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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嘉尘为何会这般在刚被她和阜修打成重伤的情况下还去闹一场逼宫,这一点其实沐桦祁大底是猜得到的。

从前凌帝器重太子凌嘉恒,可太子毕竟无心皇位,这才让许多人勉强放心,但近来太子愈发参与政事,甚至于一些本该凌帝亲自处理的奏折都交由他来处理,加之还有阜修这么一个连皇帝都忌惮三分的人存在,凌嘉尘不狗急跳墙才怪。

沐桦祁不是沐桦家亲生女这件事沐桦家的主人们该知道的都已知道,也不知是出于对阜修和奕旭的忌惮还是对这么多年来不管沐桦祁死活的愧疚,总归这些聘礼沐桦邱和老夫人甚至酉氏都一致同意让尽数搬到她的祁连院中。

这一点倒颇为得她的心。

素来只有她觊觎别人的,还从未有人从她手里捞到过半点好处。

阜修准备的这些聘礼,虽看着土豪了些,但不可否认委实颇为得她的心,本来金钱这类,就是她最喜爱的,更况现下还有如此多她觊觎多年的流云锦。

房间中,她一一抚过打开的几箱子流云锦,听着亭原汇报外界的消息。

尘王逼宫,被太子打成重伤,这重伤姑且是被太子打的吧,到底这也是外界这么看来的。向来宠信的儿子竟做出逼宫这样的事,凌帝自是勃然大怒,欲要将其处之而后快,但皇后求情,皇后身后又是慕容氏这个在大凌仅次于酉氏的家族。

慕容氏三代朝臣,个个忠心耿耿,皇后既是求情,如何凌帝也会卖几分面子。是以本该处死的尘王,最后只得了个贬谪至边塞之地的惩罚而已。

即便如此,在听到凌嘉尘得这么个惩罚的时候,沐桦祁还是挑了挑眉,以凌嘉尘那娇生惯养的体质个性,能在那里熬过三年,她都会高看他几眼。

所以,凌嘉尘这里,可算是玩完了。

据说此次尘王逼宫,还有北疆王子冷辽景暗中助力,加之不知从哪处传出消息称,大凌此次边防布阵图遗失,与北疆的这位王子脱不了干系。但念在北疆王一心为大凌的份上,并未将其处置,而是遣回北疆,永世不得出并再无继承北疆的资格。

慕容皇后为凌嘉尘求情,身后又有慕容氏,许是担忧她会对太子以后掌权造成影响,凌帝便以教导子女不力之名将其罚到别宫思过,无诏不得出。

一件大事结束,有罚必有赏。

该罚的人罚了,该赏的人也要少不了。

凌帝病重,加之朝堂多番变故,已无心朝政,便交传位于太子,明日便继任登基。

也不知为何要如此匆忙。

而此时皇宫凌帝的寝殿中。

几名太医已退出去,只余凌嘉恒、凌嘉柏、凌嘉初、阜修、轩沪逸、轩沪涂、沐桦邱和王家王御史及躺在龙榻上奄奄一息的凌帝。

凌嘉恒坐到龙榻边,看着呼吸都有些艰难的凌帝,目光极是复杂。

“父皇可是觉得好些了?”

凌帝似是有些颓败,表情虽痛苦,却不难看出嘴角那一道苦笑。“太子,朕,朕只有你了……”

儿子一个叛乱一个逼宫,一个只留下一封书信便消失不见,一个天生不问世事,一个多年分别感情疏远,独剩下太子,虽本无心皇位,但总归是他最信任也最为看重的。

到现在,凌帝已看开了许多事。

微微抬眸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阜修,微不可查的轻叹一声。太子无疑是个有能耐的,只是他无心皇位,无心天下。现下这般情形,修王尚与太子站在一起,他又何尝看不懂太子的用心。只是现在的他,已无力再管了。

太子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查出这么多事,将国库丢失的东西大半寻回的同时还不知从何处得来将近半个国库的东西,这里面若说没有人相助,凌帝断然不信。现在看来,怕是这个人就是阜修了。只是他不知为何寻回来的国库丢失的东西并不全。

凌帝自然是猜错的,这件事是与沐桦祁有关而非阜修,至于东西为何不全,那自然是经了沐桦祁的手后,看过眼的都给留了下来了。

许是看懂了凌帝的眼神,凌嘉恒道:“父皇以为这一切都是修王在背后助儿臣的?”

