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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果果看向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对整形师充满佩服,确实像,像在照镜子。

苏雪指了指伍元葵身边空着的坐位,看着叶果果,“我可以坐下吗?我有些东西给你看。”

叶果果拿起纸给花花擦了擦手,又擦了擦嘴,慢条斯理地说,“坦白说,我对你的东西没什么兴趣,但你既然能找到这里来,肯定也花了不少力气,我若不看,你岂不是白忙了?拿来吧。”

苏雪脸色微变,眼前这个叶果果还和当年一样嚣张!

她稳了稳情绪,坐下来,从包里拿出一叠相片,推到叶果果面前。

花花小脑袋立即趴了过来,被叶果果一只手盖着眼睛推回去。

伍元葵好奇得不得了,脖子伸得老长,眼睛珠子狠不得能转弯。

叶果果手在她头上顶了一下,移开她的脑袋瓜,拿起相片,略略翻了翻,内容全是眼前苏雪和曲靖天在一起的情景,白天的,晚上的,清晨的。

竟然没有床照!叶果果深深失望。

苏雪看着相片,眼露悲伤,轻轻开口,“我和他在一起四年,这四年,我们都很快乐,而我一直以为可以这么长久地快乐下去。可是,你们突然出现了,他为了他儿子,无情地将我推开。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将我们的那四年完全可以抹去,但是我不能,那是四年,整整四年,比你们在一起的时间还要多!请问叶果果小姐,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做?”

叶果果浅浅一笑,“如果我是你,一定不离开,一定陪在他身边。”

苏雪一怔,“你说真的?”这个答案出乎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真的。”叶果果放下相片,轻轻推给她,“我是死过一次的人,对于我来说,昨日不可留,我不愿我的人生再与他有任何瓜葛,至于这个孩子,这是没办法的事,但请放心,他不会给你造成困扰,我这次来就是接他走的。”

苏雪看看花花,只见他的眼睛里露出狡黠的光芒,冲她耸了耸小鼻子。

这鬼灵精怪的模样让苏雪头皮有些发麻,心里恨恨的,他不会给我造成困扰?这个小恶魔,他已经给我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心里阴影!

“他会让你走?”苏雪面露冷笑,他找了念了眼前这个人这么多年,怎么会放她走!

“暂时不会,所以我请求你抓紧一点。”叶果果很真诚,很迫切,那目光,尤如看到救命稻草。

苏雪紧紧盯着叶果果的眼睛,她看出了她说的是真的,心里骤然流过一阵快感,曲靖天,她不爱你,你找到了她又如何,她还是不想和你在一起!

苏雪拿起包走人,突然那个小恶魔的声音传来,“大婶,你还欠我一份烤鸭呢,什么时候还呀?”

苏雪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她欠他烤鸭?她恨不得把他当鸭子烤了!装作没听到,匆忙离开。

伍元葵瞪着叶果果,“就这么让她走了?”

“你要留下她做什么?”

“最起码该问问她为什么要整成你的样子吧?版权所有,盗版必究!”

叶果果摇头,如果那张脸能转移曲靖天的视线,她很乐意提供,绝不追究。

至于江雪爱为什么要整成她的样子以另一个身份出现,对她来说,已不重要。

当苏雪回到自己的住处时,却发现了一辆熟悉的车,车窗打开着,车上那个人更熟悉,她陪了他四年,放弃仇恨,一心跟随的那个人。

曲靖天将烟头按熄,下车,走向她。

“曲总......”苏雪一阵惊喜,转而恐慌,他的神色太沉静太沉静,像暴风雨来临的前夕,她原本迎上去的脚步不由自主地退了几步。

“拿来。”曲靖天站住了,向苏雪伸出了一只手。

“什......么?”

“你刚才给叶果果看的东西。”

淡淡的语调落在苏雪耳朵里尤如一枚炸弹,炸得她胆颤心惊,他竟然知道!

