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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一直昏呼呼的,还没等多久,门外就传来守门丫鬟的声音,“姑爷这是怎么了,醉成这样?”

门打开后,两个小厮扶着席夜枫进来,不敢喜房呆得太久,将新郎官放近门的长踏后便离开了。

洛清鸢讶异地走上前看他,这家伙完全是不省事了,正要叫送点儿热水来,那方才还不省事的闭着眼长臂一伸,将俯身看她的女子一把拽进了自己怀里。

洛清鸢低呼一声,没来得及说话已被他用嘴堵住,唇舌被他缠着胡乱吻了片刻。席夜枫的嘴里一股浓重的酒味,不知道是不是被他嘴里残留的酒给熏得醉了,洛清鸢只觉得自己的头愈发的昏胀。

“怎么没醉啊?”洛清鸢顶着昏呼呼的脑袋看他,双眼懒懒地眯成了一条缝,逢里透出两点亮光。

席夜枫恶作剧般朝她脸上哈了几口气,笑道:“鸢儿觉得醉了么?”

洛清鸢用手鼻子边扇了扇,娇娇的音儿里带了分嫌弃,“喝的什么,酒味好重。”

席夜枫紧紧将她嵌进自己怀里,一只大掌已经她腰间流连,声音放得极低,沙哑而魅惑,笑中带了丝得意,“他们想灌倒,可是哪里有那么容易,直接将皇上赐下的那一小瓶半杯倒一饮而尽,接着当众倒下,这酒的劲道众也知晓,昏倒的话再正常不过。”

洛清鸢懵懵地看着他,然后哦了声,点点头。

席夜枫怔住,掩嘴哈了口气,酒味的确是重了点,还是半杯倒的酒味。忙伸手拍了拍洛清鸢的小脸,脸上带了分懊恼,“鸢儿,可别醉倒了,咱还没洞房呢。”

“胡说,酒量好着呢,怎么会醉。”洛清鸢朝他嘿嘿笑了笑,露出两排好看的贝齿,手指尖戳着他面带懊恼的脸,一下一下的,戳到了席夜枫心坎上,当即便咕噜一声滚动下喉结。怀里的女子脸蛋娇红,小嘴微嘟,像是玩着玩具般戳着他半边脸,白玉般的脖颈,抬起的手臂让亵衣的袖子自然堆到了臂膀根儿,然后这一截白嫩嫩的偶尔就他跟前晃。

席夜枫本就饮了酒,浑身燥热,见了这一幕后,那全身的血气直往某处涌去,叫他差点儿支不起身。低头洛清鸢的唇瓣上快速啄了几下,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几乎是立即几大步迈向床榻。

洛清鸢双手揽住他脖颈,身子乱动,笑了起来,“怎么觉得自己飞?席夜枫,们是不是天上飘啊,嘻嘻,真好玩。”说着,双手拽着他的头发借力往上探身,好像要越过他看看周围有没有飘着的云。

鸢儿,别再露出这种表情了,快忍不住了!席夜枫心里哀嚎。几下将她剥干净放了床榻上,自己的已被他一路扯到了地上,满屋的狼藉。

“席夜枫,冷,要被子。”洛清鸢不满地眯着眼看他,手探到一边就欲拽大红喜被。

席夜枫一把拍掉她的手,见她委屈地瘪了嘴,连忙又拾起手放自己嘴边吻了吻,柔声道:“鸢儿乖,一会儿就不冷了,来当的被子。”说罢,俯身盖住了她。

洛清鸢觉得这被子暖烘烘的,忙伸了手抱住,还伸了腿儿牢牢勾着,让席夜枫身子瞬间一僵,脸憋了个通红,身下某处更是硬的不行,差点儿就要一泻千里了。笑话,这还没开始办正事呢,怎么可以先投降了。

“重。”洛清鸢娇嗔地睨他一眼,有些委屈道。

席夜枫捧着那委屈的小脸落下一阵密密麻麻的吻,边吻边哄道:“一会儿就不重了,真的,等会儿包轻飘飘的。”

洛清鸢嘀咕几声,乖乖地抱着他,迎接他的吻。

有些粗粝的大掌那光滑如丝的肌肤上不断游移,从好看的腰线蜿蜒而上,覆盖过一小片平原,带着一分急促往上探,那手下的触感立马从平坦变为凸起,圆润的雪峰完全被他一只大掌裹住,轻轻抚摸揉捏,最后两根手指雪峰尖儿上的红色蓓蕾上轻捻扯拉,不舍地罩盖住雪峰许久,才从峰间的小沟渠盘旋而上,两片锁骨上流连。而那湿濡有力的吻从那粉嫩的唇瓣转而移至晶莹的耳垂,然后是长而纤的脖颈,粉色的梅花顺着他的吻如雪的肌肤上开了一路,暧昧又**。湿濡的吻慢慢变深,变狂,变疯,渐渐变为轻轻的噬咬。

