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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人家做得快你又不知道。”慕容薇好笑道:“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呢。”
香桃不服气地说:“还有件事,是昨天夜里,我夜里肚子不舒服起夜,结果就看到有两个人在外面说话,昨晚上有些月光的,我瞧着一个人像是藏冬,另外一个也是个丫鬟。后来那丫鬟走了,藏冬拎着个包裹就回房去了。她们鬼鬼祟祟的,我也不确定是怎么回事。”
慕容薇眸光一凛,面色难看起来:“早上你怎么没跟我说?”
香桃连忙道:“主子一早就去宫里了,奴婢也法子跟您说啊,再说无缘无故的,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说出来倒像我告状一样。”
慕容薇看看那两件小衣服,平日里别人赠送的衣物,除非特别亲近的人,她一般都会检查一遍,后院里那些人送的,她是从来不用的。
慕容薇冷着脸道:“你把这衣服给我拆开看看。”
香桃也有些惊诧:“衣服,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慕容薇冷冷道:“希望是没有什么问题。”
那个老和尚的话还在她脑海中不停回旋着,她现在是宁可多一事也好过到时候出事。
香桃忙拿了剪子过来,顺着衣袖剪了起来。
她先剪的是藕荷色那件,剪开并没有什么问题,布料,丝绵都很正常。
“好像没什么事。”
慕容薇蹙眉,难道真是她多心了?
“把那件也剪开。”
香桃拿着剪刀剪开,忽然,她惊叫起来,吃惊得瞪着什么:“这是什么多心,怎么这里面还有这个?”
慕容薇抢了过来,但见那棉衣之中有一块丝绵是染血的,还有一块不知道什么东西的布料缝在上面,上面有点点干燥的脓状物体,让人瞧得触目惊心。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月姑从旁边进来,忽然瞧见慕容薇脸色铁青,浑身发抖,见了慕容薇手里的东西,呀的一声惊叫起来。
“王妃快放下,这东西不能沾!”
月姑大惊失色地冲上去打掉了那衣服,一副见到鬼的模样。
香桃惊魂甫定地问:“那是什么东西啊,怎么这么脏?她把这种东西缝进去是想干什么?”
月姑也想起什么来了,“这是藏冬做的?”
她简直不敢置信,藏冬为什么要这么做?
慕容薇气得都快说不出话来了,整个人浑身发抖,后怕,气愤,一股想杀人的冲动在她眼底盘旋,她哆哆嗦嗦地指着那东西,问道:“是不是天花,是不是天花!”
月姑看了一眼,惊恐道:“是,是有人把得了天花的人破了的脓包弄到上面。这种东西如果沾了,很容易传染上天花,以前我见过,但是人都是烧了的。”
香桃手里的剪子啪的一声掉落在地上。
屋中一下子安静起来。
慕容薇好半晌才开口,她看向月姑,那眼神森冷得让人发抖,月姑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把那个小蹄子给我叫来!”
她一字一顿地咬牙说出这句话。
月姑腿上一抖,便连忙转身要去喊人。
“不用惊动别人。”
香桃在一边战战兢兢地看着,她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没想到那衣服里居然大有乾坤,没想到藏冬居然会有这样的狠毒手段。
可是,这是为什么,她为何要这么做?
慕容薇浑身冒着冷气,她在边上坐了下来,目光瞥向那件衣服,只觉得浑身发冷,这种冷是被那件东西所引起的。
如果不是香桃昨晚碰巧看到那一幕,如果不是今日她心中有所犹疑,那结果又会是怎么样?
那件东西,如果不是因为这样,会有人发现吗?
这件是明显做了给男孩穿的,到时候是穿在她儿子身上,结果会怎样?
他才这么小的年纪!
如果因此得了天花,他有什么能力抗得过去!
慕容薇想起这个直气得浑身发抖,没有哪个当母亲的能够忍受这样对自己孩子的迫害!
“把东西收起来。”慕容薇握住圈椅的扶手,冷冷道:“本妃倒要问问,是谁给她的胆子!”
