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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弯弯照九州,几家欢乐几家愁。
正所谓世事无常,喜忧难测,自南瑾长子南屏成婚后,二月中旬,南葛过了县试,只待四月再参考一轮府试,若今年府试顺利通过,便可和自己二哥南砚明年一道参加院试,考取秀才之名,故南葛很努力,南砚更努力。
当然,南姗也努力又努力地握稳了小毫,有个注重文化教育的老爹,日子简直过得不要太清苦,想玩可以,要完成老爹留下的功课,有胆量完不成,就要有准备承受完不成的后果。
在南瑾的世界里,怜香惜玉这个词儿,大概只对温氏有用。
略懂事后的南姗,再没福消受老爹的怜爱,南姗若少练一张字,南瑾第一回就罚打一次手板,若第二回没背好书,便增至打两次手板,第三回赖着不起床,便要打三次手板,依次类推,每犯一次错,就加打一次手板,南姗再不敢浑水摸鱼。
疼是刻骨的,痛是铭心的,她也是肉长的,她怕疼!
当然,每被老爹打一次,南姗自然要和老爹赌赌气,再孩童心性地伤心哭一场,砚二哥哥和葛三哥哥纷纷安慰幼妹:“姗姗,习惯就好啦,哥哥都是这么一路过来的。”
南姗抹着眼泪,伤心地哭泣:难怪你们都完美地几乎不敢犯错啊,果然是大棒底下出孝子+人才,话说你们俩是累积到了多少回,才乖乖听话的嘞,给妹妹我做个参考呗……
成了亲入了仕的屏大哥哥,行事更稳重不少,摸着南姗的小脑袋瓜,柔声叹道:“姗姗,你虽不用考状元,但是多读书识字,可以明白许多事理,遇事不会犯糊涂,也不易走上歪路,你瞧瞧母亲,自幼博览群书,懂礼明体,这么多年了,父亲对她一直爱敬有加,从来都没有红过脸,爹爹也都是为了你好,待你日后长大了,就会明白他的良苦用心……”
南屏想了想,又举了些例子来证明,低声道:“你看大伯家里的堂姐妹,对长辈不尊不敬,和幼弟动手打架,多没教养,这般不懂礼数,这让外头的人知道了,都是要笑话她们爹娘的……爹娘常常教你,遇到长辈要问好,收到礼物要谢谢,碰到比你小的朋友,要多让着她们,不能随意骂人,也不能和人动手打架,这些事儿,姗姗做得多好,是不是好多人都夸姗姗乖巧聪明啊……”
经过屏大哥哥的一番开解,南姗痛哭流涕地给老爹认错,并且发誓,我一定会做一个明事理不糊涂的好孩子,南瑾又板着脸训了小闺女几句,小闺女更呜呜咽咽地抹泪儿认错,瞧着幼女可怜的小模样,南瑾终是没忍住,把哭成小花猫的闺女揽到怀里,轻轻拍打,柔声安慰,给闺女大棒之后一颗大甜枣吃,哭累的南姗很上道地……瞌睡在爹怀里。
哎,没办法,天下间哪有一点错都不犯的小孩子,她这也是……入乡随俗嘛,认真地再重新长一回。
睡着的南姗眼睫尤挂泪珠,温氏爱怜地看着女儿,又对一旁的南屏笑道:“屏儿真是长大了,娘以前哄你们兄弟的说辞,你们倒全用姗姗身上了。”
南屏静静地微笑:“母亲,这便是学以致用嘛。”又轻眨眉眼道:“以后儿子的孩儿,也这么管教,儿子当严父……”瞅瞅身旁端丽秀雅的萧清湘,再道:“郡主当慈母。”
女人嘛,都有很强的第六感,儿子这么一说,温氏顿时眼睛一亮,猜测道:“莫非……”
萧清湘羞涩地垂下了头,南屏唇角缓缓勾起,柔意轻漾:“懂医理的常嬷嬷探好脉了,儿子就要做爹了。”
温氏先是一喜,双手合什念了声佛,再是一怒,又伸手敲南屏的脑袋,轻骂道:“你个傻孩子,郡主有身孕了,你不让她在屋里歇养,还四处乱走动什么,快扶她回去,头三个月可要好好静卧……湘湘啊,有什么想吃的想喝的,都告诉母亲……”
虽然反应慢了半拍,回过神来的南瑾轻咳一声,提醒道:“夫人,你镇定点。”
待南屏携着萧清湘回房歇息,方才还镇定无比的南瑾,莞尔一声,扑哧乐了,轻叹道:“啧,我这么快就要做祖父了,真好……”
温氏飞了南瑾一双别有风情的眼神,这令南瑾再度绷起了脸,缓缓道:“夫人要做祖母的人了,还是这般貌美如花,也真好。”
温氏明眸流转,也回敬道:“老爷要做祖父的人了,还是一样的风度翩翩,也不错啊。”
被互相吹捧的爹娘而吵醒过来的南姗,揉揉迷糊的眼睛,犯糊涂道:“娘要做祖母,爹爹要做祖父,那我要做什么呀。”
温氏勾了勾女儿的翘鼻子,愉悦地解惑道:“自然是做姑姑呀。”
