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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果果红着眼睛走向雷小米,指指挂在她面前的一排猪肉,说,“我要十斤精肉,切作臊子,不要见半点肥的在上面。再要十斤都是肥的,不要见些精的在上面,也要切做臊子。再要十斤寸软骨,也要细细地剁做臊子,不要见些肉在上面。”

雷小米眼睛睁得溜圆,充满震惊,继而狂喜涌上她的脸,她的眼睛发亮,紧紧地看着她,不眨不闪,一丝也不肯离开她,慢慢地,那里水光盈盈,两颗硕大的眼泪摇摇欲坠。

此时,她放声大笑,一脚踏上案板,“我道是哪来的腌臜泼才特来消遣我,原来是个滴溜溜的美人儿,来来来,小美人,给大爷笑一个,大爷立马给你十斤精的十斤肥的十斤寸软骨,统统不要钱!”

“娘娘,您说错了台词。”眼泪终于从叶果果的眼睛里滚下来,泪痕划过那张微笑的脸。。

“没错,现在全改版了!小果子,你也改版了,带了个小果果子来了!”雷小米猛然将刀往案板上一落,手一扯围裙,从案板后窜出去!

叶果果没动,却张开了手臂,雷小米冲上去一把将叶果果抱了起来,连圈三个圈,叶果果叫起来,张开的双手只得抓住了她的肩膀,这个傻妞,总不按她的来,这个时候不是应该来个拥抱的吗?

“雷小米,你敢抛我,跟你没完!快放我下来,沾你一身猪油味了!”叶果果特遗憾,多破坏气氛啊!

花花一脸崇拜地对雷小米说,“阿姨,能抱起我妈妈的只有我爸爸。”

雷小米油腻腻的手在花花脸上摸了一下,相当惊喜,“哟,好正点的小正太!你爸谁呀?”

“他说他叫曲靖天。”

“哦,原来是那个混蛋!”雷小米哼一声。

“我妈也是这么叫的!”花花惊喜道。

叶果果轻咳,看看四周笑看的人,很无语,现在不是讨论这个没有营养话题的时机吧?

雷小米将花花往上一抱,就到了她的肩膀上,倒还没忘记她的猪肉摊子,“蔡叔,我回家了,帮我看着点哈。”得到一声爽朗的回复后,她两手握住花花的小脚,“走啰,我们回家啰!”

雷小米的家位于菜市场不远一个新建的小区,上到第四层,雷小米带着叶果果母子俩在一门前停下,也不敲门,直喊,“小静子,我回来了。”

随即,门打开,出现一个眉清目秀的大男孩,面色腼腆,略带羞涩,朝叶果果微微一笑,侧身一让,让她们进屋。

“来,小静子,给你介绍一下真正的大神,叶果果,我死党,就是死了还能活来的党!”

大男孩顿时一脸震惊,“你就是叶果果?”

叶果果微笑,点头。

大男孩一阵发怔,紧紧地盯着她,眼睛有些发酸,突然感觉自己不妥,他长吸了一口气,稳定情绪,轻轻对叶果果说,“我终于见到你了,小米念了你整整六年,一念及就哭,一哭就满室纸巾,我得不停地扫地。”

“柳静元,你不想混了,敢揭我的底!”雷小米一声大喝,中气十足,吓了花花一大跳,他赶紧抱住了妈妈的腿。

柳静元不受影响,看着她安安静静地笑,叶果果愉悦地笑,多么熟悉的狮子吼,她想念多年的狮子吼,终于又听到了!

柳静元倒了两杯茶上来,又给花花倒了牛奶,然后进了厨房,不一会传来了呯呯的声音。

叶果果睁大了眼睛。她不由打量雷小米这套房子,三室两厅,面积大概一百,可屋里收拾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地板上不见一点零乱物,沙发上不见一件脏乱物,垃圾桶不见垃圾,这是雷小米的窝?太不合常理了!这主从来不会扫地!

“你改版得很彻底!”叶果果表扬。

“no,no,no,”雷小米竖起一根食指摇摆,“这全是他份内的事。”

“他?”叶果果指指厨房。

“他。柳静元,我老公。”

花花一旁发言了,声音压得很低,悄悄问,“阿姨,他真叫柳静元?不叫金秀贤?”

