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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管她。”他不想出去见那女人,那女人对他有野心,居然想把他困在深山野林里与她一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而且,还妄想霸占他的一生!
这种女人,他焰四少不屑见。
“不见。”冷冷地冲着门外的小苏子喊完,焰四少抓住米妞两条胳膊环绕自己结壮的腰实,将她推倒在地毯,整个虎躯及时压了上去。
薄唇寻找着她的红唇,没想到,米妞居然将头偏开,没吻到她如花的嫩唇,却吻到了她的脖子,女人的抗拒让焰君煌心里恼火,在她纤细的脖子上啃了一口。
“啊!”由于疼痛,飞儿不自禁地叫了一声,这声音如此响亮,如长了翅膀一样笔直飞到了小苏子的耳朵里。
天啊!小苏子清秀的国子脸一个子从脸颊红到了脖子根部,难怕君皇这么大的火气,原来他是撞到枪口上了,想着船舱里是怎样一幅火热、喷鼻血的画面,小苏子浑身即刻变得滚烫。
旋转身,疾步离开,他不敢再唠叨,深怕四少因打扰了好事,无法泄火奔出门来,这把火积压在他四少体内已经整整几年了,哎哟!今天,米妞一定会被四少吃得一片不剩,饿了几千年的恶狼啊!
“喂!”焰君煌听着外面仓促的脚步声,俯下头,薄唇贴在女人红唇之间,彼此间气息缭绕!
“米妞,你叫得这么大声,会让小苏子想入非非的。”
他冲着她大笑,笑得如一只妖孽!
“谁让你咬我?”飞儿心里恨死了,他居然一口咬到了她脖子上,玻璃墙隔得远,她看不到自己脖子上的肌肤,猜想着,肯定红透了,真是八百年没遇见女人了,看到她就扑上来。
“谁让你不乖。”长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他们都分开这么久了,他只是想把自己心里对她的思念告诉她而已,婚都结了,亲个嘴儿都不行,她真是想让他得内伤啊!
“把衣服脱了,这样办起事来才顺利。”
“来,老公帮你脱。”把老婆压在身下,焰四少说着真的就动起手来,就在这时,外面又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哪儿着火了?”
这次焰君煌有些不耐烦起来,他身体里的那股烈焰还没烧起来就被人硬生生打断了,这种刹风景的事情,到底是哪个吃熊心豹子胆的,不要命的家伙。
明知道他焰君煌与米妞儿正在新毁密月期。
“小苏子,最好不要是你。”
听着焰四少冷嗖嗖的声音,外面传来了战战兢兢粗厚嗓音:“君皇,不是小苏子,是……是我。”
不是小苏子,听着这破罗锅嗓子,就知道是梁军强,小苏子果然不敢再来,却来了另外一个有勇无谋,不怕死的。
“君皇,李心莲不愿意走,她说有重要的事要给你当面谈。”
又是李心莲,妈的,这女人真是一只死苍蝇,赶都都赶不走,他又不是牛皮糖。味儿也没偿过,为啥就如一只食髓知味,赶也不赶不走的死苍蝇。
“说不定她真有要事找你。”
飞儿推开他,如释重负地捡起地毯上的白色西装递与他。
焰君煌瞟了飞儿一眼,因为她的推拒,他心里十分不爽,所以,烦躁地哼一声。
“去洗干净等着我回来,看我不弄死你。”他要把装了几年的子弹全部都发给她,让她感受他刻骨铭心的思念。
说着,就往外面走去,飞儿坐在地毯上,望着他离开冷峻身形,黑眼珠子火速转了转,嘿嘿,焰君煌,想死我?还不知道是谁弄死谁呢!
眸子里一亮,想到了一个极美的主意,嘿嘿,焰君煌,我等着你呢!洗干净等着你。
撑起身,走向了隔壁的浴室!
船舱外的甲板上两排护驾保航的战士一动不动,如一尊又一尊雕像,他们胸前都抱着一支冲锋枪。
如此的正式,起初让李心莲吓了一大跳,可是,想着焰君煌在这艘游轮上,所以,她壮着胆子爬上了游轮。
焰君煌走出船舱,抬头就看到了站在甲板上,衣裙飘飘的女人,着装仍然没有改变,绣着花边的七分短裤,白衬衣,红褂子,一双粉红色的绣花鞋,耳朵上戴着两只大大的圆形耳环。
见到焰君煌现身,女人的嘴唇颤动了一下,心里肯定是天人交战一番!