他这话一出,不止凌帝,在场除了某些知情的,都有些不明所以。

凌嘉恒继续解释:“事到如今,父皇既已下诏书让儿臣继位,儿臣也当将真相告知父皇。”要说凌帝这些子女里谁独独将他当作父亲看待,当属凌嘉恒。

“父皇许不知,儿臣之所以愿意接手这大凌国的江山,还是沐桦家二小姐的功劳,包括儿臣能在如此短的时间里找到国库中被盗的东西和那些证据,都是有祁小姐在背后相助……”

“沐……沐桦祁?”凌帝吃力的吐出这个名字,转而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看阜修,又看看沐桦邱。

无疑凌帝是不信的,或是说这在他来说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那沐桦祁,他也是极有印象的。初见时不过一个浓妆丑女,他也才动将她赐婚给阜修的心思,后来不知怎地浓妆没有了,模样却也只作平常,只是每次见,都总会给他意外。尽管如此,她在他眼里不过也就是个会耍些小聪明的闺阁女而已。

如今听太子这般言语,似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再再众人,或是了然,或是与他一般难以置信,或是有些微微自豪。

这个微微自豪的人,便是阜修。

凌帝看着他,一时心中更是复杂。

阜修,从来都是他看不透的,甚至很多时候都会让人觉得他有几分无欲无求的姿态,根本找不到任何弱点。然此时看来,这为着未婚妻得意扬扬的模样,分明就是个毛头小子无疑。

阜修,也仅双十年华。

“罢了,如今这些事朕也不想管了,随你们吧。”看向沐桦邱,略带些感叹,“你倒是养了个好女儿。”

沐桦邱苦笑,“谢陛下夸赞。”哪里是他养的,不说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女儿竟有这般能耐,昨日他也才得知那根本不是他的女儿。便是想弥补一番过往的愧疚也没了那资格。

神医奕旭之妹,那可是很多人想高攀都高攀不上的。

“你们都下去吧,阜修留下,太子将沐桦家二小姐请来,朕想见她一面。”

凌帝不是个看不清形式的,早些年对阜修多番忌惮,也不过是因为他身子尚还朗建,经历这么多,他也算看开了。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是趋势。

也注定了这是他们年轻人的天下。

“皇上既是要见那丫头,着人走这一遭倒是费时了些,我有法子让她立刻过来。”

凌帝疑惑的看向他,却并不问,只道:“若朕不派人过去,她又如何进得皇宫来?不若太子去宫门外迎一迎?”一句话,似乎要用完他所有力气。

凌嘉恒和轩沪逸对视一眼,轻笑,“父皇不必担忧,这皇宫,还拦不住她。”

这下连轩沪途都糊涂了。

难道那丫头还有能够随意出入宫的令牌不成?

想想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轩沪逸收了一下折扇,从袖子中掏出一物,走到门外轻轻一按,一个信号弹飞向天际炸开。

这是他找丫头时独有的信号弹,看到她必来。

阜修看着轩沪逸手中拿着的物事,抿唇。

无视他投过来愈发不悦的眼神,轩沪逸淡淡挑了挑眉。想不到,阜修竟也有如此的时候。

却也不拆穿他,这样看来,他待丫头,当是真心的。虽说修王府无端出现个神秘女子什么的到现在都还令他十分不爽,不过看这几日丫头都未责怪他,想来这里面也另有缘由。

这阜修也长得人模狗样的,与那黑心的丫头倒也般配,最重要的是那丫头看他过眼。既是如此他也没什么好管的了。

“儿子,刚刚那是?”轩沪逸通常就是个爱甩人面子的,是以此番敢这般一开口不怕他不搭理的,就只有他的老爹了。

“老爹,你这就少见多怪了吧,那是丫头给我的信号弹。”

沐桦邱也好奇,“信号弹?”

轩沪逸却只淡淡看他一眼,未应声。

沐桦邱有些尴尬,轩沪逸分明在怪他这些年亏待了那丫头,他又如何不知。想着心中又是一阵苦涩。

王御史自始至终除了有些好奇外,倒是一直未曾出声。

“这么多年来,我自认一心为她,却未曾想,到最后与她最为疏远的,却是我。”一直沉默的凌嘉柏突然低沉出声。

然后,在场众人的表情便千变万化起来。

轩沪逸“哟呵”了一声继续晃着折扇,目光在阜修和凌嘉柏之前转换,明显的看好戏。

凌嘉初是个不嫌事多的,好奇极了,“七皇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还与那沐桦祁是相识的?本王就说以你的性子那日怎会在沐桦府开口为那丫头说话,原来竟是相识的?那七皇弟你是怎么与她相识的?本王怎地从未听说过?”

