定沉稳之感。

而在路飞三人看来，带上面具的武胜整个人气质一变，看上去气定神闲，举手抬足之间，便见杀意渐起！

“哦豁！好帅！”路飞本觉得这个面具鸡肋，没想到还挺好玩的！

“我来试试！我来试试！”他取下草帽。

武胜取下面具，笑着抛过去。

路飞接过戴上，嬉皮笑脸地问着效果怎么样？

索隆和娜美憋住笑意，点头称“帅”。

“向一条故作凶猛的哈士奇。”武胜笑而不语，心想。

看着几人拿着宝具打闹，他才想起自己当投枪扔了出去的居合练习刀，还是得找回来，毕竟也要10万日元，并不便宜。

但是这会荒漠已经在娜美的手上变成冰原，白茫茫一片......

他无奈，对三人讲了讲，唤出埃力格，学着艾斯单手举起一个大火球，高（装）喊（逼）道：“炎帝！”

随之便往冰原中央扔去。

火球四散而开，霎时间一片白烟和热浪在这荒漠上蒸腾而起。

烟浪散去，灰黄色的荒漠上，武胜一下就找到了反着光的雪亮钢刀。

他松了口气，突然又有点后悔自己找了回来：“那不是没有借口换好刀了？！”

“啊，真傻！”武胜痛心疾首地拍着自己胸口。

娜美见武胜垂头丧气地走回来，还以为刀断掉了，从武胜手中接过来一看，诶，这不好好的嘛？所以说买这种刀就够了！我果然是个勤俭持家的好手！

心里夸着自己，也不忘把刀递回去，顺便夸武胜：“你这刀买得很不错啊，你看都没怎么坏。”

这是精钢好吧，要是投射一次就坏，还不如买把高仿模型步枪呢......武胜一脸郁闷地把这把连名字都没有的刀归鞘，心里一边吐槽道。

“好了，那就只剩最后的殿堂核心，你们谁要？”路飞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我不用了，你们用吧。”武胜第一个退出，毕竟上一个被他吞了。

“我挺想要的。”娜美说道，她是希望也开发下脑域，然后让自己的智力更上一层，好跟上武胜漫画的思路和进度。

“嗯，我也是。”索隆也点头，武胜因为记忆力超强不用听课做作业的事情，可把他羡慕坏了......

“那怎么说？你们俩猜拳？”路飞宣布自己退出竞争。

“要不你们先说说为什么要吧？我们尽量按急的需求分配？”武胜在一旁建议道：“反正按巴基的说法，肯定还有其他殿堂的，谁的需求急先给谁？下一个再给另一个？”

“可以。”娜美和索隆都是明事理的人，纷纷同意。

武胜饶有兴趣地看着两人：“那你们说说吧。”

两人分别把自己的需求说出。

索隆就发现三个人正用诡异的眼神看着他：“不想学习写作业？就这？”

“喂喂！我可以用省下来的时间来提升自己的剑道实力啊！”索隆大声说道。

“嗯，这倒是的。”武胜点点头。

“好，那就给索隆吧。”娜美也赞同，她心里并没有啥芥蒂，伙伴的个人实力提升确实要比她本身的业务水平要重要，毕竟她现在短时间内，起码一年都只要画画就行了，分镜故事全是武胜一手包办的。

而这次遇到巴基，也让四人心中再次敲响了警告，明白了这个世界的觉醒者不止他们，各人对实力的渴望又上了一层。

“呐，接着。”

索隆接过路飞抛过来的殿堂核心，学着当初武胜一样，用力一捏。

“啪！”

“轰隆隆隆！”

无数能量和魂力涌入索隆的捏碎核心的手，然后又顺着手臂冲向他的大脑。

与此同时，整个殿堂开始剧烈震动起来，无数猩红波纹自四人周围的时空荡起，无数能量化作白色光粒子上浮，而后汇聚，笼罩住索隆。

克洛殿堂里全部的光和建筑物品都化为魂力聚集在索隆身上。

索隆正期待着自己的记忆力被快速开发，可是等了半天好像也没有特别大的反应，他又点纳闷，仔细感受着还在不停涌入他大脑里的魂力，希望能找到点觉醒的感觉。

然而，就在殿堂所有的魂力快被他吸收完毕的时候，依然没有任何感觉，他知道再过一会吸收干净了，殿堂就要瓦解了，连忙对武胜说道：“武田，快帮我更新下面板！我好像没有感觉到自己脑域被开发，是不是哪里错了？”