南瑾则顺了顺颌下美须,心里思咐道,什么时候有闲暇,得给幼女捋一捋称呼关系,要当小姑姑的人了,总不能不知道哥哥的孩儿们,都是她的侄子吧。
……
南姗小有挫折地奔向乖乖女之路时,南毅的求学之旅,便没这么……顺利了。
南府虽请有教书先生,但有个规定,五岁之下不能入课堂,皆因之前有南琦三叔的次子南敬,时常捣乱课堂,不仅打扰其他哥哥学习,更把教书的孙老先生气得头顶冒烟,小惩罚了南敬一顿后,却把爱子的叶氏搞毛了,她居然怒冲冲地找孙老先生理论,又惹得南瑾大怒,便新订了这一条规矩,并且放话,谁若不敬重孙老先生,以后便再也不用来此念书,爱到哪里到哪里去,叶氏这才消停了些。
南姗深深地认为,南瑾这般教她读书识字,确实是为了让她多明事理,约摸是怕她长大之后,如南老夫人糊涂、林氏浅薄、叶氏昏聩,再有读书甚多的温氏、与其他出身书香世家的夫人做对比,南瑾充分认识到,不管男女,多读点书总归是没害处的。
言归正传,南毅已三岁过大半,到了启蒙之龄,但因南珏大伯白日要坐衙,自然没时间天天教儿子,但是呢,府里开设的学堂,又不收不足龄的幼子,他不是没找过他二弟说情,他二弟只用一句话便打发了他,大哥还是先让毅哥儿学会最基本的礼仪吧。
南珏大伯大囧,这没规没矩的臭小子,害他四处丢脸,真恨不得塞回林氏的肚子里,再重新回炉造上一回。
府里的学堂不收,南毅的老奶奶和病妈妈,肚子里也没啥墨水,自不能如温氏一般,当得了家庭主妇,又做得了念书先生,当然,南珏大伯也不是没打过让儿子也跟着温氏先学知识的想法,但是呢,不等温氏托词拒绝,林氏已率先反对,她费尽力气落下病根生出的独苗,怎么能让温氏栽培呢,她才不干!
对于这一点,南老夫人也站在林氏这头,啧啧,南姗只能感叹,女人啊女人……
媳妇和老妈都投了反对票,南珏大伯只能外聘贫家学子,来给儿子做启蒙老师,但是恁,南毅何等脾气,连奶奶+爹+妈都搞不定他,一个没见过面的陌生老师,他哪里会给面子,不过三天,那位贫家学子便请辞离去,让南珏另请高明。
那位学子算是半工半读,本想着教一个富贵小哥儿,给家里赚些补给,自己也能多些时间读书,他也不是没想过小娃儿娇气,但没想到这娃儿压根就是个小魔王,搭进他一天的功夫,那小学生除了吃喝就是哭闹,半点墨水都灌不进去,一连三天,天天如此,偏偏这小娃儿的母亲还护得紧,连重话都说不得一句,他又不是来哄小孩的,有这闲工夫,还不如他抽空给人抄书抄经赚钱,别的时间自己静心好好用功呢,于是,告辞走了。
闹腾了好一阵子,南毅的文化知识程度,基本还在原地踏步走,只能背诵三首最简单的五言绝句,南珏大伯很是气闷,自己儿子还不如二弟家的丫头,那小丫头提笔写字,都快有模有样了,自己儿子拿笔的姿势,还经常是反的,你让他往纸上写字,他偏可劲儿地往脸上抹。
南珏大伯气得胡子乱颤,深觉这样子不成,便再度提及让儿子跟着温氏学道理,就在这个档口,新嫁入门的侄媳妇传出了喜讯,已有一个多月的身孕,温氏人家要照看儿媳妇的胎,连自个女儿都不监督了,放她自由自在地吃草,哪有空教管南毅。
皮埃斯补充,那是因为南姗挨了几顿打后,开始学会自律了,不用人再监督了,反正,只要南姗没完成任务,南瑾手里的戒尺,就在前头冲南姗招手,南屏还很不厚道地将戒尺,摆在南姗的小书案上,目的是时时刻刻提醒她,若不听父亲的话,就要吃苦头。
南瑾皱眉给自己大哥提议,要让毅哥儿认真念书,第一步,不能总由着他的性子来,你要给掰正态度。
南珏大伯不耻下问,怎么掰。
南瑾负手望天,父母双方都要狠得下心,该打就打,该骂就骂。
南珏想想自己儿子的小身板,表示很担忧,万一打坏了呢,他可就这一个男娃啊。
南瑾抑郁地甩袖离去,丢下一句话,大哥,你就不懂量刑得当的道理嘛!!!
若有所悟的南珏大伯,正要对儿子施行严父政策时,南毅忽然吧唧一下病倒了,他病得浑身难受,就揉着眼睛又哭又闹,整日嚷嚷着哭喊,我不要读书,我不要读书,我不要读书,心疼孙儿的南老夫人连连应下,好好好,毅哥儿不读书,不读书……
南珏只觉儿子老妈无可救药,正大为头痛之时,他房里的一个小妾忽传出了喜讯,他又要当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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