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流云烟火(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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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惑般的语气让她心头淌过一阵暖流,那双手继而托住了她的臀,而后按着自己的腰不许后撤,他便这样一次次挺胯将肉棒凿进花穴里。他每动一下,她搭在他肩上的双臂便随之颤动,手钏上的金铃便要传来一阵清脆响声,混合着她的娇喘呻吟灌入他耳中。这世上再动听的丝竹盛乐,也不会有那样的声音摄人心魄了。
挤压至深处的肉棒顶弄得她娇喘不停,秀眉微蹙连绵软的身子都支撑不住,只能向前贴在他身上找到一点支撑,红肿的乳尖在他坚硬的胸膛上蹭着,惹得她呻吟底色都多了一些疼痛无力。
穴口就像方才她的唇一般,那花心被撞击,穴口便不由自主颤抖,吮吸轻咬着他的肉棒。花穴里的媚肉是最熟悉这个形状的,虽久未交合,不过半刻就让自己又恢复了最适合粗壮物什的样子,包裹得肉棒严丝合缝,肉穴里每一分震颤都在温柔侍弄胀痛的玉柱。
言渚的手游走在她背上,偶尔触碰到腰侧的疤痕心下一绞,轻柔吻在她身前,他看不清,有时候是在双乳上,有时是在锁骨肩膀,落下的每一个吻明明是为了安慰,却让她情动更甚。
“嗯……”她轻喘时,随着下腹欲念累积得越来越高涨,她觉得双乳又胀痛起来,一阵泣声低吟之后,言渚突然觉得自己身前似乎多了一股温热,他伸手去摸便触她的乳,手下一片温水之感。
“奶水……泄出来了,”她低着头看着自己乳尖溢出的汩汩奶水滴到了他身上,乳白的水渍在他麦色的胸膛上明显异常,她咬着下唇羞耻说,“我……控制不住。”
身子失去掌控的感觉并不算太好,偶尔在他身下如此也就罢了,现下奶水这样流出来她也觉得难堪。
他又轻轻挺胯,戳弄得她浑身一颤,双乳轻晃,乳尖的奶水又流出来一些。
“容娘喂给我好不好?”他亲着绵软的双乳,闻着那股乳香混合着她本身的馨香显得更加沉醉。
面前的人犹豫了许久,小穴还在舔弄吮吸着他的肉棒,她缓缓抬起胀痛的乳时越来越紧张,小穴也就收缩绞得他粗喘连连。
坚硬的乳尖终于递到了他嘴边,他含进去之后,比起吮吸,还有许多舔弄,乳房的奶水在他轻轻一吮下便彻底决堤涌出,她绵长的呻吟越发细腻动人,身体里的东西被他抽走,乳晕连带着乳尖都被他舔弄得敏感异常,他用粗糙舌面在她乳尖打转,刺痛酥痒袭击了她,从脊骨向上攀升的情痒难耐让她又带上了泣声。
“你……你好好吸……别这样。”她意识到自己又要失控了,他没说什么,自己却已经主动轻揺着腰身让肉棒在自己小穴的每一寸摩挲打转,攀升至顶的欲念毫无避忌的可能,将她的理智逐渐吞噬。
刺痛的乳尖在他的舔弄下变得更加敏感,本来只有一处溢出了奶水,现下另一侧的乳也开始流出。她被快感俘获,鬼使神差地卸下了方才的难堪矜持,抚着他的头发又抬起了另一侧的乳:“还有……还有这边。”
他轻笑了一声让她面色更红,全身因为羞怯变得更敏感起来,她才抹去他嘴角的乳白水渍,他就又托着另一只乳吮吸起来。
在将最后的乳汁也吸吮干净的时候,她的小穴已经胀得不行,实际上紧缩得厉害,将肉棒咬紧。在小穴以往的记忆和反应之下,她的脑海里只生出一个念头,要被他狠狠顶弄。
