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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对的两人,时间仿佛在这一瞬停止,气氛浪漫的一塌糊涂,但偏偏有人喜欢搞点小破坏。

“我说,你们本都领了,直接把戒指套上得了。”岑安海十分欠扁的声音传来,他承认他是存心的,谁让池墨这家伙比他要幸福多了。

自从上次在医院里十三莫名告白之后,十三就再也没理岑安海,他本想今天跟安绮雯讨了这花球回去哄十三开心,结果花球意外落在了池墨手中,成了池墨求婚的道具,岑安海心里憋着一口气,所以故意开口破坏气氛。

不过,岑安海的话并没有打扰到池墨和乐珊,反而换来了他身边几个人的白眼,岑安海被看得头皮发麻,为了保小命他只好缄默,一双眼幽怨地看着池墨铗。

池墨注意到了岑安海的眼神,但他向来无视惯了,而且现在最重要的是乐珊的回答,所以他眼巴巴的盯着乐珊,期待着她的答案。

乐珊满脑子都是她和池墨相遇之后的事情,她的心被幸福填充的满满的,哪还有心思注意到岑安海的刻意捣乱,只是在池墨炽热的注视下,她终于回过神来,一手捂着嘴,几近哽咽的说:“我愿意。”

池墨打赌,“我愿意”这三个字是此时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

在一片欢呼声中,池墨将手中的花球往旁边一丢,手上空了之后,他急急忙忙把戒指戴到乐珊的手上,随后站起来将她紧紧的抱进怀中,低头深情一吻芴。

岑安海看的眼红,正要再次开口破坏气氛的时候,低头看了看手中池墨刚才扔过来的花球,犹豫了下,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他拿着花球悄悄走了出去。

***

祁文哲和安绮雯的婚礼结束之后,池墨带着乐珊回了他别墅那边,这是在池墨求婚之后,安以淮特意准许的。

“放我下来,我自己走。”乐珊记不清这是第几次抗争,从酒店出来之后,池墨把她抱在怀里,就是不让她下地走路,还非要说她脸色太难看了,他心疼舍不得,可是这都到家了,他依旧坚持。

“乖,别乱动。”池墨阻止乐珊抗议的方式很简单,每当她说完话的时候,他都会凑过去吻她,他认为一个吻不仅可以让她不说话,还能占占她的小便宜,一举两得。

所以,这一路回来,乐珊被占了无数次便宜。

乐珊有种死心了的感觉,也不反抗了,乖乖的由着池墨抱着自己上楼梯,然后他给她换衣服、喂她吃饭、帮她洗澡、带她上|床。

等这一系列动作做完了之后,乐珊躺在床上盯着池墨瞧,见池墨一脸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她轻叹了一声:“老公,我觉你把我当成了小孩子。”

“你就是比我小,要我找证据给你看吗?”池墨得意的冲乐珊眨了眨眼,他所谓的证据,是那张安以淮给乐珊的照片,他们两个当时一个六岁一个还在母亲肚子里,自从乐珊跟他讲了那张照片之后,他时不时就搬出那张照片说事。

乐珊有点后悔,早知道池墨会拿那张照片做证据,她怎么都不会告诉他还有那张照片的存在。

“嗯?”见乐珊抿唇不出声,池墨笑着挑了挑眉,那样子看上去有几分邪|恶。

乐珊本能的缩了缩脖子,盯着池墨的脸摇了摇头,“不用了。”

“那就乖乖的。”池墨很满意这个答案,俯身在她的唇上亲了又亲,直到他感觉到体内有一股火快要压不住的时候,他才恋恋不舍的停了下来。

在这一刻,池墨心里有很多顾虑,其实自从和乐珊在一起,经历过他们的第一次之后,他对乐珊越发的欲罢不能了,但大多数的时间他都在控制着自己,每次看见两人做那件事情后,他情不自禁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他内心都快要自责死了,而且有几次乐珊是在做的过程中昏过去的,可见她体质真是有待改善。

如果换做别的时候,池墨大概会在这个时候毫不顾虑的扑上去,做他现在最想做的事情,但乐珊今天的脸色实在是太差了,就算是刚才热吻了很长时间,她的脸色也没变的多红润,这可跟往日完全不同。

所以,池墨担心会伤害到乐珊,于是深吸一口气,抱着乐珊一起躺下,心里强压着那股念头。

乐珊感觉到池墨的热情,他看她时眸光一闪一闪的时候,她以为他会继续之后的动作,却没料到他只是抱紧了她,心里不由觉得奇怪。

尤其是,但他某一处贴在她腿上的时候,乐珊眨了眨眼,十分不解的问:“不做吗?”