武胜听闻心里一突，连忙帮他更新下面板，四个脑袋凑在一起，都想知道这次吸收殿堂核心有没变化。

却见索隆的天赋面板上确实多了一条天赋：

【黑夜之子：黑暗的宠儿，在夜晚时刻精神高度凝聚集中，锻炼学习工作效率加倍，在没有光照或者光照微弱之处战斗意识敏锐度翻倍。】

四人沉默了，为什么不是脑域开发了？

“嗯......这个天赋看起来还行？”武胜安慰道。

“确实不错......”娜美干笑着，然后又揶揄索隆：“就是你晚上回去做作业效率翻倍了。”

“也算满足了你一部分愿望了吧？”路飞也拍了拍脸色阴沉的索隆。

“啊......”索隆勉强笑笑，这个天赋确实不错，但是树比树该挪，人比人该死啊......他也好想要脑域开发啊！那是全时段加成好吗！这个只有夜晚有效，这就难受了。

“不不，你想想，这个天赋在阴影中战斗意识敏锐度翻倍诶！”武胜指着面板上最后一句，夸张地赞叹道：“我们都是在夜晚进殿堂的，这下等于你战斗力翻倍了啊！”

索隆正要反驳，克洛殿堂最后的一丝光钻进他手里，四人周边荡起的能量波纹开始了最后瓦解，四人脚下的荒漠也变得虚无。

整个空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扭曲，武胜他们能感觉到罪界APP在把他们踢下线。

下一刻，光线一收，四人眼前一黑，时空变化，就已经回到了现界。

抬头看看被光污染的天空，阴暗空无一人的小巷子，四人松了口气，开始收拾东西，拆枪的拆枪，装包的装包。

“现在已经9点了诶，自助餐估计已经不接新客了，我们吃啥庆祝下？”

“找个食堂吧？我想吃炸鸡！”路飞留着口水说道。

“中国料理？四川菜？你们吃辣吗？”武胜突然特别想吃辣的东西，决定带四人去他的秘密小馆子吃一顿：“我知道有一家很正宗的四川菜，带你们去试试？”

“能吃能吃！”路飞高举双手，接过娜美手里的提灯，催促道：“那我们快点吧！”

娜美和索隆自无不可，反正在他们的印象里，日本的四川菜也不至于辣到哪里去......

四人收拾好，乘坐地铁回到神保町，由武胜带着走到那家川菜小馆。

三人先是惊异武胜一口流利的普通话，不过在武胜指了指自己脑子后，三人立马秒懂。

根本都不用武胜解释，直接自我脑补就过去。

与此同时，索隆则更加气愤了，这货连汉语都学会了啊！这什么神仙天赋啊！虽然【黑夜之子】听起来挺帅的，但他也好想要【脑域开发】啊！

四人也不是第一次吃庆功宴了，情绪没有特别激动，而是一边反省检讨这次的问题，一边庆祝。

他们即便被辣得满头大汗，也在老板娘惊异眼神中，就着各种下饭川菜，硬是干掉3大锅米饭。

此时，武胜和娜美已经放下筷子，而路飞和索隆则在娜美的批评教育下一边扒饭，一边敷衍地点头，不过看样子似乎也是左耳进右耳出了。

一旁的武胜不禁舒服地呼了口气，虽然这次殿堂攻略有惊无险，但是接下来必须要强化四人装备才行，单睡眠状态的突袭就让团队差点翻车，更不要提巴基提到的各种可怕的状态：疯狂，饥饿，无脑，愤怒，沉默等等。

四人在精神方面的防御等于在裸奔，实在是太过脆弱了。

武胜感受着饭桌上三个同伴的青春洋溢，右手撑着下巴看向窗外天空，思绪开始飘忽，饱饭后的睡意缠上武胜。

昏昏欲睡之间，远方似乎传来低沉醉人的古谣，云层上放眼望去，时光穿梭，树木苍茂，流水归海，人间沧桑，月光肆虐，坐在房间中一脸痛苦茫然，双眼满含悔恨的克洛没有到达他所想到达的地方。

天空低吟着平凡的诗歌，轻抚大地，春光不再，丰收散落，高山之上，云朵划过霓虹，城市之间，人潮来往，正整理着充斥着偶像应援物的杂乱房间的巴基，终于在自己筑造的牢笼打出一个小洞，看见了希望之光。

喧闹的小馆子中，信念的旗帜已在海贼团四人心中升起，飘扬。

而他们对生命意义的探寻，对世界真相的探索，才刚刚开始。

第一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