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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思成伸出手,握住了苏筝的手,然后一起滑入舞场,起跳。
舞场里多了一对舞者,苏筝依然稳稳地笑,孟思成的目光却时不时扫向旁边的那一对。
苏红轴竟然像没有看到他一样,连看都不曾看他一眼!孟思成手下禁不住一紧。
苏筝微嘲地笑着提醒:“孟先生,你的手握得我有点疼了。”
孟思成这次感觉到自己握的是苏筝的手,连忙松开些,低低地说:“抱歉。”他是真没注意到。
苏筝毫不在意地笑了:“没关系,只不过呢,孟先生在跳舞的时候,可以专心一些嘛?”
孟思成笑了下:“好。”
既然那个女人故意不曾看他一眼,那他也不去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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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终了,众人重新落座。
莫云今日虽然早已和孟思成见过,但此时还是要尽主人之谊过来敬酒。
他过来敬酒的时候,苏红轴陪同。
孟思成在心里冷笑,但脸色淡定,他到底不是三岁小孩毛头小伙,已经开始武装自己的情绪了。
莫云一杯酒敬下,两个人视线在空中再次交接打量。
一旁的苏红轴从容含笑望着这两个男人,举止依然大方得体,但只有她自己知道,握着酒杯的手有些僵硬,指尖在微微颤抖。
孟思成的目光从莫云轻轻扫到苏红轴身边,那目光很陌生,仿佛真得不认识她一般。
这一刻,苏红轴心里陡然一紧,微微的痛便泛开。
即使知道他是故意的,那故作陌生的目光依然让她痛。
苏红轴下意识地咬了咬唇,随即便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不妥,于是慌忙补救,笑着举起杯:“孟先生,我也敬你一杯?”
孟思成深沉难测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她,手抬起,一字不发一饮而尽。
然后,他便扭过头去,再也没看她一眼。
苏红轴的心渐渐变凉,这个局面,该怎么挽回呢?
一个月的时间,她知道自己应该永远自信的微笑,因为最自信的女人才是最美丽的。
现在,她已经相信自己是天地下最美丽的女人,可是如果孟思成不再看她一眼,那这个美丽又有什么意义?
莫云在一旁体察到苏红轴的心情,抬起手握住她的,感觉到她的手也在发凉,便温煦体贴地笑了下:“红轴,你体质偏凉,不要随便喝酒知道吗?像这种事,应该由我来代劳。”
说完这话,莫云便感到自己接受到一个恨不得将自己凌迟的目光,于是心里继续暗笑。
苏红轴闻言笑了下,便抿唇笑了下,顺着莫云的语气往下说:“我知道的,以后我再也不敢乱喝了,好不好?”
莫云点头:“嗯,你听话就好。”
孟思成听到这些话,僵硬地扭过脖子,难以置信地看向苏红轴。
苏红轴很无辜地报以微笑,笑得清纯美丽,却又疏离陌生。
只是这一个笑容,忽然刺破了孟思成最后一丝理智,他心间压抑了一个晚上的火气忽然爆发!
他一步上前,不顾在场众人惊异的目光,猛地夺过苏红轴的手,大手紧紧抓住她的,冷冷地命道:“你跟我走。”
说完便拉起同样震惊的苏红轴,头也不回大步流星地跑出大厅。
已经是孤身一人的莫云满脸震惊。
郭四惊叹着皱起了眉头。
苏筝在一个角落里淡淡含笑。
而在场众人已经完全惊呆。
这是什么戏码?
两个男人抢一个女人的游戏吗?
孟思成的脸色铁青,薄唇紧紧抿着,一手强硬地拖着苏红轴大步向外走去。苏红轴脚上是纤细的高跟鞋,被这样拖拽着走只能连走再跑时不时趔趄一下,可谓狼狈至极,但孟思成根本头都不回。
苏红轴从那大手握着自己的力道可以感觉到,孟思成现在是恼怒到了极点的,于是明明在这最为狼狈的时刻,心里竟然泛出莫名的甜意,好像在隐隐期待着什么。
孟思成拽着苏红轴一路走出大厅,顿时冷风袭来苏红轴打了一个寒颤。
她身上穿得是细吊带的晚礼服,背部若隐若现,在暖气充足的大厅里不会觉得冷,但来到外面寒风彻骨,那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顿时起了鸡皮疙瘩。
孟思成感觉到了什么,忽然停下脚步,冒火的眸子狠狠地盯着她。
苏红轴从来没有看到孟思成忽然凶狠的眼神,猛地看到吓了一跳直觉地想往后推一步,但在这电石火花间她还是理智地克制住自己,收拾了下情绪,昂起头迎着寒风,含着淡淡的微笑说:“外面很冷。”
孟思成的眸子一点点地扫过她的笑容,然后沿着她的笑容往下,白细的颈子,优美纤细的肩头,还有胸前丰润的曲线。一个将近三十岁的女人,精心打扮后站在他的面前,这个女人就如同一颗已经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让人垂涎三尺。
却就在刚刚,这个让人垂涎三尺的女人却在众多陌生人面前展现着她的美丽!