这话刚一出口,两人同时愣住,片刻之后,池墨低声笑了起来,而乐珊则是羞红了一张脸,恨不得找条床缝钻进去。

呜呜呜,这话太丢人了,她怎么说的自己好像很饥|渴似的,完了,以后没脸在池墨面前呆着了。

池墨的低笑声逐渐变大,抱着乐珊一颤一颤的,好一会儿他才笑够了,贴上她的耳边,日爱日未的问:“老婆想要了?”

乐珊登时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快点跑开,跑的越远越好,最好不要被

tang池墨抓到,事实上她这么想着得同时,她也开始本能的挣扎起来。

她的挣扎,令池墨倒吸一口凉气,天杀的,她挣扎就挣扎吧,挺|翘的小屁|股在他那一处蹭来蹭去算是怎么一回事?是热烈欢迎他的意思吗?

池墨脑中浮现出往常两人在床上的一幕,只觉得本来就变大的规模又涨大了一圈,他闷哼了一声,双手钳制住乐珊,整个人像只八爪鱼似的从后背紧紧粘着乐珊不放。

“乖,别乱动,再动我可不保证自己会做什么。”他的话带了几分威|胁,当更多的是动|情后的温柔,略微沙哑的嗓音传入乐珊耳中,她像是被蛊|惑了一般,乖乖的停止了反抗。

乐珊是真的不敢动了,背脊处那滚烫的热感差点灼伤了她,她清楚的感觉到他的尺寸,怎么敢再乱动呢?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始终保持这种姿势不变,同样不变的还有池墨的那股热情,他突然的叹了口气,有几分不甘,也有几分不舍,慢慢的他松开了缠住乐珊的四肢,扳过她的肩膀,令她与自己面对面相拥。

“乖老婆,你累了一天,快睡吧。”池墨哑着嗓子,大手在乐珊背上轻轻拍着,天知道他现在是多么想吃了她,可一看到她那惨白的脸色,他心里始终不忍。

“嗯。”乐珊疑惑的看了池墨一眼,如果是在平时,以池墨这股热情,她知道自己是绝对躲不掉的,但今晚池墨有那么点反常,就算是现在面对面相拥,他的身体实际上是躬着的状态,就像是他在极力保持不让那一处碰到自己似的。

房间里一下安静了下来,听着彼此均匀的呼吸声,但两人都知道他们谁也没睡着。

最后,还是乐珊先开了口,她声音很轻,轻得仿佛让人抓不住似的,“池墨,你怎么了?”

池墨嘴边挂了一抹苦笑,她语气里满是担心和疑惑,他心想她该不会胡思乱想觉得自己不行了吧?顿时,他直起腰抱紧她,怎么也不能让媳妇误会这种事情啊!

“老婆,其实我很想要你。”犹豫了片刻,池墨缓缓开口,可一张嘴他就想抽自己一嘴巴,这话说的,什么叫其实很想要啊!说的好像他真的不能行了,媳妇可千万不要误会了啊!

其实池墨纯粹是想多了,乐珊从来不会觉得他会那方面不行了,就冲他晚上生猛奋战白天还异常精神的劲头,她说什么都不会相信他会不行,只是觉得他今晚像是心事重重的,所以担心他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想不开。

乐珊没吭声是在等池墨继续说下去,但池墨却觉得乐珊沉默是在乱想,事实证明,池大少的心思偶尔比女人还要脆弱些。

“你脸色很不好,我是担心你的身体状况,所以才没有……”池墨在乐珊的额头上亲了又亲,他一方面想好好解释,一方面是却因为几个吻,身体像是快要被火烧死的似的。

“我脸色有那么不好吗?”乐珊微微皱眉,心里却是一暖,池墨这么紧张在意她的身体,她只觉得很开心。

池墨却误会她是以为自己在找理由,急急忙忙的辩解:“嗯,真的很不好看,太白了,我更喜欢那个脸红红的你。”

乐珊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因为他着急解释的语气可怜兮兮的,让人忍俊不禁,而她的心里则忍不住想,难怪他总是说些让人脸红的话,真是个坏家伙啊!