然后,她向前走了一步,亲昵地喊了一声:“烈焰!”
又觉得场合不对,所以,脚步停驻,局促不安地扫视了焰君煌身后的梁军强,以及站在甲板上伫立的一干将士。
焰君煌轻声嘱咐了一声:“梁军强,让他们统统都下去。”
他们只是出来蜜月旅行,带他们出来,只是为了预防突发情况而已,没必要像一根根甘蔗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在焰四少看来,就是浪费国家资源!
他又不是三两岁孩童,不需要属下们这样辛苦的保护,眼都不眨一下,七天七夜呢!没有换岗,这么长的时间站下来,不死都有脱三层皮。
“是。”对于焰四少的指令,梁军强自是毫无条件去遵从。
“全体都有,向后转,齐步走!一、一二一、一二一。”
口令一出,十几士兵全部将枪从胸口放下,身体齐刷刷地旋转了九十度,向游轮中央一个最大的船舱走去,那里是一个在休息室,他们可以在里面吃住。
终于清了场,焰君煌这才仔细地打量着眼前这个女人,想从她脸上探寻到一些讯息。
“李小姐,你叫错了,我从来都不是烈焰,请喊我焰君煌。”
不是君煌,而是焰君煌!一句,我从来都不是烈焰,把她与他之间的关系恢复到最初一般的陌生。
李心莲深深震骇住,这个男人曾经与她同吃同住整整四个月,曾经,他们是那么地亲密,他把她视作是生命。
夕阳的光辉洒照在他的身上,为他全身上下镀上一层淡淡的光晕,视线里,这拔光晕让他看起来神秘,更俊美,然而,却为她心口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幽冥。
冷漠的脸孔,淡漠的表情,仿若她们之间从来都不认识,男人疏离的态度深深刺涌了李心莲的心。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淡淡地轻问。
“也许你可以抹去一切,可是,我却没办法忘记,在我的生命里,你是唯一的男人。”
唯一一个与她同吃同住同睡的男人。
“唯一的男人?”焰君煌轻笑了一声。“李小姐,你该不是要找我负责吧?”
“我没那么贱,别忘记了,是我救了你的命,如果当时,我不救你,你不可能重新活过来。”
听着焰君煌讽刺的声音,李心莲终于火了,陆之晴跑来告诉她,说他一直从来没有失忆过,在他心里,永远都有一个女人,那就是米飞儿,他一直从未忘记过她,与她相处的这段时间,他一直都是在利用她,所以,一向骄傲的李心莲无法接受,誓要跑过来质问他。
这个女人是他的救命恩人,可是,也是想要害他的人,不管她的动机是什么,总之,她一直给他吃忘忧草,想让他无法恢复记忆,然后,留在深山老林,穷乡僻壤陪伴她一辈子,不管她是谁,想要对他图谋不轨,想要霸占他焰四少的一生,他就是不会放过。
刚才飞儿一声‘烂桃花’,让他觉得要用冷若冰霜的态度来对待眼前这个女人,他不能再给她任何一丝的希望,因为,他做不到,也许她曾经是悉心照顾过他,但是,恩与情,他分得很清楚,更何况,她是带着想要霸占他一生的动机来照顾他的。
如果不是天生有一副好皮相,这个女人即便是看到他受伤的身体浸泡在海水之中,肯定也不会施以援手。
报着矛盾的心态,他才一直对她跟自己吃忘忧草的事不问不闻,一直在深山野林里装了几个月的糊涂。
“我不是有心要给你吃忘忧草,我只是太爱你了,希望你能原谅我。”
看到了男人眼角涌起的复杂之色,李心莲心软了下来,启唇幽幽地解释。
也许这辈子,她不可能得到他的爱,但是,也不能让他恨她,怨她,这是她此次找来最主要的目的。
她很想问一句:“那些忘忧草汤药,每一碗,都是我看着你吃下去的,为什么最后你居然没有失忆?”
可是,问了又如何,能改变事实么?
