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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芙薇愠怒地眯着眼睛, 阴测测道:“祁丹朱,你命真大, 我算计你这么多回, 你竟然还能平安无事地站在这里。”

祁丹朱勾唇一笑,“多谢夸奖。”

祁芙薇的声音是被逼至绝境的肆无忌惮,她忍不住露出本来面目, 挑衅道:“可你命大又如何?你逃得了一次、两次、三次……难道次次都逃得了吗?”

祁丹朱挑了挑眉, 语气平静道:“我若是你,与其在这里浪费唇舌, 逞一时之快, 不如赶紧想办法让父皇拒绝使臣们的请求, 毕竟你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彻底解决和亲之事, 否则就只能由你去和亲, 自尝苦果。”

祁丹朱说完转身就走。

祁芙薇怔愣看着她, 满目骇然,回过神来,掌心已是一片湿冷。

*

考武举这日, 天朗气清, 阳光大好, 君行之准备充足, 早早就去了考场, 他们没有声张, 京城里除了他们, 没有人知道九驸马竟然去参加武举了。

考武举的最后一天,祁丹朱一路哼着歌,大刀阔斧地走进太傅府。

姜仁扈正站在院子里看他养的昙花, 眉间隐有褶皱, 似乎还在为君行之落榜的事发愁。

那些昙花还未开,个个含苞待放,他养的昙花很多,可都不是他想看的檀香山上的昙花,所以即使再漂亮,也差了些味道,只能让他聊以慰藉。

姜仁扈看到祁丹朱走进来,抻着脖子往她身后看了一眼,“行之呢?”

他又压低声音问:“行之这两日心情如何?你多劝劝他,他现在正是年少气盛的年纪,容易钻牛角尖,让他千万别上火,年轻人遇到一两次挫折没什么关系,只要挺过去,以后会更好的。”

“夫君没过来,您大点声说没事。”祁丹朱笑了笑,接过他手里的水壶,帮忙给昙花浇水。

“他去哪里了?”姜仁扈又抻着脖子张望了两眼,见君行之真的没来,忍不住疑惑,跟在祁丹朱后面问。

这二人成婚之后,平日是公不离婆,秤不离砣,君行之如果没事,一定会跟祁丹朱一起过来。

祁丹朱回头朝姜仁扈眨了眨眼睛,一脸高深莫测道:“夫君有正事要办。”

“什么事?”姜仁扈看她神色,忍不住询问。

祁丹朱勾唇一笑,道:“夫君去考武举了。”

姜仁扈怔愣了一下,诧异地看着她重复道:“考武举?”

“嗯。”祁丹朱点头,“今日最后一天,夫君早早就已经去了,现在估计已经比试完一项了,可惜那里不让旁观,不然我也想去看看。”

姜仁扈还没从惊讶里回过神来,指着自己道:“我的学生……去考武举?”

“您不是见识过他的拳脚功夫吗?放心,不会给您丢脸的。”祁丹朱矮身拨弄了一下昙花的花苞,花苞含苞欲放,白净芬芳,看起来有些可爱。

姜仁扈拍开她的手,瞪了她一眼,“快跟我说说怎么回事?武举报名的时间不是已经过了么?是不是又是你这个臭丫头在搞鬼。”

祁丹朱轻轻一笑,将事情的经过跟他说了一遍,末了问:“您想不想有个武状元徒弟?”

姜仁扈忍不住绽出一个笑容来,摸着白胡须有些向往地道:“老夫被叫了一辈子文弱书生,若当真能有一个武状元徒弟,可真是风光了。”

祁丹朱莞尔,又趁机偷偷拨弄了一下昙花。

姜仁扈没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徒自笑了一会儿,笑够了却忍不住紧张起来,之前的科举考试他觉得信心满满,结果君行之却落了榜,这已然超乎他的预料,现在的武举,他对此一窍不通,无法估算出君行之的水平究竟如何,不由更担心起来。

祁丹朱看他面色渐渐变得凝重,开始紧张地在原地走来走去,不由笑了一下,放下水壶。

“师公,你之前答应过要跟我一起去饮茶,反正现在无事,不如我们现在就去如何?正好茶楼就在武举考场的对面,我们可以在那里一起等夫君出来。”