身下的女子疼得嘤咛一声。

席夜枫的呼吸越来越浑浊,几乎有些喘不过气来,蜿蜒而下的吻到了她的大腿根时,目光不经意地看到了某处幽谷,目光一下变得深沉起来,又黑又亮。再也忍不住了,席夜枫一下往上探去,锁着洛清鸢的小嘴儿一阵凶猛的吻,凑近她的耳边,忍耐的声线破开浑浊的呼吸道,“鸢儿,对不住了,实受不了了。”

话音才落,席夜枫将她随便勾腰上的长腿儿往两边掰了掰,瞄了一眼自己的□,慢慢靠近那处幽谷,一点点往进挤,岂料找了三次都没找对地方。终于给挤进了个头,席夜枫已是满头大汗,吁了口气后,开始往里进攻。忽然想起什么,席夜枫目光床上扫了扫,将自己先前拂开的白丝绢垫了两结合的地方。

越往里推,洛清鸢身子就弓起一分,难受地皱起了眉,“难受……”然后双手按着他肩上,身子借力往上移。

席夜枫干脆低头堵住她的嘴儿,使了两分狠劲儿,坚硬的什物终于推进去大半。进行到这儿,席夜枫伸手将被汗水浸湿的鬓发拂到一边,有预见性般密密实实地裹住了洛清鸢的嘴儿,连个小缝儿都没留,然后,腰身大力一挺,一贯而入。

“唔——”洛清鸢疼得叫出声,声音却喉咙间荡了几遭然后湮灭下来。洛清鸢双眼瞪圆看着压着她的男,酒一瞬间醒了大半。

席夜枫啄了啄她的嘴,缓慢地动了起来。洛清鸢皱眉抱紧他的肩膀,“席夜枫,轻点儿,疼……”

“鸢儿,再忍忍。”席夜枫咬了两口她的下巴,声音已经低哑得不成样。

洛清鸢一只手放开他的肩,紧紧抓住了身下的床褥。

动作微微加快,大概动了十来下的时候,洛清鸢才慢慢从疼中觉出了丝不同的感觉,只是这感觉才到,便见身上的男子全身猛一僵直,下~身一泄如注。

洛清鸢愣住了。

席夜枫也愣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啊。。写了好久。。都给我冒泡!!!!

☆、45心想事成

“完……完事了?”洛清鸢小嘴张了张,一双水雾雾的眼缀着闪耀闪耀的亮光直盯盯地敲着她,语调随着因为讶异而上扬的调儿挤了出来,一副呆萌的样子,眼里更多的是难以置信。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埋在她体内的那什物向坚硬灼烫的利剑进进出出,然后才十来下的样子,利剑猛地往里一听,体内一阵湿濡的灼热,那坚硬的东西瞬间瘫软下来,如今还软趴趴地藏在她身体内。

洛清鸢双手剑撑着身下的大红床褥,准备将自己拔~出来。

“别乱动!”厮而哑的声音沉沉响起,席夜枫将她才撑起一点点的身子一把按在床上,一双绽放利光的眼一动不动地看向被他覆盖着的女子。在洛清鸢看不见的地方,席夜枫的两耳在方才那一刻已经蹭蹭地红到了耳根,连带着整个后颈都涌起一层红色。席夜枫从洛清鸢上扬的话音儿里听出了讥笑,从她雾蒙蒙的幽黑眼中破开的两窜星光看到了赤~裸裸的鄙视,微张的小嘴儿不经意间勾起了一个小弧度,绝对是他刚才的嘲讽。席夜枫头一次觉得自己丢脸了,还是在心上人跟前丢脸了。不仅丢脸了,他的自尊心也收到了极大的打击!一双幽幽的眼盯着洛清鸢,慢慢布上一层密麻的红血丝。不是生气,是羞愤,羞愤到一双明亮的黑眼几乎抹了一层血色。