香桃在边上小心地收拾,一边眼珠子骨碌碌直转,说起来开始她也很是生气,她真想不明白,怎么会有人狠得下心来害那么可爱的宝宝呢?
“王妃,这事儿是不是冲着世子来的?”香桃想了想道:“奴婢想起昨晚的情形,那个丫鬟既然给藏冬送包裹,会不会是她把这些东西送给藏冬,让藏冬弄来给小世子穿的?”
慕容薇并没有丧失理智,她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笑容,为母则强,谁敢对她的孩子下手,她就要让她付出不能承受的代价,让别人都看清楚,不是什么人都是能被你算计的!
没过多久,月姑把藏冬叫来了。
这姑娘还是一如往日的沉默寡言模样,见到慕容薇叉手见礼,便恭敬地立在旁边。
慕容薇甚至一刹那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搞错了,是不是藏冬也完全不知情而只是被人给利用了?
那个在她得时疫的时候义无反顾地要求侍候她的少女,那个之前还为她挡过野猫的少女,跟现在这个用阴毒手段想要暗中导致她一对儿女得天花的人,是一个人吗?
慕容薇沉着声,不动声色地问:“藏冬,你给虎头和乐乐做的衣服我看到了,是你亲手做的吗,手艺不错啊。”
藏冬略眨了眨眼睛,温声道:“是啊,是奴婢抽空做的。”
“哦,那你针线还不错啊。”慕容薇嘴角上扬,那笑容怎么看怎么讽刺:“也不知道怎么的,缝得倒真是快,你哪来的时间做的?说说,昨晚你跟人半夜三更的见面,是讨论怎么谋害主子的吗?”
慕容薇一语直接让藏冬顿时石化了。
她猛然跪倒在地:“奴婢不明白王妃在说什么?昨晚奴婢是见过人,可是这跟谋害主子有什么关系?”
香桃在边上嘲讽道:“我可是亲眼看见了,怎么,你还想狡辩吗?还是要我说出那个人是谁你才满意,她给你的包裹呢,嗯?”
藏冬抬头看了眼香桃,仍旧平静:“是,我请她给我锁边的,因为她当他夜里值夜,第二天又请了假要回家,这才值夜的时候过来找我。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香桃瞪圆了眼睛,心里一时有些困惑,莫非是冤枉她了,还是坏人另有其人?
“不必再说这种话了,藏冬,我都知道你想做什么了。”慕容薇想诈一诈她:“你以为我不知道是谁想对付我儿子吗?想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本妃难道是吃素的不成?”
藏冬眸光微眯,瞳孔微微收缩,片刻才道:“难道王妃认为我想害世子吗?可是我有什么必要吗?”
“这也是我想问你的。”慕容薇淡淡道,她不像香桃那样容易相信人,那样可笑的理由,半夜过来送东西,呵,这种说法也就骗骗香桃这样的小孩子罢了!
她是不会信的,在她看着藏冬的时候,已经十分注意盯着藏冬的眼神动作去看了,虽然她自己没注意,可是慕容薇却是发现了她那些微小的动作。
她在撒谎!
“奴婢无话可说。”
慕容薇勾唇:“很好,月姑,你把她带到你那去看起来,另外把郑嬷嬷给我叫来。”
既然她不肯说,那也没关系,她会让人把她该说的话说出来。
藏冬仍旧沉默着,谁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等到郑嬷嬷来了,慕容薇便很平静地告诉她,让她查清楚,昨晚是谁见过藏冬并且请假回家的。
这绝对不难查到。
藏冬未必想得到当时正好被香桃看去此事,她现在也没有什么好法子去掩饰。
本来一件十分隐秘的害人阴谋,绝对不是藏冬这个丫鬟可以做主的。
何况,她又有什么理由这样去做?
到了此时,慕容薇也不想再掩盖自己的愤怒:“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撬开她的嘴,总之一个小时后我要知道答案!”
