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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海眼中仿佛有冰冷的火焰在烧,一字一句从牙缝里挤出来:贾逸之!你大胆!

贾玩负手道:身为大乾官员、陛下的臣子,有些话,有没有胆子,都得说。

太上皇如今是彻底和乾帝翻脸了,竟越过乾帝直接任命官员,他若果然脑袋一热接受了,且不说乾帝会如何看他,有了他贾玩开头,自然还有张玩、李玩、陈玩朝中大乱就在眼前。

好,好宣海看向贾府众人,冷冷道:贾老夫人,你怎么说?荣国府的那份旨意,你接,还是不接?

臣妇,贾母战战兢兢道:臣妇一个妇道人家

宣海不等她说完,转向贾赦:贾大人?

荣国府虽然贾政官职最高,爵位却在贾赦身上,明面上的荣国府当家做主的人,是贾赦而非贾政。

臣贾赦才说了一个字,就听贾母哎哟一声,按他额头软软的倒了下去,慌忙叫声母亲,过去搀扶。

老夫人晕过去了,快去寻太医!

先将老太太抬到房里去

一时间,抬人的抬人,寻太医的寻太医,闹哄哄的乱成一团。

高亢尖利且故意拉长的声音突兀的响起,顿时将所有人的声音都压了下去:一等御前侍卫贾玩接旨!

已然起身的众人一愣,只好将贾母放在地上,重新跪下。

宣海展开第三份圣旨:太上皇诏曰:三品侍卫贾玩对上不敬,杖责三十,钦此!

这次贾玩利索之极:臣贾玩,接旨谢恩。

意料中的事。

他原就是太上皇杀鸡儆猴的那只鸡,太上皇旨,他若接了,朝中大乱、圣心尽失,他若不接,自然要杀给别人看只是没想到,竟连责罚的圣旨都提前准备好了。

三十杖罢了,他受得起。

一抬头,却看见宣海眼中的杀意和唇角的冷笑。

宣海似一个字都不想多说,将圣旨扔在贾玩身前的地上,径直越过他出了前厅,声音从厅外传来:这地方不错,宽敞!就是这儿吧!去几个人,把这府里的所有人都叫来观刑。

第98章

宁国府人丁单薄, 主子不过四个,下人又被贾玩打发大半,如今上下加起来不过三四十口子人, 同荣国府那边过来的主仆人数差不多。

所有人被驱赶到一处,尤氏已是面如土色,惜春看着倒还镇定, 手里的帕子却几乎被掐烂, 贾蓉低着头,恨不得将脑袋埋进胸腔里, 生怕被人注意到他这位宁国府唯二的男丁。

荣国府那边,已然转醒的贾母口念阿弥陀佛,身形摇摇欲坠, 仿佛下一刻就会倒下, 王夫人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眼神很冷,王熙凤时不时看一眼贾琏, 眉眼间哪还有半分往日的凌厉,倒带着几分凄凉。

贾政叹气, 贾赦冷笑, 贾琏不停的擦汗,宝玉浑身发冷:他先前被抄家的前锋营误抓,场景和现在何其相似到底是轮到他们了吗?

人到齐了,长凳已经摆好,负责行刑的六位禁军面无表情, 杵着长棍在四周站定,宣海对贾玩笑笑,微微弯腰抬手一引:请吧, 贾大人。

贾玩随手脱了官袍扔给一旁的贾蓉,笑笑道:好,请。

走向中心的春凳。

场上安静的落针可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贾玩身上,神色满是不安。

贾玩是练武的,又学过舞蹈,走路的姿势很好看,身姿挺拔,步伐从容而利落。

十步、五步、三步

行刑的禁军漠然道:贾大人,得罪了。

紧接着,四根长棍分别向贾玩四肢缠来。

贾玩曾挨过一次高规格的板子,不过那次板子是由非专业人士周凯几个行的刑,所以少了某些花里胡哨的步骤,譬如被人用棍子架上刑凳等。

今儿太上皇有意拿他立威,这些步骤自然不能省。

贾玩四肢被长棍死死别住,下一瞬便整个人被托起,翻压在长凳上,左右两根刑杖高举。

几位禁军身手了得,动作熟练,从那一声得罪开始,到贾玩被架上春凳,到两根长棍呼啸落下,不过是眨眼睛的事,宣海尖利悠长的声音此刻才响起:一

一声一字出口,缠住贾玩四肢的长棍猛地绞紧,将他手脚向反关节的方向狠狠折去,高高举起的两根刑杖,则一根击向他后背,一棍凶猛的砸向他后脑。

惊呼声四起。

谁能想到,太上皇杖责是假,杀人是真,甚至连受刑不过的假象都懒得去造!

什么三十杖?第一杖就要你的命!