孟思成原本张扬的怒气渐渐沉淀下来,眸子开始暗沉,变得晦暗不明深不见底,冷冷地盯着苏红轴的美丽,仿佛在酝酿着什么。
苏红轴努力地忽略那寒风袭来的刺骨感,依然保持着迷人的笑容,勇敢地仰起头来回视他,却看到他直直地盯着自己胸前那美丽的曲线时,不由得吞了口吐沫。
她心里开始忐忑起来,他这是怎么了?接下来会是怎么样的惩罚?
就在苏红轴开始不安的时候,孟思成忽然上前弯腰,猛地伸出手,一把将猝不及防的苏红轴打横抱起。
苏红轴下意识惊叫一声,孟思成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警告:“你想引来保安吗?”
苏红轴的腰肢被孟思成轻轻托着,而那原本飘扬的长裙在冷风中飘洒出优美的弧度,她几近赤/裸的肩头则被孟思成有意无意地用西装外套遮盖住。
被抱在孟思成怀里的苏红轴此时的优雅从容已经消失殆尽,只能下意识地伸出手,紧张地抓住他的袖口,小声地说:“那你赶紧放下我!”
孟思成低眉,只见她白细的手腕无助的抓着自己的袖口,抓得很紧,指关节都有些发白。
孟思成低低地笑了,笑得暧昧而危险:“我就不放。”说着他将她紧紧抱着贴在胸前,大步流星往外走去。
寒风吹来,苏红轴瑟缩地躲在他的怀里,他的胸膛很坚实很温暖,而且还随着他有力的步伐而有节奏地鼓动着。
苏红轴原本紧张地抓住他胳膊的手慢慢往下滑移,来到他的腰处,两手进到他的西装内,隔着那保暖内衣紧紧环住了他的腰肢。
外面真得很冷,但紧靠着他,让他的体温熨帖着自己,于是渐渐地好像变暖了。
谁知道苏红轴钻到他的西装外套里刚刚温暖了一下下,便感到孟思成停下脚步,弯腰伸出了一只手好像打开了车门,然后呢,然后苏红轴便感觉自己就如同一个麻袋一样被扔出,最后重重地落到了一个还算柔软的座椅上。
尽管还算柔软,但猝不及防的她还是擦疼了腿,咯到了屁股,甚至她好像还隐约听到了裙摆被撕裂的声音。
她很快反应过来,挣扎着爬起,却看到孟思成正弯腰站在车门旁,黯沉难辨的眸子盯着自己,那样子仿佛深沉的猎人在盯着自己的猎物一般。
苏红轴禁不住开口小声地问:“你,你要做什么?”
孟思成看着她两手小心地捂着胸前因为挣扎几乎暴露出来的柔软,那样子仿佛电视剧中就要被施暴的女主角一样,心情忽然变得好起来,但却依然保持着冷酷的面容,低低地说:“我要做什么,你说呢?”
说着他抬脚上车,啪地一声关上车门。
车子里比外面暖和上很多,但苏红轴的身子更加抖了起来。
男性的气息慢慢地凑近她,她感到被人宰割前的危险。
苏红轴的心跳快了起来,她挣扎着想往后躲,但后面就是车门,躲无可躲。
孟思成一点点靠近了她,俯下身去,让自己的鼻息轻轻喷到她的脸上,轻柔地说:“你刚才笑得很美丽啊,那现在呢,你怎么不笑了呢?”
苏红轴想笑,但嘴角根本扯不起来,她也想继续昂首挺胸大胆直视着她,可是那暧昧危险深沉的眸子愣是让她不敢直视,于是只能嗫喏着说:“你这样太过分了,真是——”
她话还没说完,孟思成冷硬地反问:“真是什么?我怎么了?我做得很好啊!难道我要继续任由我的女人在那里供别人观赏吗?”
