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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子们争先恐后回道:“自然是风主,回来了,现在估计快到书房了,哇!又可以看到风主了,好俊美,我要一辈子陪伴他左右。”
师傅回来了!师傅回来了!无忧心跳加速,立马收功,往书房飞奔而去,脚步不由加快,不自觉中竟然飞起来了,这是又点亮一技能的节奏。
“师父!师父!”欢快嘹亮的呼唤,让人不自觉跟着心情雀跃。
凤启翩然转身,许久未见那小丫头,心中颇为想念。猝不及防,怀里多了一个暖暖的身子。
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只见一道嫣红的身影,已然投入了长身玉立的风主怀里。
锦绣在旁,厉声喝道:“大胆!尔等······”
诗情尴尬扯了扯锦绣衣袖,低声提醒:“锦绣姐姐,那是无忧。”
锦绣羞得脸红,隐身于一旁,不愿再看无忧那高兴的模样。
无忧抬起可爱娇萌的笑脸,甚是满足,闻着男子身上的清香,甚是安心。
“师傅,无忧终于等到你了,无忧很想你,师傅,我们三个月一十二天五个时辰内没见面了。”女孩软糯的撒娇声,嫣红襦裙,带着婴儿肥娇俏可爱的笑脸,心情大好。
纤长温润的大掌,爱怜的默默女孩绸缎般的长发,追月呀!无忧青出于蓝更胜于蓝,可比你更会撒娇,放心我不会让她有事的。
“嗯!无忧先回去休息,今天为师和白领主还有些要事商议,晚上你再来,为师检验下你最近所学。”凤启强忍住一口腥甜,方才吸取的灵力还没稳定下来,现在又被无忧冲击一撞,内息又为不稳。
“师傅~我才见到你,你又要······”
“无忧,乖!听话。”女孩撒娇话语未完,凤启重声打断,转身迅速进房。
无忧急忙伸出手,想抓住那绝情挥舞的绯色衣袖,可就差那么一点,就一点,终究没抓住。
她有好多话想倾诉,她有着满满的思恋想表达,可为何那么绝情,不告而别,悄然而回,现在又把自己拒之门外,他难道现在是嫌弃我了么?
无忧眼眶温热,倔强的她,强忍到眼眶发红。她,是凤启唯一的徒弟;她,是风主的徒弟;她,是追月的女儿;她,得忍住!她,要证明自己;她,是乖孩子;她,是独一无二的。
无忧忍住眼泪,努力扬起一抹笑,“好的,我晚上来找师傅,师傅可不能食言。”再也忍不住,转身奔跑,待到无人时,眼泪汹涌而出。
而她不知,在她走后,寝殿那边气氛紧张。
“千夜,小九好好守着这,其他人各司其职,不准喧哗吵闹。”白玉川下颌紧绷,衣袖一挥,大门关闭,双手立刻结印布下结界。
“凤凰,快吃下这颗丹药。”手指快速一弹,立马盘坐传功,只有他知道,当时情况有多危急。
为了一棵七色雪莲,不顾仍未康复的身体,跋山涉水,不远万里跑到雪域之巅,庆幸自己在旁,不然这世间可就再无凤启了。
看了眼入定疗伤的某人,那绯色长袍,颜色深浅不一,定是方才被那无知小丫头给撞的,被雪兽抓伤的伤口定然又撕裂了。
情之一字,最是伤人,再伟大,再强大的人都为之深陷,何苦呢?