武举跟文举不同,当场就能知道比试结果,谁输谁赢,一眼分明。

姜仁扈听到茶楼就在武举考场对面,抖着胡子立即答应下来,他抬起脚,迫不及待地就往外走,似是片刻也等不得。

祁丹朱忍不住笑了笑,跑进屋帮他拿了件披风,快步跟了过去。

祁丹朱带着姜仁扈来到一间名唤‘素云间’的酒楼,他们下了马车后直接去了二楼。

祁丹朱头上戴着维帽,领着姜仁扈进了雅间,一路微微低着头,没让酒楼里的人注意到他们。

这间酒楼里的菜式繁多,装潢得极为雅致,客人贵精不贵多,一般人很难进入这里,平日来这里的客人基本都是经人介绍的常客。

平日酒楼里极为安静,以风雅出名,今天却有些吵闹,有一群公子哥们正在大堂里喝酒,他们个个衣着华丽,穿金戴银,喝得满面通红,一副胡吃海塞的模样。

姜仁扈跟着祁丹朱进了雅间,有些奇怪道:“你不是说我们出来喝茶吗?怎么带我来了酒楼?”

祁丹朱在桌边坐下,悠然一笑,解释道:“素云间虽然是一间酒楼,但这里的茶极为好喝,酒楼的老板将茶叶经过特殊方法烹煮,茶水格外的清香,您尝过不会失望的,而且这里离武举考场最近,我们可以在这里陪着行之,有什么消息也能早点知道。”

姜仁扈自然是相信祁丹朱的品味,她这个人嘴刁的很,她若说这里的茶好喝,那必定是极为好喝的。

祁丹朱朝楼下努了一下嘴,“师公看到那个红榜了吗?等会比试出结果后,官员们会将武举前三甲的名字写在那里,我想亲眼看到驸马的名字被写上去。”

姜仁扈看着不远处的红榜,忍不住露出笑容,安心地落座下来。

他也想亲眼看到君行之的名字被写上去。

武举是一拳一脚的真功夫,从君行之之前在草场的表现来看,京城里没有几个人会是他的对手,唯一值得担心的对手是沈厚,不过,姜仁扈莫名对君行之有信心,即使之前文举落败了,他还是相信君行之的能力。

店小二很快将茶端了上来,茶香四溢,清雅醇香,姜仁扈一闻就知道是好茶,他端起茶盏吹了吹气,跃跃欲试地抿了一口,眼睛不由微微亮了亮。

祁丹朱看他神色便知他满意,不由微笑,指着桌上摆放的糕点,道:“师公,这里的糕点也很好吃,应该符合您的口味,您尝尝。”

姜仁扈点点头,恋恋不舍地又喝了一口茶,才放下茶盏,拿起一块梅花糕吃了起来。

梅花糕清淡可口,入口即化,吃完唇齿间还保留着淡淡的梅花香,确实是他喜欢的清新味道,他不由胃口大开。

他又尝了几种糕点,不由点点头,称赞道:“味道真的不错,各有风味。”

祁丹朱笑道:“师公如果喜欢,以后就常过来吃,这里的饭菜和酒也不错,师公都可以尝尝,这里的老板虽然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但我是这里的常客,您以后来他不会拦你的。”

这里平日座无虚席,所以除非是常客或者有常客介绍才能进来,否则一般人无法进入。

姜仁扈摸着胡子点了点头,这里坏境清幽,佳肴美味,除了外面吵闹些,剩下的都挺好。

两人坐了一会儿,外面的吵闹声越来越大,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让人想不注意都难,着实有些扫兴。

祁丹朱微微拧眉,趁店小二过来送糕点的时候问道:“你们这里平日不是挺安静的么,今日怎么如此吵闹?”

店小二肩膀上搭着布巾,闻言看了一眼外面那桌吃客,愁道:“客官,按照我们这儿的规矩,的确是不让喧哗的,毕竟小店环境清幽,来此的客人都是喜静的,但是……哎……小的们也是实在没有办法,外面那桌人是新科状元和探花,还有他们的朋友们,我们刚才已经劝说了几次,可他们兴致正浓,根本不肯理会我们。”

店小二叹息一声,语气有些委屈道:“新科状元和探花如今风头正盛,京城里的人巴结讨好他们都来不及,我们小店人微言轻,实在是不敢轻易招惹他们。”

姜仁扈听说外面那桌人里有新科状元和探花,不由意兴阑珊地往外看了两眼,轻轻撇了撇嘴。

店小二点头哈腰地赔罪道:“客官,要不小的多送您二位几盘糕点赎罪行么?您二位多多包涵,实在是不好意思。”

祁丹朱不想为难他,摆手道:“不必了,我们这些够吃了,你下去吧。”

“是是是……多谢客官谅解。”店小二赶紧一边陪罪,一边躬身退了出去。

祁丹朱无奈摇头,低头继续吃糕点。

姜仁扈静下心来细细品茶,外面的声音却越来越吵闹。

他喝了两口茶,无奈放下茶盏,凭白被扰了兴致,忍不住有些气恼,他探出头去张望,想看看能打败君行之的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透过遮挡的珠帘,能看到那桌上首的位置上坐着两个人,被众人吹捧着,他们应该就是今科状元和探花。

