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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亦飞接到程佩歌的电话刚进医院的电梯,电话里的她哭得一塌糊涂,说得含糊不清,具体的意思他还是明白了,说儿子皮肤严重过敏,已经昏迷。
越往下听,那张堪称绝世容颜的脸愈发阴沉,狭长的眸子迸射出骇人的寒光,像是要将电梯里所有人吞灭。
从他进来电梯,众人免不了倒抽一口气,这男人也长的太好看了,随着他脸色的变化,那双蛊惑人心的桃花眼扫过众人,像是千万把利剑直逼人的心脏,身上散发出的尊贵气息不容人忽视。
还有人敢动他的儿子,不要命了!
“怎么样?”气都来不及喘一口,林亦飞直接来到李博然的诊室。
李博然抿唇,正准备做一个简单的解释,林亦飞已经将目光转移到一旁嘤嘤抽泣的程佩歌身上。
她单薄的身躯无力的倚在墙壁上,垂着脑袋,黑色的发丝披散下来遮住了面容,或许太过于伤心,肩膀微微颤抖着,连他进来都未曾发觉。
“别怕,不会有事的。”魅惑的嗓音略显惊慌,为了安慰程佩歌,林亦飞只能暂时压下心里的焦虑,拥她入怀,给她一个依靠的港湾。
哭泣能释放心里的情绪,在林亦飞眼里看来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只不过他会觉得心疼。
这个时候林亦飞也不想当着程佩歌的面问李博然到底什么情况,要是病情严重,他不打算让程佩歌知道。
刚生下孩子的她本就因为他父母的不待见而忧心,生产后身体虚弱,现在儿子又出了这事儿,对她来说就是雪上加霜。
见过白小悠曾经为慕长轩得过精神分裂症,他害怕啊!所以,她现在能哭出来说不定是好事。
林亦飞是怎么都不忍心让程佩歌独自承受这些压力的。
见她连外衣都没披一件就跑出来,心里一阵担心,而他也只穿一件普通的衬衣,只能轻声诱哄着她,“刚才我问了新生儿科的医生,没什么大问题,你刚刚生完孩子,还是回产房休息吧。”
“不,我要等他出来,好像很严重,全身都红了,呜呜……”程佩歌痛苦的摇头,她现在哪里有心思休息,儿子抱去新生儿科一个小时了还没有确切的结果,她除了干着急帮不上任何忙。
当时她抱起孩子,脸上都不曾有小红疹,没一会儿便迅速蔓延,那张柔嫩可爱的小脸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疹,怎么摇他都没有清醒的迹象,她吓得差点眩晕。
自知这种劝慰无果,林亦飞也不再勉强,细心的扶着她在长椅上落座,然后对着一旁的阿姨嘱咐,“去帮太太拿件衣服。”
安慰几句之后,林亦飞收到李博然的眼神,让阿姨过来后方才和李博然到另一边谈话。
“到底怎么回事?生下来不是好好的么,有什么问题我拆了你们医院。”林亦飞一改往日的放荡不羁,神情凝重,平日里那双喜欢对女人放电的桃花眼满是焦急之色。
自从他和程佩歌在一起后就再也没出去鬼混过了,现在有了儿子更加不可能。一个男人经常流连于花丛中,总归有腻的时候,繁华落尽,一切归于宁静,他只想有个家,程佩歌就是他这辈子的良配。
“是人为的原因,我刚才去看了一下,后背有指甲刮伤的痕迹,皮肤估计也是碰到了什么过敏的东西,加上新生儿的反映本就不太明显,延迟了医治才会变得这么严重。”李博然说的很简单,并没有用过多的医学词语。
“过敏?我儿子连奶粉都没吃能过什么敏?真是……”
想到程佩歌心疼孩子,坚持自己哺乳,林亦飞心里不免难过,妖孽般的容颜浮现出一抹罕见的哀痛,她为了他付出了那么多,而他却连一个婚姻都给不了。
为了能让程佩歌安心,他也提出过让她以后不用理会自家太后的态度,俩人私自去把证领了,但她说什么都不同意,非得让他父母点头才行。
“过敏有很多种,你儿子很显然不是食物过敏,是一种什么化学物质渗入肌肤引起的过敏,从而引起高烧。放心,生命危险是没有,就是孩子受苦了。”
李博然也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按理说林亦飞的父母没点头同意他们的婚事,亲戚们自是不敢轻举妄动来探望。
那么就是业界朋友了?