连凌帝都提起了兴致,他这个小儿子早年离家,这么多年才归来。然即便归来也一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甚至连他这个父皇,他也只是带着该有的尊敬,却没有半分亲近。

但现在看他的样子,分明是与那沐桦祁交情匪浅,他倒是很想快些见到那个他一直看不上又从旁人口中听说非同一般的女子了。

“三皇兄多虑了,本王只是少时与祁小姐有过一面之缘,算不得相熟。”

凌嘉初明显不信,其他人更不会信。

凌嘉柏却不愿再多说。

不一会儿沐桦祁便到了,不是从大门进来,也不是翻窗而入,她就这么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凌帝寝殿中,便是阜修,都未察觉她是何时从何处出现的。

自然,沐桦祁并非突然出现,她不过隐了气息速度快了些,加之这些人又尚心思不在这上面,才未能察觉她的出现。

最先对上的是阜修复杂的眼神,沐桦祁嘴角微抽。

她知道,阜修这厮,定又是在胡思乱想了。

走过去握住他的手,“作何这么一幅样子?被吓到了?”

阜修紧紧的回握她,感受着手心里温软,才觉得真实了些。她总是这样,让他觉得抓不住,好似一不小心便会消失不见。

能在他眼皮子底下悄无声息的出现他都无法察觉,她若要消失,许真如她当初所说的般,他再寻不到她。

她有这个能耐。

“阿祁往后可不许这般吓我。”

“好好,我不再如此便是,再则,我适才也并非有意,这大殿周围不知有多少暗卫,若我大摇大摆的,还能这么安静的进来?”虽说依照轩沪逸此时会给她传讯号,地点又是皇宫,必是凌帝的命令,她也不可能进不来,但她总归不喜欢太过招摇就是。

近日来风头已经出得够多了,有些事,该知道的人都知道就行,没必要闹得天下皆知。

听她解释,阜修表情才舒缓些。

轩沪逸只觉得这二人这般判若无人的模样,实在有些不忍直视。

比起轩沪逸看戏般的态度,凌嘉柏可谓是白了白脸色,心中一阵苦涩。能得她忽视所有人全心全意对待的,也只有阜修一人而已。

比起他们,其他人尤其是凌帝,都震惊非常。

阜修及其他人的表现,都说明刚刚她却是是悄无声息便出现的。

这沐桦祁,可当真让人意外啊。

沐桦祁松开阜修的手,却并未最先去看凌帝,而是上前两步走向凌嘉柏,“柏王殿下,四妹妹的事,沐桦祁在此谢过,往后若有什么用得上我的地方,请尽管开口。”

“祁小姐客气,本王也就只能在这些小事上出些力,不必放在心上。”实则,他是想她记他哪怕只是一点点的好。

沐桦祁看着他,还未来得及再说什么,就被阜修拉了回去,“柏王殿下的恩情,本王代阿祁记下,往后柏王若有事,直接来寻本王。”

沐桦祁嘴角一抽,这阜修,从前怎么没见他这么小气?

凌嘉柏见着情形,一时也觉得有些好笑。烦闷的心情倒是消散了不少。

沐桦翩的事,沐桦邱是知道的,只是早时一直好奇柏王为何会如此做,此番看来,原来是拖了沐桦祁的福。

王御史则想,沐桦翩与他的儿子感情好,他也乐见其成,沐桦家第四女虽为庶女,他倒是很满意她这个儿媳,如今看来,这个沐桦祁待她那个同为庶女的妹妹倒是真心实意。“祁小姐请放下,翩翩那丫头嫁到王家,我王家人必不会亏待她。”

沐桦祁对他轻轻笑了笑,“如此,就有劳王大人多费心了。”

“哪里,祁小姐客气。”王御史也不傻,此番如何还能看不出这里最不能得罪的便是眼前这个看似无害的小姑娘。

众人客气了一会儿后,凌嘉恒领着众人出了凌帝的寝殿,只留下阜修和沐桦祁及龙榻上躺着的凌帝。

沐桦祁看阜修一眼,见他满心满眼只看着她一个人当凌帝不在场的模样,便不再管他。

看着凌帝,“不知陛下找臣女所为何事?”

凌帝艰难的做起来,他们两人谁也没有要过去搭把手的模样。沐桦祁是想着凌帝之前给她使过绊子赐婚给个病秧子,虽则如今这个绊子看来她也颇为满意,但谁叫他算计过她呢?她不乐意过去扶。

而阜修,则单纯的洁癖作祟。

凌帝好不容易做起来靠在床弦上,脸上并没有半分他们不会看眼色的不悦。

见状,沐桦祁不由挑眉,是意外的,凌帝如今这脾气,可是收了不少啊。

“听太子说他近来所做的事得你不少助力,可有此事?”