郑嬷嬷也是脸色铁青,她真的没想到藏冬会这么大胆,更没想到居然在她们眼皮子底下居然发生这样的事情。
自从慕容薇生产之后,做完月子,那些医婆便是不在了,因为慕容薇不可能每天随便吃什么都得人尝一遍,而生活上面照顾孩子有奶娘等人就够了。
可是千算万算,没算到家贼难防。
慕容薇阴冷的眼神让郑嬷嬷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如果这件事你没有办好,以后也不用留在我身边了!”
“奴婢该死,一定把此事查清楚!”
香桃在一边道:“那,奴婢也去吧,这样可能让她更快招认。”
慕容薇摆摆手,等到屋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她这才愤怒地把手边能碰到的东西全都摔了。
茶杯,碟盏,花瓶,完全碎了一地。
她这辈子还没有一次这样的出离愤怒。
面对面无表情反应如常的藏冬,她竟然不觉得生气了,只觉得想杀人!
这个该死的贱婢,想害她的孩子却还表现得如此淡定,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她慕容薇还真的是小看她了。
是谁让她这么做的,谁是她的背后金主?
慕容薇先想此事究竟有什么好处。
一句话,谁获益,谁凶手。
她的孩子出事了,那谁会得到好处,如果她两个孩子都染上天花去世,悲痛莫名的她再得个病什么的,谁知道那会是怎样的结果。
到时候谁能得到好处,还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后院的女人做的吗?
是张玉倩,苏眉还是柳月,还是别的什么人?
“我不会放过你的,绝对不会。这次不要怪我来狠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杀之!”
慕容薇轻声道,那声音在房间中回荡开来,一片凄冷的音调。
她很耐心地等待着,很认真地策划着接下来的步骤,很冷静地看着人收拾了地上的碎片,接着便叫人去问萧明睿回来没有。
如果没有请他立刻回府。
一个小时的时间其实没有多久,至少,看着那赤金缠枝葡萄纹的座钟,分分秒秒很快就过去了。
郑嬷嬷已经从外面进来了,一头大汗。
“藏冬实在是个嘴硬的,无论奴婢怎么打骂她都不肯说。但是奴婢从府里人那知道了昨晚跟她见面的人是谁,是针线房的一个丫鬟名叫青青的,现在这丫头请了假,她一家子也都在王府的皇庄上住的。很容易找到。”
“是谁的人?”
“还不清楚。”
慕容薇冷笑:“这就是你的全部本事了?藏冬那开不了口是吗,告诉她,既然她不肯说,那我就把后院那些女人全都整死,她不是不肯说吗,没关系,本妃难道还怕没法子让人生不如死!”
郑嬷嬷吃了一惊,她还从没有看过慕容薇这般冷酷无情的样子,心中也是十分震惊,看来王妃受的刺激不小。
“告诉她,凡是跟她有牵连的,本妃不介意告她们同谋谋害世子的罪名,我想王爷不介意要她们一起去死,谋害皇嗣,呵,就是后院里的女人死绝了,她们也担不起!”
她说的话虽然狠,但绝不是在开玩笑。
郑嬷嬷当然知道,如果真的暴露出来,到时候王爷也绝对饶不了她们。
而她也不要想再留在慕容薇身边做事了。
郑嬷嬷下了狠心,回去再审问藏冬,这次是下定决心要把人给审问清楚。
除此之外,慕容薇还让人去抓那个青青归案,香桃去查此人平日跟谁来往较多,有没有什么迹象可循。
只是从表面上看,青青只是个普通得再普通不过的丫鬟了,平日在针线房也是不怎么说话的人,这点倒是真的跟藏冬很像。
除了跟刘大娘一家关系较好,也是没什么特别交往的人。
而提到这一家子慕容薇却是瞳眸微变。
她想起之前在她临盆那天,就是忽然冒出一只发疯的野猫来,还差点冲撞了她,当时如果不是藏冬先挡住了她,慕容薇还不知道会不会被野猫抓住。
也是因为此事,慕容薇对藏冬更为信任,在绿儿要出嫁之后,她是有意把她培养成贴心心腹的。
可是现在想起来,那日的野猫是针线房的刘大娘家养的,不知道为何疯了,在当时,萧明睿也让人去查了的,可是怎么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除了把这一家人打发到庄子去,别的也是暂时无甚发现。
“世界上没有任何相同的巧合。”慕容薇轻哼道:“真是这么巧吗?”
