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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看到她,是什么时候?

邵长安长身玉立在檐下,一只手握着伞柄抖了抖,透过蒙蒙的雨幕,有点出神的想。

应当是两年前的圣诞节。

他在楼上的书房握着一卷书做笔记,客厅里看电视的邵长宁直接在底下大惊失色的喊“哥,哥!”

他没心没肺的性子过去多少年也不会变,遇到事情总是下意识第一时间向大他一分钟的自己汇报。

他有点无奈,到底耐不住他大喊大叫,慢悠悠的下楼去。

长宁指着电视结结巴巴的道:“皇,皇嫂!”

他神色一愣,就那样,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朝着电视看过去,在电视画面里,第一次见到青嫩优雅的她。

阔亮而耀眼的舞台上,一袭黑色单肩长裙的女孩侧身端坐,下巴微扬,神色专注,浅褐色小提琴尾端抵着她白皙修长的颈项,美丽宁静,带着点让人着迷的娴雅温柔。

“静姝?”他记得自己当时迟疑而茫然的语调。

长宁拿着手机飞快的搜索惊叹:“江静姝,出身江南音乐世家。十四岁被华夏音乐学院破格录取。受邀前往y国新年音乐会演奏,她是国内唯一受邀的青少年小提琴家。哥,她是华人。”

长宁的声音简直算的上喜极而泣,和回荡在耳边的悠扬音乐交织在一起,他站的笔直,却忘了今夕是何夕。

小提琴家?

邵长安如同梦呓般,轻轻吐出四个字,在唇齿间摩挲辗转。有点怅惘的笑意浮上眉眼,他清隽淡漠的眉眼便笼上一层江南烟雨般的迷离春色,在隔着雨幕的屋檐下,缥缈清俊如画。

他记忆里那个冠盖满京华的女子,再一次清晰的从记忆深处浮现出来,似乎撑一柄碧色的伞,隔着重重雨幕,弯弯唇角,对他微笑。

清丽的眉,动人的眼,是她吗?

邵长安握着伞柄的一只手忍不住紧了紧,看着几步开外的女孩。

她一只手挡在头顶,一只手提着裙角,从石板桥上匆匆而下,越来越远,慢慢的、消失在远处蒙蒙的天色中。

……

江南三月,细雨如丝,蒙蒙绕绕,针尖样大,落到人身上却带来一阵阵彻骨的寒意。

江静姝几步跳上台阶,揉着鼻子“阿嚏”一声,将身上素白的外衫拢了拢,

笑着敲了敲门。

江家是江南名门,宅子极具水乡特色,古拙的大门发出沉重一声闷响,开门的佣人笑着唤了声“小姐”,江静姝笑着应了,也没接他手里的伞,嬉笑着就往屋里跑。

“爷爷,爷爷,”她一路到了老爷子的屋子,笑着连叫几声也不见人,就一扭头,又朝着他的书房而去。

老爷子喜欢在雨天喝茶下棋,江静姝看见房门虚掩着,就笑着推开,脆声道:“爷爷,下雨啦。要我陪你下棋吗?”

她这话说完,嬉笑着一抬头,对上抬眼看过来的两双眸子,就愣了愣,有点呆滞的停在了原地。

她心里欢喜,刚淋了一点雨也没去管。

此刻突兀的对上来客,却难免觉得失礼,一只手抓了抓潮湿的长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就想往后退。

邵长安捏着一粒黑棋,微微抬眸看她,疏淡清隽的眉眼如画般迤逦,此刻脱了外套,浅白的衬衫外,灰色的马甲棱角工整,越发衬得他笔直端坐的脊背挺拔如竹。

仿若画中人。

这念头突兀的出现在脑海里,江静姝张张嘴,突然反应过来他的身份。

环亚传媒总裁邵正泽的二公子,邵长安。

京城邵家这一辈最出挑的儿孙,邵长安从小智力超群,十一岁参加高考,接近满分的成绩引得全国高校竞相争抢。

眼下似乎刚过二十?