言渚最后用舌尖逗弄了她的乳尖,而后便弯着嘴角抬头,她坐在他身上居高临下看着蒙着眼的人,嘴角笑意轻挑又深情,魅人得很,唇上和嘴边挂着的乳汁显出淫弥来,她心动异常,小穴一紧绞疼了他,顿时蹙起的眉头和粗喘声让她忍不住跟着喘动起来。
“夫君,肏我好不好?”她急促喘息着,眉眼可怜,手伸到他脑后,在拨弄他头发的时候,绑起来的发带也逐渐松散了几分。
“现在不就在肏你吗?”听她的声音,就知道她已经坚持不住,所需的绝不是此刻的温和,他便故意压抑住几分,要听她亲口来求。
那发带现下松垮地覆在他眼上,眼前的光亮越发明显,他揉了揉她的臀又将肉棒抽出来一些,她轻哼着表示不满。
“你又使坏,”她幽幽说着,却是无奈。
她略显急促又富有攻击性的吻落在他唇上,再半刻,她就一把抽开了那发带。眼前迷蒙了一阵,模糊的景象才重新变得清明,霎时间落入眼帘的,便是那张包含情欲,可怜动人的脸,眉眼间是温柔和顺,却偏偏那样强硬捣入他唇中。
他突然有些明白初复明的时候,她为何不敢看他了。那副面容经历了长久的情欲积累,每一寸都写满了诱惑,尤其是那双眼睛,让人忘之便要失掉心神。这诱惑偏偏不刻意,不淫荡,是干净纯粹的情动,明明在祈求,也好像是在施舍。
那是他闭目已久再见世间后受到的冲击,只看一眼就要神魂颠倒,让自己陷入难以自持的情状。
“唔……”她吃痛叫了一声,再回过神的时候又被他压在了身下。
她没有拒绝和反抗,看着他眼中的深情与欲火,也迫不及待去靠近。
两具躯体紧紧相贴交缠着,他扶着硬挺的肉棒挑拨开她粘腻湿润的穴口慢慢塞了进去,她双腿轻抬夹在他腰上,脚链向小腿滑,铃声清脆,此时她也轻吟出来,床榻间的响动仿佛舞姬抬臂转腕时的曼妙声音。
她在铃声里有了那么些许迷乱,又被他忽而的急速挺进撞得心神微失,再回过神的时候唇舌也被他含住,呻吟婉转都只能在他们唇齿间一缕缕漏出来。
“夫君,夫君……”她一遍遍将这二字重复,为了确认和强调身前的人已然是属于她的。她本来不由自主紧绷身子,也不断提醒自己松软下来,用软成水的身子大开着容纳他的攻入。
她朱唇轻启,饱满的唇形娇俏又柔美,他含住唇珠听她难受的泣音从鼻尖涌出。
“阿音难受了?”他额头上青筋明显,不知节制一次次撞在她丰润的臀上,肉棒拖着一身的泥泞在饱满粉嫩的阴户处进出,粗壮的肉棒一直紧贴着穴内媚肉,贴合得恰到好处,在肉棒拖出的时候就不免在穴口处翻出嫣红穴肉。
她摇了摇头,从穴口到花心都在被他填满,欲求也在被满足,那种情欲一丝丝释放的感觉让她享受着呻吟,但仍旧囤积起的欲望还在折磨着她,一时间听起来是哭声,却是娇怯妩媚更多。
“再深……再深一点儿。”她双臂带动着一串铃声抱住了他脖子,她这样一说,他便没有半分克制可言了。
那床榻摇晃吱呀着,她被抵在床角已经没有退路,肩背都靠在了墙上,在急促的顶弄下不禁抬起腰去迎合,每一次都将肉棒吃到了囊袋前,紧实的腰腹线条优美,薄薄的软肉在上面使得摸起来多了几分柔软。
他双手一直在她腰身上抚摸,粗茧轻轻剐蹭她的胸乳与软腰,彻底让她投降,窝在他身下乖顺被他满足。她秀眉一直皱起,时而仰头,时而偏过头,被情欲覆盖的面容撩拨着他的理智。
情欲攀高,他觉得下身被越发湿热的小穴亲吻得到了最为难受的时候,他俯下身亲吻着她的肩膀和嘴唇,沙哑着嗓音低沉说:“阿音,阿音……”
那么急促,那么慌乱,他也像是在找寻疏解难受的地方,话语里的颤抖让陆思音心头一紧,在他强硬的吻落在身上的时候她也热切回应着。
“言渚……夫君,进来,进来……”她咬着贝齿哭着叫他进来,神智迷乱时只知道不断说“进来”,全身在快感下战栗紧绷,小穴自然而然缩紧却又被他润滑地挺进,一次次挤弄大开戳弄到花心。