洛清鸢盯了盯那双倏然变红的眼,不由咽了咽口水,呐呐问,“怎么了?”说完又立马加了一句,声音更是细如蚊呐,“时辰不早了,既然完事了,咱们早些歇着罢。”声音柔柔,绝对没有讥讽,双眼在龙凤烛的光晕下明明灭灭,可怜惹人爱,绝无挑衅和鄙视。

可是,席夜枫看到的完全相反,闷声不吭地俯视着她,双眼红红的,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儿,似乎因着方才的打击,唇线微微下撇出一道弧,有种委屈的意味儿。然后,他一点一点地俯□子,没有一丝缝隙地贴近她,凑近她耳边沉压着嗓子道:“鸢儿,方才那次不算,咱们再来。”

洛清鸢身子不由一僵,她明显感觉到埋在她体内不肯出去的软趴趴几乎是她说完这句话后立马亢奋起来,变得又硬又烫,给人一种极其危险的感觉,洛清鸢因为紧张身体不由紧缩起来,忽闻身上男子类似于舒服般喟叹一声,身子更是止不住地微微发颤。

“冷的话抱紧我。”席夜枫凑近她耳边低语道,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边和脖颈处,让洛清鸢肌肤战栗起来。

“夜……夜枫,天色不早了,咱早点儿歇着罢,今个儿忙了一天,我累极了。”洛清鸢顶着一双水汪汪地琉璃眼,委屈地望着他,小手顺便搭在他肩膀上揉捏捶打了几下。

席夜枫一勾唇,笑眯着眼垂下看她,大掌已在她腰腹间揉~搓起来,“鸢儿,咱还没洞房呢。”

洛清鸢也朝他咧嘴笑了笑,“方才不是已经洞房了么,而且这会儿我下~身还痛着呢。”

显然被戳到痛楚,席夜枫眼更加眯起,危险得就像那夜中狩猎的野豹子,大掌就在她腰腹那处来回游移,所过之处似乎都点燃了一把火烫得洛清鸢难受地想蜷缩起身子,可惜被身上这人肉被子给密密实实地盖着,根本动弹不得。

席夜枫决定很有必要用行动来证明一下自己的勇猛,他堂堂定远大将军,征战沙场数年,谁能比得过他的勇猛和……持久。

在心里哼了一声,席夜枫开始调整位置,上身微抬,使得身下的女子不必承受他的重量,但又不离得太开,让他可以挨着她暖烘烘的肌肤,等会儿开战后,因着利剑前后进出的动作,他可以感受着女子雪峰上的红色蓓蕾在他胸膛骚挠,偶尔画一两条曲线,或者跟他的两颗碰撞纠缠,带来一种令人血脉膨胀的触感,伸手将她酒醒后规矩打在两边的长腿儿又抬高,绕在了自己的精要腰上,顺便将大腿根儿往两边推了推,让自己的下~身埋得更深,听到洛清鸢闷哼了一声,席夜枫嘴角一挑,顿时神采飞扬起来。一切准备就绪,席夜枫开始一次持久战。

“席夜枫,我我……我好困!”洛清鸢看着这架势,隐隐觉出不妙,特别是席夜枫那双幽黑的双眼慢慢爬上一层红丝线,洛清鸢很想想找个充足的理由阻止他,可是想了半天才挤出这么一句话。

席夜枫埋头在她颈间嗅了两下,深深地吸了口气,在那微微开启准备随时跟他讨价还价的小嘴上啜吻起来,然后身下开始慢慢进攻起来。

“嘶——好疼……”方才虽然时间短了些,但毕竟一贯到底了,疼痛还未缓过劲儿来,这男人便又开始那磨人的运动。

“鸢儿,乖一些,忍一会就不痛了。”席夜枫在她唇上慢慢厮磨啃咬,舔着吻,咬着吻,厮磨着吻,缠着吻,唇舌并攻地吻,一通胡乱捣鼓,然后身下也同时并进,斜着研,侧着磨,时快时慢地擦着壁,左边捣鼓几下,右边戳~插几下,洛清鸢被他捣鼓得只能瞎哼哼,偶尔被他弄得疼了,眉头微微皱起,身上覆盖着的男子便放柔了力道,或者换了个角度,但是不管每次多么慢,一定要刺进最里端,一定要埋得很深很深,每次都顶得洛清鸢有些呼吸不畅般狠狠喘着气,而他自己也是呼吸粗噶,浑浊中带着灼热的温度。