苏红轴听到这话,马上抬起头来大声反驳:“我不是你的女人!也不是在供人欣赏!”他真是太大男子主义了!
孟思成深沉的眸子平添了几分怒气:“你不是我的还能是谁的?你从来都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你原本就已经是我的人了!”
苏红轴想起那一夜,脸顿时红了,嘴巴动了几下没说出话。
孟思成看到她的神情,自然也想起了那个晚上他们的疯狂,于是唇边又泛起了笑意:“苏红轴,还是说你已经忘记了那一夜?如果是这样,我很高兴让你重新想起来。”说着这个话的时候,他的呼吸慢慢浑浊起来。
已经有过一次经验的苏红轴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惶恐的眸子看了看四周,小声地提醒:“这是外面啊,有人会看到的,你不要乱来。”
孟思成却不以为然:“放心,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的。”
苏红轴还是担心:“那也不行,这是在车里,你不要乱来!”孟思成的薄唇几乎贴到了她的脸颊上,她扭过脸去想躲闪。
孟思成当然不让她躲闪,一把抓住她的下巴抬起:“苏红轴,你现在好像又成了我的苏红轴了。可是之前你是怎么回事呢?你简直像是不认识我一样?”他说这话的时候,苏红轴简直听到了磨牙的声音。
苏红轴瑟缩了下,抬起眸子瞅了瞅他,却发现他眼神更加危险,于是赶紧垂下眸子小声反驳:“那你也故意装作没看到我的啊,干嘛在这里说我呢!”
孟思成并不辩解:“原来你生气我没有看到你啊,好吧,那我现在看到你了,不但看到你了,我还要欺负你,可以吗?”他虽然嘴里问着可以吗,但其实薄唇已经贴上了她的脸颊,轻轻地啃/噬着。
苏红轴觉得痒,也有点怕,但这次没躲,一个是下巴被他扣着没法躲,另一个是其实自己心里也是有期待的。
孟思成低低的喃问着“让我好好地欺负你,可以吗?”一边薄唇开始沿着她的脸颊往下,来到脖颈处,那里有大片美好滑腻的肌肤。
孟思成当然并不是傻瓜,尽管苏红轴可能七十二变化,但苏红轴到底是苏红轴,他心下略一沉思并明白了今天她如此张扬的目的。
他眯起眸子,轻柔危险地问:“苏红轴,你今天穿得像一个孔雀一样招摇过市,难道是为了吸引我,故意让我吃醋嫉妒?”
苏红轴忽然被看穿目的,眸子一下子睁开,身子也僵硬了下,但随即她扭过头去:“才没有呢!”她也只能无力地反驳一下了。
孟思成的手轻轻伸出,探到她的肩部,因为长期摸鼠标而有些薄茧的拇指轻轻磨蹭着那里嫩滑的肌肤,惹起了她阵阵的战栗,而孟思成的呼吸也更加混浊了:“你这个小笨蛋小坏蛋,被我揭穿了还不承认!”
然后说完后,他再次埋首到那颈子间,同时一只手撕扯着她前几乎已经脱落的抹裙。
苏红轴的手只无力挣扎了几下便开始改反抗为顺从,下意识地搂上了他的肩头。
不错,他之前想得一点都没错,她其实就是一颗水蜜桃,在最美丽的季节开着羞涩的小花无人关注,等到有一天被人注意到的时候其实早已过了花季结了果实。
果实娇艳欲滴让人垂涎三尺,这是岁月的沉淀这是经过风霜后的美丽。
黑暗中,孟思成的面容有些晦暗不明,他低哑地继续逼问:“你无缘无故离开了我这么久,你知道这些日子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苏红轴听到这话,心里感到理亏:“孟思成……”她小声哀求,希望他别再提了。
孟思成却偏偏要提:“我千思万想苦苦盼着,结果你出现了!你出现了,整个变了一个人一样,竟然装作不认识我,竟然在我面前和其他男人亲亲我我冲我耀武扬威,你说我做错了什么吗你要这样对我?还是说其实你后悔了,后悔那个晚上了?”
苏红轴听他提起这些,知道他心里有苦楚,越听心里越难受,最后听到他那句“后悔那个晚上了”后,连忙摇头辩解:“我怎么会后悔呢?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你明明知道的!如果我后悔了,我今晚怎么可能和你……”最后的话她说不出口,假如她真得后悔了,她今晚怎么可能和他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情呢?
孟思成捉住她最后的话音继续逼问:“那你没有后悔是不是?你还是决定一辈子和我在一起是不是?”