也不可能,林亦飞怕以前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找程佩歌的麻烦,他们的关系并未对外界公开。
由此说来就只剩下他们这些平日里最密切的朋友?
“没事就好,我先去告诉小歌,回头我问问她当时的情况,等她睡了再过来找你。”听说儿子不会有生命危险,林亦飞绝美的面容上才渐渐松懈。
这事也怨他,丢下他们母子在冷冰冰的医院,如果今天真出了什么事,他恐怕要自责一辈子。
事情很快就有了结果,今天除了伺候程佩歌的阿姨就只有叶敏来过。
开始的时候,程佩歌还怀疑过林太后,以为是她派人故意下的手,好阻止她用孩子进林家的门。
也许是太过于悲痛,思绪也不太清楚,而林太后的坚定和狠心的果决,让她不得不那样想,因为之前,林太后一直不承认他们母子,怀孕时甚至扬言让她做掉,程佩歌怀疑她也在情理之中。
但这些想法她还是无法对林亦飞说出口,正纠结着要怎样将心里的想法以委婉的方式告知,突然闯进来的护士说孩子没事了,只需放入保温箱隔离,以免发生感染。
两人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林亦飞绝美的脸上终于染上了一抹笑意,眉宇舒缓,很淡的笑容,却看得人心动荡。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林太后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怎可能去毒害自己的亲孙子。”林亦飞一眼便能洞穿她心里的想法,并无责怪之意,修长的手为她拨去额前被汗水湿透的发丝,好看的凤眸满是心疼。
她欲言又止的模样让林亦飞揪心,怕她有心里负担对产后恢复不好,这话只能让他提出来,程佩歌的心思简单,不管做什么事都会先为他考虑,她想什么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何况这几个月两人几乎天天黏在一起,他对她的心思已经了如指掌。
能和程佩歌在一起,林亦飞是感谢老天的,特别是慕长轩,虽然当时他只是很冷漠的告诉她程佩歌去相亲的消息就挂断了,但如果不是他,他和程佩歌可能不会这么顺利在一起,至少会走很多弯路。
按照程佩歌刚才的描述,以林亦飞的心思慎密,无法不怀疑到白小悠身上。
那个女人,他曾经确实心动过,喜欢过,仅此而已,也只限于曾经。
要真是白小悠伤害了他最在乎的人,他林亦飞是断然不会念在过去的情分上放过她的,慕长轩的面子,慕长轩的情,他林亦飞可以还,但慕长轩的女人犯了错,他绝不会碍于慕长轩的势力做一个缩头乌龟。
这种想法林亦飞不能让程佩歌知道,身为男人必须要为自己的女人撑起一片天,无论那个人是谁,他觉得都没必要让她去忧心。
别看他平时好说话,真怒起来,林妖孽的气势也不是盖的!
程佩歌心里的想法他能猜透,林亦飞心里的想法程佩歌就猜不透了,只不过,听到他主动将心里的那些疑问提出来,顺带帮她消除了疑虑,程佩歌心里免不了感动。
原来他都知道,那样懂她!这辈子不管林太后同不同意他们在一起,就凭这一点,她也绝不会退缩。
待她睡着之后,林亦飞眼里的柔色散去,拨通了慕长轩的电话,用一种极为生冷语气约他来医院。
林亦飞也知道慕长轩没那么容易请到,完了还给他发了一条短信,事关白小悠。
果然,没一会儿,二人便在李博然的办公室碰面。
“慕长轩你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她根本就不是小悠,今天差点儿让我儿子丧命,我不能饶过她,即使她和白小悠有一张一模一样的脸。”
如果是真的白小悠,怎会做出如此恶毒的事,这便是林亦飞能放下的原因,因为那个女人不是,她的身份是个迷,而他们几个早在之前就怀疑过。
慕长轩高大的身影伫立在窗前,深邃的眼眸望向很远的地方,天际太遥远,他的心也没了着落。