姜仁扈心里微酸的想,都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也没比他徒弟强,反而不如他徒弟长得英俊。

那桌人声音高昂,气氛热闹,似乎酒过三巡,正在玩飞花令。

飞花令是行酒时的一个游戏,行令人先吟一句诗句,对令人对出的诗句要跟他格律一致,是文人间常玩的游戏。

姜仁扈侧耳听他们玩了一会儿,眉头不自觉皱了起来,拧眉看着那群人,目光有些诧异。

“不知所谓,狗屁不通!”他忍不住怒道。

祁丹朱正在低头吃茶饼,闻言惊讶抬头,“师公,您在骂人?”

“……”姜仁扈看着面前的徒孙,声音哽了一下,黑着一张脸道:“你听错了。”

“那你刚才说的是狗……”

“吃你的茶饼。”姜仁扈没好气地把她面前的盘子往她面前挪了挪。

“他们玩的很差吗?”祁丹朱眨了眨眼睛,抻着脖子往外面望了一眼,“我听不懂这些。”

姜仁扈恨铁不成钢地瞪着自己不成器的徒孙,“你听得懂什么?”

祁丹朱无辜地吐了下舌头,顺势往屋外看了看,随口道:“今科状元和探花原来长这样。”

外面被众人捧着的两个公子应该就是状元和探花,他们一个穿着缇色锦服,身材肥硕,满脸横肉,身上还带着手指粗的金链子,另一个穿着棕色金福襕衫,身子瘦弱矮小,面黄肌瘦,眼底青黑,一脸纵欲过度的模样。

姜仁扈听到祁丹朱的话,神色一凝,再次望向状元和探花,仔细听他们所对的诗句。

祁丹朱吃着茶饼,酸里酸气道:“状元是靖侯爷家的三孙子赵齐峰,榜眼是范大员外家的二公子郑关和,他们本就一个家蕴深厚,一个家庭富裕,如今高中后更是被大家捧着,我听说他们好不风光,经常在各大酒楼喝酒摆席,吟诗作对,快活得很。”

她忍不住轻哼了一声,气哼哼地道:“我看他们鼻子、眼睛、嘴长得都不如行之,待日后行之高中,定要比他们还风光,到时候我也要让行之在这里玩儿飞花令,定然玩的比他们好。”

姜仁扈愠怒道:“行之所作之诗岂是他们能比?他们这哪叫什么吟诗作对!分明是胡言乱语!胡说八道!信口开河!”

祁丹朱眨巴眨巴眼睛,“师公,你不能因为你学生没高中,就这么说人家状元和探花,毕竟人家能高中状元和探花,说明人家水平定是极高,不然怎么可能赢得了行之?”

姜仁扈眉头一跳,惊疑不定地看着赵齐峰和郑关和,赵齐峰和郑关和喝多了酒,酒意上头,正在肆意吹嘘,姜仁扈听着他们醉酒后说出口的那些淫乱之词和狗屁不通的飞花令,眉头越蹙越紧,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和费解。

祁丹朱咬了一口酱鸭,撇嘴道:“不知道孙文显今年是拜了哪方神仙,琼山书院今年竟然大显神威,好好扬眉吐气了一番,状元郎和探花竟然都是出自琼山书院的,没想到孙文显还真有几分本事,竟然能教出状元和探花来,真是便宜他了。”

姜仁扈沉吟道:“琼山书院已经很多年没有出过状元了吧?”

祁丹朱点点头,不以为意道:“自从孙文显做了山长之后,琼山书院的名声是一天不如一天,别说状元了,连探花都没有几个,再也不见了当年的风光。”

姜仁扈怀念道:“琼山书院的创立者裴山长可是个大大的好人,他当年教书育人,帮了不少贫困书生,琼山书院在那个时候是个极好的去处,书生们都极为向往。”

祁丹朱轻轻点头,闻着茶香道:“裴山长在世的时候,琼山书院的确是最鼎盛的时候,可惜今日已不同往日,俗话说一朝天子一朝臣,琼山书院早就已经不是当年那个琼山书院了。”

姜仁扈微微怔住,这些年来琼山书院式微,渐渐淡出人们的视线,他也许久没有关注过琼山书院了。

祁丹朱喃喃道:“琼山书院这次一举夺得了状元和探花,也不知道能不能重现当年的风采。”

她扭头看了一眼外面的赵齐峰和郑关和,撇了撇嘴道:“这两个人平时文采也没看多出众,这次不知道撞了什么大运,竟然赢了行之,我觉得行之考试的时候一定是失误了,否则一定榜上有名,等下次科举,我也要提前去庙里拜一拜,请求各路神仙好好保佑他,让他顺顺利利,一举夺魁!”