洛清鸢实在有些受不了这折磨,表面上是亲昵地环着他宽肩,实则是撑着他的肩膀朝上不着痕迹地拔动自己的身子。

席夜枫识破了她的小把戏,也不阻止她,冲伐间随了她的动作慢慢往上移,惬意地半眯着眼儿。

砰地一声,在这寂静的夜间响得格外清脆,洛清鸢痛得哎哟出声。

席夜枫看着她脑袋撞上床头的玉枕,不由低笑出声,撑在她身侧的手腾出一只,将长长的双人玉枕慢慢移到了床里头,然后双手把着她纤细的腰身往下一拽,利剑顺便来了个又深又重的进攻,让洛清鸢因为疼而□出的声儿立马变了调儿,一下扬得老高,随后又慢慢坠落,呼吸变得更加急促。

“席夜枫,你到底……完事了没?我快被……你折腾死了。”洛清鸢有气无力道,因着他的动作,自己出口的话被断成好几截,若说刚开始是因为被他渡了酒而有些昏呼呼的,这会儿却是被他研磨得脑袋昏胀,赤~裸的身子被他的热度环绕着,他一进一撤的动作带着她的身子也前后蠕动着,呼吸的不畅使得胸脯上下起伏,连锁骨都轻轻抖动起来,全身上下都在划着轻微的曲线,脖子梗儿也带着脑袋轻轻地一点一点的。他撞得狠了的时候,她便不由弓起了上身,头也跟着一扬,尖细的下巴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让那截又细又长的脖颈在他低垂的眸子下完全展现了出来,连脖子上的青筋都一鼓一鼓的。席夜枫抿了抿嘴,一低头埋入她的颈间,轻轻地啃咬起来。

“鸢儿,你真香。”席夜枫大咧咧地伸出大半根舌头,在一片白玉般的脖子上舔过,白玉便如同浸在了水中又拿出来,晶亮亮的一片,然后他优雅地、慢慢地吮了起来,一寸一寸地啃咬起来,在脖间留下一排排牙印儿,不久后,牙印儿下便晕开一片粉色,绽开了一朵紫红色的梅花。

上面一入神,下面就忘了,洛清鸢被他折磨得够呛,拿腿腹磨了磨他的腰眼,几乎是带了哭腔,“你倒是动啊,这样实打实地埋在里头,我快喘不过气儿了。”

席夜枫微愣,眉目瞬间飞扬起来,眼里放出亮光,嘴角勾得老高,放了她的脖子,凑近她耳边哑声道:“鸢儿别急,我这就来了。”说完,开始斗志昂扬地挺进起来,速度较方才快了一些,好似是他计划中的第二波进攻。

洛清鸢觉得他误会什么了。他动的时候自己好歹趁他抽身的时候可以喘口气,可是他若光埋在里头啥都不做的话,这感觉就像喉咙里卡了根儿刺,咽不下去取不出来,最后呼不过气就死翘翘了。

显然,洛清鸢的话鼓舞了席夜枫,让席夜枫顿时有了男人的成就感,然后收回撑在她身子两侧的手,改而掐住的腰,一下一下,有力而又深入地冲刺,冲刺,再冲刺,进攻,进攻,再进攻,长剑出鞘回鞘,退两步进一步,再退三步进两步,往左挤挤,往右压压。

洛清鸢死死抱住他的肩,蔫蔫地呻~吟出声,带了丝难耐的哭腔。这都多久了,怎么还不完事,第一次难不成是她的错觉?

席夜枫绝对是想她把第一次当成错觉的!换了法子地在她身体内捣鼓,展示着自己勇猛的战术。

洛清鸢疼得麻木了,疼痛之上开始慢慢覆盖上另一种奇异的感受,自个儿的身子变得跟他一样滚烫,体内有什么东西一个劲儿地朝下涌去,就像一股溪流想要急冲冲地化为瀑布一泻而下,却又没有溪流那种清爽,反而带了浓度和密度,还灼热灼人的,一直烧到她的小腹之下,随着席夜枫下一个挺进,洛清鸢死死抱住他的肩膀仰起了头,然后体内的水泽冲到了他的剑尖上,瞬间泛滥成灾,淹没了他还在冲刺的坚硬什物。洛清鸢身子逐渐瘫软下来。

席夜枫的呼吸在这一刻加重了几分,在她软软的腰上揉捏着,凑近她耳边,不由闷笑出声,她甚至能够感觉到与他挨着的肌肤因着他的笑声,随了胸腔一直震动。

“鸢儿,刚才好舒服,热烘烘的,我埋在里头都不想出来了。”席夜枫没皮没脸地说,笑意愈浓。

洛清鸢懒懒地剜他一眼,抬起软绵绵的胳膊在他肩上捶了捶,“你快出去,我是真的累了,咱改天再做这事儿好不?”