双手负于身后,浑身散发出的冷意让人不敢靠近,寂寥的身影仿若一座冰山,连看一眼都令人毛骨悚然。
林亦飞的话无疑激起了他心底的伤痛,负在身后的手渐渐紧缩,眼眸紧闭,喉结不动声色的滚动几下,像是陷入了最痛苦的回忆。
“唉,息怒,息怒,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了吗,这事儿不能曝光,只是猜测。”李博然怕林亦飞的言辞过重,触到某男的硬伤就不太好了。
“猜测?我儿子……”林亦飞一想到自己的宝贝儿子差点被那个贱女人玩掉性命,对慕长轩的果断不决愈发不满。
然而,他这话还未吐槽完,那个沉默许久的男人忽然转了身,没有想象中的怒意,只有无尽的脆弱,哀痛,更多的应该是内疚。
心里即便有再大的火气,看到这样的慕长轩,两个男人也跟着沉默了,李博然还以为他们二人会打一架,没想到某男会用如此眼神看着他们,他们哪里受得了慕长轩这样,这比直接怒喝他们滚还难受。
其实打一架挺好的,能释放自己。
在他们讶异的注视下,慕长轩叹息一声,薄唇蠕动几下方才开口,“现在不能动她,真正的白小悠没找到,而这个女人身上,我还未找到有利的线索。”
像是无力了般,慕长轩的身子倚着身后的墙壁,胸腔内传来酥酥麻麻的动荡,碍于他们二人在此,骄傲如他,岂能让别人看出他生病了,只能强忍着咳嗽,尴尬的别过脸掩饰俊颜上泛出绯红。
“小歌今天亲眼看见她的脸脱皮,还猜测?我去他狗屁的猜测,你们就自欺欺人吧,那娘们儿我是绝不会放过她的。”等回过神来,林亦飞还是觉得有必要让慕长轩清醒,这样下去那女人不知道会祸害多少人。
难道他们都要跟着倒霉么,明明就可以直接去要人的,怎么不去?
“此话当真?”李博然惊呼。
林亦飞一脸的不屑,“我还能拿这个骗你们,吃饱了撑着没事做。”
“叶尚伟哪里也没有消息么?”李博然是医生,一眼便能看出慕长轩刚才的隐忍是因为什么,颇有些担心的上前询问。
慕长轩并未言语,头一次他对别人的指责没有做出反击,其实他真的想有个人好好的骂他,心里也好受些吧。
没有人理解他究竟有多痛苦,有多纠结。
明明是一样的脸,怎会不是同一个人,他宁愿是她无理取闹,也不愿接受身边的女人真的不是她。
“你别着急,我们慢慢想办法,既然有人故意让她来引诱你,肯定是想让你溃不成军,何不将计就计?”李博然安慰慕长轩,一边给林亦飞使眼色。
“这个我早就想到了,这个女人究竟是谁,我们都不清楚,背后有多少人,你们可曾想过?能引起一场暴乱的是凡夫俗子么,要是我轻举妄动,小悠出事了怎么办?”
他不能让小悠有任何意外,要是关键时刻对方用小悠威胁他,他要怎么办?
慕长轩不愿幻想那种场景,心爱的女人被人控制生死,他却无能为力。其实,他是有办法的,只是不敢赌。
很多时候,他都轻举妄动过,长夜漫漫,总想单枪匹马杀过去,可身边跟着他的人不允许他犯这种低级的错误,不说他不知道白小悠究竟在哪儿,就是知道,对方也布下了天罗地网,为的就是让他跳下去。
白小悠是他致命的弱点,所以他不能输,为了以后他只能暂时忍耐。
“要是小悠不在……咳咳,我是说,现在待在你身边的这个女人不会是用的是白小悠的皮肤吧?”李博然大脑一抽,不知怎的说话就没个顾忌了。
说白小悠有可能死了,相信这男人听后一定会杀了他,还好他反映比较快,说的委婉。
“……”
气氛逐渐凝重,慕长轩阴鸷的眼眸死死瞪着李博然,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林亦飞见了不禁在一旁摇头,好看的桃花眼露出一丝诡异的笑痕。
李博然会意,话锋一转,“不一定的,不会的,他们肯定会留下底牌,到时候拿真正的白小悠威胁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烦躁啊,去比试比试怎么样?”林亦飞慵懒的开口,怒气已消,故意拉长声线。
“附近有一家击剑馆,要来吗?”说完已经华丽丽的转身,眼眸一挑,笑得异常邪魅。
他们三人约定好一起对付叶家的,怎能反悔呢!