“拿来!”曲靖天加重了语气,显得不耐烦。

苏雪从包里拿出那叠相片,颤颤地递上去,“曲总,我......”她想说她没有做什么,想说她想他爱他,可终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曲靖天随意翻了几张相片,又伸出手,“胶卷。”

苏雪不敢犹豫,又从包里掏出胶卷。

曲靖天一下扯开胶卷,从口袋里摸出火机,哧地一声打出蓝色的火苗,一会儿,胶卷和相片化为了灰烬。

火苗烧毁了苏雪心中最后的念想,她的心像那灰烬一样,没了一丝力量,在空中轻飘飘地飞,没了着落,她的眼泪流下来。

“记住,这是最后一次!若你再有不良的想法和举动,别怪我不客气!我不查你,不代表我查不到你!我没动你不代表我不会动你!如果还想好好地活下去的话,就好自为之!”曲靖天终于露出冷凌阴鸷的表情,眼神如两把锋利的尖刀,狠戾地刺向苏雪。

苏雪全身冷得发抖,心生惧意,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落,突然,她像豁了出去一样,大声喊起来,“靖天,她不爱你,她一点也不爱你!这世上,没有人比我更爱你!”

曲靖天脸色阴森森的,一丝痛楚在眼睛里一闪而逝,他冷漠的说,“不管她爱不爱我,我爱她,在我心中,没有人可以取代,她是唯一的!”

他再也没看苏雪一眼,打开车子,关上车窗,车子启动,跑出苏雪的视线。

苏雪咬牙切齿,眼睛里升起一片浓浓的恨意,“曲靖天,你既然无情,那就别怪我了!”

当天晚上九点,苏雪出现在香港新界一间小卖部门里,后来由人带领,由小卖部后门进入一个地下通道,大约走了二十分钟,眼前豁然开朗,一座华堂,金碧辉煌,堂前挂着一块气势非凡的镀金大扁,上面三个字更是霸气十足,“龙啸堂”。大厅里,一条红地毯向里延伸,尽头正中坐着一个五大三粗的胖子,一从手搭在雕龙红木椅上,悠闲地敲动。

苏雪走到大堂正中央,弯下腰,柔声道,“龙爷安好。”

声音甜美,却控制不住微抖。

龙啸哈哈大笑,侧了侧身,“雪爱?你还记得龙爷我?不错嘛。”

“雪爱一直记得龙爷对我的好。”

“对你的好?”龙啸站起来,一步一步向苏雪走来。

苏雪双腿打颤,却不敢后退半步,恐惧地看着他。

龙啸托起苏雪的下巴,又是一阵大笑,猛然一个巴掌甩出去,苏雪被抽得头一偏,没等她叫出声,另一边脸又挨了一巴掌,龙啸手从她的下巴骤然移到她的脖子,狠狠攥住,满面横肉的脸上露出狰狞和凶暴,“江雪爱,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玩弄我!”

江雪爱被攥得呼吸困难,却仍然在挣扎着解释,“没有,我没有!”

“没有?哈哈哈,没有?我让你去接触曲靖天,两个目的,你还记得?”

“记得,记得的,雪爱不敢忘记。一个是让我盗取曲家的家传之宝,翡翠凤钗,另一个是让我进入青木国际,盗取机密资料。”

“你做到了哪一个?”龙啸手一紧。

江雪爱眼睛一突,差点窒息过去。

龙啸手一甩,将她甩在地上,江雪爱手捂着脖子,贪婪地大口大口吸着气,“龙爷,不是雪爱不做,而是那曲靖天防得太紧,机密资料我查不到,那个翡翠凤钗,我在曲家只见到那个古盒子,但是空的,我怀疑被叶果果当初带走了。”

龙啸冷笑一声,抬起脚踩在江雪爱耸立的胸前,“我花大力气救下你,花大价钱为你整容,为你搜集情报,让你去报仇,去整垮曲靖天,结果你不但忘记了你江家的大仇,竟然还爱上了曲靖天!我龙啸就是养条狗也没这么贱!你当老子的龙啸堂是善堂,没有规矩?”