焰四少的精明睿智,岂是她一个凡夫俗女可以比拟。
他隐藏在深山,不愿意回京都,只不过是暂时不想见米飞儿而已,现在,回想起来,她终于明白了,当初,为什么她与他日日躺在一张床上,从来不对她主动,试问如果心里不是有一个真正爱若心魂的女人,世间上,有几个男人可以做到清心寡欲,面对另外一个火热的身体而不动心,单这份定力就足够让所有人男人,包括女人们钦佩。
“我是铜墙铁臂之身,百毒不侵,你那忘忧草奈何不了我。心莲,我会给你一笔钱,让你顺顺利利过完下半生,不用那么辛劳。”
毕竟,是她救了他,救了他的命,正如李心莲所言,如果当时她没救他,他肯定不可能活过来,当时,他身负重伤。
“不用。”李心莲心口有些隐隐地疼痛,她救他,不是为了钱。
要说钱,她李心莲虽然算不上大富大贵,可是,在云南大理那个地方也算得上是一个土豪。
“你想要什么?”
如果她有什么没实现的愿望,他可以帮她实现,这是他唯一能为她做的。
“我想要的,你给不了。”李心莲淡淡地笑说,她要他的心,他能够给吗?不,他的心早给了一个叫米飞儿的女人,只是因为他为她受了伤,差一点命丧黄泉,然而,就在那一天,她出海捕鱼,大风大浪之中,她救下了他,老天看着她可怜,为她送上了一个白马王子,她一直都知道这是一个权贵滔天的男人,只是,从来都不知道他的来头居然如此之大,居然是一个跺一脚也能让京都皇城抖三抖的大人物。
“你回云南去吧。”
回云南去好好地生活,别再记挂着他,他不值得她这样记挂,李心莲除了对他动机不纯以外,里里外外来看,都是一个好女人,他曾经与她一同度过了四个月的光阴,她善良,聪慧,最主要的是勤劳。
这些都是一个好女人的标准与品质。
“我会回去的,只是,在离开前,我想见一见你的新娘妻子,可以么?”
“当然。”听了她的话,焰君煌露出了阳光般灿烂的笑容,终于与李心莲敞开了心扉,原本以为她是来找荐闹事的,现在看来,她只不过是想与他告别而已,即然她如此大度,即往不咎,那么,他焰君煌也没什么好计较的,再说,她终究对自己有救命之恩,再生之恩比天大,如果不是她,他就见不到米妞与焰骜了。
所以,他还是应该感激她,她想把他留在深山,只是想与他生活,并不是想谋害他,想通了以后,其实,对李心莲的态度忽然就转变了,他刚才之所以那样对她,只是怕米妞吃醋而已,他追米妞追得这么辛苦,真是怕那妞儿又怕了,只是,这种心态,他又不能告诉李心莲,李心莲与飞儿比起来,他自然是偏重于飞儿那一边,至少,米妞已经吃了太多苦了,他不能让她再受到丁点儿的伤害,绝对不能。
焰君煌回到房间时,见飞儿已经褪去了身上洁白的婚纱,身上仅只穿了一件丝质的睡裙,而且,睡裙的样式还很奇特,大胆,望着她两条玉白的小腿,立刻就感觉口干舌燥。
然后,他把答应李心莲的话抛以了九宵云外,不行,他得先解决民生大计才行,不吃了一点肉,他感觉自己肯定会得内伤而亡,他的身体硬如钢铁啊。
锁了门,吞咽了一口水,迫不急待就向她走了过去,撩起一缕发丝,发丝洗发水香味夹杂着淡淡的桅子花香缭绕在鼻冀间,撩拔着他的感官,垂下眼,无意间瞥到了高耸的部位,让他浑身一阵热血沸腾。
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将米妞按倒在了铺满花瓣的地毯上。
“喂,瞧你。”飞儿抬指戮着他的太阳穴。“就好似八百年没遇见女人似的。”
“那个心莲走了?”
“这个时候,别提她。”太煞风景了。
焰君煌俯下头,薄唇印在了她的脸颊上。“怎么能不提呢?”飞儿拍开他的脸,淡冷道:“人家找你负责来了,整整四个月,你与她可是一直都呆在一起呢。”
飞儿撇了徶唇,酸不啦叽地说:“你这么无情,会碎人家李姑娘一汪芳心的。”
“喂,我与她什么事也没做,我对天发誓。”焰君煌恨不能把心掏出来给米妞看。
“可是,人家找你负责啊?”飞儿抓住这一点不放,刚才,她到门口都偷听到了。
“偷听人家讲话不是一个好姑娘,该打。”焰君煌一掌拍到了米妞的屁股上。“你敢说你与她没有一点感情?”