在中央某部门任职的他,纵然再低调,也因为和十六岁就获封影帝的同胞弟弟邵长宁一模一样的长相,被公众所熟知。

是他啊!

相貌、家室、学识、风度、品性,所有种种优秀完美到无可挑剔,那个并非娱乐圈中人,却被一众粉丝称为“华夏第一男神”的邵长安。

任何一个风华正茂的少女,都不能容忍自个以这样,狼狈失礼的模样出现在他面前吧?

江老爷子乐呵呵的抬头,就看到自个速来娇俏的孙女难得沉默了这么久,轻咳了一声,刚说了句“怎么看见客人也……”

他话未说完,门口呆站的女孩秀美的一张脸蓦地发红,转过身,飞快的跑开了。

跑了?

江老爷子错愕的眼睛睁老大,看向对面捏着棋子的邵长安,无奈笑道:“这丫头素来被我宠坏了,一点礼貌都没有!”

“不碍事。”邵长安轻轻的笑,唇角勾着浅淡的弧度,微微一低头,如画的眉眼被边上的水汽晕染的清隽动人。

他想起许久之前似曾相似的一幅场景。

同样阴雨连绵的一个春日,茶盏在侧,棋盘在前,精神抖擞的一个老人抬眼轻斥自个提着裙角闯入的孙女,“还不来见过……”

也是如现在一般,那女孩睁着小鹿般清澈的眸子,脸颊绯红,飞快的转身跑开。

他当时想些什么呢?

“名满京华的江姑娘,私底下竟是这样的跳脱性子,还挺有趣。”

眼前的青年挺拔庄重,眉眼疏淡,唇角一抹笑却柔和潋滟,江老爷子知道他当真是没往心里去,莫名其妙就舒了一口气,笑道:“这雨估摸着一时半会不会停,李委员要的古琴谱我且得找找。你若是不急着走,可以去街道上四下转转,三月的江南总是美不胜收。”

“不着急。”邵长安伸手落下一子,浅浅的笑:“只是一向忙于公务,说出来让您见笑,晚辈这是第一次来江南。”

他话音略略顿了一下,唇角的笑就带了两分羞涩:“晚辈方向感不太好。”

“哈哈,”江老爷子忍不住爽朗的笑了笑,打趣道:“怕迷路?也是,这外面的街道曲曲绕绕,方向感不好还真挺麻烦。”

老爷子也落下一子,“让静姝带你去。她好容易放假一次,天天出去溜达。再合适不过了。”

……

撑着一柄伞,走在家乡湿漉漉的青石板街道上。

这原本是再寻常不过的一件事,此刻微微抿着唇的江静姝只觉得说不出的拘谨,嗯,还有点忐忑。

她刚在这人面前丢了脸,就被爷爷指派着当了导游。

很囧,不是吗?

她抑郁的想着,秀美的一张脸就不自觉又低了点,低到,邵长安一垂眸,只能看到她柔软蓬松的小脑袋。

他忍不住就笑了笑,随意的开口道:“听你爷爷说,你在华夏音乐学院念书?大几了?”

其实她爷爷哪里说到她,他不过寻个由头说说话。

“大三。”江静姝语调轻轻地,侧头抬眸瞧他,就撞进他融融春水般波光潋滟的眸子里,又飞快的移开,胸腔里一颗心却飞快的跳起来,咚咚咚,擂鼓一样急促。

“十七岁了。”邵长安笑了笑,又道。

江静姝以为他发问,握着伞柄的手指紧了紧,轻轻地“嗯”了一声。

她在亲近的人面前十分健谈,在不熟悉的人面前却没法放开,分明想留个好印象给他,却局促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江静姝蹙着眉,依旧是抑郁,邵长安也不再说话,神色疏淡中带着点闲适,慢慢的跟着她走。