回想当日,凤凰也是无奈吧!为了天下苍生,为了黎明百姓,眼睁睁看着喜欢的女人化作仙灵,再见一面都是奢望,还得抚养长相酷似那个女人的女孩······
要集齐八样东西再加上风梧的幻暗灵力,方能控制无忧体内愈发暴动的幻力,可这八样东西哪是说能集齐就能集齐的。
每一样都要专门的守护兽保护,其中还有几样,仙界、灵域、妖域都只是听说过,经过几亿年的时代变迁,传说也无法辩论真假。尤其是三百年前,玉玲珑合体成珠,怎个世界更是大乱,这些佛宝便无处可寻。
三个月前,晴空万里无云的天,说变就变,一时天雷滚滚,闪电劈空,预示将有神兵利器问世,各路仙家,精怪纷纷前往变动之地。
此时,凤启收势,赤色桃花眼妖惑睁开,纤长玉手掐指一算,眉头深皱,调动灵力,快速掐动十指,指停,豁然起身。
“千夜!”儒雅之声有力穿透雨幕,一只凤凰鸣啼伉声回应,飞速向凤启靠近,凤启衣袖翩然一飞,立于鸟背之上。
“去白领主处,火速前行。”冷然下令,雨滴顺着结界滑落,一道红光划过墨竹林上空,片刻,与一麒麟于空中相遇。
“凤凰,南极雪域之巅有异动,极有可能是为八宝······”
凤启傲然摆手,示意白玉川停止,“话多无意,我们快速前进,我方才掐指算过,胜算不大。”话落,一红一蓝化作流光消失天际。
“南极雪域,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啊!不过和以往还是大不相同,这人还不是一般的多,凤凰,看来想要宝贝的人不止你一个呀!”白玉川翩翩然轻扇扇子,一副文人模样。
“白领主,能别扇扇子了么,千夜看着就冷。”千夜瑟缩俩下,这白色地面上,三三俩俩的小黑点,阳光下闪着刺目的光,眼睛都快瞎了。
天为蓝,地为白,绯色长袍,立于天地之间,蔑视全雄。“我们从西侧出发,避开人群。”凤启收起羊皮画卷,望着没入天际的雪顶,心中波涛汹涌。
东南北三方,不断传来惨叫声,野兽嚎叫声,斗法声,雪崩声,不绝于耳。
白玉川衣袖一挥,一只小雪怪立马倒地不起,笑道:“凤凰,果然你还是最腹黑的一个,大头都让那些倒霉孩子们去面对了,我们到捡了个便宜。”
“过奖,只是这条路还得狐狸你多尽力了,这边路途曲折且长,无法飞禽无法飞行更无法使用移形换影,只能靠你的遁地术了。”凤启伸出手,薄唇轻抿,俩个大男人牵手,总觉得怪怪的。
白玉川笑脸瞬间阴云密布,世人只知仙狐有媚功,能疗伤,却很少有人知其还能遁地,这项本领以仙狐们爱臭美的本能,从未与人说,这凤凰怎么知道的,甚为奇怪。
“你怎会知我会遁地术?”白玉川无奈收起麒麟,嫌弃握住凤启伸出的手,“千夜,抓好你家主子的手,出发了!”
“起!”
幽深地道中,凤启好心解答:“咳咳,青青会遁地,无忧告诉我的。”
那一日,无忧一身泥土,像只可爱仓鼠,眼睛晶亮,正好被自己抓个正着。
“师傅,我没迟到,最后一秒,我赶到了,所以不能罚我!”无忧理直气壮的解释,可不能白忙活。
凤启皱眉,平声询问:“你这一身泥土,从何而来?”
无忧回头一看,没见到青青身影,自己可不能出卖朋友,“我完的时候弄的······我,好啦!我说实话,师傅你别那样盯着我,是我贪玩,没法赶回来,青青带我遁地回来的。”实在怕惩罚,还是出卖了朋友。
“遁地?”凤启捏咒,扔给无忧一个净身术,虽然可爱,还是干净最顺眼。
“是的,他们仙狐天生就会遁地术,我要是也会就好了。”天真浪漫的话语,青翠的竹子,声音渐渐飘远。
幽深地洞中,泥土的腥气铺面而来,不断响起白玉川鸡毛的咒骂声,无外乎,“我这么英俊潇洒,高贵的仙狐领主,竟然在这遁地,太毁狐仙的脸了,······”
穿梭了半个时辰,终于到达了山顶,俯瞰大地,白茫茫一片,山顶除却一块石碑再无其他。
“雪域之巅,有缘人见!”谁不知道这是雪域之巅啊,还有缘人见?白玉川爆炸整理身上的泥土,心情很不爽。
凤启优雅踱步上前,饶过那百丈高,百丈宽的黄色石碑,伸手完全贴上碑后,那处Cheng人头颅大小坑内,柔和注入灵力,一时间红色的灵力从该处亮起,如同心脏,红色灵力顺着脉络,充满整个石碑,石碑外皮上的黄色渐渐脱落,最后如同一朵盛开的血莲,一时红光笼罩整个雪域,所有人都被禁锢住。
“轰隆隆!”石碑自行一开,留下一条仅许一人通过的小路,蜿蜒而下,漆黑不见低。
三人一路打怪,耗力极大,但也收获了不少奇珍异宝,终于来到大殿中,无数颗夜明珠镶砌于石壁之上,把整个大殿照亮,底下一汪莲池热气腾腾,烟雾缭绕,隐约可见池中有七色之光闪耀。
“上古奇谈中曾记载,七色彩莲处有雪怪守护,若想取得七色彩莲,则需打败雪怪,或收服它,不死不休,而七色彩莲最有用时便是盛开之时。”白玉川兴奋解说,一路上千辛万苦,挂彩数处,终于见到传说中可以生死人骨,生活人肌,更可以抑制那丫头体内的幻力,一片便可以使人增加千年功力,乃各路人马争相寻找之宝。
七色彩莲万年才开此一朵,不过庆幸的是,旁边有许多她的徒子徒孙,效果虽小,但一样可以用。
凤启唤出火云剑,长发飞舞,衣袍烈烈,战意浓浓,一触即发。
原本在一旁打盹的雪怪,被战意惊醒,小小的一团戒备的盯着凤启,甚为凶恶。
“风主,先吃几颗补灵丹。”一路上激战不断,大家灵力消耗甚大,而且一场激战即将进行,补充些多些胜算。
凤启红眸紧盯那紫葡萄般的眼,不动声色接过补灵丹,默然咽下。雪怪黑色鼻头耸动几下,随即眼睛上的白色肉条皱起,这味道她很不喜欢,前爪不耐烦的抓了抓地。
就是现在,火云剑红光一挥,剑气逼人,直往雪怪心脏处进发,雪怪灵活一躲,嘴里发出怒嚎,激战开始。
凤启招式简单,招招致命,简单却有效,行云流水,长袍猎猎。一刻钟的激战,火云剑碰上利爪,一阵红青光圈震荡开来,千夜和白玉川均被震开,千夜更惨直接被拍上墙,粘住!