本来是气势汹汹出去的,可是,到后来,她明显看到了焰君煌一身戾气正在一点一点地散去。
所以,她心里还是有些担忧,毕竟,焰君煌曾与那个女人共同生活了整整四个月。
太多的经历,让她不敢掉以轻心,现在的小三太猖狂了,就好似白宛素,她同父异母的姐姐,背着她,在她的新婚之夜,与焰东浩滚了一夜的床单后,狼狈为奸,把她玩得团团转,现在,她必须小心冀冀,不能再让历史再度重演,焰君煌太出色,喜欢他的女人太多,所以,她一直都没什么安全感,这应该是一个已婚女人正常的心理吧。
“没有,你老公我面对美女,可是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除非是你,否则,我不会碰。”
“受宠若惊呢。哼。”
“喂,老婆,今天可是我们新婚之夜,你别想忽略我。”说着,焰君煌伸手就要去剥她身上的睡衣。
飞儿则本能护住了双臂,阻此了他替她脱衣的动作。“老公,你想吃死鱼,还是活鱼?”
“什么意思?”
死鱼,活鱼?虽然慢了半拍,焰君煌还是反应了过来。
然后,他一张笑得比山花还要浪漫,点了一下她的红唇,吊儿郎当地道:“当然是活的,活得吃起来才新鲜,才有味道,死得没啥好吃的。”
“如果想吃活的,就不要逼我,否则,你就只能吃死的。”
老婆大人真是话太多了,讨厌,他不想被折腾到死,所以,想霸王硬上弓。
可是,不对劲啊,真的太不对功了,常年作战的经验告诉他,这妞儿身上都穿了什么东西啊。
手指触到的不是软软的衣料,而是硬硬的一层东西,不过,滑滑的,质感不错,他摸索了半天,居然没找到突破口,这怎么解开啊?
飞儿则窝在他的怀里,看着四少着急的面色,格格地笑到抽。
摸索了半天,居然还是不能解开,这真是,难到他了,没想到,堂堂焰四少也有被人难住的时候。
剥开了那层薄薄的衣料,视野里赫然是一层又一层密密的网织玩意儿,全是四方块儿,千镂玉衣,这四个字在他脑海中闪现,刹那间,他额头即刻浮现了三条黑线,连嘴唇都发了紫,咆哮着,心里窝着火,却不敢发着,怕惊吓了好不容易到手的老婆大人。
可是,这个怎么解,往下了摸了一把,额头,背心渐渐泛起了泠汗,这个狡猾的女人,他解不开这种玩意儿啊,解不开就标准着他没办法强来,想他堂堂焰四少,一向在战场上所向披摩,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却输在了米妞的石榴裙下,传出去他没脸见人了。
费力弄了半天,焰君煌气喘如牛只好作罢,冲着米妞儿亲昵地说:“老婆,解开了,这样折腾会死人了。”
米妞儿摸着四少阳刚汗湿的容颜。“想解开也行,不过,你得听我的话。”
“你说。”
“这么多年没承接雨露,我怕,心情也不太好,所以,你先给我唱一首歌。”
飞儿皮笑肉不笑地要求。
“你想听什么歌啊?”真是糗大了,上天入地焰四少无所不能,但是,唱歌这玩意儿,他从小五音不全啊!
“穷开心!就这一首!不但要唱,还得蹦!”