“找死呢!”听到某男狂傲自大的声音自身后传来,林亦飞不免松了一口气。
要不用点儿激将法,这男人永远沉迷于过去,为白小悠的事担心,这样下去不但无法救出白小悠,身体也会垮掉,他们作为朋友当然是想让慕长轩尽快振作起来。
——
即使入秋,偶尔也免不了高温的天气。
叶敏从美容院出来,太阳光的火热灼痛了她刚刚做的皮肤,戴着大墨镜的她赶紧往停车场迈步,似是一刻也受不了那抹强烈光线的照射。
自从前些日子发现皮肤出现了异样,林萧然花高价给她聘请了最专业的肌肤护理美容师,还给她从国外寄了对整容后皮肤恢复的药物,眼见这两天坚持做,确实有所成效,只不过她总感觉脸部变了形,有时候想笑都变得有些抽搐。
为了不被别人怀疑,她将这个美容院买了下来做幕后老板,里面的两名护理师是她的私人护理,每天只为她一人服务。
可他们终究不是为她做整容手术的专家,而且她这个整容不同于其他人,在全世界都是极少的案例,完全是按照她自己的要求去做,和克隆差不多,不光难度大而且材质也不好找。好几个月做了不下十几次面部手术才得以成功,她受了多少罪有谁能理解?
怕自己心目中勾勒的白小悠有误,她不惜和国外的暴乱分子交易,将白小悠绑架,然后再让那边的专家将他们二人作对比,所幸手术很成功,没有什么需要变动的地方,要说真的有一处值得怀疑,那便是白小悠锁骨上的伤疤,可她也解释了不是吗?
想到之前医生交代过的话,说她这个手术不同于常人,后遗症无法避免,要说大问题必须要一年后才能确定,意思是让她经常去复诊,可她一回国,一门心思扑在慕长轩身上,早已将医生的话忘得一干二净。
况且她当时觉得没那里不舒服,除了手术时有些痛苦外,其他感觉良好,当她的手术成功,面对镜中的自己时,都不敢相信真的会和白小悠一模一样,做得太过于逼真,也让她掉以轻心了。
她全身的肌肤和被火烧过的烂肉都是林萧然花高价从别的美女身上割过来的,所以她用的材质都是最好的,怎么会有问题?
叶敏怎么都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葬身在整容身上。
皮肤做了最高级的护理也只能管到几十个小时,每天都得做才能维持她的美貌和自然的面部表情,然而她根本不知道做得越多,成效会逐渐减小。
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多人的皮肤结合在一起形成了抗体,总之她的脸很难受,有时候甚至像火烧一样,而且她总感觉自己的脸像是贴了一层皮,松松垮垮,生怕一个不小心她的脸会掉下来。
坐进车里,叶敏不敢取下脸上的墨镜,她怕脸上的皮肤会突然破皮,里面是她被大火烧过的痕迹,恐怖骇人,连她自己都不敢看。更何况,她的脸已经贴上了别人的肌肤,如果完全破皮看到的一定是一张血肉模糊的脸。
想到这些,叶敏的身体不停的颤抖着,双手抱紧身躯,贝齿死死的咬着红唇,闭着眼想将心里的那抹恐惧散去。
她必须要出国一趟做个详细的检查,否则再这样下去慕长轩没得到,她丢了性命事大。
越想心里越烦,望着车窗外繁华的大街,她突然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白痴,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吊死在一棵树上。
而造成这所有伤害的都是慕长轩,如果不是他,她叶敏也不会葬身火海,险些丧命不说,还毁了她最引以为傲的容貌,她必须要先确定自己没事,然后回来找他报仇!
为了慕长轩,他们整个叶家差点就此败落,那个男人对她从来只有冷血,其实有时候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就那么死心眼儿,非要他不可。
难道就因为没得到过,真的只想得到他的身体,尝尝他是什么味道,寻找刺激么?要真是这样,那么她这个游戏的代价也花得太大了,整个家族都因为她背上了骂名。
到现在她都不敢去爷爷墓地祭奠,没脸啊,她有什么脸面对他老人家的一片真心。
恨,爱过之后,伤了,痛了,只会剩下恨,既然得不到,那么她也不会让任何人得到,尤其是白小悠,她不会让白小悠再次有机会霸占他。
冷喝一声,让司机调转方向,去了慕长轩的公司。
“不是让你别来公司么,有什么事回家再说!”见到叶敏的那一刻,慕长轩和公司的几个高层管理从会议室出来,冰冷的眼神,警告意味十足。
叶敏没想到慕长轩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怒斥她,好歹她和白小悠有一张完全相同的脸,她不禁在想,如果是真正的白小悠过来找他,他会这般么?
