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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五个人一起吃过早饭,张可和阿哲留在家里,张迦南,南珂要上班,黎昭说他来当司机。
张迦南呵呵一笑,说他有车,就不用了。
“张迦南,你的车给你姐夫用一下呗,他今天要开车带我去试钻戒。”张可在叁人临出门时才想起来,洗碗洗到一半,一边甩手上的水,一边跑出来跟张迦南打了个招呼。
黎昭转头就笑了,站在原地欣然相待。
那神色里的意思很明显:你看吧,还是需要我。
张迦南冷着脸剜了他一眼。
“你们两个要是有什么工作上的事情要说的话,我就坐后面吧。”南珂看张迦南那一脸不情愿的样子。
“我可不敢。黎昭放假的时候可从来不谈工作。”张迦南面无表情,却也很镇静自若地拉开了车门。
毕竟黎昭最近是半恭维半信任半提防着自己,张迦南知道自己就算是不愿意当电灯泡,也一定不能随便叫辆车就走。黎昭那大方坦荡的外表下,内心是有多缜密多敏感,合作了这么多年友情和利益关系兼备的张迦南看得很通透。对黎昭这样的人,千万别给他不安和威胁,他能做出来的,决绝的事情绝对超乎你想象。
南珂经过上一回给张迦南接机加过生日,又一起给张可选婚纱,对他冷漠冰山外表下那一颗隐隐有温情裂缝的心有所了解,现在看到他倒是不像当初那么反胃。
“张迦南你几点上班啊?”黎昭抬头问他。
张迦南和南珂两个人上班的地方恰好在苏城的两端,极其不顺路。
“先送你女朋友走吧。她是打工的,我是我们律所老板,随便什么时候上班都可以。”张迦南慢条斯理地用方巾擦拭着自己的金丝边镜框,他上班的时候一定会戴。
“你tm不装b会死啊?张迦南。”黎昭笑着骂他,发动了车子。
黎昭一边开车一边放起了音乐。
周慧敏的《最爱》。
南珂笑了:“我之前点的歌你一首都没换呀?”
“为什么要换?那么好听。”
南珂后来就不说话了,只是默默地看着前面,笑容挂到耳朵。
“只是,你一个大男人的车载音响,放着这种经典温柔女神粤语歌,会不会让人觉得奇怪啊?”
“有什么好奇怪的?再说了,外人还坐不了这车呢。这辆车是用来接家人的。”黎昭扬扬眉。
张迦南在后座默默地推了下眼镜。
南珂的手机刚好收到了一条张可的消息,就没多想黎昭刚刚说过的话。
点开一看,是张可和阿哲的婚纱精修照,南珂看得眼前一亮,兴奋地举着手机过去给黎昭看:
“你看你看,张可穿婚纱太美了吧,这个婚纱照太好看了!”
黎昭投来一眼,淡淡笑了一下:“是挺好看的。”
南珂兴致正高:“你看,这张!我最喜欢这张,张可身上穿的那件婚纱款式,还有阿哲换的那套西装,我最喜欢了。”
黎昭勾了勾嘴角,没看照片只是越过手机看着南珂那一脸羡慕的表情,眼神不自觉地黯淡了一下:“你那么喜欢婚纱吗?”
“嗯!”南珂期待的眼神没有收敛,回答他的时候用力地点着头。
“我们以后的婚纱照也会这么好看。”黎昭看着她,回应也很温柔。
南珂脸一红,侧头看着窗外笑。
这时,车前镜里映出后座张迦南一个不经意投过来的淡漠眼神,看得南珂瞬间收敛了表情。这么在张迦南面前秀,他会尴尬的吧。南珂立马坐正,低头跟张可聊起天来。
南珂下车以后,黎昭笑着挥手,目送她进了公司,直到背影消失不见,他扭头过来的时候眉心一紧,紧了又松,面无表情从座位旁边的小兜里摸出一盒烟。
张迦南没有阻止,只是默默地把车窗降了下来。
“婚纱对女人来说真的这么重要吗?”黎昭吐出一口烟圈,也打开了车窗。
“大哥,那个女人要穿着婚纱嫁给你欸,你说重不重要?”
“不用那么在意的吧。”黎昭抬起头叹气。“哎呀,谁说婚姻就是最大的安全感?明明相爱才是啊。”
过了好一会儿,车里都充盈着刺鼻的烟草味,张迦南最后还是压住吐槽的冲动,等黎昭一根烟抽得差不多了才开口:“大哥,该送我去上班了吧?”