烟雨蒙蒙,灰瓦白墙的街道便好似山水画一般在两人眼前氤氲开来,说不出的美。

临近傍晚,街道上人烟稀少,不知道走了多久,突然起了风。

身侧是玉树般挺拔的人儿,江静姝有点恍惚,正是纠结着想抬眼看他,一不留神,手中碎花的雨伞被身侧迎来的风雨掀了下。

她“啊”的轻呼一声,手一松,雨伞被直接吹起,就往边上的河里去。

江静姝心急去追,身后的邵长安就猛地“拽”了她一把,蹙眉道:“小心些。伞吹走了没事,别你也跟下去。”

眼看着雨伞已经被直接掀翻,在水面打了个转,江静姝也是惊魂未定,回头看他,漆黑的一双眸子笼了雾蒙蒙的水汽。

“谢谢。”她有些感激的笑了下,邵长安已经松开她的手腕,淡淡道:“进来吧。”

“雨大了。”江静姝看着伞外急促些的雨幕,视线里阴云深重的天,有些担忧道:“看样子还得继续下。天色差成这样,你今天还走吗?”

“嗯?”身侧邵长安清浅的声音有点懒。

似乎又问的失礼了?

江静姝微微侧头,建议道:“要不我们先回吧。已经走出好远了。天气不好,回的晚了,爷爷也得担心。”

“也好。”邵长安浅浅勾唇,点点头。

……

江南三月,烟雨蒙蒙的天气原本再正常不过。

此刻,眼看着雨伞外珠串一样往下落的雨幕,江静姝抱抱胳膊,愣是有点回不过神。

出来的时候穿了薄外套,可眼下共用一把伞,这么大的风雨,两人再怎么贴的近些,也难免被淋到。

她一只胳膊差不多湿透,头顶噼里啪啦的玉珠拍打着伞面,倒好像一时间奏响了纷杂的乐曲般,将两人与世隔绝,笼在这样窄小的天地里。

饶是喜欢雨天,此刻她也是无奈。

江静姝揉揉鼻子,“阿嚏”一声,有些狼狈的将自个的外套拢了拢。

“小心感冒。”邵长安垂眸看她,没怎么犹豫,脱了自个的西装外套给她裹上,一只手握着伞,一只手搭着她肩膀将她往自个怀里揽了揽,“穿上外套。我们走快点。”

“我没事。”江静姝抬眼看他,邵长安一边胳膊也湿透,此刻浅色的衬衫已经紧贴在他精瘦的胳膊上,她就连忙将衣服往下扯,“你穿的也少。不用管,管我,阿……阿嚏!”

她连忙又伸手揉了揉鼻子,说不出的尴尬。

“走吧。”邵长安不由分说的制止她扯衣服那只手,握着伞,边走边道:“没想到三月也有这样的大雨,倒是我……”

“连累”两个字尚未出口,他握着的雨伞被迎面而来的大风“砰”的一声掀翻了过去。

似乎也鲜少遇到这样的状况,他蹙着眉伸手去按,修长白皙的手指伸出去,雨水就顺着他的指尖往回流。

半个身子差不多窝在他怀里,江静姝仰头看他,青年一张脸清隽白皙,在这般阴沉沉的雨天,依旧笼着一层柔和而白亮的光。

皮肤真好!

她忍不住叹了声,出神的看着他专注的侧脸,一时间,突然觉得这突如其来的风雨,也没那么糟。

……

邵长安到底也没能将雨伞修好。

风大雨急,偏生没有停的意思,两个人走的窄巷子连辆车都见不着,只得一路紧挨着往回走。

半个身子差不多湿透,到了家,也和落汤鸡没什么两样。

江静姝洗完澡换了干净衣服,天色已晚,门外蒙蒙的一片黑,也就廊下灯笼里流转的光芒能照亮周围的一小片。

江家宅子年岁久,每一年翻新也是在原有的基础上改进休整,结构上还是古旧的园林式庭院。

雨珠从檐瓦树叶上滴落的声音在夜里格外清晰,江静姝环着胳膊穿过长廊假山,停在了邵长安居住的客房外。

他淋的雨比自己多,时间这么晚,自然被江老爷子邀请着留宿。

此刻房间里亮着灯,却静悄悄的没有丝毫声音,站在外面的江静姝就犹豫着转身回去。

她其实也不明白怎么走着走着就到了这,也许心里是想着对他道声谢,可偏生,又觉得已经这么晚,也不合适。

“静姝。”屋里突然一声唤,正要扭头走的她被吓了一大跳。

这人,隔着门板都知道是自己?

