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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一声沉闷的响声,将盛开从恍惚中拉回了现实。

他转过头,就见闻人逍长腿一迈,径直从另一辆花轿上跳了过来。

他下意识伸出手将人接了个满怀,就听见对方喃喃道:

盛盛。

盛开:

盛什么?

闻人逍却扭过头,不再回应。

只神色冷冷地踢出一脚,将无头女人彻底推下了轿顶。

他回过头,说:

危险时刻不要发呆。

盛开回过味来,开始不依不饶道:

你刚才叫我什么呀,逍哥。

盛开平时骚里骚气,逢人又拽得跟个二五八万似的。

可是眼下这语气,尤其是那做作的尾音,分明带着点故意的撒娇意味。

若是穆黎看见了,估计都能惊掉不止一个下巴。

闻人逍没忍住,轻轻捏了捏盛开的鼻头,说:

盛盛,麻烦你挪挪地儿,我要下去拼那个孔明六方锁,再晚一点邵子御就要被揍成五花肉了。

邵子御:

我谢谢您嘞。

盛开心花怒放:

还是我下去吧,免得劳累了您的腰,以后就不太行了。

闻人逍眯眼道:

你说什么?

我说你们能不能快点邵子御又兜头接了一巴掌,怒不可遏地一回头,就看见闻人逍低着头,一副要去亲盛开的模样。

邵子御:

正事要紧,盛开依依不舍地推开了闻人逍,一回头,就看见花轿里的红线不知什么时候又多了几根。

这东西到底是什么?

不知道。

闻人逍一边说着,一边抽出了弯刀,手起刀落,那红线就被泛着蓝光的弯刀直接斩断。

只不过听声响,红线似乎已经固化成了钢铁的材质,如果不是闻人逍的弯刀有特殊能量加持,估计也没办法轻易砍断。

盛开:

为什么我没有带我的唐刀。

闻人逍:

我带了就行了。

盛开撇撇嘴,跳进去将孔明六方锁带了出来,在车顶摆成了一排。

六方孔明锁,要拼就先拼一半,留出剩下的一半穿插进适合的齿扣。

虽然齿扣里面的位置和方向都各不相同,但是盛开之前拼成过一次,再来也无非是照本宣科。

没多久,盛开就拼出了个大概,只剩下最后一根,插入到最中心的中空处就可以了。

然而突然间,不远处传来一声熟悉的大喊:

邵哥!

我来救你了!

紧接着,只见听轰隆一声,盛开只来得及回头看一眼,就被一阵热浪掀了起来。

世界安静了。

※※※※※※※※※※※※※※※※※※※※闻人逍: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开什么黄腔?

邵子御:

你俩给我等着,我回去就给你们扎小人穆黎:

妖怪,吃我炸弹!

第39章 女儿红线(3)

邵子御跟纠缠着他的东西一齐被炸了个四脚朝天,盛开和闻人逍本来好好的在轿子顶上待着,此时也一个在地上,一个在轿底。

而六方孔明锁早就不知道在剧烈的爆炸中飞到了哪个角落。

穆罪魁祸首黎顶着一头鸡窝,从另一辆轿子里探出了头:

你们没事吧

一边说着,一边自觉心虚,连尾音都漏了风。

邵子御艰难地爬了起来,看到是穆黎后,原本冰块似的脸色蓦然一变。

你怎么也在这里?

穆黎无辜地眨了眨眼:

这是我的第四次审核。

当初决定来这个密室时,穆黎本来也想跟着,但被邵子御严词拒绝了。

没想到阴差阳错的穆黎最终还是来到了这里。

几人被这威力巨大的热浪掀得七零八落,但好在也似乎对那些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有几分威慑力,随着烟雾散去,地面上便只剩下他们三人。

盛开被这股力掀到了车底,轿车也适时停了下来。

他一手攀着车辕,另一手撑着地,打算顺势站起来。

可这一动作,盛开却觉得自己触摸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轿底很黑,盛开什么也看不见,只是到手的触感是彻骨的冰凉,跟冬夜里一夜结成的冰块似的,表面覆着一层滑溜溜的粘湿。

闻人逍走过来搭了把手,便见盛开满手都是鲜血。

他以为是盛开受了伤,看穆黎的眼神登时就冷得可怕。

盛开摆摆手,指了指轿底:

下面有东西。

他们所处的地方,像是某个被遗弃掉的荒郊野岭,触目望去,一地的贫瘠,连块像样的石头都没有。

茫茫夜色里,四周的黑暗如同棉将万物声息掩盖而下。

空旷四野,唯有风声呜咽。

而这万物凋敝的土地上,孤零零地放置着四辆花轿,方正的空间中四个角上各一个,浓重的夜色末梢沾染到轿身,让其红色的绸面愈发暗沉。

就跟盛开手上的血似的。

闻人逍一手扶上花轿,用力推了推,那花轿却纹丝未动。

一个普普通通的花轿,即便是放置了一个立柜,应该也不至于连推都推不动。

就像

这里面装了什么他们肉眼看不见的东西似的。

盛开还在犹豫着,闻人逍已当机立断,再次拔出了他那两把标志性的弯刀,刀刃上依旧附着着一层水色的蓝光。

他将刀尖朝上,贴在花轿的侧窗处,片刻后,只听得咔嚓一声,木质的花轿便从中间破裂开来。

这一破开,盛开才终于看见花轿底面的全貌。

一层层白骨交叉贴合在花轿的底部,但大概是因为时间过长,有的白骨只剩下一根赤裸裸的条状,看不清原来的模样。

稍微保存完好的,还能依稀认得出人手臂或者肩骨的形状,只不过即便是这些能够看得出形状的骨头,上面依旧有许多惨不忍睹的伤痕。

仿佛被千万块利刃千刀万剐过一遍,深度不一,但无一例外都十分的深。

这些白骨被浸泡在一汪血水中,两种颜色交相对比,更衬得白骨哀哀。

闻人逍同样将其他三辆花轿破开,无一例外的都是一样的场景。

邵子御仔仔细细地逛了一遍,笃定道:

全部都是女性的尸骨,十三岁到十八岁不等。

穆黎看一眼白骨就泛起恶心感,忙不迭地退到了邵子御的身后,说:

我听说你们地球有些落后的偏远山区存在着一些骇人听闻的民俗,邵哥,你说会不会跟那些有关?

什么我们地球?

邵子御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你不是地球人?

穆黎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将话咽了下去,不与他争论。

小穆说的有可能。

盛开说,不过我们目前还是需要先离开这个密室。

他们的目的并不是完整地拼凑出整个密室的故事框架,这些附加的任务,只需要在破解密室的过程中,顺带完成。

简而言之,他们只是一个没有感情的解密机器。

这块被黑夜圈出来的空旷之地,虽然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封闭痕迹,但照天幕以往的设计来看,所有的密室都是一环套一环的。

眼前的线索只有那堆全是女性的白骨。

那就还是先将那失踪的六方孔明锁找到,然后拼完再说吧。

经过穆黎刚才那套惊天动地的炸弹攻击,盛开都记不起他到底把孔明锁扔到了哪个角落。

好在密室空间有限,留心一些总归会找到的。

于是几人以四个角落为起点,由外向内地搜寻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盛开正凝神注意着小石子堆里的东西,耳侧却突然听到一声细小的声音。

这声音来得突然,盛开最初还以为是闻人逍发出的动静。

但没过多久,这股声音响起的频率愈发急促起来,像是某种机械发出的电子警告声,又仿佛是完成工作的电磁炉,于寂静之中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叮铃盛开觉得情况有异,忙抬头道:

你们听见什么声音了吗?

穆黎茫然地摇摇头。

闻人逍在盛开的左侧,闻言道:

你听见什么了?

盛开想了想,努力组织语言:

好像是

天幕发布任务的声音。

对!

在之前的两次密室中,天幕都曾经用这个提示音发布过任务。

而这一次,除了这声突兀的铃声,天幕就再也没有发出过任何响动。

是他出现幻听了吗?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紧接着,又是一声叮在盛开脑中愉悦地响起。

不对。

盛开摇摇头,快步走了几步,却发现自己指尖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

他有些茫然,抬起手看去,便看见自己刚才触摸过白骨的手正泛着可怕的红色。

盛开的手指骨节细长,肤色也白,但此时此刻,整个手掌上的血管脉络都形成肉眼可见的网格形状。

而那小拇指的尖端,血肉已不翼而飞,亚洲人特有的肤色变成了惨白,肉与指甲皆脱离开来,露出一小节白骨。

他的手掌正在白骨化。

像是印证了盛开的猜想,那些本来堆放着累累白骨的轿底,赫然以眼前的速度矮了一层。

也就是说,这些白骨在消失。

盛开看了眼远处的闻人逍,默默将手掌握成了一个拳,缩回到了衣袖里,然后说道:

这个密室也许有时间限制,我的脑子里正响着倒计时。

是的,这是一个时间密室。

而那堆消失的白骨,和他正在白骨化的手臂,都是时间走进倒计时的证明。

众人连忙再次投入寻找。

但是那六方孔明锁像跟他们作对似的,分明大到可以做花轿顶,却在这偌大的空旷之地却硬是找不到踪迹。

盛开能够感觉到白骨化的范围似乎更大了,估计已经没入了手掌处。

十指连心,钻心的疼痛饶是盛开也没能遏制住涔涔淌汗的额头。

他侧过身,用完好的那只手将汗擦去,正准备继续寻找,却突然感觉他身后伸出一只手,蓦然握住了他的手腕。

闻人逍的脸出现在视线之中。

他看起来发现了什么,一双翡翠似的眼里的温柔重新覆上了一层冷冷的霜,看得盛开心头一慌。

你手怎么了?

盛开还想挣扎,却被男人用更大的力气拉了出来,袖子被一把扯下,盛开掩藏起来的手臂便整个暴露在空气中。

闻人逍静默不语。

半晌,他沉沉地叹了口气。

来到密室之前,闻人逍穿了一件黑色的衬衫,眼下手边什么都没有,他只好将袖口用力撕了下来,然后绑在了盛开的手腕处。

那白骨化已经覆盖住了盛开整张手掌,可在闻人逍用衬衫箍住之后,奇迹般的没有再往上蔓延。

他牵着盛开的另一只手,自始至终什么话也没说。

四周本就空旷,穆黎和邵子御隔得太远,一时也无话可说,所以整个密室彰显着一种诡异的安静。

盛开忍了忍,没忍住喊了句:

逍哥?

闻人逍淡淡地应了声,一刀劈开了一块碍眼的石头,顷刻间这种坚定的物质便在男人的刀下化成了粉末。

盛开想要说的话顿时被堵了回去。

整个密室唯一的倒计时工具,不是落在他闻人逍身上,也不是落在邵子御或者穆黎的身上,偏偏,偏偏是盛开。

再加上过去的种种,闻人逍不得不怀疑,天幕是不是已经发现了盛开的踪迹。

是不是

又打算跟之前一样,将他洗去记忆,扔到所谓的伊甸园里,和那些毫无自主感情的模拟能量生活在一起。

这就是他自始至终都不愿意与盛开相认的原因。

再加上

盛开本身就是一个十分自我的人。

他从多年前就知道了。

也许是陷入了某些不太好的回忆,闻人逍握着盛开的力度越来越大,把盛开的手指捏出了一道红痕。

盛开垂下眼,笑了笑:

逍哥,我知道你担心我,我下次不瞒着你了。

闻人逍一顿,摇头道:

不是。

不是什么?

你一直都这样,我们在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你遇到难题,从来不会主动来找我,不管有多难,你最先想到的,都是自己先扛着。

盛开思索了片刻,没想起任何关于这些事的记忆,只好带入现在的自己,用过去的盛开的口吻说道:

因为我也是个男人啊。

是啊。

闻人逍笑了笑,但有时候,你主意太大,什么也不与我商量,让我这个老公做的很没有面子的。

盛开从善如流,接下了闻人逍递过来的台阶,说:

我错了老公,下次我一定听你的话。

闻人逍无奈地笑出了声,回过头正好撞进盛开狡黠的视线里,见他依旧神采奕奕,没有因白骨化的手而出现状况,那颗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他目光沉淀下来,眼中水色的波光仿如沉入水滴,被染上一层深深的黑。

不管天幕这次想怎么样,他一定不会如他所愿。

几人找了好半天,直到四辆轿底的白骨几乎都快见了底,那块神奇的六方孔明锁才终于被穆黎从一堆爆炸的残渣中翻了出来。

盛开本来想主动上前去拼,但一眼看见身侧的闻人逍,立马将孔明锁递了过去,说:

老公,我手疼,你来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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