中秋假期那几天,不知道是不是被兴奋冲昏了头脑,南珂生病了,发烧呕吐加腹泻,整个人都头重脚轻,不得不一连请了好几天假。
黎昭带她去医院,医生诊断的结果是肠胃问题。
“你最近都吃什么了呀?”南珂量体温的时候,黎昭坐在她身边,略带着责备地问。
“就是麻辣烫,水煮肉片,毛血旺,还有炒饭之类的外卖......”
“都是垃圾食品。你能不能学着自己做饭呀,太不健康了。”
“平时上班太忙了嘛。”南珂托腮,难受地吸吸鼻子。
黎昭听了,转头看她,眼神很玩味,意思在说:你在我面前说你上班忙?
“是是是,没你这个大少爷忙行了吧。但是能力有限嘛,有些事情处理不好我压力也很大啊,一放假就想懒一懒,不想做饭不行吗?”南珂软软地靠在他肩膀。
“不行。从现在开始,你要学会做饭。网上视频那么多,教材也那么多,你要是真的想学,能学不会吗?你看看你再吃那些垃圾食品身体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到时候不仅是身体,皮肤也不好,老得也比别人快,你该怎么办?”黎昭这次没吃她的撒娇卖惨。
南珂很明显地感受到最近一段时间黎昭的变化,他好像不再像从前那么愿意惯着她了。她知道这是为她好,她也知道这是情侣之间关系变化和稳固必经的一段阵痛,可是真的面对着这样的黎昭她又会感到失落。她确实不能当一辈子的公主,没有哪个女孩可以真的做一辈子公主。
“好。我学。我肯定会好好学做饭的,以后都会做健康的东西,把自己照顾好,不让你担心。”南珂凑到他耳边说。
黎昭转头,吻了下她额头:“傻瓜。我看你难受,所以才心疼。不是真的责怪你,懂吗?”
“嗯嗯~”南珂抱着他胳膊,脸蹭到黎昭怀里。
“这几天就别学了,我来做。等你好了你再学。”
南珂抬起脸,自然凑过去吻他的唇:“黎昭,我好喜欢你呀。超级超级喜欢。”
黎昭嘻嘻一笑,低头到她耳边,像是怕被别人听到一样,说着小心翼翼地悄悄话:“我也超级超级喜欢你!”
两个人跟共享了秘密的小孩子一样看着对方,嗤嗤地傻笑。
南珂烧退,快要恢复的那天,黎昭说好带她去吃好吃的,可是临时接到了一条很急的消息,当天下午就得坐飞机离开。
这种情况也是第一次发生。
黎昭过假期的时候很少会处理工作的事情,休息的时候他是一定会好好休息的,就算是公司里的紧急事情也会交给信任的人去做。这么突然地就要离开,南珂整个人一大早就难掩失落。
“宝贝,对不起。很急的事情,我必须赶回去。”
“好。你去吧。”是一句懂事贴心的话,说出来却心酸又心疼,南珂说着就不自觉地微撇下嘴角。
黎昭无奈一笑:“怎么跟小孩子一样,我平时离开的时候你不是这样的呀。”
“最近太难受,好不容易我身体恢复了,你又要走了。就是,还是很不舍得的。”南珂窝在被子里,黎昭已经差不多穿戴整齐,白衬衫上还没系领带,他撑在南珂上方,垂下的领口里隐约地露着健硕的肌肉和完美的腰线。
“不会分开太久的。最晚到你过生日那天我们肯定能见面。”黎昭浅吻她额头。
“那天我必须去国外找你吗?你能不能回来给我过?出国太麻烦了,我还没去过那个国家呢。”
“不麻烦的,我会发攻略给你,到时候到了机场,我会亲自去接你。再说了,你以后跟着我,肯定要经常出国了呀。这样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也会更久对不对?”黎昭耐心地哄她,安抚她起了毛边的小情绪。
“嗯。”南珂强迫自己把所有的矫情咽下去,黎昭已经很辛苦了,你要懂事一点,你们以后还有很长时间可以在一起呢。“可是黎昭,我也很需要你。”
她抬起脸,蹭到了黎昭的额头。
每次分开,都好想好想早点见到你。
真的好喜欢你。
真的很需要你。
黎昭你不能不要我,我已经这么这么爱你了。
黎昭你别不要我。
黎昭低头深深地吻住她,舌头伸进去勾住她的,近似贪婪地吸吮,呼吸在错乱中交缠,气息在拥抱间烙印进五脏六腑,他再没有多余的心思,此刻,当下,她说需要他的现在,黎昭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沦陷,这条路再难走也要厚着脸皮往下走,就算要做再多他不喜欢的事情也要咬牙忍住,今年南珂过生日的那天,就是他们可以永远在一起的那天。
“宝贝,我也需要你。”黎昭撑起上身,眼神缱绻地看她。
“我现在真的要走了。别担心,很快就又可以见面了。你过生日的时候我们去一个很难订的餐厅,那里面的菜你一定会喜欢,我们还可以去玩好多之前没玩过的东西,那个国家你没去过没关系,以后我会带着你去更多的地方。以后会有很多地方,我们都一起去。”
黎昭走的时候,南珂披着一件外套出来送他到门口,后来回来,又在窗口眼巴巴地看他车子走远,直到伸长了脖子再也看不到,南珂才转回头。
走到卧室里又迷迷糊糊睡了挺久,醒来以后刷牙洗脸,烧水吃药。
微信上,黎昭发来登机的消息,南珂一边拆药一边点开看,一愣神,把药粉洒到了外面,赶紧收拾了一通,想重新再冲一包,才发现那是最后一袋,药箱里还有一些常规药也都见了底。
南珂只好打的去医院买。排队的时候,她排在一个老是咳嗽的男人身后,那男人买的药比她多得多。终于等他拿得差不多了,转身就撞到了南珂身上,男人手里拿着的病例悠悠然飘落。南珂伸手捡了起来,病例上的字太潦草,只能看出来一个肺字,不便多看,南珂把病例交给他。
“竟然是你?”