雷小米闻言大笑,“虽然很多人说他与那什么金秀贤很像,不过他确实叫柳静元。”回眼看叶果果,“不止像金秀贤吧?”

叶果果心里突然发苦,她早就发现这个大男孩像谁,清秀,安静,羞涩,超尘脱俗,外型像。勤快,干净,下厨房,内型像。

这个傻妞,她当年说过她的老公将以卫英杰为版本,竟然真的这么做了!她这是给自已一个念想还是给她从来没有开始过的那场爱情一个交代?

“不要用那眼神看我,我没你那么有牺牲精神,所以,你看到的一切都是真实的,没有一点勉强。”雷小米正色道。

“我看到的是充实和幸福。”叶果果说。

“那就是。”雷小米点头。

两人静静地注视,然后相视一笑。

“当年你给我的最后一封信说你在途中碰到了有趣的事,是什么事?”叶果果念念不忘她给她的最后一封信。

“就是他。”雷小米手指指厨房,“当年我到青海,急性阑尾炎发作,那时天大地大一望无边,又是大晚上,是他硬是找出一条路把我给救了。再后来,我就以身相许啦。”简简单单一句话,概括了这么多年的故事。叶果果似乎能看到她当初的绝望、悲伤、痛苦,然后有一双温暖的手将她扶起来,一直陪在她身边,让她有了希望、温暖、爱情、幸福。

“他很好,真的很好。我的眼光,就没错过,一看一个准。”雷小米又得意起来,见叶果果斜眼瞅着她,像想起什么来,讪讪笑,“就是一个楚年风没看准。哦,这个人怎么样了?要我看见他,还得找他麻烦!”

“被曲......弄去贵州了。”叶果果迟疑了一下,说得含含糊糊。

“那个混蛋,倒是做了件让我满意的事。”雷小米哼一声,“这些年新闻媒体不断有他出巨资找你的消息,没想到他真的把你找出来了,这么执着,倒是出我意料。”

两人正在说话间,门开了,进来一个十来岁的孩子。看见屋里有陌生人在坐,有点不知所措,站在门口没动。

“承志放学了?来,就吃饭了。”雷小米招呼。

孩子很乖巧,朝雷小米一笑,又看了看叶果果和花花,闪身进了洗手间。

花花眼睛巴眨一下,跟着进去了。

“还记得当年将我爸财产卷走的那个女人吗?这就是她生的孩子。”雷小米说得平平淡淡,脸上无悲无喜无恨,“后来警方抓到人,可惜死了,只有孩子当时已吓得不能说话,我妈就带着了,前两年我给接来了,这里的学习条件要好。”

叶果果感慨万分,当时最恨的应该就是小米妈妈,可后来最慈悲最宽容的还是她,雷小米看着粗暴凶狠,其实也就是只纸老虎,内心柔软,充满善良和温情。

满满一桌的菜,色香味俱全,雷小米突然凑到叶果果耳朵边,“现在,这满满一桌全是我喜欢的。”她得多迟钝,才明白以前在北京的小家,卫英杰做出的满满一桌菜全是叶果果喜欢的,而且是她永远无法改变的!

叶果果眼睛满是盈盈的笑,“小米,祝福你。”看到她幸福,她也幸福。

饭后,柳静元戴上他的专用围裙,收拾残局,花花立即和雷承志混熟了,跟了一个小跟屁虫,晚上,雷小米当着孩子们的面在柳静元的脸上摸了一把,笑嘻嘻地说,“小静子,今晚大爷我要翻小果子的绿头牌,那两孩子就归你了。”

柳静元脸微红,神色很窘,真像个被山大王抢来的花姑娘,叶果果乐了。

两人晚上挤一张床上,叶果果给她说起自己这六年,两人都唏嘘不已,尤其是曲靖天那一扑让雷小米感慨,那个混蛋失忆了,真好,最好永远别醒来!

“你为什么卖肉?q大校花加优等生在小县城卖猪肉,你知道这新闻多劲爆吗?”

“这个啊,我试做过很多小生意,可都不成功,只有卖肉成功了。”雷小米大笑,“那一刀劈下去,真爽!”一身力气没地方使也是个痛苦活啊,还有什么比卖肉更带劲?