凤启和雪怪一招后,分庭而立,凤启忍住口中涌出的那口腥甜,嘴角上扬,灼华妖妖。守护兽就是守护兽,无论如何都离不了那个范围,禁锢其中,而且还要控制自生力量,不能伤莲池半分。
凤启试探多次,总结了此经验,眼中流光一闪,双手结印,直接攻击莲池,“去!”
星星火光直冲莲池,雪怪紫色眸子里全是惊恐,用近九成功力,发出冰锥阻挡,可仍有漏网之鱼,一朵小莲烧为灰烬,残留下嘿骨朵。
“吼吼吼!”凄厉雄厚的兽吼直入云霄,“啧啧吧唧”声响起,雪怪突然突然变声,小小的一团,拔地而起,骨骼迅速生长声,不绝于耳。如兔子般大小的雪怪,现如小山丘般大小,怪不得这大殿如此高耸,原来是这般。
“哄~”雪怪变身完毕,全身几乎没处都变大了,唯有那双紫葡萄般的眼依旧那样大小,紫眸愈发幽深,甚是渗人。后肢像后弯曲,气势轰轰,雪白的毛发默然耸立,结冰,化作冰锥。
凤启全身肌肉紧绷,双手不断变化,只见虚影残留,涅槃之火化作火龙,一条攻击面部,一条攻击心脏,一条攻击莲池,其中攻击面首处的火龙最小。
雪怪张开血盆大口,喷出四道冰锥,一个是上古雪兽,一个是涅槃之火,水冰碰撞,绽开一朵红白烟花,夺目刺眼。
“啊!”雪怪凄惨叫声震耳欲聋,然,生命最后一刻怎能不凄厉。她终究是兽,众人困于**之中,缺乏战斗,轻敌了。中间那条最小的火龙最为浓缩,乃三条中灵力最大,混有凤族风主精血,最终钻入其眉间,焚烧了一切。
凤凰涅槃之火,毁灭天地,乃为天地之间最为独特,世间无人可挡。红光照耀了大殿的每个角落,凤启坚毅棱角分明的侧脸在火光的照耀下愈发俊挺。
红光下,其他七色之光也不甘寂寞,大放光芒,七色雪莲即将盛开。
“凤凰!快,七色雪莲快完全盛开了,一定要赶在它盛开的那一刻。”白玉川抹掉嘴角被震伤流出的血,满脸兴奋。
凤启红袍一飞,飞向七色烟雾中,飞到距七色彩莲七步之处,阻力愈发大,只能一步一步缓缓向前。
仙法在此重力下没有,灵力更没发使,精神力也得到压制,只能靠最原始的动力,缓缓行走。一滴冷汗慢慢顺着刚毅的脸颊留下,在空中划过一抹圆弧,‘滴咚’砸在寒白玉上。每跨出一步,需要巨大精神力,整个人如在太空漫步,慢到不能再慢。
绯色唇瓣此时苍白无色,艰难的第三步才踏出,汗水如雨滴般坠地,后面每踏出一步,精神受到翻倍碾压,步履维艰。第六步了,凤启摇摇欲坠,绯色衣摆下缘流出淡红色液体,裹在长袍下的身子不看负重,已然皲裂出血。
最后一步,七色彩光妖艳刺目,与此同时,妖艳红花在空中绽放,一点一滴漂浮在空中,慢悠悠!筋疲力竭的仙人儿,右脚突然缓缓弯曲,一时间,时间静止,终于暗红色长袍贴于地面,距离七色彩莲一掌处,修长的五指泛白用力上前,白玉般的手背上蜿蜒着红色血溪。
努力向前爬行的凤启,没注意到几滴鲜血慢慢被七色彩莲的花瓣吸收,一时七色之光乍现刺目。
“不!”
“风主!”
此时凤启听不见任何声音,他只有一个信念,抓住那棵七色彩莲,不管不顾刺目的光,闭目努力爬行,五指,四指,三指,俩指,一指!