本想豁出去和他对抗,但一想到自己来的目的,只好暂时忍了下来,那张本就有些变形的面容变得更加狞狰。
待人群散去,两人回到总裁办公室,慕长轩见她跟着进来,不免心生烦躁,看她的眼神愈发凌厉。
“愣着干嘛,给我出去!”他皱眉,不想和她多费一丝口舌。
自从她在酒里给他下迷药,慕长轩开始两天还可以做到自欺欺人,她走后,听到下属们汇报,这个女人却到酒吧和别的男人疯玩,那一张张狂野而卖弄风骚的照片全部落入慕长轩的视觉,也就是从那个时候,他已经开始怀疑她不是白小悠。
他的小悠不可能是那样的女人,或许他的小悠会爱上别人,如果让他相信小悠是一个放荡的女人,他就是死也不可能认同这样的想法。
略人无数,什么人什么样的个性,他了如指掌,绝不可能看错。更何况白小悠都是他一步步挖坑,让她心甘情愿的往下跳,那么一个单纯的女人,他怎么可能相信短短几天就变得如此放荡。
“慕长轩,我要和你分手,分手,你明白了吗,我不干了,不和你玩儿了!”叶敏一边说一边激动的在办公室来回徘徊,仿佛和眼前的这个男人在一起是一件极为令人崩溃的事。
是,她真的要崩溃了,不仅身体上得不到应有的滋润,心里还要忍受巨大的压力,叶敏已经忍不下去了。
尤其是现在,她的脸出了问题,要是在身份暴露之前被慕长轩知道,她怎么死的都不知,这边她和慕长轩的势力相比较还是弱了些,所以她必须逃。
这个男人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她,不是明摆着占着茅坑不拉屎么?她可是活生生的一个大美人啊,需要男人的滋润和爱抚,他不给也就算了,还不让别的男人来霸占了?
唇角含笑,眸色未变,声音虽轻却更冷了几分,“你发什么疯,前两天我跟你说的话,忘了?”
一句话意有所指,想要逃开他的禁锢,下辈子吧,不管她是真的小悠也好,假的也罢,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事情很快水落石出。
这个时候要走?不是做梦么?
“我管你和我说过什么,总之你不是天王老子,无法左右我的自由!”由于太过于激动,叶敏忘了自己的脸刚刚才恢复过来,表情的弧度扭转太快,她的脸便扭曲变了形。
然而这一幕慕长轩却没有看到,他现在觉得多看她一眼都是多余,从进来到现在一直背对着她,深邃的眸子没有任何温度,声线犹如三九寒冰,“我再说一遍,马上给我出去!”
隔着大墨镜,叶敏望着眼前那抹欣长的背影,曾经的迷恋转眼间化成了恨,冷笑道,“出去可以……呵,要是你敢妨碍我的自由,别怪我不客气!”
狂傲不羁的警告声让男人之前的怀疑变成了深信不疑。
声音刚落下,一道极为有力的大手迅速控制住她白皙的颈脖,她被慕长轩庞大的力道步步紧逼,身子被抵在冷硬的墙壁上,连喘息的机会都被剥夺了。
紧接着,一声咆哮,让整个楼层不禁抖三抖,“说,她在哪儿!”
眼前的这个女人不是小悠,他已然确定!
只是,他的小悠在哪儿,在哪儿?!
他又疯了,说好了等待时间,可他忍不了啊,真的忍不了,他的小悠指不定在某个地方受苦,多一天没有她的消息都是受罪。
疯狂过后是无尽的心痛和害怕,从未有过的恐慌充斥迅速充斥他早已崩溃的神经,掐着她颈脖的手暴出令人畏惧的青筋,猩红的眸子直射眼前女人扭曲丑陋的面容,那层层皱纹让他感到恶心。
这个女人果然整过容!
“咳咳……咳咳!”