“我不会唱!”焰君煌摇头拒绝,开玩笑,想看他焰四少自毁形象,门儿都没有了,他才不会像那个傻逼大张伟,穿着一件灰色的长袍,染着一头的黄头发,站在舞台上又唱又蹦。
“唱《滚滚红尘》怎么样?”焰君煌转动着眼珠子,他得把米妞的注意力引开。
没想到飞儿伸出一根玉指,在空中摇了摇,脑袋也晃了晃,嘴里迸出简单的一句英文:“NO,NO,NO。”
“唱不唱?”飞儿笑着问,见焰君煌面露难色,直接来了一句:“不唱拉倒。”姑奶奶没心情了。
“噢,好好,我唱。”焰君煌的眸光往门外望去,这艘游轮隔音效果也不好,他真怕被外面的属下听到了,那样的话,他在他们心中就没什么威严了,真是被米妞气到不行,气得牙痒痒的,真想再打她一顿屁股,把她屁股打倒肿为止。
“开始啊,快点嘛。”飞儿笑着催促,整个身子卧躺在地毯上,单手撑着脑袋,另一支手捡起地毯上的鲜花凑入鼻尖嗅闻,淡淡的玫瑰花香钻入鼻孔,好香好香。
不是她有心要折磨焰君煌,而是,当年,他不该利用陆之晴欺骗她,更不应该装失忆,害她为他流了多少的眼泪,让她担了多少的心,让她度过了多少个不眠之夜,总之,今天,她就要全部讨回来。
焰君煌清了清嗓子,终于唱了起来。
“小小的人儿啊!风生水起啊!天天就爱穷开心啊!
逍遥的魂儿啊假不正经啊!
嘻嘻哈哈我们穷开心!”
“等等,四少,得崩起来啊!”
莫名其妙被飞儿打断,四少还以为她喊停了,没想到,居然得寸进尺,焰四少咬牙切齿地道:“信不信,我撕裂了你。”
“好,来啊!只要你有本身撕。”
焰四少瞥了一眼她身上的那件密密网网的千镂玉衣,全身气焰尽散,还真是,现在,他只能长一长嘴劲儿,拿米妞简直是莫可奈何,不过,米妞,等着,等玉衣解开,不把你折腾得死去活来,他就不是焰君煌!
刻意压低着嗓门儿,焰四少第一次在女人面前跳了起来,扭动着他性感的身躯,学着明星的范儿。
薄唇泄出:“小小的人儿啊!风生水起啊!
天天就爱穷开心啊!
逍遥的魂儿啊!假不正经啊!
嘻嘻哈哈我们穷开心!她是谁家那小,谁身材赛过杨贵妃……”
焰君煌压抑怒气崩跳的样子,米妞几乎笑岔了气,笑得东倒西歪,普天之下,只有她有眼福,可以看到名媛淑女们心目中男神滑稽可笑的一幕。
不留一点纪念怎么行,嘿嘿,爽够了,飞儿摸出手机,按了照像薄,然后,将手机举起,咔嚓,咔嚓,连拍了几张。
“喂。”等焰君煌发现的时候,米妞儿已经把他自损形象的画面拍了下来,他停下了动作,飞快奔了过来,将女人按倒在地,意欲要夺过飞儿手中的手机,可是,女人死活不给。
然后,他就搔她痒,她受不住他的挠痒,笑着与他滚成一团,连眼泪都笑出来也,也许,他们是世间上唯一一对在新婚房里如此搞笑的夫妻。
“放心了。”她喘着粗气,食指点在了他的额头上,抱着他亲了一口,她真是爱死他刚才的模样了。
“我不会给别人看的,你说,如果那些爱慕你的女人们看到你这模样,会不会尖叫出口,男神啊!原来是这副模样,哈哈。”
“你敢拿把这拿出去给别人看,我就会让你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床。”
是的,老虎不发威,当他是病猫子啊!这女人也欺负他够了,现在,该是他折磨她的时候了。
“解开。”
他有些烦躁地爬了爬垂落在额角的发丝,向她闪了一记暖昧的眼风。
飞儿懒懒地打了一个哈欠,说:“转过身去。”
这女人不会又要骗他吧!不过也没有办法,总之,他得等她解开才能欺负啊!
焰四少不怀好意地遵照了老婆大人的旨意,也许,他是世界上最可悲的新郎!
