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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果铎早在心中甩了自己十来个耳光,强辩道:“我是说雅尔江阿,你少牵扯别人。”

阿扎兰和敬顺一左一右,将实格架了回去。

书雪强压喉咙中的不适,平声吩咐安总管:“送客!”

话是针对博果铎说的,博果铎见书雪如此不给自己脸面,更是心头蹿火,本想一走了之,念及此行的目的,忍耻向太福晋一揖,陪情道:“为兄年老糊涂,竟然失言亵渎历代老王,弟妹宽谅则个。”

太福晋虽然没有为难书雪,却也不愿今天的事儿不了了之,见博果铎折节陪情,起身侧让到一旁,口称“不敢!”又向书雪等人说:“王兄一时失言,你们就不要计较了。”

书雪眉头一皱,想了一想方问阿扎兰弟兄:“叔叔们都是冲着简亲王的爵位来的?”

阿扎兰等人低下头,没有一人答话。

“我们爷与各位都是阿玛的儿子,明人不说暗话,手足之谊未必有多少,面上的情分却需过得去。汗阿玛圣烛明照,谁是谁非看得明明白白,你们若在此时落井下石,汗阿玛便是夺了我们爷的爵位也决计不能赐到你们身上。且十七阿哥未必就会有事,我们府四阿哥还躺在后院,凭这点汗阿玛也不能不体谅我们爷的难处,会容得了你们争锋?”书雪一字一顿,语气缓和了三分。

实格面带犹豫的看着阿扎兰:“三哥——”

阿扎兰心中也是极为矛盾的,雅布现有十二子在世,除去雅尔江阿属他年长,袭爵的几率却不是最大,原因在于太福晋还有三个亲出的嫡子,把雅尔江阿拿下马,自己的处境不会有什么变化,反而多了太福晋这层束缚,对生母和两个同胞弟弟也见不得是什么好事。

“嫂子,老话说得好‘长兄如父’,自从阿玛过世大哥就是简亲王府的顶梁柱,不论何时何地,这一点都不会改变。”阿扎兰权衡一番,还是倾向支持雅尔江阿。

“好一个长兄如父。”雅尔江阿扶着苏长定走了进来,不等众人行礼,将手中的折子扔到博果铎脚下,冷冷地说:“这就是你要的东西,拿去吧。”

博果铎原以萌生退意,见折大喜,也顾不得雅尔江阿眼中的藐视,将奏本捡了起来。

“爷,您不能啊,爷——”金氏等人吓坏了总角将雅尔江阿围了起来。

雅尔江阿并不理会,转身看向妻子:“福晋——。”

大厅一片寂然,这一瞬间,书雪发觉内心倏地轻松下来,缓缓摘下头上的金冠,回头吩咐抱琴:“把亲王福晋的金册冠服都找出来吧。”

雅尔江阿的眉头瞬间展开,神色柔和地看着妻子。

“你既然知趣,我就替你呈上去,主子一向仁慈,是不会太委屈你的。”博果铎把奏折袖将起来,唯恐雅尔江阿反悔。

雅尔江阿冷哼一声,并没有搭话。

博果铎自是不会在意,颔首向太福晋致意后便要离开。

“圣旨到,简亲王雅尔江接旨——”书雪刚要逐客,乾清宫总管太监顾问行捧着圣旨,手持拂尘走了进来,见此场景佯装一愣,很快端正神色看向书雪夫妻。

博果铎喜形于色,料定必是处分旨意到了,眉目之间得意无比。

雅尔江阿夫妻顾不得许多,俯身跪了下去。

“旨意:简亲王雅尔江阿教子无方,罚俸一年,削两佐领,钦此!”顾问行合上卷轴,又笑着对书雪说:“福晋,万岁爷叫您早回潭柘寺,万不可误了法事。”

雅尔江阿此时方回过神儿来,不确定地问:“谙达,汗阿玛没说别的?”他不相信康熙的处分这样小。

“对对对,公公不会落下了什么吧?”博果铎的脸瞬间扭曲,双眼紧紧盯着顾问行。

顾问行脸色一正,只说:“王爷说笑了,借奴才一百个脑袋也不敢假传圣旨,如何敢隐瞒主子的圣意?”

