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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冬冬果断起晚了啊!
一晚上对这一块木头胡思乱想,导致醒来时精神也很不好,脑子蒙蒙的。
床侧冷清,不过扑过去闻有他干净的味道二。
刷牙时手机响,凌枫叫她下楼去旋转餐厅用早餐鸹。
九点十分,太阳不太毒,冬冬吃了他给挑选的早餐,凌枫已经上楼换上沙滩裤,白色T恤挂在臂弯里,手里提着一个很酷的灰色麻料手袋。
“吃好了?”
冬冬擦擦嘴,点头。
沙滩裤被他穿出很不羁的随意感,腰线低,冬冬默默的瞄过他腹部肌肉完美的人鱼线……
手腕被他大手牵上,两个人走出酒店。
过旋转门时迎面进来好几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型男,目光或多或少从冬冬姣好的曲线上扫过,美丽的东方女子,轻灵可人。
冬冬明显感觉到身旁男人将她揽得更紧了。
她身上穿的还算保守的泳装,荷叶摆,披着漂亮的浅蓝色大纱巾,跟他的沙滩裤颜色无意中配上了。
海很近,两人可以步行过去。
到了沙滩边冬冬才发现凌枫原来是潜水和冲浪的高手。
作为警察型男,户外运动能力一般都不会差。
他让她在遮阳伞底下涂防晒霜,冬冬见他要走开,忙拉住他,舔了舔有些干的嫣唇,把防晒霜打开瓶盖,自己趴下,“我的背涂不到呢。”
女人柔美的背部肌肤一寸一寸在阳光下泛着莹润光泽,白得比这沙滩上任何女性游客更醒目。
凌枫眨了眨眼,几分口干舌燥只有他内心明了,不好拒绝,只是给她擦靠近臀的地方时动作明显僵硬。
他去租了两套冲浪板和潜水装备。
两个人在海边救生员的指导下下水,冬冬跟着凌枫,可以放心去水稍微深一点的地方,那里的鱼类更多,比在海底世界观看要带劲。
冬冬亮瞎了眼睛就在这里。
下水之前,他问她要相机,冬冬觉得奇怪,海底下只能用专门的防水相机吧?
他伸出修长的手。
冬冬给了。
然后就看见他蹙眉在背包里找了一阵,然后——
冬冬就看到他面色无异当着她的面,无丝毫避讳把那盒神秘消失的套套拿了出来,取出一只,拆开,慢条斯理用纸巾擦掉上面的润滑油,直到擦干净了,冬冬看到了令她傻眼的一幕!
这莫名其妙的男人莫名其妙把相机套进了可以无限撑开的超薄透明套套里。
封上了口,他面无无害地递给她,“防水的,可以用了,遇到你喜欢的生物放心拍。”
“……”
尼玛狗眼亮瞎中,一句话说不出口啊……
男人大手拍了拍她的肩,“怎么了?”
“没、没……”冬冬小脸儿给他震惊的。
凌枫被她看怪物的眼神搞得有点不好意思,薄唇抿了抿,严肃解释道:“出来前大李硬塞给我的,一晚上他赖在我家,扔不了,不过这东西也有它实用的地方,旅行戴上以防不时之需,比如这样防水,还有在沙漠里要防尘也可以用它。”
冬冬看了看手中被套套包住的可笑相机,他还在说:“要是以前我们在野外训练,遇到被毒蛇咬,可以用它止血,它还可以当盛水器,弹性好,给什么容易封口啊,这些,说起来还挺万能的。”
咚咚一声不吭,为自己昨晚的失眠感到愤怒!为自己看上这么一个奇葩男人感到无奈!
气氛一是诡异,凌枫掩饰尴尬的笑笑,阳光下眉目峻挺,英气逼人。
冬冬看着这张优质的男人五官,忍不住问他:“套套还有一种用途,凌风你知道吗?”
身躯挺拔刚毅的男人转了个身,留给她一道绷得很直的背影,冬冬听见他很低很磁性的声音,“我知道,会给你用上的,不是现在。”
“……”
尼玛,后面两句话干嘛说出来啊!搞得好像她有多饥渴一样。只不过为他情商捉急好
tang吗?女人在身边,套套也在身边,但凡是个正常的都会想到做某事而不是拿套套来防水,这是暴殄天物好吗?