等他转过身来的时候,飞儿已经脱去了玉衣裤,焰君煌指了指她上身的玉衣,着急道:“还有那个。”
“没办法,解不开。”
飞儿耸了耸肩,向他做了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你怎么穿上去的?”焰君煌的耐性被米妞全部磨光,他恶狠狠地冲着她嚷嚷。
“你说,你怎么穿上去的?”这女人天生就是来折磨他的。
“哎呀!四哥,别发火,不解也可以的嘛!”飞儿给了他一个亲切的拥抱,在他脸颊上亲了几下,一口一个四哥叫得焰四少心肝儿颤。
其他人喊他四哥也许没感觉,可是,米妞儿这张小嘴儿喊出来就是不一样。
因为,哥代表情哥哥嘛!虽然俗气,不过,他还就是好这一口,听着她甜腻的声音喊着他四哥。
他感觉自己浑身骨头都酥了。
不行,他憋不住了,摸索着,抓住了她的手……
激情难耐之时,弯下腰身,他想抚摸……可是,只能摸到冰冰凉凉的光滑丝质的东西,操,焰四少爆了粗口,气到不行,这米妞根本是想把他折磨死。
那有男人能承受得住这致命的折磨。
飞儿格格笑着,用手捂住红唇,眸光瞟了向明晃晃的玻璃墙,里面倒映着她们的身影,就尤如两条游离的蛇一样蠕动。飞儿恍然大悟,她终明白先前的别扭从何而来,就是因为这四四方方的玻璃墙,四面都是,她与焰君煌的身影成了无数个,在眼前晃得厉害,她头开始晕袭起来,一波又一波,呼吸一滞……
……
不是这一场不太尽兴,却又令焰君煌欲罢不能,烈焰焚身的欢爱。
晚上,白色的游轮上举行了一场媾火晚会,无数的火焰齐聚一堂,让那一方天空变得亮堂堂。
焰君煌与飞儿带着一伙属下围坐在餐桌边,不远处飘来了阵阵燃烧的味道,并传来了波兹波兹的声音。
李心莲坐在她们的对面,一双眼睛一直在落定在飞儿的脸蛋上,碍于礼貌,飞儿不想冲她发火,可是,她就是受不了李心莲那赤裸裸的眸光探寻,深幽的眸光有探寻,虽然没什么心机,可是,看起来就烦。
好似她一个妖怪,夺走他心爱男人的妖怪,看看她长着什么与她不一样的三头六臂似的。
小苏子端过来一盘烤熟的菜,将菜呈递到了长方桌子的中央,彬彬有礼地报道:“君皇,南方特色,川味儿燃烧烤,挺好吃的。你尝一尝。”
小苏子夹了一块排骨送到了焰四少面前的盘子里。
“特别是这排骨,最有味儿。”
紧接着,小苏子又将一块鸡翅夹进了飞儿的碗中。
“米妞,你也尝尝,保证你吃了还想吃。”
“小苏子,给李小姐夹了一块火腿肠吧!”
火腿肠?小苏子先是一愣,后掩住了嘴偷笑,然后,将一块颜色漂亮的烤火腿肠夹进了李心莲盘子里。
李心莲心里感动的要死,虽然是小苏子夹的,可是,是四少的意思,看来,在焰四少的心目中,她并不是可有可无的陌生人,心里有一股暖意升腾,将火腿肠送往嘴里,唇齿留香,真的很好吃。
飞儿盯望着女人的吃相,胃里作呕,火腿肠,还吃的那么津津有味,飞儿伸手在焰君煌大腿上拧了一把。
焰君煌差一点就叫出了声,哎哟,妈呀,他也不是有心的,这火腿肠咋让大家都展开了丰富的想象力。
见所有属下都憋着笑,肩膀一抽一抽的,焰君煌心里窝火死了。
小苏子站在四少的旁边,米妞拧四少大腿的一幕自然落入他眼里,‘扑嗤’,小苏子没忍住笑出来了。
“小苏子,信不信我把你牙全部拔光。”
这个臭小子,居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取笑他,真是向天借了胆,焰君煌从座位上起身,沉着脸,冲着小苏子嚷了一句:“小苏子,你跟我滚过来。”
然后,迈开长腿,笔直向散发出燃烤香味儿的地方走去。
小苏子向其它队员做了一个鬼脸,比了一个‘卡嚓’的姿势,然后,屁颠屁颠跟着君皇身后追了上去。
君皇大人刚一走,餐桌上气氛就活跃起来。
“吃啊,大家吃,别拘束。”飞儿不想与李心莲大眼瞪小眼,再说,即然她已经与焰君煌结了婚,就算是这座游艇上的主人,所以,她端起杯子向大家敬酒。
“来,我祝你大家天天开心,万事如意。”
“哎呀,米妞,怎么敢当。”众兄弟站了起来,米妞是君皇的老婆,虽说他们也曾是一个战壕的战友,但是,她是君煌的妻子,是*长夫人,就算是与她坐在一起都算高攀。
再说人家正新婚,蜜月旅行,应该是他们敬她与四少才对。
“我们祝你与君皇永浴爱河,白头到老。”
众将士不约而同地喊出。“嗯,谢谢!”仰起脖子,飞儿豪爽地一口喝尽杯子里的酒。
然后,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端着酒杯来到了李心莲面前。
笑咪咪地说:“李小姐,谢谢你救了君煌,谢谢这四个月来你对君煌的照顾,这辈子,你就是我与焰煌,还有我儿子焰骜的恩人,我敬你,谢谢你!”