苏红轴抬起头,努力地睁开迷蒙的眸子看着他,却看到他健壮的胸膛,抿紧的薄唇,以及略显急切地盯着自己的眸子。
这一刻苏红轴忽然明白,原来对这段感情没有把握的并不是只有自己,还有他。
于是她伸出胳膊轻轻揽上他的肩膀:“孟思成,我早已经是你的了,为什么你还要说这种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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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人内心深处记忆的开端都是一个混沌、湿润、黑暗的地方,这个人会在那里挣扎滑动,然后安分下来,舒适地吃,安心地睡,享受着未曾来到这个世间前的安宁。那个地方叫做子宫,这是每一个孩子都曾经享受过的,但也是每个孩子都会忘记的。
于是为什么男人和女人之间是以一种这样的方式来繁衍后代呢?会不会是因为在人类发展过程中,人们的基因里便有一种东西在提醒着成年人们,提醒着他们去回味那种湿润黑暗的感觉。
大汗淋漓的他喘着粗气问:“苏红轴,你还是我的那个苏红轴吗?”
苏红轴听到这问话,犹豫了下说:“我不是你的苏红轴,还能是谁?”
孟思成将鼻子在她的柔软处轻蹭,继续不依不饶地问:“苏红轴,那你会永远是我的苏红轴吗?”
苏红轴仰着头向上往,却只看到黑暗的车顶,她无奈笑了下:“我一直都是的,将来也永远是的,但你呢?你会永远是吗,会一直是吗?”
她的问法比较含蓄,只是反问而已,没有说得那么直白。
孟思成自然是听明白了她的意思的,抬起身子凝视着她:“苏红轴,你知道吗,其实我以前一直不明白我为什么忘不了。”
黑暗中苏红轴不说话,他们之间的那种情愫一直似有若无,起因久远到几乎无从追溯了。
孟思成也没有需要苏红轴回答,埋在她的柔软间仿佛在自言自语:“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想着你,一直都没法忘记你,我自己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了。可是经过了这么多事我开始懂了。”
苏红轴忽然心里有些紧张,这些话他从来没对她说过。她知道他是爱着自己的,可是这爱却仿佛无根之萍,因为无根,所以她心里总是忐忑不安,仿佛一不小心这爱就会烟消云散地毫不真实。
孟思成感觉到了苏红轴的紧张,大手在黑暗中摸索着找到她的手,轻轻捏在手里继续说:“我开始再次见到你的时候,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很别扭,总是怕看到你,但也忍不住想看到你。后来我想,那是因为在你面前,我好像永远是那个看起来很骄傲,但其实内心有一丝自卑的莽撞少年。有时候甚至觉得,看到你,我就觉得看到另外一个自己,一个躲在我内心深处的自卑的自己。”
苏红轴万没想到孟思成说出这么一番话,想起过去的种种,也禁不住咬紧了唇。
孟思成叹了口气说:“我对你说了一些不好听的话,让你难过了,这是我不好,我以后不会这样子了,好不好?”
苏红轴在黑暗中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其实很多事情我做得也不好,我也很不懂事。不过我觉得我们很多事情都像个孩子一样,以前不懂得怎么相处,后来好像也不太懂。现在好像一下子长大了,我们可以学着怎么去相处了。”也学着怎么去爱对方了。
孟思成低下头,轻柔地啄吻着她的脸颊,低低地说:“我想好好爱你,好好地照顾你。”
这么多年来,我看起来越来越强大,但其实只有我知道,在我的内心永远住着一个五岁时便骤失双亲寄人篱下的孩子。
你就是我心里的那个孩子,我要好好地照顾你,就好像照顾我自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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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啄吻,两个人的喘息再次急促起来,但苏红轴好歹保持着一丝理智,小心推拒着说:“别再来了,现在是在车里呢。”
孟思成的理智重新回笼,抬头看了看窗外,却赫然发现不远处有一个保安正疑惑地向自己车子方向张望。
苏红轴原本是仰躺着的,看到孟思成往外看的那个脸色,也赶紧起身跟着朝外看,自然也看到了那个向这边张望的保安。顿时她脸红了,小声埋怨:“你看吧,人家肯定是发现了的。”
孟思成安慰地捏了捏她的手:“没事的,他可能只是感觉到不对劲,但肯定看不到里面的。”
苏红轴还是脸色灰白:“那怎么办呢?这样子我怎么好意思下车出去呢?”