祁丹朱嘀嘀咕咕说个不停,姜仁扈听得面色凝重,半天都没有说话,连喜欢的茶都不品了,只一直听着外面的对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祁丹朱没再打扰他,一个人将茶饼吃完,又吃了几口酱鸭,最后喝了一口清茶,摸着肚子满足地喟叹了一声,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姜仁扈坐在她对面,听到她满足的喟叹声回过神来,看着她忍不住叹气,自己莫名觉得有了几分胃口,重新拿起糕点吃了起来。

他们在素云间酒楼,从中午一直待到未时末,武举还没有结束,外面那桌人玩闹得却越来越放肆张扬。

店小二实在忍不住过去阻止了两次,结果赵齐峰和郑关和无比嚣张,竟然将店小二揍了一顿,自从他们打了人之后,吓得无人敢再劝,就连素云间的老板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躲在一旁接连叹气,盼望着这群祖宗酒足饭饱之后赶紧离开。

祁丹朱今天难得老实,既没有过去阻止,也没有抽鞭子去教训赵齐峰和郑关和,一直安静地呆着,只愤愤不平了几句。

姜仁扈面色却越来越沉,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愁眉不展,闷闷不乐,似乎对大祁有这样的状元和探花很是气恼。

祁丹朱趴在窗台上,静静地看着武举考场的方向,满眼期待,顾不得其他。

她趴在那里看了许久,直到大门打开,有人走出来,手里拿着一张红纸去贴红榜。

祁丹朱眼睛一亮,立刻站了起来,紧张地站在窗边张望,可惜相距甚远,看不清楚上面写下的名字。

她张望了两眼,不由急了起来,连忙往外走道:“师公,红榜出来了,我们快点去看看。”

姜仁扈也是精神一震,连忙跟着她一起往外走。

路过赵齐峰那桌人旁边的时候,姜仁扈忍不住蹙眉看了一眼,赵齐峰和郑关和满身酒气,东倒西歪地趴在桌子上,一副醉生梦死的模样。

赵齐峰眼睛胖成了一条缝,他感觉有人在看他,醉醺醺地睁开眼睛,看到姜仁扈站在那里,忍不住恶声恶气地唾骂了一声。

“老不死的臭东西,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睛挖了泡酒喝!”

姜仁扈面色沉了沉,急着下楼没有跟他计较,眼神里的疑惑和费解却更深。

祁丹朱和姜仁扈以最快的速度来到红榜前,习绿在前面替他们拨开人群,祁丹朱和姜仁扈跟在她后面,面色紧张地看了过去。

两人目光紧迫地盯着红榜,不自觉屏住呼吸,直到看到‘君行之’三个字跃然榜首,他们才骤然松了一口气。

祁丹朱双眸惊喜地亮起,忍不住雀跃地欢呼起来,“师公!师公!我没看错吧?行之不但考中了,还是武状元!”

姜仁扈已经看到君行之的名字,站在她身侧早就笑得合不拢嘴,“你没看错!行之真的考中了武状元!”

他忍不住吐了一口浊气,心头可算是稍微宽松了一些,这些日子以来他

祁丹朱开心道:“师公,从此以后,您就有一位武状元徒弟了!”

姜仁扈亦是笑容满面,语气喜庆道:“你也有一位武状元驸马了!”

祁丹朱大笑着比划了两下,一副喜不自胜的模样,“武状元可是一拳一脚的真功夫,不能弄虚作假,也不能伪造成绩,这次谁都得承认行之的真本领!”

姜仁扈听到‘弄虚作假’四个字,像忽然想到什么一样,脸上的笑容微微收敛,神色迟疑了一下。

祁丹朱仿佛没有留意到他的神色,催促道:“师公,我们快去门口等行之,他应该马上就要出来了!他还不知道我们过来,我们去给他一个惊喜。”

姜仁扈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对面的酒楼,沉默片刻,摇头道:“丹朱,我就不去了,你帮我恭喜行之,我还有点事,先离开了。”

祁丹朱似乎是被惊喜冲昏了头,顾不得其他,满心满意只想快些去见君行之,所以没有多问,只点了点头,叮嘱姜仁扈注意安全,就赶紧脚步轻快地跑走了。

姜仁扈看着她蹦蹦跳跳地走远,无奈地摇了摇头,“都成婚了,怎么还像个小孩。”

他笑了笑,听着对面酒楼断断续续传出来的喧嚣声,脸色彻底沉了下来,脚步沉重地往相府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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