对他的话,沐桦祁并不意外,“是有这么回事。”

她的直白,让凌帝有些意想不到,女子如此爽直的性子,可不多见,“你想要什么?”

轻笑,“我想要什么?要说我什么也不想要,便是我自己都不信,我可不是圣母,出人出力还出钱,自然是有想要的,但若你问我具体想要什么,我一时还真不好说。”

“不过,我这个人虽然不圣母,偶尔也会善良那么一两回的,若真说要什么,我说要天下太平,陛下可信?”

凌帝一顿,淡淡打量她片刻,“你倒是让朕很意外。”

“陛下不必多想,我让很多人都很意外。”

“确实。”却是不再看她,而是打量起阜修,“到现在,修王都还不能告知朕你的身份吗?”

沐桦祁看阜修,见他神色依旧不变,才慢慢放下心,虽然凌帝知道他的身份也没什么,但若阜修不想让人知道,她便会直接阻了凌帝的话。

“承蒙陛下照拂多年,不过是个身份,本王也没什么好隐瞒的,遖阳遖子楚。”

好半天,凌帝才反应过来遖子楚是谁。

“你便是遖阳先皇后逝后寄养到长公主名下的遖阳那个从来足不出户的二皇子?”顿顿又自言自语道:“难怪难怪,既是由她教养,能有如此才能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听凌帝这口气,难道还与阜修的养母,遖阳那个长公主有什么旧不成?沐桦祁递给阜修一个疑问的眼神,阜修却只是淡笑不语。

“长公主可还好?”

阜修很淡定,想来应是早便知道凌帝是知道他母亲的,“母亲很好,有劳陛下挂念。”

遖阳长公主的夫婿,是早年遖阳的战神,后来战死沙场,说起那个人,也是个传奇。而遖阳长公主,年轻时也是个风华绝代的女子。

这些传闻,沐桦祁也是知道的。

想着能有阜修和遖子舒这样长相妖孽的侄子,不难想象究竟是美得何等倾国倾城。总归,不是如今遖阳第一美人遖子虞能比的就是。而那个遖子虞,在沐桦祁看来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

凌帝不知想到了什么事,眸光竟是柔和了不少,“自那人不在后,你母亲便也待在长公主府不外出半步,这么多年,确实苦了她。”

阜修并未答话,眸中却是认同。

“你这般蛰伏,可是意在这万里江山?”还不待阜修回答,他又道:“若你早告知朕你的身份,朕这么多年也不会忌惮你至此。”

闻言,沐桦祁不以为意。凌帝现在会这么说,无疑阜修那个母亲的情分占了一些,但若不是凌帝自己看透了许多事,便是阜修背后有长公主,凌帝也不见得不忌惮他。毕竟阜修除了是长公主的养子外,还是遖阳二皇子。

别国的皇子,她就不信凌帝能介怀。

“若有人能还天下一个盛世,本王又何故费这个心思?”

他这么说,凌帝如何还不懂。只想着,果然不愧是那人教养出来的,有着一颗心在世人的慈悲心。

若是他,也没什么不好。

“到现在,这天下能与你争相一二的,想来也只有丰城的城主了,那丰玄,不是个好对付的。”

阜修不言。

倒是沐桦祁道:“若丰玄真有心天下,也没什么不好,到时候咱们就把这烂摊子交给他,自己去过悠闲日子岂不更好?阜修,是吧?”

阜修轻笑,“自然是的。”只是恐怕,你要失望了。

凌帝看着,却是无声的笑了,这么多年,倒是他执着了。看他们小小年纪便有如此胸怀,他还真有些惭愧。

“你们出去吧,朕有些累了。”

门外,还未走近等在外面的几人,阜修就拉住沐桦祁,“阿祁,轩沪逸手里的,是什么?”

好半晌沐桦祁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又醋了。不过想想也是,依着他那性子,见轩沪逸能那么快便能给她讯号,而他却半点不知情,能不在意才怪。

“不过是早年无聊研制专作通讯用的信号弹,你若想要,改日给你送几个过来就是。”

“那阿祁可记好了。”

沐桦祁好笑的点头。

而凌帝寝殿内,凌帝背靠着床,看着一个方向道:“出来吧。”

柜子后走出一人,“父皇……”

“纯华,你此番可明白了朕为何让你藏在这里?”