孟思成低头看她身上,那原本柔美的晚礼服如今已经四散凌乱,很多地方甚至都被撕扯开了,他伸手捏起那晚礼服:“怎么,你还要穿着这个出去吗?”
苏红轴听他语气不妙,再抬头小心瞅他脸色,知道他肯定是又想起之前的事了,于是只好无辜地问:“可是现在我不穿这个还能穿什么呢?”
孟思成左右看了下,忽然起身从后面拿了一件外套,动手胡乱将怀里的苏红轴包裹起来:“先穿着这个,我带你直接回去。”
苏红轴“啊”的一声:“我们就这样不告而别?”苏筝还曾嘱咐过有什么事一定要知会她一声的。虽然两个人在车里荒唐的事情是万万不能告诉苏筝,但好歹得和苏筝打个招呼吧。
孟思成听到她提起苏筝,想起自己这一个月的苦侯,狠狠瞪了她一眼说:“你以为我们这样一闹,整个大厅里还有谁不知道我们的事?还需要知会吗?”他最后一句话讽刺意味颇浓。
苏红轴听他这么一提,想起自己被强横地拉出大厅的事,顿时也明白自己刚才的想法有些不对,其实回头给苏筝打个电话就行了的啊!但就算不对吧,被孟思成语气那么讽刺地一说还是心里小有不甘,弱弱地低着头小声不满:“不说就不说嘛,可是干嘛那么凶!”
孟思成无奈叹了口气,将她拢在怀里:“我没有对你凶,我只是说事实而已。”
苏红轴撅嘴委屈:“你还说没凶,你刚才就是对我凶了!你刚才还说以后要对我好,现在就开始对我凶了呢!”得理不饶人,这是苏红轴慢慢摸索到的一项本领。
孟思成听到这话,先是愣了下,随即挑眉笑开了:“苏红轴你真是长了本领,竟然学会了用我的话反驳我了。”
苏红轴自己也笑了:“本来就是嘛,我说错了吗?”
孟思成点头:“你没说错,好了,刚才是我态度不好,以后我再也不对你凶了,好不好啊?”他大手拍着她的后背温柔地哄着,像是哄着一只小狗,但唇边禁不住溢出笑容。
苏红轴心满意足地点头:“好,那我们赶紧离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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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思成开车,直接把苏红轴带到了自己的住处,从地下车库到楼上这段距离,虽然并不会碰到什么人但仅仅穿了一个外套的苏红轴依然小心地看着周围,很是不安。
孟思成几乎是将她搂在自己的西装外套里了,快步疾走一路小心掩护总算将她带到了自己家里。
进到温暖的大厅里,孟思成打开灯,走到衣柜间找了一间棉绒睡衣给苏红轴穿上,又跑去浴室打开了热水器。
苏红轴穿上了温暖舒服的睡衣,坐在沙发上大松了一口气:“这种事情以后可千万不要发生了,真是太荒唐了。”
从浴室回来的孟思成眼睛却落到旁边的沙发上:“在车里的确有些荒唐,那么回到家里是不是就不荒唐了?”
苏红轴看看沙发床,再看看孟思成不怀好意的样子,一个月前的记忆瞬间回到她的脑中:“孟思成,你该不会?”
孟思成坐在她身边,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温热的鼻息扑向她敏/感的耳间:“我觉得在沙发床上感觉挺不错的。”
苏红轴挣扎:“别,今天先不要了,好不好?”
孟思成有些不满了:“为什么?”他可是孤枕苦等了一个月呢,难道他不应该多多地得到补偿吗?
苏红轴脸是红的,很小声地说:“你刚才太用力了,现在那里都还有点疼呢,不要再来了好不好啊?”
孟思成一下子顿住了,他将苏红轴径自放到沙发床上,伸手探入了她的那里。
她伸手推拒,但根本抗拒不了,最后他的大手还是探索着伸到两腿间,于是她脸更红了,紧张地伸出手抓住他的胳膊。
孟思成摸索了下,手指在碰触到一处花瓣时,却听到苏红轴发出抽气声,于是抬头看看她,俊脸上有些心疼,低首亲吻着她的耳畔,低低地耳语:“我以后会小心的,不会让你再受这样的委屈了,好不好?”