闻声抬头,南珂看着眼前的男人,木木地动了动嘴:“原来是你啊。”
这个男人是黄潇助理。去年她过生日时曾甩过他一巴掌。
南珂不是很想跟他多聊,略过他就自己去买药了。等她拿着药出来,才发现黄潇助理站在门口等她,明显有话要对她说。
“黄潇现在算是彻底完了。你知道这个会不会很开心?”
南珂木着一张脸,没什么表情:“黄潇的事情,我不感兴趣。他是死是活也和我没关系。”
“黎昭跟黄潇斗了这么久,就为了你,最后谁都没放过谁,唉......”
“你胡说!黎昭明明好好的,别把他跟黄潇放在一块。”
“唉,我还以为你经过了黄潇,跟着黎昭这么个更大的金主能学聪明一点呢。没想到拿了钱,脑子还是一样的傻白甜。”
南珂气得呼吸一滞。
“我跟黎昭之间,是恋爱关系,不是包养关系!”
黄潇助理用一种很可怜的眼神看着她,看得南珂心里直发毛。
“你之前跟黄潇在一起的时候不也是这么一厢情愿,自作多情?呵呵,你应该摆清楚自己的位置。你这样的女孩儿,不是黎昭和黄潇这种档次的人,能拿得出手,见得了光的。”
胸口被猛地扎了一刀,南珂被刺激得胃部狠狠一搅,额头冷汗往外一冒。
“黎昭没放过黄潇,他把黄潇和苏芹这对怨偶一起送到了牢里,这辈子都怕是出不来了。但是黄潇也没放过黎昭。他在苏城的产业彻底完了。一个巨大的资金链空缺被曝了出来,那些几乎都是中上层员工的血汗钱,黎昭拿着那些钱做了什么,鬼才知道。这件事能造成的影响可想而知,危机公关,资金补缺,一档子事儿都出来了,都需要黎昭从中斡旋,所以他最近是不是特别忙?哈哈,忙才对嘛。男人越忙,钱就越多,以后就有越多的时间来陪你玩。”
“本来黎昭不用这么绝的,也不知道黄潇后来是怎么回事,那个时候我让他去示弱讨好一下黎昭,谁知道他是去找你了呢?这放在黎昭眼里还怎么忍?看来那个富二代对你还真的占有欲很深,黄潇回去以后就倒霉了,我还被带过去审了半天。但黄潇发财之前干的那一堆恶心事儿我都不知道,后来知道了我也很惊讶,可是有什么办法呢,自作自受啰,贩卖人口,虐待职工,有什么办法?黄潇确实挺不是人的。”
“我得了肺癌。大半原因都是跟着黄潇拼,太少时间休息了。你以后有机会也劝劝黎昭。他还年轻,别太拼了,做事情也别太绝了,不然多不划算啊。”男人苦涩一笑。“他是富二代,不拼都可以,做那么绝那么苦逼自己干什么呢?可我就是普通打工仔,我有家要养的,唉,自己弄成这样,我还不敢跟家里人说呢。”
南珂看着他,内心五味杂陈,喉咙一堵,隔了好一会儿才发出声音:“那件事对黎昭的影响那么大吗?”