“言渚!”她听着他的粗喘双眼前似乎一白,抱着他的肩颈带着哭腔大喊了一声,粘腻的声音加上娇柔绵长的尾音,明明是哭声,却让人一听就面红耳赤,那语调悠长里藏着的渴求情欲足以撩拨任何平静心绪。
他是在那声惨痛又魅人的叫声里泄了身子,他抽身将股股白浊射在她穴口,也在这时发现那嫣红可爱的地方突然迸溅涌出一阵阵春水,本就粘腻的穴口变得泥泞混沌,粉嫩的蚌肉轻颤着,他重新将肉棒放了进去,感受她高潮余韵后小穴的紧锁震颤的吸吮亲近。
她整个人又失了力气一般,头发被汗水浸湿,只神情呆滞地平躺在床上,而后就被一个温暖的怀抱困在里面。
“阿音,我的阿音。”他喃喃着亲吻着她眼角羽睫上因为身体自然反应出的泪滴。
她被彻底圈进他怀里后才缓缓回过神抬头,望着他起伏的胸膛和联系爱护的眼神,淡淡笑着依恋地在他怀里蹭了蹭。
“夫君……,”她垂首疲累说着,从今以后她终于能名正言顺这样叫了,她浅笑着去抚摸他,而后想起方才春水决堤时他抽身离开,眼角垂下在他胸膛前轻声说,“言渚,过两年我身体好一些了,咱们再要……”
“不要了。”他立刻知道她想说什么,而后声调冷至冰点拒绝。
“可我想……”
“我说了不要!”他声量陡然拔高,陆思音眉头蹙起,撇过脸也有些生气,他抓着她的手轻柔吻着,而后将人死死抱在怀里,“你若真的还想要个孩子,我们去过继一个都好,我不想让你再犯险了。”
“我不想失去你。”他声量又低了下来,语气中的难过让她也只能叹了一口气。
罢了,也不急在这一时。
“好了,听你的,”她亲昵吻了吻他,让他紧绷着的身子也安稳下来,“到头来还是被你欺负。”她嘟囔着。
言渚亲吻着她的额头:“这辈子是公平不了了,阿音喜欢我,就不忍心跟我讨账。”
“烦人。”她却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他密集的吻又落下,轻缓着说:“余生都补偿给你,总该舒服一些了?”
半夜的时候,绿英本想着时辰也差不多了,要拿些东西进去清理,才走近就听到嘤嘤娇吟和粗喘还在一处交混,抿着唇也退了出来。
呻吟轻唤里没有半分顾忌,再不用顾虑谁来听见,也不必在谁面前隐藏痴缠爱意,恣肆情爱折腾了个没完。
言煦八岁的时候,陆思音又有孕了,他看着言渚背过身去生气,陆思音送走大夫之后去拉他的衣袖,低眉说了些话,他却还是抽走自己的衣袖沉默不语。
而后自然陆思音也失了耐心,冷着脸就走开,言渚这时候又没了办法,只得跟在她身后又去讨饶。
言煦和明封站在院子里都相继叹了一声,小孩儿抿着唇说:“我们去练剑吧。”
这两个人这些年但凡出些事情,根本也不问谁是对的谁是错的,互相认错讨饶一个来回,没几个时辰也就没事了。
明封深以为然,二人便不再理会这件事。
妹妹出生得很顺利,在言渚又忍不住想闯进产房之前就安然降生。所以言渚抱着女儿的时候再看言煦,总是说:“你怎么就不像你妹妹,让你娘少受些罪。”
言煦的性子不爱说话,瞥了一眼他逗弄女儿的样子,而后淡淡说:“娘亲说,那件事不怪我,是你的错。”
言渚倒吸一口气准备抽手打他,就看他大喊着“阿娘”跑了一溜远。
“男孩子家家的一出事儿就叫你娘做什么?”他将女儿交给乳娘就去追他,结果真撞上了陆思音也就收了手。
就算不说当时生产时的事,言渚和言煦的关系向来也不怎么样。言煦六岁的时候,言渚奉命出使了西边部族,才回来本来好好跟陆思音说着话,想起方才言煦见他时的样子,便皱眉说:“他这性情倒是越来越像明封,平日里不说话。”
“我叫你去教他剑法,是谁躲懒不去,还怪明封?”说起这事她还生着气。
“我不是躲懒,他的确是太笨了一些,演示叁次了还做不好,你又说我脾气不好。”
“他才多大?”