唉,怪不了别人,自己与于万人眼中看中的就是一块木头。
现在冬冬的全部期待,在新婚夜。忍了这么多年的男人,会在她身上如何爆发,他会有多暴力狂燥激动,冬冬都觉得不意外,越能隐忍,爆发时就越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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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绵开启了度日如年的生活模式。
老公大人不在,家庭和孩子全权交给她,她就是家中老大。
人真的很奇怪吧,依赖成为惰性,可是季深行一走,顾绵立刻由软塌塌的进入到旋风独立状态。
连孙婶都震惊了。
他抵达北非后,顾绵每天忍着只给他打一个电话,知道他忙,男人忙起来的帅气模样,她就算看不到也能想象到。
她的男人有一颗慈善侠义的心肠,冷言冷语,可是有一个企业家的良心自知,会回报这个社会他所能回报的。
当他要去危险的地方,顾绵尽管真的不想,可是会支持,他是她的天,对他的信仰给她鼓励,照顾好家庭孩子,免了他的后顾之忧。
一周度日如年,顾绵从不在电话里表达想念,不耽误他的时间,也不影响他的个人情绪,挂断时才跟他撒一下娇,讨一个吻。
最怕的是熬过了一周,他临时跟他说要推迟归期。
好在没有。
第七天,国内的早晨,顾绵接到傅斯的通知,季先生四小时后登机,将近十五个小时后,下飞机。
通话之后时间还没到六点,顾绵已经睡不着。
六点半叫孩子们起床,指挥他们一个一个刷牙洗脸,最小的粉语,顾绵得用电动牙刷帮她刷。
孙婶做了早餐,吃完,七点,她开车送孩子去学校。
白天,顾绵在市区的大书店呆到下午三点,见过她的死人理财经理,五点,去了趟季家别墅,给苏云送她指名要的基本针灸入门。
季伟霆退休了,苏云轻松许多,打算研究针灸对付自己的腰痛,其实顾绵说过,要学针灸,不用书本,直接找季深行就OK。
可是季深行很忙,顾绵的提议有些不切实际。
晚上七点到八点半,顾绵没让季深行请的那位家庭教师过来,四个孩子做作业还是比较认真的,顾绵坐在一旁边织毛衣边指导就行。
别说她不心灵手巧,针织剪窗花十字绣这些她都会。
打算给老公大人编织一条围脖,颜色在灰色和咖色中选,深沉点的色泽很适合他。
快十点的时候接到他的电话。
他说他在迪拜,专机,需要大约三个小时,问她在干吗。
顾绵一手举着手机,一手放下牛奶杯,无视孩子们黑逡逡的目光,甜蜜笑道:“还能干吗,想你呗。”
那头传出他低沉的笑声,金属一样的质感。
他跟她说在非洲这一周的工作,讲见到的埃博拉病毒折磨下的苦难人民,还有很小的孩子,和粉语一样大,快死了。
说的顾绵眼睛红红的,让他停下来,再说下去她会哭,当妈妈的一颗心有时候很脆弱,粉语就在旁边,这更让顾绵莫名害怕。
“不说了,宝贝,笑一个。”他温柔地哄。
顾绵扒拉下要来抢手机的皱皱,“我没怎样,觉得他们可怜,相比之下我们的孩子健康又快乐。我好幸福。季深行,越来越崇拜你了怎么办?全世界面临病毒危机,我只能在家里守着一亩三分地,你却可以实质上帮助到他们。”
男人挑眉:“每一个成功男人背后都有一个了不起的女人。”
“越来越会说话了。”
“打算几点睡?要是不困就和我长途电话粥?”
“唔,你的宝贝女儿们抢电话快要把我这个妈灭了。”
他低醇轻笑,大约站了起来,顾绵听见他沉稳走路的声音,“迪拜很美,在这里结婚怎么样?”
顾绵几秒怔住,不知道他是
开玩笑还是怎样,她也半开玩笑,“婚礼吗?不要了吧,迪拜的酒店太贵哦,我喜欢北欧,眼睛一睁可以看到最美的风景最美的雪,那种地方。”
他没说话,顾绵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在听,手机已经被皱皱和小四齐力抢走。
第二天周六,顾绵允许孩子们多睡一个小时。
天空下了淅沥小雨,别墅二楼的露台被硕大的树干枝叶笼罩,秋风清凉。
顾绵分秒难熬地等着十点钟一到,她去机场接他。
可是十点傅斯打过来电话,告诉她先生会先去医院做病毒方面的排查,那边的人允许后,先生才能回家。
顾绵默默哀嚎。
就是不知道他今天能否到家咯?
中午,孩子们吵着要吃饺饺,孙婶是地道的南方土生土长,顾绵亲自上阵。
她做菜手艺一般,可是包饺子,跟小双妈妈学到了真传哦!