“那当然了。这么说吧,我现在肺癌早期,现在治还来得及。要是用黎昭现在面对的事换我的肺癌早期,我宁愿现在呆在医院里治病,也不愿意跟他换。”
“他这几个月是不是天天往国外跑?与其说是在国外工作,不如说是在国外避难。不过危机公关,控制负面消息这些都是小钱。黎家的主要产业都在国外,这个你总该知道吧?只要国外的部分不受影响,事情都有挽回的余地。但是如何在短期内压住员工的情绪,让他们重新相信公司,相信黎昭,这就很难了。这就需要黎昭多想想办法。”
“那有什么办法可以帮黎昭度过难关呢?”
黄潇助理意味颇深地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唏嘘地说了句话。
南珂转身离开的时候,胃部一阵清晰的绞痛,她不知道自己刚刚是怎么撑过来的,只是觉得全世界天旋地转,又出现了几天前发烧烧得头重脚轻的失重感。
这时一只胳膊抓住了她颤得厉害的肩膀,然后她直直地撞到了一个结实的胸膛里。
“你没事吧?”
南珂抬起头,看着面前眼神关切显然被她惨白的脸色吓坏了的杨一阳,凄然一笑:“没事,没事,我没事......”
跟着话音一起减弱的,是南珂那愈渐稀薄的意识,她脖子往后一仰,看着杨一阳的脸在她面前一闪而过,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恍惚里隐隐约约做了一场很模糊的梦,梦里什么都没有,一片混沌,只有一个男人的声音特别清晰。
“黎昭是业界很有名的富二代精英,他可不是纨绔,实力和家底都很厚。黄潇挺怕他的,你觉得黄潇心机够深了,够会骗人了是不是?跟黎昭比起来,黄潇就是个渣渣,黎昭的段位才高级。假的都能被他说成是真的。他就是那么自信,因为他一点也不普通。”
“你知道吗?当初你过生日的时候,黄潇要我配合他跟你一起演一场戏,就是那一场你当场被抓是小叁的戏,其实最后的主谋就是黎昭。甚至是那天事后,黄潇还按照黎昭吩咐过的那样给你打了个求和电话,故意惹你恶心,就为了促成你们俩,让你们更顺利地在一起。”
“怎么样?段位高吧?”
“他真的一步步算到极致,就连你担心什么顾虑什么都能考虑得极其细致,你在黄潇家留下的那些东西都是他亲自整理的,你电脑里的每一份文件每一个存档,行李里每一样物件他都了如指掌,他对你的了解比你自己还要多,他对你的控制早就从肉体变成了精神,可不可怕?”,
“南珂,你这么单纯的女孩子,确实讨男人喜欢,但是啊,太吃亏了。尤其是你面对黎昭和黄潇这样你根本配不上的男人,对你只露出冰山一角的男人,你祈求的爱情永远不会降临,他们只可能无条件地宠幸你,却不能无条件地爱你,你更别妄想,他们会平等地对待你,等你披上婚纱,然后娶你?呵呵,梦总是很美的对吧?”
“灰姑娘想跟王子过平凡日子。”
“王子却想为灰姑娘建造一个水晶牢笼。高贵的人是过不了平凡生活的。”
“你醒醒吧,南珂,这一切都是假的。”
“只是黎昭让你信以为真了。”
“你记住,永远不要试图在黎昭面前揭穿他的谎言,他的世界里没有谎言,只有他想要你相信的东西,仅此而已。”
“你醒醒吧,别再做梦了。”
“王子不会娶你。他或许真的爱你。可他只会和身份一般尊贵的公主结婚。”
“因为为你低头,为你保持躬身的姿势,太累了。”
“你知道吗?太累了......”
南珂恍惚中蜷缩了双腿,牢牢地抱住了自己,她不确定自己还有没有知觉,之前还一阵紧似一阵的痛感已经把她撕裂了,灵魂和躯体被暴力扯开,她快要触摸不到自己的心跳。
“你别说了!求求你不要再说了!”
南珂哭着喊出来,随即整个世界开始陷落,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过后,她一头撞进了一个怀抱里,一股消毒水味直往鼻腔冲,随即是一阵淡淡清香的男士香水味,她慢慢睁开眼,艰难地抬起头,看到杨一阳一脸担忧,正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她刚刚还在打点滴,梦里挣扎的时候扯断了吊瓶的线,她挥舞手臂的时候,针头扎在静脉里,尖锐的刺弄得她手背上都是血和伤痕。
“南珂,你怎么了?是不是胃还在疼?没事了,没事了,现在没有人,我在。”杨一阳轻轻地给她拔针,把她抱在怀里安慰。她此刻像个骤然苏醒的疯子,狼狈又可怕,看到杨一阳,眼眶就一热,眼泪汹涌直下。
“我害怕,杨一阳,我害怕.....”
“太残忍了。”
“我好害怕,杨一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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