有人已经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贾玩武功再高,在四肢被制的情况下被突然袭击,哪里还有还手的余地更何况,要杀人的是太上皇啊!太上皇让你死,你安敢不死?

眼前已然出现少年四肢折断、脑浆迸裂的惨烈情形。

惜春悲呼一声玩儿,就要不管不顾的冲上去,然而还没迈开步子,眼前的场景已然变了。

第一根长棍狠狠落在贾玩背上,然而随之而来的,不是少年的闷哼或惨叫,而是哗啦一声充当刑凳的长凳四角俱断,垮了下来。

持杖的禁军脸色大变,旁人只看到他这一棍扎扎实实落在贾玩背上,力道之大甚至令长凳都折断,只有他知道,在他这一棍挨上少年脊背的瞬间,长凳便已然垮了,他蓄势已久的这一棍,贴着少年的脊背同他一起落下,看似凶猛,却无一丝一毫的力道落在少年身上!

忙高喝一声:小心!

却哪里来得及?

少年身形毫无预兆的下沉,使得那根以千钧之势砸向他后脑的长棍以毫厘之差从他发梢掠过,砰的一声砸在青石板上。

与此同时,缠住他四肢的四根长棍骤然一空,持棍的禁军身不由己的前冲半步少年人未落地,便已身向前翻,同时从身后捞住那根来不及收回的长棍,横扫而去。

两声凄厉的惨叫响起,先前站在少年身后绞住他双脚的禁军双双滚倒在地,颤抖哀嚎,四条腿弯折成诡异的姿势。

贾玩长棍脱手,撞向它的原主人,同时脚尖点地,向另外两名禁军冲了上去。

宣海嘶声大吼:贾逸之!你想造反吗?

贾玩擒住一条胳膊,一拧一带,那位倒霉禁军身不由己被拽的转过身去,紧接着,背后一股大力传来,整个人被踹的向前扑去,那条被贾玩擒住的右臂,却被生生拧了下来。

被他盯上的另一个禁军原本作出攻击的架势,见状惊得肝胆俱裂,口中发出一声不明意义的吼叫,转身就跑。

才跑出两步,右臂便是一紧,同时被一脚踹在肋下也没有逃脱右臂被活生生撕下来的命运。

不过是眨眼之间,六名行刑的禁军已经躺下了五个人,速度之快,让周围警戒的禁军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宣海那句造反的话,才刚落下尾声,一条血淋淋还在抽搐的胳膊就落在他面前。

宣海身体抖了一下,贾玩手里掐着最后一名禁军的脖子,扭头看向宣海,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除掉官服后的少年一身雪白,如今染上点点猩红,仿佛雪上红梅,煞是好看,一张含笑的脸更是漂亮的难描难画,如此翩翩美少年,在宣海眼中却如同修罗夜叉被他这一眼看的遍体生寒,宣海却不仅不退,反而向前迈出一步,伸手戳指,厉声喝道:贾逸之!你到底想干什么?!

宣海或许有些受惊,却依旧底气十足,真正被惊吓到的人,却不是宣海,不是禁军,而是贾府众人。

贾政两腿发软,贾赦两眼发直贾母眼前一阵阵发黑,身体摇摇欲坠,却死死抓着鸳鸯的胳膊,强撑着没有晕过去。

贾赦嘴唇颤抖,腿也在抖:泼天大祸,泼天大祸啊他怎么敢,他怎么敢他怎么敢我们贾家,今天就毁在这个小畜生手里了!早知今日,当初就不该容这个孽障活下来!

贾赦虽咒骂着,却不敢放声,生怕某个杀红了眼的小畜生连他一起收拾。

他自忖胆子不小,仗着出身世家,一笑连大乾律法都不放在心上,可打杀太上皇派来的钦使这种事,他连做梦都不敢梦到啊!

不少人心中也生出同他一样的怨怼来:这猖狂的小畜生,连太上皇都敢顶撞,自己寻死也就罢了,竟还要连累他们!既太上皇要他死,就该乖乖受死才是,什么敢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怎么敢因以己之私,祸害整个家族!

却听贾玩理所当然答道:宣公公看不出来吗?杀人啊!

宣海切齿道:尔敢!

贾玩目光在满地血腥上一转,挑眉:我不敢?

想断他胳膊的,已然断了胳膊,想断他双腿的,也断了双腿,想给他一棍子的,被他一棍子打晕就剩下这个想敲他脑门的,不杀留着过年?

只听贾玩的语气,贾琏就知道他动手在即,忙强自镇定喊道:玩兄弟,有话好说,你可千万别冲动,千万别冲动啊他差点哭了,恨不得给贾玩跪下,只求他别再把事情闹大下去。

贾政定定神,喊道:是啊逸之,你先把人放了,咱们再给宣公公赔个礼,明儿

赔礼?贾政话未说完,宣海嗤笑一声,兰花指一指地上的狼藉景象,冷笑道:这个礼,咱家可受不起这些,可不是咱家的人!