话一落音,大堂里突然多出两个人,像幽灵一样,一身黑色紧身衣,手握钢刀,白光闪闪,一步一步向苏雪逼近。

苏雪面如死灰,一把抱住龙啸的脚,急切哀求,“龙爷,我错了,我错了,请不要惩罚我,我愿意以后做牛做马跟在龙爷身边!”

龙啸阴阴一笑,“说你贱你真贱,只要求做牛做马?好啊,那就来做牛做马吧!”

江雪爱慢慢爬起来,嘴角露出凄然的浅笑。一瞬间,前尘往事像电一样闪过。

七年前的京城车展上,她与叶果果那一群人起了冲突,后来,她爸爸江信公司受到北宇的全面打击。江信此后生意再没做起来,因为对方一听江信是北宇打击的对象,不敢与其合作,江乔没办法,决定移民印尼,打算在那儿重新起家。

但现实总比梦想残酷,一家人到了印尼,生意并没有好转,却在一次与人合资中上当,被人骗走大部分资金,江乔最后魔怔了,竟然带着大部分的财产去了拉斯维加斯赌命,结果输得很惨,江乔绝望,他跳楼自杀。江雪爱的继母卷走家里最后一点财产跑路了。

江雪爱开始混迹市井流氓地痞队伍,因一个偶尔的机会被来马来西亚办事的龙啸看中,带她回了龙啸堂。

龙啸堂是一个地下黑组织,专门从事盗窃商业机密转买,还经营毒品、珠宝贩卖,做的大多是无本生意。龙啸利用江雪爱对曲靖天恨之入骨的心理,派她打入青木国际内部,不惜一切代价取得曲靖天的信任,盗取凤钗和机密。当时报纸铺天盖地报道曲靖天爱妻遇难的消息,于是龙啸将江雪爱整形成曲靖天爱妻的模样,将她巧妙地送到曲靖天的身边。

江雪爱和曲靖天在一起后,开始时确实想盗取凤钗和资料,可是后来,一颗少女的心竟然渐渐被曲靖天的魅力吸引,最后无可自拔地爱上了他。

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现在江雪爱重新回了龙啸堂,她需要借龙啸的手报复。

我一定要报复!报复!新仇旧恨一起来!

江雪爱闭上眼睛,心里地默念,强烈的恨意让她镇定下来,她解开了衣服,一会儿,她雪白修长的**暴露在龙啸的面前。

......

龙啸冷笑,“这么个蠢货,四年的时间也没爬上曲靖天的床!我要你何用!”手一挥,出来两个大汉,一边解衣服一边走向江雪爱。

江雪爱大惊失色,不顾浑身□,跪倒在龙啸的面前,“龙爷,求求您,求求您,我只属于龙爷您一人!”她曾亲眼见过龙啸堂的兄弟将一个女人活活玩死!

龙啸眼睛里凶光一闪,狂笑,“江雪爱,你今天来找我,不就是想要利用我帮你报仇吗?使出你的解数,把我龙啸堂的兄弟侍候好了,会有人帮你出手的!”

江雪爱身子一软,陷入绝望。她突然后悔,不该自投罗网。

曲靖天,叶果果,都是你们逼的!我恨你们!

晚上十一点,伍元葵把叶果果和花花送到了曲宫,这让她很生气。

“为什么非要住这里!是不是曲靖天威胁你了?”

