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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是景雨宵回来被“欺负”得最狠的一次。吕津炀最近似乎很喜欢在桌上这个姿势,前面几次还带着套,后面干脆直接进入。直接摩擦带来的快感比隔着一层膜要爽得多,后面他退出来后喷射在她腿心,白液混合滢滢水泽沿着细缝流到暗色系书桌上,强烈刺激着他的视觉。景雨宵嘴里还哼哼着,双眼含眼泪迷蒙半阖。
过了会,吕津炀把着她的双腿,又抵进去,只不过他放里面没动,吕津炀头埋在她肩窝处。
空气中还弥漫着情潮的气息,景雨宵以为结束了,她推开他胸膛,下体下意识夹紧想把他那物挤出去。谁知,她一动吕津炀反而往里面更深入的抽插。
“——啊嗯!”景雨宵惊呼一声。
吕津炀说:“别动。”
“你够没...出去。”景雨宵说。
糯糯细细的声音,吕津炀捏她腰间的软肉,抱起她往床边走,景雨宵以为他要抱自己去洗澡...
结果——她被扔在床上,不过床很软并不疼。景雨宵一低头发现某人那物又威风凛凛起来,她挪了挪身子想往后,扯旁边的被子盖住胸部,以示“抗议”。
对于景雨宵这个小伎俩,吕津炀并不在意,他单脚跪在床上,大手直接拉住她一条纤细的脚踝。
景雨宵想踢他,一抬腿红肿处残留白浊让他更难耐。正如吕津炀的意,分开双腿,扶着那物一点点进去,小穴的肉被撑到最大。
吕津炀俯下身亲吻她的唇,“刚才进去那么多次怎么还是这么紧,你还用力绞这我。”
景雨宵抬手遮住眼睛不想看他,随便他吧,反正也不用她动。
谁知,某人干脆让她翻个身跪趴在床上,这回入的是另一个小洞口。景雨宵双手扶着床头,晃动的白皙被吕津炀揉捏在手里,景雨宵觉得疼,吕津炀放开后,转而轻捻她的小红粒,酥麻痒,一股电流传到下面她不自觉吸紧他那物。后果是更疯狂频率进攻她,呻吟断断续续被撞碎,她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吕津炀一只手探到小穴里,跟着后边的节奏,前后穴被同时占满。那种涨满、双重夹击的狂乱体验,柱身凸起的青筋与穴肉的摩擦、带着厚茧的两根手指深深的抽插,随时能把她的理智击碎。
“啊啊啊啊——嗯....”她忽然高亢起来,上半身支撑不住趴在被子里,吕津炀已经开始冲刺...
......
第二天一早,两人今天好不容易都不上早班,所以昨晚才那么疯狂,就这样窝在床上。吕津炀伸出一只手到被窝外,摸桌子上的手机,看了看时间。
九点十五分。
他低声询问怀里半醒没睁开眼的景雨宵,“想吃什么?”
景雨宵迷迷糊糊半睁眼,两人在被子底下一丝不挂紧紧相拥。空调开得太凉,她晚上总无意识靠着他,她不敢乱动就怕他又来,毕竟现在这样他想要他只需要几秒钟。
景雨宵说:“玉米肉包...牛肉粉私包。”
“行,我去买。睡十分钟起来漱口就下来吃早餐。”吕津炀答。
她闭上眼睛点点头。其实醒了就睡不着了,景雨宵躺着欣赏男朋友的身材。从长腿到屁股再到腰,吕津炀侧身打开衣柜那衣服,咳咳...那处——闭眼睛!闭眼睛!没眼看,但她还是看了,反正也只有她能看。在往上就是腹肌,还有脖子系的项链,多多少少增添一点...可爱的感觉。
不上班,昨天过生日也出去玩很久,两人难得不上早班,窝在家里看看电视就挺好。
景雨宵坐在沙发上吃早餐,玉米肉包真好吃,只要有肉她就满足。每天早上沪城本地卫视九点循环半播放古早的偶像剧。剧情来到——女二一脸愤恨的看着男主角,心有不甘地问男主:明明是我们先相遇你为什么最后还是爱上了她?是我不够优秀吗?喝醉抱着我的时候你忘了吗?
景雨宵啃完玉米肉包,接着啃牛肉粉丝包,津津有味看着电视,想到昨晚的文艺电影。偶像剧的套路就是:不是女主问男主为什么不爱自己。就是女二问男主为什么爱上别人...男主怎么样两头都不是,按头扣着渣男名号。
吕津炀喝了一口黑咖啡,他看什么都很认真不管喜不喜欢,会让人觉得他很感兴趣。实际上只有景雨宵知道,这人表面云淡风轻,内里不知道打着什么主意,那个亲吻...
男主角决绝地告诉女二他以为那天晚上报的是女主,因为她们两太像,喝醉了误认...彼时女二已经抓狂,死死盯着男主的脸问他:你爱我还是她?我不信我们十年的相识会比不上你们才认识的半年...
景雨宵嘴里啃着包子,转头,“你爱我还是她?”
吕津炀干脆答:“你。”都没看她一眼。
景雨宵撇撇嘴,“你为什么不敢看我的眼睛,你是不是心理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吕津炀刚想开口,景雨宵打岔问道:“我就不信你中学时期没有过喜欢的人,从实招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
上一秒不是在讨论电视剧吗?怎么下一秒就扯到他身上了,无辜躺枪的吕某人无语。看来又是“送命题”,说是那就有嘴说不清,说不是谁知女朋友脑洞大到胡扯。
景雨宵见他犹豫,眨眨眼,假装悲怆“原来你心里真的有别人啊...”
景雨宵立马问,“那女生长什么样?漂亮吗?性格怎么样?而且我才不信上学的时候没有人追你!”
“......”
他还真不记得那女生长什么样了,就剩个一千度的马赛克级别的模糊印象。就剩下一些零零碎碎的记忆。
吕津炀说:“我能说长相不太记得了吗,高叁的时候一起写作业,成绩也差不多,我理科好些,她语文英语好些,性格...还行吧。”
他又说:“那时候我才十七岁,没有什么过多的想法,也没有什么亲吻抱抱摸摸,连牵手都没有。”
“天地良心啊。”某人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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