飞儿刻意加重了最后一句,刻意说出了她与焰君煌已经有了一个牵连血脉的孩子焰骜。
焰骜就是她与焰君煌的情感纽带,她爱焰君煌,但,更爱她们的宝贝焰骜。
“呃!”也许没想到飞儿会来敬自己酒,更没想到飞儿会这样子说,李心莲有些手捉无措,她从椅子上起身,端着杯子与飞儿手里的杯子碰了一下。
“不用谢,应该的。”然后,李心莲端起了酒杯,一仰而尽!
甲板上,有几根铁条架着一个长方形的铁块,铁块槽里放了许多的炭火,不用煸火,借助海风,炭火燃烧的旺盛!
旺盛的炭火火焰从丝网中喷射着,丝网上置放的无数块烧块传来了波兹波兹的声音。
空气里更是弥漫着菜色的香味!闻着那香味儿就想吃!
焰君煌站在甲板上,海风吹来,将他一头短发吹乱,洁白的西服被海风撩起!
将小苏子带着两个属下在忙活,他自然也不想空着,挽起了衣袖管,从桶里拿出一些菜品,放到架子上,由于没做过这种粗活,烟味薰得他眼都睁不开,并且连续咳嗽了好几声。
“君皇,这种事我们来就好,你去陪米妞吧!这可是你们的蜜月旅行啊!”
小苏子小声地劝解。
抬头,焰君煌瞟了一眼那张长方形桌子,见米妞与一干属下闹得正欢,李心莲一直坐在原位上,脸上弥漫着淡定纵容的笑容,不期间,李心莲的眼光向这边望了过来,两人的眸光不经意在虚空中相碰。
焰四少及时避开了视线,你妈,那女人总是用一副含情脉脉的样子望着他,他与她有没有关系!
现在,他真后悔让她呆在这游轮上,答应顺路送她回云南了。
“君皇,你不该把李心莲留下。”
小苏子似乎能洞察他的心思,小心冀冀,麻着胆子低咕一句。
“我没有要留下她,只是顺路送她回大理,在米妞面前,你最好不要这样说。”
焰君煌一向不多言,但是,这一点,他必须向小苏子交待,免得小苏子说错话让米妞误解。
望着君皇一脸烦躁不安的表情,小苏子在心里暗自偷笑。
米妞就是一头老虎,瞧吧,把他们心中膜拜的英雄都吓成了什么样,真是一糟被蛇咬,十年怕井蛇,当年陆之晴那头咬了他与米妞一下,让他与米妞整整分开了三年多。
现在,又来了一个李心莲,他知道刚才那句‘火腿肠’,是君皇大人无意中吐出口的,只是觉得想尽地主之宜,再说,李心莲之于他,曾有救命之恩。
再生之恩大于天嘛!
所以,他才没有将赶离这艘游轮,再说,他也只是答应把李心莲送回云南去,过不了多久,她就会下游轮了。
米妞儿平时看着也挺大度的,可是,这种时候,他小苏子也无法揣摸米妞的心。
“君皇,刚才你唱歌了?”
闻言,焰君煌一张俊颜黑得似锅底,从牙缝里迸出:“没有!”
“可是,我们都听到你唱了,大张伟的《穷开心》。”
“小苏子。”焰君煌感觉自己的太阳穴突突地跳,腮帮子硬是咬得鼓鼓作响,他的领导形象全毁了!
被米妞毁得一点都毁得一点都不剩,牙齿咬得格格作响。
“小苏子,你再说一句,我立刻丢你下去。”焰君煌指着波浪汹涌的海面,咬牙切齿地低吼。
惹怒了一头狂狮,小苏子额头冒起了冷汗,从四少黑沉的脸孔看来,不像是说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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