“打个比方啊,如果关了地灯,你这张脸大概是最亮的。”池墨见乐珊笑了起来,便知道没事了,不过他这话说的有些夸张了。

乐珊有轻微的夜盲症,晚上如果没有光,她会看不清东西,所以两人在一起后,池墨总会开着一盏灯,灯光调的很柔和,既不会让她觉得刺眼睡不着,也不至于让她半夜起来看不清路。

“你敢说我的脸是灯泡?”乐珊故意板着一张脸,伸手去掐池墨腰上的肉,这算是池墨的一个弱点,每次她这么做,池墨都会忍不住的发笑。

池墨笑着躲开乐珊的手,乐珊不死心,翻身压在了池墨的身上,两手去捏他的腰肉,一个想躲一个不肯停手,直到最后,她坐在他某一处上,得意的对他的腰肉又戳又捏,乐珊才终于意识到不对劲。

因为每当她对他的腰肉下手时,小小墨就会反射性的跳一跳,起初乐珊玩的兴头正起,所以没有注意到,但后来她见池墨看自己的视线越来越烫人的时候,她才意识到不对劲,可惜等到她想逃的时候,池墨两手卡在她腰上,令她动弹不得。

“老婆,再坐会。”池墨粗喘着,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抹坏笑,就连他的语气都像极了哄骗小姑娘的猥|琐大叔。

乐珊只觉得脸上滚滚发烫,连忙两手捂着脸,只露出眼睛偷瞄他,见他笑得越发得意,她恨恨咬牙,气呼呼的故意往小小墨上坐了坐,并且偷偷扭了扭腰身。

池墨露出一个舒服的表情,嗓子里挤出几声呻|吟,那样子落在乐珊眼中,有些略yin荡。

“乖,今晚怎么这么热情啊?”池墨几次差点就忍不住扑倒乐珊,但因为担心她的身体他才极力忍耐着,

刚刚乐珊报复性的动作惹得他悸动连连,险些就把持不住提早缴械,要真是那样他脸就丢大发了。

“你,你无|耻!”乐珊本以为池墨会松开自己,可他不仅没松开自己,两只手还往她臀上摸了摸,而且还言语调|戏她。

“要不要我做点更符合这两个字的事?”池墨单眉一挑,眼中有火光跳跃着,这分明是赤果果的yu火啊!

不过池墨心里是委屈的,毕竟平日里难得见乐珊这么热情,她突然这么有自动性的在自己身上动来动去,他的心就跟有小猫挠似的,痒痒的,可偏偏他打定主意不碰她,她真是太欺负人了。

“才、才不要。”乐珊话一说完,觉得这话太过日爱日未,连忙补充了一句,“你刚刚还说不碰的……”

乐珊的话越说声音越小,他的长处就在她的短处附近,说这话的时候她能清楚感觉到他的变化,当然是越说越没有底气。

见她可怜巴巴的样子,池墨心里更加不忍心,本着苦谁也不能苦媳妇的原则,池墨轻叹了一声,抱着乐珊的腰往旁边一滚,两人总算从尴尬的姿势变成面对面相拥。

“坏家伙,你就仗着我宠你吧!”小小墨脱离了暖暖的包围圈,池墨心里快要哭成一片海,可再怎么着他也不舍得乐珊难受,所以一把她抱进怀里,他大手在她小屁|屁上轻拍了一下,语气略幽怨地开口。

乐珊哪能感觉不到他快要抑制不住的欲|望,而且她知道他说的没错,他的确是真心疼宠自己的,于是更加乖顺的往他怀里贴了贴,脸上带了点讨好的表情,两眼盯着他瞧。

池墨被她猫儿一样娇憨的模样逗笑了,吧嗒一口亲在了她的脸上,“睡吧,明早带你去二哥那看看,脸色这么难看,我都快心疼死了。”

他说的是实话,惹得乐珊心里一阵阵感动,她抱住池墨的脖子,把头埋进他的怀里,故意不让他看到她脸上的表情。

“下辈子,我要当你的一颗牙,这样你疼的时候,我也跟着难受。”她哽咽着开口,池墨只觉得胸口有湿漉漉的感觉。

他勾了勾嘴角,眸光在夜里亮了一下,池墨宠溺的摸着她的头发,柔声说:“瞧你这出息,怎么不说继续给我当媳妇呢?”