叶果果拍拍伍元葵的肩膀以示安慰,“没有,我就是想跟他谈谈。”

她不敢说他真的威胁她了,他说,你可以不回曲宫,但以后,我都会跟在你身边。她怎么可能让他跟着?她宁可选择暂时回曲宫。

整栋大楼灯火通明,叶果果走进屋里,发现曲靖天在坐,眼睛如两团墨,一眼不眨地看着她。

叶果果有些不自在,牵着花花的手就要上楼。

曲靖天对花花说,“你先去上楼洗澡,我和你妈妈说几句话。”

立即有一佣人出来带花花上去,花花朝妈妈悄声说,“妈妈别怕,我有呢。”又朝坏叔叔挥了挥小小的拳头,意思是说,你敢打我妈妈屁屁,我跟你没完!

叶果果心头一暖,摸摸花花脑袋,“去洗澡,洗完了睡觉,妈妈就上去。”

两人看着花花上去,看着佣人给他打开房间,花花进去,门关上。

曲靖天走到叶果果身边,低声说,“果果,我和苏雪.......”

“打住,我不想知道。”叶果果截断他的话。

“我没对你以外的女人动过任何心思。”曲靖天皱眉。

麻烦就在这里!叶果果腹诽。

“你好像很失望?”曲靖天看见她小鼻子微动了一下,她肯定在不满什么。

“没有。”

怎么能不失望!想找个逃跑的契机好难!叶果果心里恨恨的。

“你不想说点什么?”

“跟我无关,无话可说。”

曲靖天顿时气结,为了怕她误会,他一直等在这里跟她解释,现在,她敢说跟她无关?她就不能有一点点吃醋的表现?

“我是你丈夫,你是我妻子,怎么会无关?”

“早就不是了。”叶果果说。

“你以为你私底下取消就成了?”曲靖天瞪着她。

叶果果直直地看着他,“别忘了当初那张结婚证也是你私底下弄来的。”

“果果......”

“那我们还是走法律程序吧。”

“是吗?”

“我就不信没有律师接我的案子。”

“如果你想找你那位楚大师兄,那就别想了,他已没在北京。”曲靖天似笑非笑。

叶果果今天去找楚年风,却被告知已调去贵州,现在由眼前这个一脸笑容的人轻描淡写地说出来,叶果果顿时心生疑惑。

“是你弄的?”绝对是他弄的!

“你难道不知道京官都从基层来吗?这是他的必经之路。”只不过,他助了一把力,让这个时间提前了距离隔远了而已,谁让他查出这人曾经没安好心追过他的女人呢。

“曲靖天,就算没有律师,我个人自辩!”

叶果果心里恨死这个土匪了!她今天听伍元葵说杨怡已请到中国律师了,会很快来北京。不管花什么代价,她得带儿子走。

曲靖天皱眉,站起来走向她。

叶果果连退几步,与他保持距离,曲靖天眉头皱得更紧了,像一座铁塔一样,阔步上前,叶果果只觉得压力排山倒海,她撒开脚丫,一溜烟上楼,门一扭,迅速打开,又迅速合上,然后啪地一声,反锁了。

曲靖天哑然,这是什么招?从她儿子那学来的?

他摸摸鼻子,在门边站了一会儿,然后去了书房,他从保险箱拿出自己的户口本和叶果果的户口本放进公文包里。

原本他还想不逼她,想慢慢来,现在,他不想等了,非得去落实不可!时隔六年,他的果果可是越来越出息了。哟,拖下去夜长梦多啊。

叶果果锁上门和花花睡到自然醒,已是大天光,九点了。

期间曲靖天来敲过门,母子俩对视一眼,不约而同抿嘴一笑,不起床。

后来佣人来请夫人和小少下楼早餐,两人还是没动,花花舒服地伸个懒腰,跟妈妈诉苦,“跟我那个坏叔叔睡觉,好讨厌的,老喜欢抱着我。”

不提这茬还好,一提叶果果有点不自在,她当然知道他有这个坏毛病。

两人洗嗽完毕,又躺回床上,花花从他的电脑包里翻出一盒饼干一盒巧克力,和妈妈分享。

一只大老鼠和一只小老鼠咬得咯吱咯吱的,小老鼠问,“妈妈,你那时是怎么逃过我那个坏叔叔的追捕的?”