贾政嘴里发苦:他当然知道这些不是宣海的人,这些,是太上皇的人啊!

太上皇派来行刑的禁军,如今这简直就是,就是造反啊!

贾政一脸死灰,不再说话,面对如今的情形,他想不出任何生路:算了,死就死吧!死就死吧!

得,宣海摊摊手,嘲讽道:贾大人武艺高强,太上皇陛下的旨意想不接就不接,他老人家派来的人,想杀就杀,他老人家的责罚,更是不放在心上罢了,咱家手无缚鸡之力,带的这些废物也不是贾大人的对手,还能有什么法子?这就回去向太上皇陛下请罪了。

至于这个人宣海指指贾玩手里掐着的禁军,才说了一句,便被那禁军咬牙打断:公公不必管我,谅他也不敢杀我!

宣海轻飘飘勾唇一笑,竟真的转身就走。

才迈出两步,忽然眼尾扫见一团硕大的黑影凌空飞了过来,身边小太监惊呼一声公公小心,猛地将他扑倒在地上滚到一边。下一瞬,一道人影重重砸在宣海方才站的地方正是方才被贾玩掐住脖子的禁军,此刻嘴角溢出鲜血,已是受了重伤。

宣海被手下搀扶起来,气的浑身发抖。

虽然没能杀得了贾玩,但能让贾玩动手打杀太上皇的人,也算是达到目的了,一个大不敬,就能治他的死罪!

本来都要功成身退了,谁想这小子竟然嚣张到对他动手方才若不是手下反应及时,他这会儿绝不是在地上打个滚儿、丢个脸这么简单。

正要说几句场面话,却见手下护卫神色惶恐的将他挡在身后,周围禁军更是如临大敌,这才发现情形不对:那姓贾的杀神不知何时挑了根长棍在手上,一步步逼了过来,眼中杀机四溢。

宣海顿时脑子嗡的一声响,急声道:贾逸之,你、你意欲何为?我乃是太上皇陛下的钦使,是他老人家身边

话说一半,发现被贾玩盯上的不是自己,而是倒在地上的禁军,忙闭嘴。

那禁军神色狰狞,道:姓贾的,大爷我谅你也不敢杀我!

话未说完,一道乌光横空而至,长棍穿胸而过,将他牢牢钉在地上。那禁军眼睛猛地瞪大,双手下意识握住扎在胸口的长棍,口中不断涌出鲜血,却一时未能气绝。

周围禁军看的目眦欲裂,刀剑出鞘声连绵不绝,已有人准备冲上来,和这心狠手辣的少年拼命。

宣海手指贾玩,厉喝道:贾逸之!你好大的胆子!

贾玩冷笑道:他能杀我,我不能杀他?

宣海道:打狗也要看主人,他就算有不是,也自有太上皇责罚,由不得你想杀就杀!贾逸之,你眼里还有没有朝廷,有没有陛下?你太放肆了!

你才放肆!

贾玩一声断喝,冷笑道:姓宣的,你可知道小爷我是谁?

宣海咬牙道:贾大人威名何人不知?不愧是皇上御封的无法无天,果真是无法无天!

贾玩对他的嘲讽充耳不闻,目光在周围禁军脸上冷冷一扫,断然道:我贾某人,乃大乾三品威烈将军,陛下身边一等侍卫,朝廷正三品武官!

大内侍卫、前锋营、虎卫营、龙禁尉皆为禁军所属,禁军之中,比小爷我大的,不过三五人!你们这些人,还有这些人,都是小爷我的属下!你们奉太上皇之令前来办差,我自然不便插手,但若有人借办差之名图谋不轨,阻止其行凶,将其当场格杀,清理门户,乃是本官分内之事!

所以禁卫顿时面面相觑,连手里的刀剑都握得没那么紧了。

同僚被当面杀害,自然不能忍,但如果杀他的,是他们的顶头上司呢?如果顶头上司杀他,是因为他刺杀顶头上司在前呢?

宣海脸色铁青:好一个分内之事!打杀太上皇派来的禁卫,如此大的罪行,却因为这一句分内之事,轻轻抹过。

贾玩低头看向地上还剩最后一口气的禁卫,平静道:刺杀朝廷三品大员,乃谋逆之罪,犯上作乱,更是罪加一等,当诛九族!你对我动手在前,一再激我杀你,欲害我满门在后贾某公私分明亦恩怨分明,你且放心去吧,稍后我便禀明皇上,亲自带人,诛尔满门。

那禁军原已奄奄一息,闭门待死,一句诛尔满门入耳,又猛地瞪大了眼睛,若换了旁人说这句话,他只当是一句恶毒的咒骂,有太上皇的承诺在,他有何惧?然而此时此刻,这少年的话,他怎敢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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