席夜枫在她唇瓣上啜吻好几下,低着声儿哄道:“马上就好,今个儿就这一次,我晓得女人第一次受不得苦的。”

洛清鸢很想白他一眼,这明明是第二次了好不好,虽然……第一次短得可怜。嘴唇翕合两下,洛清鸢瞧着他斗志昂扬的样子,终究没有说出口。

席夜枫方才为了男人的自尊一直是忍着的,自个儿的那什物早就肿胀不堪,此时见小媳妇到了一次,便不再较劲儿了,掐着洛清鸢的纤腰就快速大力地耸动起来,精腰窄臀强而有力地挺动,动作大得让眼前的两处雪峰也颤颤巍巍起来,席夜枫看得血脉膨胀,一边痛快淋漓地冲刺,一边埋在她两座雪峰的沟里疯狂地来回啃咬舔舐,灼热的气息一簇簇打在她的肌肤上,让洛清鸢身子绷直。

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洛清鸢的身子也跟着他大力耸动起来,脖颈上顶着的一颗脑袋因着这剧烈的动作一颠一颠的。有些喘不过气了,洛清鸢狠狠拽住他的头发。

席夜枫只嘶了一声,动作不停,狠力地伐挞几下,最后一个缓而慢地挺进,身子绷直,利剑在剑鞘底直直射出一股灼液。

席夜枫身子瘫在了洛清鸢身上,呼吸沉而重。

“重……”洛清鸢绵绵道,懒懒地眯着眼道,推了推他。

席夜枫嗯了声,抱着她不想起身,停留了好半会儿才慢慢让瘫软的剑退了出来,瞧着身下一片狼藉,席夜枫得意地勾了勾唇,然后环顾四周,在地上拾了件粉红亵衣帮洛清鸢细细清理了一下,自己的则随便擦了擦。吁了口气,席夜枫大咧咧地仰天躺着,看到脸边挨着的小白腿儿,侧脸就是一个啃吻,然后啵啵两下。小腿儿抗议地动了两下,侧了个面儿。

总算是舒爽够了,席夜枫一脸遮不住的春风,眉梢上都似乎开出了花。忽地想起什么,席夜枫忙起了身,寻到那方落了血梅的白丝绢,整齐叠好,放在了床脚边的一个小圆桌上,然后光着身子,毫不避讳地下了床,将地上散乱一地的大红袍子和粉红里衣等都叠好了放到一边。

一切搞定后,席夜枫才回了床,岂料自个儿的小媳妇不见了踪影,眼睛往里一探,才发现小媳妇已经兀自取了鸳鸯喜被,把自己裹成了个粽子,连个缝隙都没留。

席夜枫几步挪过去,拍了拍洛清鸢的肩膀,小粽子只晃了晃肩,然后又不动了。

“鸢儿,你倒是给我留点儿被子啊。”席夜枫在洛清鸢的耳边道。

洛清鸢哼唧两声,拽着被子的手慢慢松了下来,席夜枫瞄准时机,赶紧找到那被子头,将被子慢慢撩开,自个儿缩了进去。

啊,小媳妇的身子就是暖和,席夜枫喟叹一声,牢牢抱住洛清鸢的腰,闻着她身上的淡淡香味入眠。

总算可以睡觉了,意识迷糊前,洛清鸢弯了弯嘴角。

洛清鸢睡得最沉的便是这一次了,次日一睁眼,眼前放大的面孔让洛清鸢低呼了一声,片刻才反应过来,自己已不是黄花闺女,而是嫁做人妇了。席夜枫的脸就在她面前一寸之外,均匀的呼吸已经渗透进她的气息里,两相纠缠。他睡得很安稳,嘴角似乎微微勾起了个小弧度,睫毛黑儿长,却杂乱得像一堆草丛。

觉得腰间有些发烫,洛清鸢这才注意到他的一只手搭在自己腰上。

“席夜枫,起床了……起床了!”洛清鸢推了推他,见他睡得死沉,不由微皱起了眉。等会儿还要给公婆敬茶,万不可睡得太过了。该怎么叫人,这一点儿洛清鸢还真不知道。忽地,一双亮晶晶的眼放出异彩,洛清鸢慢慢凑近他,伸手捏住了他的鼻子。见席夜枫长眉朝两边一扬,洛清鸢忍住笑,忙闭着眼装睡。

作者有话要说: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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