叶果果才不相信雷小米能靠卖猪肉还债一千万。

果然,雷小米告诉她,柳静元是搞动漫的,他们两人全力制作一些游戏,卖给开发商,狠赚了一笔。至于为什么还要这小县城里卖猪肉,雷小米说,因为简单。她父亲的前例大大触动了她,她不要繁华富贵,只要自在开心,平凡安稳。

“其实我还想过靠打牌为生的,后来才知道这想法太天真。”雷小米感叹。

她曾经在牌桌上赢了五百万,于是卷钱想走人,可赢了钱想走哪是那么容易,只是她力气再大也打不过对方人多,只得坐下继续打。打到第三天,她将赢来的钱全部丢到桌上,老娘不要钱了,总可以走吧!通过那次,她明白叶果果当年的隐忍是对的,有些钱,她要不起。从前是她爸当她的依靠,她可以为所欲为,当靠山倒坍后,她只有一个人,她要走得比谁都妥当,都沉稳。

“小米,你幸福吗?”叶果果想起宁远,她想给他带去一个答案,只为他六年的期盼和等待。

雷小米没有立即回应,她双手垫到脑后,黑亮的大眼睛盯着天花板,一会儿,她反问,“你觉得小静子如何?”

“很好,我发现他爱你,很爱很爱。”叶果果没有忽视柳静言这个人,前有卫英杰,后有宁远,几者对比,她发现这个人最是真诚地爱着她。

雷小米点点头,“所以,我很幸福。我只是不知道,这种幸福能持续多久。”她的语气里满是无奈。

叶果果大惊,坐了起来,“怎么了?”

雷小米没动,盯着天花板的眼神没变,“我不是告诉过你,我在途中遇到一件有趣的事吗?”

然后,她缓缓地给叶果果讲了那个有趣的故事,只是故事越到后面,越是悲凉,凉到骨子里去。

雷小米讲的故事其实很简单。她离开学校沿着卫英杰的脚步前行,却一直不遇,在**的时候,雷小米看见了一个跟卫英杰长相和气质很相似的男孩,那男孩的举止让雷小米奇怪,于是她跟上了他。

那男孩一路只往人迹罕见的地方走,对前方没有一丝畏惧,雷小米终于有了感觉,他想自杀!她从来没见过这种事,就悄悄尾随在后面,晚上的时候,男孩还在继续前行,可这时雷小米突然肚子疼,疼得在地上打滚,男孩听见叫声折回来,将她送到最近的医院。当他要走的时候,雷小米死死拉住了她,非要他照顾到底。面对这种无赖行为,男孩只好留下,无微不至地照顾到她出院。

在这段时间里,雷小米挖出了男孩的事,他是一个孤儿,就在几个月前查出骨癌,晚期,他陷入了绝望,于是选择西行,将自己埋在没有人烟的地方。

他的遭遇雷小米突然明白,和他相比,自己是一个多么幸运的人。她想把他捡回去,她觉得打消一个男孩自杀是一件很有挑战性的事,于是,她忘记了自己的悲伤,死拉活拽地将男孩捡走了。后来,他们两人相爱了,也许是这段美丽的时光给了男孩勇气和信心,他的生命一直在延续,只是,种种迹象表明,他真的延续不了多久了。

雷小米静静说,“其实他并不悲伤,他很知足,他说,这几年是偷来的。我也不悲伤,有他在身边,我也知足,若没有遇到他,我不知道还要痛苦多久,所以,这几年于我来说,也是偷来的。我们只是遗憾,遗憾不能幸福得久一点。”

那一夜,叶果果抱着雷小米静静地流泪,而雷小米却睡了,她是真如她所说的,她不悲伤,更不许别人为她悲伤。

第二天,雷小米将叶果果带到楼下,打开一个车库,只见里面一辆铮亮的车子出现在面前。

叶果果又惊又喜,“红旗?”豁然就是当年她从废铁堆里收回来精心装置的那一辆!

“怎么样,保养得不错吧。”雷小米很得意。

柳静元在一旁注解,“这辆车的地位比我还高,小米常常在这车里一坐就是半天。”他以前还以为她想出去兜风,后来才知道她就是想坐坐,就像身边坐着一个老朋友一样。

“当然地位比你高了。”雷小米仰头大笑,回头贼兮兮地问叶果果,“你知道目前这车值多少吗?”