直觉告诉她,这些人绝对都是跟害她的事情有关,而且绝对有直接关联。
而躲藏在她们背后的那个人,就是一直想暗害慕容薇的人。
这个人藏得很深。
她会是谁呢?
表面上此事看着也是扑朔迷离,可是真要细究起来,也不需要太多地去研究。
她有着权利,为什么不用。
她平日可以给某些人一些好脸色,但不要拿着她的仁慈当成她慕容薇软弱好欺负的理由。
香桃半晌回来了,告诉慕容薇道:“奴婢查到最近青青一直是在针线房的,中间有两次是送东西出去。一次是给张姨娘送她要的春衫,一次是给病中的苏姨娘送貂裘,那是您吩咐让做的。”
“是吗?”慕容薇喃喃道:“最近的一次是给谁送?”
“是给苏姨娘送的。”
“她跟苏眉那的人熟不熟,有没有什么关系?”
“没听说有熟悉的样子。她去去也就回来了的。”
“当初藏冬是怎么进府的,这个我让你去找管事的查记录,他查了没有?”
“查了,您看这个。”香桃拿了个册子过来:“藏冬是王府管事对外选进来的,不过藏冬是个孤儿,好像也没有什么亲人的样子,她进府的时候是一位刘管事嬷嬷选进来的,然后经过了一些学习和培训,不过这位管事嬷嬷好像已经去世了。但是奴婢查到说这位嬷嬷跟苏姨娘的一个嬷嬷是姑表姐妹的样子。”
“还真是够曲折。”慕容薇略嘲讽地说:“咱们一个王府倒真还像个江湖呢,香桃你说是不是呢?”
香桃在旁边诺诺不敢说话。
慕容薇叹道:“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总是有些人不想让我好好地过日子,没关系,那我就让他们也过不好日子。”
没人喜欢争争斗斗,一天到晚把精力消耗在防范无聊的女人身上。
她同样如此。
现在她的耐心已经告罄,如果有人这时候敢冲上来跟她作对,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选择跟人绝裂。
郑嬷嬷也回来了,藏冬被她折腾得奄奄一息。
不得不说,这位嬷嬷的确是有些手段的人。
“藏冬说这事是柳姨娘教她做的。”
“你被她骗了。”慕容薇异常冷静地说:“王爷回来了吗?”
两人正面面相觑,不知道她这时候问到萧明睿,是想做什么?
想交给王爷处理吗?
“奴婢方才问过了,说是才回府了,一会就过来。”
慕容薇勾唇,笑容甜美,“很好,一会王爷回来了,你们去请苏眉过来。本妃今个儿让你们好好看一出戏!”
这一次,她什么都不想相信,她只想相信自己的直觉。
直觉告诉她,这件事跟柳月无关。
而那个总是低调,总是不怎么多说话,举止惯是得体的苏眉,那个总是隐藏在背后的女人,有着太多让她熟悉的特制。
藏冬是这样的人,青青是这样的人,苏眉也是这样的人。
还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但她不得不说,她做得真的很成功。
如果没有一些偶然,她今日未必发现这其中的秘密,到时候就算孩子染上天花,她也可能永远什么都不知道。
从这里来说,她几乎已经无限接近成功了。
郑嬷嬷连忙道:“那奴婢?”
“去把藏冬给本妃弄到那边藏好,该让她出来的时候自然会出来的。”
分工下来,不知几时,萧明睿回来了。
天色已是不早了。
慕容薇笑着说:“王爷今个回来的还是晚了些,最近有这么忙吗?对了,那位大师还在吗?”