“装死。”大老鼠咬了一口饼干。

小老鼠跳起来,很是赞扬,“这个办法好。”

“你非要来欣赏祖国大好河山,结果我只好满血复活了。”大老鼠翻白眼。

“你那时为什么要逃走呢?”

“你都说他很坏了。”

小老鼠想了想,抓抓脑袋,小心地瞄了瞄妈妈,“其实也不是很坏。”那个坏大叔有时候让他有很很奇怪的感觉,就是他竟然很想和他在一起,很开心很舒服。

“他要是天天紧紧抱着你睡,你跑不跑?”

“跑。”

“所以,我跑了。”大老鼠吃完最后一块饼干,拍拍衣服抹抹嘴,作出了结论。

小老鼠恍然大悟,“原来我那个爸爸也喜欢抱着你睡觉。”

两只老鼠吃完一盒饼干,只觉得嗓子干得冒烟,室里没茶,四只眼干瞪了一会,母子两个决定下楼,打电话和伍元葵约好中餐。

一出房间,就看见楼下曲靖天几位死党都在,看见她们下楼,都停止了聊天,几双眼睛都盯着叶果果看,多年未见了啊。

“果果,你居然一点没变,怎么做到的呀,回头我告诉我老婆去。”齐国第一个笑嘻嘻开口。

“把时间剪掉几年就可以了。”叶果果也是一笑,眼睛对上莫非凡的眼睛,后者朝她轻轻地点点头,以示问候。

宋小北也没说话,微笑点头示意,只有宁远,怕招惹叶果果,对上了花花。

“花花,来,叫叔叔,叔叔给你买烤鸭吃。”

“不叫。”

“花花肯定是不会叫叔叔。”这孩子只会气死人叫大叔。

花花不屑地撇撇嘴,“你会吗?”

“当然会啊。”

“那你叫吧!”花花双手抱胸,等着宁远叫叔叔。

宁远一个跄踉,耍他?

齐国哈哈大笑起来,宋小北同情地看着宁远,也没忍住笑出声来,莫非凡笑着悄声对曲靖天说,“说不是你的孩子都没人相信。”

曲靖天骄傲地说,“当然是我的孩子。”

宁远被戏弄,很没面子,生气地对花花说,“你怎么欺负大人呢?”

花花鼻子朝天,“你不是大人,你是不良青年。”

宁远咯噔一下,朝叶果果看去,必定是她跟花花说过他从前的不良荒唐事,心里发虚,口上硬撑,“我哪不良了?”

花花一句话把宁远秒杀,“你发育不良!”

齐国笑得将沙发拍得啪啪地响,连宋小北都在叹息,没见过这么机敏的孩子!

曲靖天扬扬眉看叶果果,意思说,咱们的儿子真棒!叶果果直接无视。

只有宁远怒了,气势汹汹地吼,“再调皮我就打你!”

花花作了一个鬼脸,“不用你打,我现在就哭,你还得哄我!”

宁远气馁,无精打采,果然不得能罪叶果果,她儿子在给她报仇呢,回头见曲靖天满脸春风,狠声道,“曲大,你踩着我的伤口乐开花了。”

曲靖天嗯了一声,“应该的。”

一对父子一个德性!死腹黑!宁远瞪了一大一小一眼。

佣人来请夫人和小少用餐,花花颇有气度地摆摆手,“我和妈妈用过早餐了。”好象怕人不相信,又补了一句,“饼干挺好吃的,我们是下来喝水的。”

众人了然,皆笑,叶果果略略尴尬,这孩子,能不能不要画蛇添足?