“我当年也就这么大。”
……
而后两人便又争吵了一番,结果就是言煦莫名其妙还要被他爹拉着练剑。
七岁那年的时候,出了一次事。言江突然要让他们把言煦送进京城,说是交给宗亲抚养,摆明了是让他入京为质。
他躲在柱子后面看着陆思音皱着眉和那内侍说着话。
“去禀告陛下,言煦病了,起不来身,若真要他进京,我必得陪同。”言渚就这样回应了传旨的内侍,完全不顾内侍刚进来的时候就撞见跑过去的言煦。
后来圣旨还真下来了,让他们父子俩进京。
“大概陛下是有意让我去处置这回部族叛乱的事,既然要带兵,他也就担心,你进京之后脾气收敛一些,过了这段时日就好了……”陆思音替他整理行装的时候说道。
其实她也担心,去这一回,就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了。
“亲政两年就想过河拆桥,他想得也太好了,”言渚冷哼着,抱着她耳鬓厮磨了一阵,“放心,不会让他留在京城的。”
言煦第一次进京,他很少从言渚口中知道京城是什么样子,小孩子心性也在京城高兴了好些时候,见了好多亲戚。
只是这样的时日过一阵也就烦了,那一日言渚正在庭院里跟林辅生商议事情,见他来了,林辅生倒是逗弄了他一阵。
“世子想留在京城吗?”他故意这样问。
他坐在言渚身旁摇了摇头,看向言渚:“我想娘亲了。”
“男子汉大丈夫,一出来就想娘成什么样子。”言渚皱眉说。
而后言煦静默了一阵,又开口:“爹不想娘亲吗?”
……
而后是林辅生大笑起来:“这一点上,你们父子俩倒是,心有灵犀。”
然后他就被拉去加练了两个时辰。
他不知道那时候是什么样的情形,十年后才大概明白当年为了让他能离开京城,言渚周旋了多少时日,才得以全身而退。只是那一阵之后,跟言渚的关系倒也缓和了,平日里斗气撒娇,倒也一应俱全了。
回到延吴的时候,被折腾了个够的小孩儿睡得太沉,言渚叫人直接将他带回了房间。
“王妃在午睡。”绿英说着,也是才回来没几日,心神耗费颇多,这两日也嗜睡得很。
他点点头,蹑手蹑脚进去,脱去带着尘土的外衫,看她斜躺着,便也轻手轻脚上了床抱住她的腰身躺下。
她迷迷蒙蒙睁开眼,转过脸见到熟悉的面容时怔楞片刻便笑了起来:“回来了。”
而后又紧张问:“阿煦呢?”
“回房休息了。”他理着她的碎发。
而后她也放下心转过身来正对着他,闭上眼抱住他轻声说:“那便好。”
这样的事总是偶尔出现,直到陆思音受了伤,实在拿不动刀剑卸了职,一切才安定下来。
后来她总想,她这一生也没什么后悔的事,再多的烦忧都是在那人“阿音”的轻柔声里化解的,后半生里的缱绻,让她这一生都显得顺遂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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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番外就到这里啦(再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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