他的声音低沉温柔,还带着隐约的愧疚,听到苏红轴的耳朵里,甜到了苏红轴的心里。
她脸上发烫,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小声地“嗯”了一声。
第五十五章回家见老妈+楼梯h
自从这次舞会抢人事件后,孟思成和苏红轴的恋情大光明于众人面前。
莫云那边也就罢了,他是早已知道的,于是事后遇到就故作惊叹,早知道如此我就不会如何如何了,这真是误会了!孟思成自然知道他是有意为之,但自然不愿意撕破脸皮,唯有找机会多灌几杯酒外加拿言语揶揄几句出出气罢了。苏筝对于这件事很满意,一切按照自己的预测发展的嘛!不过这两个人很快离开了s市,他们就是过来专门处理那个案子的,如今案子的事情处理妥当自然离开了。
苏筝临走前,由苏红轴陪同着来到了一处地方。
苏红轴看着那破旧待拆的建筑,忽然想起自己当初就是在这里遇到苏筝的,不禁疑惑,这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地方,竟然让苏筝这样的人一旦来到这里便平添了几分忧伤。
苏筝笑了下开口说:“这里是我长大的地方,有我的很多回忆,可惜如今已经是物是人非,不对,连这块地都要拆了的。”
苏红轴清楚地看到她精致美丽的眸子里浮现的惆怅,以及一种无法言喻的痛苦,她忽然有一种冲动想要抚平她的痛苦。可是那点痛苦转瞬即逝,她再看过去的时候,那眸子里只有淡淡的惆怅了。
苏红轴想开口安慰,但苏筝却笑着摇了下头说:“我们走吧,这个地方我可能以后都不会再来了。”说着她率先站起,仰头望了望天,大步离开。
苏红轴跟在她的后面,看着她纤细干练的背影,却隐约感动了无穷的落寞和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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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筝陪着莫云离开了,苏红轴却继续留在那家公司。苏筝询问过苏红轴的意见,看她自己更喜欢做什么,苏红轴想了想觉得自己最适合的应该还是自己的老本行,一个普通的会计人员。苏筝点了点头,人再怎么变想来本质是不会变的,现在苏红轴固然行事大方得体,但她依然是那个苏红轴。于是在苏筝的首肯下,苏红轴就继续留在这家公司去做财务工作了。
那次舞会抢人事件最麻烦的善后工作也许就是郭四同志了,他才是那个事先毫无心理准备真正被震到的人!
郭四同志先是好一番惊叹,孟思成的那个女朋友竟然不是谭思思这件事已经让他大吃一惊了,然后孟思成女友竟然是那个艳惊四座被莫云挽着手走出来的女人更是让他觉得匪夷所思,但最后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深沉稳重的孟思成有一天会做出当场抢人的疯狂举动,这一切不能不让他叹息啊!当然想到这些后他开始拍着脑袋回想了自己之前的种种行径,终于痛定思痛开始觉得自己误会了一些事情很是对不起孟思成,于是非要让孟思成带着苏红轴出来大家一去聚聚同时让他为自己过去的错误行径赔礼道歉。
孟思成最近新和苏红轴有了进一步更加甜蜜的关系,那是黏得如同胶泥一样,哪里愿意理那郭四呢?于是郭四总是嚷嚷你过分啊你不够义气啊之类的,孟思成也懒得搭理他。
而那个谭思思不知道怎么了,竟然连招呼都没打就离开了,事实上自从那次晚会后她再不见踪迹了,孟思成想想到底是同学,于是通过其他同学询问了下她的下落,发现她竟然回到家乡去了,至于做什么就不得而知了,再后面更详细的孟思成想了想,还是没问。
他们都长大了,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而属于孟思成的责任是苏红轴。
孟思成和苏红轴甜蜜了没几天,转眼已经到了过年的时节,于是苏红轴开始准备着春节回家的事情了。
孟思成是很多年没有回过家的了,毕竟那个地方对他来说早已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了。不过在苏红轴回家前,他还是试探着问了句:“要不要我陪你回家?”
苏红轴不明白:“你不是说往年你都不回家的吗?”
孟思成撇过头去,解释说:“哦,往年不回去的啊,不过你如果需要,我应该陪你回去的。”今年和往年怎么能一样呢。
苏红轴连忙说:“不用的啊,我自己回去就行了。反正这里离家不远,我做火车几个小时就到了,这些年我也经常自己往来的,早已经习惯了。”
苏红轴这一番解释,孟思成是彻底没话可说了,于是关于回家这个话题再也没被提起。
苏红轴离开s市那一天,孟思成特意开车送过去,送到站台上,苏红轴看着他手里的大小名贵礼盒,皱着眉头无奈地说:“你真是想得太多了,根本不需要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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