曲靖天站起来,给叶果果倒了一杯水,殷勤地递到她嘴巴前。叶果果无视,身子一转,自己动手倒了一杯水。旁边几人都很开心很没公德地看着曲大吃憋。

曲大只得放下杯子,跟过去,“你跟我去一个地方,很快就回,花花和叔叔们在这里等我们回来。”

叶果果后退一步,“我们已经约了伍元葵吃午饭。”

“不要紧,宁远,你打电话让伍元葵过来,回头我有件大事宣布。”

叶果果警觉顿生,防备地看着他,“去哪里?什么大事?”

这是一个阴谋专家,她不得不防。

“去了就知道了。相信我,很快就回来。”

“先说。”叶果果才不相信他。

“如果你还想谈判,就跟我走。”曲靖天拉起叶果果的手往外手。

叶果果手一甩,没甩掉,又一甩,还是没甩掉,她不走了。拉拉扯扯像什么?

曲靖天苦着脸瞅着她,这么多兄弟在场,就不能给他点面子么?

可叶果果显然不给他面子,曲靖天不甘心地松开手,“走吧。”

叶果果朝花花看去,花花笑眯眯地小手一挥,“妈妈,你快去快回,我想跟宋小北大叔做笔生意。”

叶果果一惊,“唯乐,你可别乱说!”

跟宋小北还能做什么生意!这破孩子不会把冷婵和贝贝卖了吧?

花花安抚妈妈,“你就放心吧,我不会把贝贝卖了的!”

“叶唯乐!”叶果果低吼。

“妈妈,这个宋小北大叔很傻的。”花花两眼珠骨碌碌地朝宋小北瞄瞄,特别响亮地喊。

孩子,你以为你赢了宁远就以为能赢宋小北,你轻敌了!叶果果真想大声提醒他。

叶果果上了车,曲靖天开动车子出了曲宫,一路前行。

“现在可以说说去哪了吧?”叶果果看着宽阔的住宅路,旁边种着笔直的樟树,绿荫如华盖,偶尔有车辆迎面而来,带起一阵风。

“果果,不要急。”曲靖天脸色很好,心情很愉快。

“你到底买什么关子?”叶果果心变得莫名的浮躁,好像有什么事发生一样。

曲靖天有些诧异,伸去手去探她的额头,却被她一手摞开,头往一边歪,“好好说话,专心开车!”

曲靖天说,“我就是看看你是不是感冒发烧了。”

叶果果更加不让他摸。发什么烧,她就是心里乱!

曲靖天手放下,头一回过来,顿时失色,迎面竟然有三辆车并排急速驶来!距离太近,他方向盘无论朝那边打都会撞到其中一辆!

曲靖天没作多想,脚踩刹车的同时,双手放开方向盘,倾身抱住了叶果果,将她护在身下!

当一声巨响,当疼痛袭来,当所有的意识即将被夺走时,他撑着最后一口气,趴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地说,“果果,我爱你。”一个字比一个字慢,一个字比一个字沉,最后声音消失。

执着,深爱。

叶果果看着血从他的头上流出来,流到她的脸上,头发上,脖子里,她的心飞得很远很远的容城......

她看到了她的爸爸和妈妈,看到了另一场车祸,她的爸爸将妈妈死死地护在身下,看到了爸爸以微弱的声音对妈妈说,我爱你......

然后她看到妈妈捧着心口告诉她,你爸爸没死,他在这里......

后来又看到妈妈一片一片吞下安眠药,笑着对她说,果果,你爸爸在那边好孤单,我去陪他了......

叶果果的眼泪流涌出来,和鲜血融合在一起。

她听见自己的心上面层层包裹的甲壳在慢慢龟裂,坚硬的心在慢慢融化......

作者有话要说:两章发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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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提要:金瑟瑟结婚三年,医院给她判了死刑,终生不孕。后来一江湖老骗子将她的八字狠狠研究一番后告诉她,她是纯阴明妃体,不是不能孕,而是打开的方式不对。就好比每个人都是一把锁,都有一把打开的钥匙,可是她这把锁,需要三把不同的钥匙打开,于是,人海茫茫中,金瑟瑟开始寻找她的钥匙。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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