博果铎自知失言,尴尬地赔笑道:“爷就是随便一问,没有别的意思。”

顾问行并不理会,转身向雅尔江阿解释:“王爷,十七爷已经醒过来了,主子尽知事情原委,立时就把奴才派了过来。”

雅尔江阿仍旧一头雾水,疑惑的看着顾问行。

顾问行将宫中的情景细细讲了出来。

胤礼醒后把事情经过告知了康熙,原来当时永谦推的人只有扎穆巴一个,只是胤礼一时情急才自己跳了下去想把扎穆巴拉上来,结果可想而知,俩人全栽了。

随着胤礼的好转,康熙的怒火早已消减了七七八八,闻说真相后更是把对雅尔江阿的一丝迁怒转化为同情,朝中嫡长之争已趋白热化,大阿哥和太子就差短兵相接,做父亲的哪能不知道这里面的苦楚?对雅尔江阿的处分雷声大雨点儿小即由此而来。

雅尔江阿感激涕零,朝紫禁城方向三拜叩首,又托顾问行代禀康熙:只要身体好转马上入宫谢恩,定不辜负汗阿玛重恩云云。有关永谦的话却没提半句,想是心中已有成算。

阿扎兰十分庆幸自己方才没有胁迫书雪,实格等亦有同感,纷纷向雅尔江阿告辞。

太福晋大没意思,深悔受博果铎蛊惑前来问罪,好在留了余地,不至于圆不回来,只说了句“无事便好”就要离开。

博果铎讪讪的将奏章拿出来,闷声不吭地放到了椅子上,附和道:“对!对!对!无事便好,无事便好。”

雅尔江阿并不领情,向阿扎兰微微颔首,吩咐安总管送太福晋回院,又让苏长定请顾问行到前厅吃茶,方对博果铎冷哼一声:“不送。”

博果铎更加无趣,扭头走了。

剩下的人欢声雷动,又给雅尔江阿磕头,吉祥话不花钱的成筐批发,个个面露喜色。

雅尔江阿心情并未转好,挥手示意众人退下。

在场之人也不是不会看眼色的,府里统共四个阿哥,一个生死未卜,一个幽禁宗人府,当父亲的能高兴就怪了。金氏等不敢赘言,依令退了出去。

书雪心气儿松泄,身型一晃,顿有天旋地转之感,只闻耳边有雅尔江阿的叫喊声,意识渐渐模糊起来。

☆、九十八、同根相煎何太急

九十八、同根相煎何太急

书雪强睁开眼,轻声道:“就是累了,没什么大碍。”

雅尔江阿心下稍安,勉力把书雪抱到了里间安置在日常休憩的小榻上,又替她将冠服脱掉盖上锦被斗篷才退了出去。

书雪没能安睡,刚合上眼外面便传来嘈杂的吵闹声。因怕有什么变故,只得撑着坐了起来。

抱琴进来后看到主子在穿衣,忙近前阻拦:“外面没有事儿,是伊尔根觉罗格格在闹呢,有王爷在,您休息吧。”

“好不容易安稳了她又折腾什么?”此时的书雪不复平时的精明,说话就带了三分火气。

“福晋,扎穆巴也是您的儿子,求求您救救他吧,福晋——”抱琴未及答话,屋外传来伊尔根觉罗氏的哀嚎声。

“四阿哥怎么了,昨晚上太医不是说他已有好转吗?又有什么变故不成?”书雪揉揉额角,眉头皱了起来。

“今早上又有反复,太医说恐怕得预备后事了?”抱琴叹息道。

“这么严重?”书雪情知伊尔根觉罗氏拜错了菩萨,却又不好弃之不理,只得吩咐抱琴:“给我一杯茶。”

雅尔江阿打帘子进来,发现书雪在擦脸,歉意地说:“被吵着了?我已经把她打发走了。”

“嗯。”书雪放下帕子,坐回了榻上。

雅尔江阿讪讪的:“福晋,要不你陪我去看看扎穆巴?”

“爷,四阿哥叫我一声嫡额娘,我也做不来见死不救的事儿,去看他是应当的,有句话我得说在头里,我没起死回生的本事,四阿哥如果有个万一,你不能归咎在我身上。”扎穆巴比胤礼落水时间长,医护条件相对较差,太医都下了死亡通知了,可见是凶多吉少,书雪不是冷血动物,却不会为永谦背黑锅。

雅尔江阿连连点头:“这是自然。”

来到后院时,伊尔根觉罗氏已经哭成泪人了,看到书雪如见救星,一脸恭谨的把她迎了进来。

书雪上前试了试扎穆巴的体温,皱眉问道:“这么烫!昨儿个我派人交待的法子你没用?”

伊尔根觉罗氏一愣,不自在的低下了头,讷讷回道:“昨天晚上已经好转的,谁知——?”

书雪心中了然:伊尔根觉罗氏是防着自己呢。雅尔江阿也料到这一点,不禁恨骂一声:“无知愚妇!”