“我认真的。”她很固执,就是坚持要做他的牙,她想法也很单纯,想着能一直陪在他身边,他痛她也疼。

池墨感觉胸前那片湿地更大了,于是连忙点头,一边亲吻着她的头发,一边轻声跟她打招呼:“你好,蛀牙小姐。”

乐珊一下被逗笑,正笑着的时候,他的手抚上她的脸颊,缓缓的将她的脸抬起,下一瞬他的吻密密麻麻落在她眼睛处,吻去了她的泪水。

“我要比你贪心。”直到她的泪水全都进了他肚子里,池墨才满意地看着她的小脸,一本正经的说:“我想要你下辈子继续做我的妻子,不离不弃。”

“池墨。”乐珊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再一次泛滥,而这一次,依旧是因为他。

“叫老公。”池墨轻笑,纠正着她的称呼,乐珊忙改口:“老公。”

“真乖。”池墨亲了亲她的额头,舌尖是舔去她眼角的泪珠,温声说:“蛀牙老婆,快睡觉,老公明天带你去个特别的地方。”

乐珊被他的“蛀牙老婆”逗得破涕为笑,也是从这一晚开始,他口中她多了一个称呼——蛀牙。

***

东城,冷放的房子里,岳灵灵发小姐脾气,将房间里的东西全都给摔了,冷放听到消息赶过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一地狼藉。

“怎么一回事?”冷放皱了皱眉,这不是岳灵灵第一次发脾气,当然也不会是最后一次,但只要他想要做的事情办成了,他就绝对不会让岳灵灵再在他眼前出现。

“冷哥!”岳灵灵哭的梨花带雨,一见到冷放就扑了过去,双手紧紧抱着冷放,生怕他跑掉似的。

事实上,岳灵灵再三在乐珊和乐家那讨不到便宜,她几次想找冷放出面帮她,可冷放都对她爱理不理的,她心里十分难过,加上又受了气,所以才会在这边摔摔打打。

至少岳灵灵以前就是靠这种方式逼得冷放出现在她面前,而这一次这方法依旧好用。

“冷哥,你要为我做主啊!”岳灵灵扑进了冷放怀里之后,哭的更加大声了,她两手紧紧攥着冷放的衣服,眼泪很快打湿了冷放的衬衣。

冷放看着衣服上的痕迹,眉头皱的更紧,他一向不喜欢被女人碰触,之所以能纵容着岳灵灵在他身边胡闹,也不过是看在岳灵灵的价值上,可这女人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底线,这让他一股火憋在心里无处可发。

“到底怎么一回事!”冷放厉声道,嗓音里满是怒火,他实在是忍无可忍了,这么久了岳灵灵什么事情都没有办成,反而三番两次打电|话纠缠他,上次她跑回来的时候,他就已经警告过她了,谁知道这才隔了多久,她居然又跑了回来,还一回来就摔摔打打,他就算是再有钱也经不起她这么折腾下去!

岳灵灵听出冷放话里的怒意,就连抱着他的时候,她也感觉不到一丝暖意,岳灵灵有些后怕,尴尬的松开了手,她边哭边看向冷放,见他神色恢复如常,她才哭着说:“乐珊那小贝戋人太过分了,她居然把我给踢伤了。”

“踢伤?”冷放皱了皱眉,记忆中乐珊是一直跟在池墨身边的小女人,他曾经在暗处见过乐珊,并不觉得那女人会什么武术之类的,也不像是被安插在池墨身边的保镖,怎么会把岳灵灵给踢伤了呢?

“嗯,我接近池墨的时候,她趁我不注意,踢了我肚子一脚,她简直是太狠毒了,居然穿着高跟鞋踢我。”岳灵灵继续哭,只是这次哭了好久也不见眼泪落下来,其实她是在等冷放的反应,只有冷放能为她做主。

“你想我怎么做?”冷放看着她干哭不落泪,便知道她是有事来求自己。

岳灵灵的意思很简单,只要冷放帮她收拾了乐珊,她就可以成功的接近池墨身边。

“什么意思?让我出手对付一个女人?”冷放有自己的骄傲,他可不想说出去丢了自己的人,“你觉得这样传出去很好听?”

岳灵灵缩了缩脖子,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冷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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