“了因大师?他还在府上,怎么你有事要问他?”
慕容薇抿嘴一笑,“只是觉得,这和尚的确是有点真本事的。”
说着便上来挽着丈夫的胳膊,亲热地拉他到屋中坐了:“夫君,我想跟你玩个游戏,不知道你可有兴趣?”
萧明睿有些惊异,满是兴味问道:“薇儿,你这是?”
“夫君,你就说好不好嘛。”慕容薇笑吟吟地撒娇:“一会你就坐在屏风后面,我不说话你不可以出来。”
萧明睿不知道她在玩什么把戏,但既然妻子有这么大的兴致,他也乐得配合她。
“好,都听你的,还不行吗?”萧明睿笑道:“难得娘子要耍耍,我当然也要陪你到底了。”
慕容薇心想,若是待会你还能笑得出来,那我才真要佩服你了呢。
这时候香桃进来,慕容薇便问:“人请来了吗?”
“已经请来了,正要过来给您请安。”
慕容薇点头,对萧明睿道:“夫君稍安勿躁,且静心听片刻。”
萧明睿只觉得今日有些趣事发生,难得有些童心,笑着揉乱了她发丝:“好,那我先暂时听着罢。”
到了这时候慕容薇还是不告诉他为何要这么做。
她之所以选择要在萧明睿在的时候做这些,却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这件事她已经不打算就简单算了,既然如此,一次性解决也好,免得拖拖拉拉,到最后却是什么都不了了之。
萧明睿才刚到屏风后坐下,香桃把扇关上,萧明睿正觉诧异,只是能从缝隙看到外面的情形。
这时便见一人进了屋,那女人身体有些虚弱,脸色也不是很好,身形更显瘦弱许多,此刻看去,身上的衣衫显得空荡荡的,像是挂在身上,瘦了许多。
慕容薇也有些日子没见到她,不想她倒是瘦成这个样子了。
萧明睿也很吃惊她怎么把苏眉给叫来这里,而且现在是晚上了,苏眉还病着,慕容薇这是作甚?
“婢妾给王妃请安了,这些日子一直……咳咳。”苏眉咳嗽起来,旁边侍候她的婢女一直在扶着她,这时候连忙又是拍背又是安抚的。
慕容薇冷眼瞧着,“其他人都下去。”
那婢女正诧异着,慕容薇冷眼一扫,她不敢再坚持,只得担心地退下了。
香桃和月姑却没走。
“王妃这是?”苏眉诧异地看着她,“不知王妃有什么话要问婢妾的?”
慕容薇啪的一声放下掌中的茶盏,重重地放在桌上,一时让萧明睿十分奇怪。
“我想让你看一样东西,看你认不认得。”慕容薇叫香桃把东西拿来。
那不是别的,却是那件被剪开的小衣服,上面的血渍和天花脓包沾染的脏污布条还在。
苏眉一眼看去,低着头躲开:“王妃您是什么意思?难道婢妾要被这样侮辱?”
“你可以说实话,我会选择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冥顽不灵想要狡辩,不好意思,明日的太阳你就不要想看到了。不管你是不是母妃当年赐给王爷的。”
慕容薇表情冷肃,完全没有平日和气的模样,也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婢妾不晓得王妃到底要婢妾说什么?难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婢妾又有何错?”
听着这番话,萧明睿在屏风后也是迷惑不解,到底那是什么,慕容薇的性子不可能会去诬陷人家,既然如此,她又是为了什么呢?
可是,他也想不到,此事到底能跟苏眉有什么关系?
苏眉一贯在他印象中是个十分低调的女人,她难道也想做什么不轨之事?
“你问我这是什么?”慕容薇被她气笑了,她起身在苏眉跟前站定,“你是真的不清楚吗?知道这东西是从得天花的人身上弄来的吗?你说是谁把它缝进了这给我儿子穿的衣服里面,又通过藏冬的手给送进来,想要我儿子穿上这样的衣服,想要他感染天花,想要他的命!你还敢跟我说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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