然!最后一刻,硕大的七色彩莲飞出,在空中和一只雪白色弯镰冲击在一起,一时,白光笼罩,无法探窥。
“千夜,你看好,我到要看看出来个什么神物!”白玉川声落,人已到晕倒的凤启身旁,可,还未等他把脉,满身鲜血的凤启飞起,被一道七色之光笼罩.
天空之中传来梵音,一件佛宝问世了。金色梵文笼罩着白光内的俩样物体,让人心生诚意,不由膜拜,千夜肃然起敬,沉浸其中。白*玉川定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提升机会,尤其是佛法,若能参破一些,修行一日千丈,不可估量。
一个个金色梵文透过七彩之光,印入凤启身上,红色破布颓废飘落。凤启如大海般极力吸取,痛入骨髓,麻入神经,全身内外均被重铸,少的那一根仙骨,已然被一根金光闪闪的骨头代替。
这也算因祸得福吧!可福祸相依,自古以来还没有能同时拥有仙骨和佛骨,开天辟地以来第一人,总要付出些代价,排斥反应是一大难题。
梵音散去,寒白玉地上多了一具雪白的身体,精致的锁骨,宽厚健壮的胸膛,精瘦有力的腰身,六块腹肌完美隆起,令人遐想的人鱼线下被荷叶轻掩······
“嘭咚!”金属撞击地面一身脆响,唤醒了修炼中的几人。
千夜一咕噜爬起,寻找凤启,谁叫他是衷心的侍从呢!千夜看着莲池中,雪白玉地上,除却墨色长发,和那一片绿叶,几乎同地融为一体的凤主,呆若木鸡。
“凤启,醒醒,醒醒!”白玉川把脉确定凤启没事后,不由轻笑,胸腔闷闷震动,忍得甚为辛苦。
“哈哈!哈哈!”尊贵无边的凤主,竟被他们俩个大粗老爷儿们给看光了,灵异的人,除了化为真身时,意外能见到裸身之外,其他时候,得是意外中的意外才能见到,不过,昏睡还能这般俊美,这天下也只有他一人了吧。
“千夜,把这身衣服给你家凤主穿上,可不能让他裸奔咯!”白玉川从扇子里变出一套白色衣物扔出,随即召唤出坐骑,快速搜刮宝物,浪费可耻呀!最后连雪白玉地石都没放过。
千夜细心的帮凤启穿好衣物后,想捡起地上形似镰刀的宝物,然无论用多大劲都无法拾起。只见宝物七彩文身的手柄上镶砌这俩颗紫葡萄,刀身通白如雪,如莲骨般中空,稍弯如一轮新月。
倏地,刀猛然戳进凤启胸口,通白如雪的刀身如同活了一般,红色脉络朝着刀柄汇聚,最终,俩颗紫葡萄闪了闪魅惑紫光,心满意足退出,刀身更为通透,几近无色。
“白领主,快来!”白玉川闻声瞬时赶来,可已晚。
银发左右摆动,眉头深皱,一时气氛冷凝。
“白领主,风主他怎样,有无大碍?”千夜焦急的问题,白玉川一时也无法解答。
“啪呲,啪嗒!”大殿开始倒塌,夜明珠率先坠落。
“不好,我们快走,来的路走不通了,千夜背好你家凤主,跟我走,我们接着遁地。”一行三人匆忙逃离,其实遁地危险更大,没有地图,不知哪是哪,一味向前。
思绪回笼,白玉川甚是心疼那些药材,辛辛苦苦背回来(有储物室扇),结果全用在他一人身上,还好还好,在雪白玉地石中还有一朵七色雪莲花苞。
“噗~”一口瘀血彭涌而出,凤启掏出手绢擦净嘴唇,手指触碰这那突起的刺绣,心中一片柔软。
“福祸相依,你那佛骨只能靠你自己融合,我先才所炼制的药物,只能起到抑制的作用。”白玉川儒雅扇扇扇子,一片愁然。
收起手帕,凤启摸摸胸口处,那里有一根佛骨,近几日,不断折腾他,也忍受过来了。“无碍,你且放心,炼化它是迟早的事。”
“也罢,那我先回族里边了,老白最近也苦了他了。”银光一闪,白玉川消失不见。
无忧心伤扑倒在床,哭泣不已。素雅房间内,竟和凤启寝宫大致相同,除却摆放物不一般,多了几副画像之外。
大门之外,男子长身玉立,衣袂偏偏,纤长玉手提一石盒,听见小兽般呜咽声,温润一笑。
“无忧,为师来看你了,可否出来一见。”温润如玉声,沁人心脾,让房间里气息不稳之人,一时清明。
“师傅,师傅提前来找我了!”
“他不是我师傅,他还在书房,他不喜欢你了。”
“不,你胡说!你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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