“多少?”

雷小米伸出三个手指摇了摇。

“三万?”

“你还能更有出息一点么?”雷小米不满了,也太妄自菲薄了!

“三十万?”叶果果讪讪地笑,心里还在疑惑,就她捡来一废铁,还能值多少?

“三百万!”雷小米语出惊人。

叶果果眼睛不动了,口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吓倒了吧?我说你就是个土包子,敢说你在国外六年!”雷小米一万个鄙视。

六年也只是修车,而且国外也没修过红旗啊。叶果果很委屈。

连柳静元也吓到了,三百万?

“那人出了这个价,我没卖,等正主儿来呢,没想到有生之年还真让我等到了!我就是有福气!”雷小米神采飞扬。

叶果果手指戳到她头上去,“我这正主儿没来,你就是正主儿啊,不是更有福气?敢说你聪明!”终于报了个小仇。

“那可不行,我怕你变鬼来找我!”雷小米说。

叶果果瞪她。

“要见见买主吗?那人专门收藏红旗,保准你一见就喜欢。”

叶果果眼睛转着红旗打转,手在上面摸摸、拍拍,满心喜欢,“见,当然要见。”

雷小米立即打电话联系,约好第二天见面。当天,两人开着车子狠狠兜了一圈,留着柳静元在家里带孩子当保姆,兜风刚回来,还没进屋,就有人在院子里大喊“雷小米,三差一!”

“好咧,就来!”雷小米大声回应,家也没回,拖着叶果果拐进了一家麻将馆。

那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嘈杂,喧嚣,市井,是以前民生街的味道,叶果果没等雷小米坐上去,抢先一把坐上去,笑眯眯地问,“怎么个玩法?”

老板娘是个穿着紧身裤卷着卷发的胖胖的老人,见旁边人多,立即好客地说,“再开一桌,再开一桌。”转向站到院外,双手叉腰,中气十足地大喊一声,“张英英,三差一!”

正是楼上楼下,无需电话。

两人玩到天黑,老板娘很热情,做了一桌晚饭,自己端着碗出来,一边吃一边问有没有肚子饿的,不如就将吃了。

叶果果没过瘾,与雷小米对视一眼,两人非常默契的在老板娘家的饭桌上吃了一碗饭,碗一丢,又上了麻将桌。

半小时后,柳静元带着两个孩子提着两个保温桶来了。

众人笑,“小柳,你又送饭来啦?你家小米已吃过啦。”

雷小米倒是一愣,“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车回了人没回,不在这里在哪里?”柳静元静静地笑,“果果没来过,你带她去西街特色小吃那儿逛逛,麻将以后可以打。”

“小静子,你别冤枉我,就是她要打的!”雷小米吼,“小果子好多年没摸过牌,想坏了!为了陪她,我输了一百三了!”

“你不陪她的时候,也天天输。”柳静元揭她老底。

“哪有,我也有赢过!”

为了证明她真正赢过,雷承志小声地说话了,“姐姐,你是赢过,那次赢了三十八元,我和哥哥都记得。”

雷小米心虚,去瞄叶果果,只见她笑得花枝乱颤,分明就是幸灾乐祸。

这时花花挤上去抱住妈妈的腿,“妈妈,你赢了吗?”

叶果果脸立即垮下来,她能说她已输了二百五吗?

雷小米大笑,“嘿,小果子,你也输了,肯定比我输得多!”

叶果果坐下来,向大家热情招手,“继续,继续......”

两人半夜三更才回家,倒头就睡,一觉睡到大天光。

起床后叶果果整个屋子打扫得干净整洁,桌上一条留言,柳静元的,说是他带孩子玩去了,早餐做好,吃的时候一定要放进微波炉热一热。

叶果果叹气,“你过的就是猪一般的生活,然后再去市场卖猪肉。”

雷小米理直气壮,“这说明我跟猪还是有区别的。”

一个人堕落到跟猪比进化,那真是没救了!叶果果很鄙视。

这是雷小米电话响了,一接起,顿时大叫起来,今天约好了看红旗的,一觉睡忘了!

作者有话要说:真不知道骨癌晚期能支撑多长时间,但我觉得,人意志力的强大与否有时候能决定时间的长短。

求姑娘们赐二分,不恨天气不好,只恨分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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