走出来的正是素来看沐桦祁不顺眼的凌嘉纯,大凌的纯华公主。

凌嘉纯咬了咬唇,“是,纯华知道了。”到现在她怎么还不知道父皇为何让她藏在这里,以往,果然是她太天真了,自认为那不过是个无权无势的庶女,此时看来,当初她那些挑衅是多么的可笑。

有那样本事的人,若不是懒得与她计较,她如何还有命在?

不可否认,她是真的很喜欢修王,但是,便是她也不得承认,那样胸怀天下的阜修,能配得上他的也只有连这大凌的天都能变一变的沐桦祁而已。

不声不响间,便让大凌朝堂变一个模样,且不说她的亲哥哥也是站在她那边的。如此的沐桦祁,她又有什么能耐能与她争?

凌帝看着她,只轻叹,“你能看明白,朕便放心了。你万万要记住,这沐桦祁,瞧着虽好说话,但朕看得出来,若当真惹怒了她,她是断然不会手下留情的。”这种人,看似良善,实则最是无情。

“是,纯华明白。”

第二日,太子凌嘉恒登基,封修王阜修为大凌摄政王,柏王凌嘉柏为政亲王,协助摄政王,轩沪小侯爷为大丞相,位居左相和右相之上。

沐桦祁很好奇,这大丞相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凌嘉恒也还真敢想。

至于凌嘉柏,她敢肯定,一定是凌嘉恒懒得管理政事,多有一个人他能早些做甩手掌柜。

但不得不说,凌嘉恒的主意是打错,至少在目前看来是这样的,因为阜修所有的心思都只放在即将到来的大婚上。

酉家小姐酉水馨封了皇后,顽劣的性子藏起来,看着倒颇有几分母仪天下的姿态。

沐桦苀决定随凌嘉尘去边塞,离开前一晚她来祁连院与沐桦祁道过别。

当是时沐桦祁除了感叹命运真是奇妙,她有一天也能与沐桦苀静下心来谈一谈话外,还曾问过沐桦苀有大好的年华,这样可值得?

沐桦苀只继续叹,这都是命。

只他们最后如何,沐桦祁并未再关注。只是那天沐桦苀离开后,祁连院又迎来了一个人。

沐桦珑。

许是听到了她与沐桦苀的谈话,也许是知道她并非沐桦家的亲生女儿,恍觉这么多年来对不住她,于是扭扭捏捏了半天只说句“对不起”便跑开了。

沐桦珑就是个小孩子心性,实则并不是真的坏,这个沐桦祁早便知道。

大婚前夜,依照规矩新人是不能见面的,但阜修却出现在了祁连院。

他来时,沐桦祁正坐在房里发呆,还被吓了一跳。

“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不能见么?你也不怕犯了忌讳?”

阜修并未搭理她,而是神色有些奇怪的走过来将她拢在怀里,抱得有些紧。

沐桦祁本想推开他,但推了半天没推开,便也随他了。

见他情绪的确有些不对,抬手回抱他,轻声问:“怎么了?”

“阿祁,你答应我,不要离开我。”

“说什么呢?不是明日便大婚了?再过一日我便就是修王妃了,摄政王妃诶,那可是好大的名头呢,我好不容易等到这一天,哪会舍得离开?”

阜修又何尝不知道,什么修王妃的身份,她其实并不真的放在心上,她现在会选择嫁给他,不过是因为她心里是有他的而已。但即便知道是这样,他还是会担心。

这种担心,有些莫名。

他怕,怕到了现在她还会离她而去。

无疑,阜修在她这里是没有安全感的,尽管知道她不是那种许了诺会轻易违背的人。

不想她被自己的情绪影响,便转移了话题,“阿祁曾说过会送本王的大礼,可是这大凌权势在握?”

沐桦祁挑眉,“怎么?不满意么?”

“自然是满意。”虽然这些他也能自己躲得,但既是她送到自己手上的,他当然乐得接受。

她送的,不管是什么,他都会欣然接受,只要她一直待在他身边。

没错,当初沐桦祁和凌嘉恒提出的条件,便是这大凌的实权,必须交到阜修手上。

凌嘉恒自然乐意,倒是凌帝有一点没有说错,她想要的,确实是这大凌的江山,只是要送给别人,而不是她自己要。

阜修的不安她也感觉到了,她自己虽喜欢一个人沉思,却极少有独自坐着发呆的时候。

刚刚阜修来之前,她就在发呆。

其实,她也是有些不安的,只是她把这个不安归于人们常说的婚前恐惧。

她也希望,这是且只是婚前恐惧。

然而事实证明,她的预感是很准的,不安就是不安,并非什么婚前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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