除了能发出细微的咳嗽声,叶敏连喘息都变得极为困难,脸上的墨镜在慕长轩掐住她脖子之前就已掉落在地,她残破不堪的丑陋毫无保留的暴露在男人的眼球,因窒息而瞪大的眸子直直望着眼前俊朗的男人,那双冰冷的眸子迸射出的火气,差点儿烫伤她的双眼,叶敏心里一阵懊悔,都怪自己太沉不住气,太冲动,也轻视了这个男人的能力和洞察力。
即使她现在有势力和慕长轩抗衡,可她毕竟在他手中,只怪她一时冲动,来之前未做心里准备。
这一刻,她才明白慕长轩为什么不碰她,原来他早已怀疑自己的身份,深沉的心思无法让人捉摸透,让她误以为是自己不够吸引人,学得不够像!
“六爷,不能杀了她,这里是公司,毕竟她现在和白小姐一个模样,要是等夫人回来,以后她来公司不是让人笑话么?”
下属见慕长轩又丧失了理智,不免为他捏了一把冷汗,这样做只会让白小悠陷入水深火热之中,他们的爷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呢?
只要提及白小悠,慕长轩就彻底不冷静了,是啊,他要是在公司要了这个女人的命,将来真正的白小悠回来,指不定会有人对她说闲话,会误会。
冷静过后,大手一挥,叶敏被他的力道扔出很远,疼痛让她的脸皱成一团,显得更加丑陋不堪。
“看好她!”
这女人不能杀,他也没想过杀了她,等他利用完,找到白小悠,他会让她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折磨。
一切归于平静,慕长轩一个人站在偌大的办公室,除了孤独与寂寥剩下的就是害怕和不安。
哈哈……不知怎的,他笑了,那么苍凉哀切,连眼角什么时候湿了,他都没注意到。
对慕长轩来说,白小悠不仅是恋人,更是用生命爱的女人,渗入心腹的疼宠,亦是他的命。
失踪大半年,他才认清这个结果,没疯掉已经算很幸运了。
脑海里闪过她失踪前对自己说的一句话,‘那你为什么不会来?’
都是他,说到底还是他的错……
那句话他这一生都忘不了,隔着电话,他能想象她语气里的哀求,那一刻他的心是疼的,所以才让她过去澳洲,不应该的,不应该让她过去的……
——
这一个星期白小悠总是失眠,肚子逐渐变大,她娇小的身形有些吃力,晚上睡觉翻身都成了极吃力的动作,离生产的日子越近,她的心就越发隐隐不安,总觉得有一场暴风雨在等着她。
身体愈发消瘦,蒋怡玲没少给她加油打气,让她好好吃饭随时做好逃跑的准备,可她就是吃不下,七个多月的身孕,估计逃跑也很费力吧?
“又失眠了?”是蒋怡玲,白小悠吓了一大跳,黑漆漆的地下室看不清对方的脸。
她本就没睡着,听到熟悉的声音,拖着沉重的身躯从床上坐起,黑暗中她神色异常担忧,眸子像是找不到方向,摸着黑靠着感觉拉住了蒋怡的手,意思是这个时候过来就不怕被叶尚伟发现么?
“慕长轩过来了,叶尚伟这个时间点在应付他,所以不会过来下面。”平静的一句话,激起千层浪。
慕长轩?他来救她了?
白小悠首先就是想到的这点,由于激动,双手不由自主的轻颤着,可她知道现在不是废话的时候。
她终于熬到头了么,终于等到了么?这样想着,还未见面,她竟然高兴得喜极而泣。
“你现在跟我走,记住别出声,要是中途有什么声音一定不能回头知道么,还有,记得你答应过我,一定要帮我救出我的家人。”蒋怡玲的语气有些急,准备了这么多天,想必是挑了最好的时间过来,生死一线,难免不紧张。
跟我一起走!
白小悠用手上的力道告诉她,在她手掌心写下几个简单的字。
蒋怡玲借着手机微弱的光线看向白小悠,见她满是惊慌之色,反握住她的手给予鼓励,蒋怡玲蒙着脸,又是在夜里,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只听她道,“只能一个人走,你放心我会有机会出去的,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能回头。”
交代完,她便拉着白小悠的手往另一个地下室迈步,只有这样才能掩人耳目,然而,事情并没有那么顺利,她所准备的一切早已在某人的预料之中,来了个精彩的瓮中捉鳖。
“走?呵!一个都不许走!”冰冷的声音震传人的耳膜。
随后,整个地下室灯火通明,两人被刺眼的光线射的睁不开眼,随着男人的靠近,白小悠心底的希望也彻底破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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