伊尔根觉罗氏不敢多言,满是期冀的看着书雪。

“太医怎么说?”据书雪观察,扎穆巴恐怕过不了这一关了。

“太医说只要过了今晚就有望痊愈。”伊尔根觉罗氏艰难的吐出一句话,低声哭了出来。

熬不过今晚?书雪懵的一下呆住了。要说和扎穆巴有什么母子之情,那完全是鬼话,可一想到府里唯二叫自己嫡额娘的小豆丁即将离开人世,心中不可抑制的酸楚起来,愣了半天没有回过神来,良久之后方恨恨地咬出五个字:“永谦,你该死!”

雅尔江阿一个激灵,愕然的看着一脸恨意的妻子,讷声道:“福晋——。”

伊尔根觉罗氏对永谦的恨意更胜书雪千倍,目光呆滞的坐到了一旁。

书雪不是神仙,对扎穆巴的病情束手无策,所能做的只是陪在他床前,尽一尽身为嫡母最后的责任而已。

伊尔根觉罗氏在得到书雪一句“倘若我真是九天玄女,又何必在王府受这份委屈”时,也绝了祈仙祷佛的念头,静静坐到了扎穆巴的榻前。

雅尔江阿这个亲生父亲竟变得多余起来,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不知道该说什么。

书雪之前对挂名丈夫的同情在了解到扎穆巴的病情后转变为厌恶,忍不住越俎代庖替伊尔根觉罗氏撵人:“时辰不早了,爷留在这儿也无益,先去歇着吧。’

雅尔江阿不知妻子为何突然发难,不免微微一愣:“扎穆巴是我的儿子,我在这儿陪着。”

伊尔根觉罗氏只觉此言大为刺耳,不管不顾地顶了回去:“爷的儿子是三阿哥,我们四阿哥算是哪个名牌上的人?当不得爷挂心。”

雅尔江阿双眉一敛,“你这是什么话?”被小妾顶撞,语气很是不好。

伊尔根觉罗氏哼了一声,却不敢多说什么。

她不敢,有人敢。

书雪经过这番折腾,形神俱疲,边给扎穆巴换毛巾边冷声道:“你哪里知道,三阿哥是爷的心尖尖,只能捧着护着,咱们这些人顶多是手指甲,冒冒头都是挨剪刀的命,有什么好比的?”

话是朝伊尔根觉罗氏说的,雅尔江阿被噎得一梗,待要说什么又不好说什么,半天才说:“我一定给你们母子一个交代。”

书雪二人只作不闻,她们都是雅尔江阿父子的切身受害者,自不会相信他的空口白话。

雅尔江阿大为尴尬,自己扯了张椅子坐到了一旁。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走,扎穆巴昏昏沉沉,一直不见起色。

子时刚过,扎穆巴竟“嘤”的一声睁开了双眼,伊尔根觉罗氏大喜,一叠声地叫太医来看。

候在外间的太医忙过来诊脉,把完脉后却不见喜色,只低低对雅尔江阿说了声“王爷,准备后事罢”便退了出去。

书雪听得清楚,知道扎穆巴这是回光返照,紧紧握了一下手上的帕子。

伊尔根觉罗氏一愣,却不像方才那般失态,轻轻抚摸着儿子的额头没有说话。

“额娘,你怎么哭了?”扎穆巴伸手给母亲拭泪,胳膊却没能抬起来。

伊尔根觉罗氏拉着扎穆巴的手放在脸上,眼泪掉了出来。

扎穆巴转头看到书雪,惊喜道:“嫡额娘,等我好了你还教我和十五叔捏泥人好不好?”

“好,等你好了——”书雪泪如雨下,怎么也说不完下面的话,忙低头擦了擦脸,勉强笑道:“你属虎,嫡额娘给你捏个小老虎好不好?”

“好。”扎穆巴嘴角一弯,双目渐渐没了焦距,叫了一声“阿玛”,慢慢闭上了眼睛。

当初苏麻喇姑过世的时候书雪并无太大伤感,此时却悲痛难当,眼泪怎么也止不住,索性任由它流了下来,静静看着如同疯魔了一样的伊尔根觉罗氏抱起扎穆巴的遗体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拍打。

雅尔江阿红着眼睛劝爱妾节哀,伊尔根觉罗氏并不领情,直愣愣地盯着儿子的面容没有说话。

僵持了近两个时辰,苏长定一咬牙,上前给雅尔江阿磕头:“爷,四阿哥已经去了,您还是尽早安排后事,让他走的安稳才好。”

雅尔江阿也知道不能再拖下去,柔声将苏长定的话说给了伊尔根觉罗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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