江静姝一张脸猛地烧红,想着他刚才那似乎带着点激动的一声喊,硬着头皮推了门。

邵长安换了干净的居家服,敛着双眸,安静的平躺在床上,落地灯昏黄温馨的光笼着他的脸,越发映衬的那双眉眼如画般好看。

可是?

江静姝立在一步开外,有些纳闷的想,“这人是睡着了?那,刚才唤她那一声,是在梦里?”

她这样想着,就忍不住凑得更近了些看他。

邵长安眼睛没睁开,薄唇抿的紧紧的,俊秀白皙的脸颊微红,看上去,似乎有点难受。

不该是淋出病了吧?

江静姝抿着唇,一只手就往他额头上探了探,差不多刚碰上,就被邵长安直接握紧了手腕。

“静姝,”他唤她,语调喃喃,“是你吗?”

江静姝被他捉着一只手,因为这句话,又一次愣在了当下。

她有点糊涂,这人到底是清醒着还是在做梦,为何说这话,让她有点琢磨不明白。

他当是做了梦的,可这梦里,有她吗?

……

翌日,天色放晴。

邵长安醒来的时候,有点疲倦的揉了揉眉心。

他睡不习惯太软的床,也稍微有点洁癖,在陌生的地方,总不能很踏实的入睡。

江家的佣人已经整理好他的衣物放在床头,洗的很干净,熨烫的也分外平顺工整,显然用心。

邵长安换了衣服,推开窗便闻到植物清雅馥郁、混合着泥土味的清香,就忍不住惬意的笑了笑,转身收拾东西。

他原本没准备久留,也就一只黑色的小皮箱,拎着就能走。

木门发出吱呀一声轻响,江家很安静,好像一座古宅,被遗忘在一方静谧如画的天地中。

邵长安在江老爷子的招呼下用了早餐,将装着古琴谱的木盒收进行李箱,笑着在庭前和老爷子道别。

“昨天天气不好,估摸着也没看多少景致,”江老爷子有些遗憾,笑着邀请道:“江南是个慢地方,久留才能品出味道来,以后有时间再来。”

“您说得对,”邵长安点头笑了笑,“有时间一定来住些日子。”

语调顿了下,他一只手扶着行李箱,道:“昨天连累江小姐跟着我淋了雨,晚辈很抱歉。”

“嗨,”老爷子摆摆手,正要说话,一抬眼,不远处,愣神的江静姝已经走到了两人近前。

视线落在他腿边的行李箱上,她有些迟疑道:“这就走吗?今天天晴了,风景肯定好看的。”

“嗯。”邵长安看着她笑,“还有工作,有时间再来。”

“哦。”江静姝抿抿唇,又道:“可是你外套还在我房里。昨晚我忘了让阿姨帮你洗。”

这话说完,她脸颊上浮起一片红晕,浅浅的,却动人。

邵长安疏淡的目光看着她,柔和了两分,浅浅笑了,“那过几天你回学校了,我去找你拿。”

他一贯说话没什么多余情绪,看着颇是少年老成。

江静姝还是因为这话里的意思欢喜起来,看着他,眼睛里都带了些亮堂的笑意,说:“好。”

邵长安看了她一眼,笑着和老爷子道别,转了身。

他想起自己昨晚那个晕沉的梦,女孩一袭素白的裙,微笑着从古拙的石桥上走过,他忍不住唤了声,就看到另一个场景里的她。

那是此生初见,她在电视画面里。

黑色的单肩礼服裙缎面如水,她微微扬着下巴,神色专注,绮丽洁净的一张脸,好似含苞待放的白玉兰。

江静姝,总有机会,再见面的。

他在心里轻声说了句,也不曾回头,挺拔俊秀的背影,渐渐和三月江南的景致融为一体。

风和日丽,如诗如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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