问宝贝们要吃什么馅儿的,答案不一,峥峥不吃辣,不吃海带,皱皱这混蛋丫的又要吃辣,季逸最好,什么都吃,粉语嚷嚷着要吃肉肉。
最后,孙婶买了香菇,瘦肉,还有木耳,虾仁,大白菜。
顾绵手抖,这是要做两到三种馅儿的节奏吗?宝贝们一个个乌黑乌黑溜溜儿得看着她,顾绵大腿一拍:“一个一个排队洗干净手过来,帮妈妈揉面儿,给你们做三样馅儿,爱吃什么吃什么,好吧?”
“谢谢妈咪!”
“妈咪最好啦!”
“妈咪比爹地能干!”
收获了满满赞扬的顾绵心情非常不错的开始和面,捯饬饺子皮,擀得很薄柔软的那种。
孙婶切好了馅儿,顾绵在香菇肉末里加了点辣椒,孩子们还是要学会能吃辣的,顾绵认为,像季深行那样嘴刁可不是好事,中国美味佳肴里许多都是辣味儿,不能吃辣将来没口福的哦。
饺子还没出锅,四个小家伙纷纷在流理台上端着碗排好队了,顾绵笑眯眯的捞起一个吹一吹,围着围兜俯身给四个馋货分一分。
别墅客厅那边传来响动。
孙婶手一拍:“先生回来啦?”
顾绵拿勺的手一顿,心脏突突的,刚把盖子盖上,孩子们端着碗嘴里咕哝的一溜儿朝客厅跑了过去,爹地爹地地欢呼。
顾绵擦了擦手,回头,他换了鞋正直起身,男人深沉目光与她撞在一起。
“回来啦。”顾绵用手背挨了挨颊边卷发,声儿轻轻。
他视线搁在她红晕的脸上,眼底温柔如水,臂弯里黑色的大衣沾着雨珠,顾绵不方便,孙婶接了过去挂在衣帽架上。
身高腿长的男人放下公文包,修长手指扯了扯领带,笔挺的西裤立刻被四个孩子围住攥住。
顾绵看着他被卷进沙发里,根本起不来身,孩子们缠着他要礼物,他却在哄他们的间隙,频繁朝妻子看。
一周不见,她没有变美,一句‘回来啦’让他心漾动浓浓情愫,心里,身体每个地方,都在想她。
饺子终于出锅,孩子们鸟兽人散地放开他,朝热乎乎的妈妈牌饺子扑过去。
顾绵吃了几个,自己觉得味道很不错,给他盛了,他只吃没辣椒的虾仁馅儿,尝了一个,眉宇间疲态略显的摇头:“等会儿吃,飞机上的恶劣餐点在胃里,还没消化。”
趁着孩子们囫囵大吃,顾绵一只饺子还在嘴里就被他抱上楼。
卧室门被他长腿一脚踢上,男人狂热的吻压了下来。
顾绵手捂着嘴儿,脸蛋酡红,气息被身上他的大手弄喘,“别,我吃了香菇馅儿的,辣的,先刷牙好吗?”
他根本等不及,大手包住她的后脑勺,以防她撞到门,用力就吻了上去。
顾绵仰头,气喘吁吁,主动朝他送吻,不顾矜持地双腿夹上了他的腰,一时间卧室空气都着火了一样,弥漫着男女小别后放肆发散的荷尔蒙。
他不是脱衣服,是直接撕,顾绵被他翻个身放到台阶上,臀撅的老高方便他,她双臂撑着墙,腿被他分开。
男人灼热身躯在身后紧贴上来。
无奈他接近一米九的傲人身高,上了两个台阶她还得踮脚。
季深行扯开西裤拉链,微微眯起发红的眼眸,掏出自己就狠狠抵了进去。
顾绵眼前发白,舒服的低低叫了出来,腿在他手掌下不能并拢,堪堪的承受他非一般的尺寸,一头波浪般的柔软卷发被他右手轻轻拽住,她不得不仰头,脖颈呈现天鹅般优美的弧度,季深行一边大动一边在她侧颈敏感位置有技巧的轻啃,惹来她呜咽轻颤,抖动不已。
她得忍住不叫出声,大白天的,孩子们和孙婶就在楼下,隔音效果再好她都心虚。
他给她最激烈的刺激感,在她耳畔低醇哄诱,“舒服吗宝贝?舒服叫出来,在我耳边偷偷地叫给我听。”
顾绵不肯,小别像奋分离一个世纪,彼此都想把对方身体揉进自己的骨头里。被他撞得骨头要散架,幽幽的抱怨:“怎么还这么大力气?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不累吗?”
“累,飞机上睡不着,你猜我在想什么?”
“嗯……想什么?”
“回到家后用什么姿势要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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